我要的幸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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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浩浩荡荡地走了之后,我觉得我还是充斥着激|情和大无畏的精神。
直到我手机响起来,时颜又给了我个充电器,他警告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挂断他得电话了。我接了电话,才知道,我是紧张和害怕的
“谁……谁……谁呀……”隔了一会儿“打……打…。。打错了。”
电话那头居然说:“那,对……。对……对……不起……”
“没……没…。。”
没容我说完,电话断了。
舍友们都看着我,长舌男一矢中的地说:“你怕啦?”
我估计我是有点怕,不过,我不后悔。
那天之后,我好久没正经见过徐也,不是没有见过他的人,而是他一看到我就给我一个后脑勺儿。我倒觉得不错,相安无事喽。
我依旧拖着我直直的小腰板儿去上课。时颜打了几次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他就那么爱吃煎饺子么。
后来他居然又跑到学校里来,非要我去。我没有办法上了他的车。他很大度地说:“看在你带病工作的份儿上,你搂着我的腰!”
真是的,搂着你的腰有什么好的,还当成补偿了?
不过,也不能不搂,要不我还得从车上掉下去。
我几乎是趴在他的后背上,车从学校呼啸而出的时候,我看到了‘五鼠’,这次,徐也没有给我后脑勺儿,而是顽强地用眼睛盯着我。
我直着身子,只靠两只手支着给他煎饺子,他后来颇善解人意的用手固定着我的肋骨,弄得我直痒痒。他后来还趴到我耳边吹着气儿说:“你的腰怎么这么细?”我又特痒痒。我说你别闹了,吃不吃?
他笑呵呵地说,我还挺喜欢你的。
这人今天吃错药了吧?
我把饺子给他弄到盘子里,就慢慢倒在沙发上。他坐在茶几儿旁的地毯上,一边吃饺子一边看我,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坐在我旁边,伸手就掀我的套头衫。
“你干吗呀?”我扒拉他,他倒用起了劲儿,我一挣扎,一阵疼。他顺利的把我的套头衫连通里面的T恤一起掀到了我的头顶,我感觉不对,便喊:“时颜!你干……干什么?”
“小结巴,你真好玩儿。”
“时……时颜?!”
我的脑袋已经脱离了衣服,两只手臂被他弄得朝上像投降的姿势,我看见了他,他微微笑着,完全不像做什么坏事。
可我十分地紧张,呼吸也急促起来,我盯着他,右嘴角牵着不平衡的笑。
“你……你……放开……我……冷……”
他还笑,这笑容,我有点胆战心惊了。我开始用力挥动我的胳膊,可是,刚挥了一下,我就啊地一声惨叫,我的肋骨毫不犹豫地剧烈疼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呀。”他笑嘻嘻起来“我只不过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而已。”
噢,原来这样啊,那你又不早说。
我说:“你又看不见,这不裹着纱布呢吗。”
“刚才什么感觉?”
“什么什么感觉?”
“被我突然脱了衣服。”
“觉得你奇怪。”
“其实不怪呀。男的和男的脱了衣服,也能干不少有趣的事儿呢。”
“什么,有趣,的事?”我自言自语。
他对我眨眨眼睛,“你会明白的。”
我才不想明白呢。
我赶快拿了衣服,准备走。我的肋骨又疼得厉害,可我有种惶恐,我得赶快离开这儿。赶快。
“干吗仓皇逃窜?”他在我身后说。他用的这个词儿真准确。
我灰溜溜地逃窜出他家。在他家小区花园儿里坐了一会儿,因为我走不动了,疼得厉害了,比第一天还疼。
我打电话给宿舍的那个号码,我要找长舌男来救我,谁知道,他不在,宿舍里谁都不在。
我只好慢慢往小区门口走,他家的小区,人少得出奇。而且,看到我的两三个人,也不理我。还有没有点助人为乐的品质了,啊?
我正愁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扶的时候,突然在一个长椅上发现了一根金箍棒!哈哈,原来,我是有神人相助的!
谁知我走了没两步,就有一个‘猴子’挡在我面前。
“还我金箍棒!”
那‘猴子’是带了面具的小孩儿,啊呀,现在的面具做的真精致,比我小时候的好多了。
“你……你的呀?”这次我不是结巴,是疼。
“拿来!”
“借哥哥用用,好不好?孙悟空最助人为乐了。”可不是吗,要不然,干吗保护那个窝囊和尚呢。
“不行!”他十分有主张地把金箍棒从我的手里抢了过去,弄了我一个趔趄,接着他还用金箍棒给了我一下,打的这叫一个准,正在我受伤的肋骨处。我应着他喊打妖精的声音倒地,蜷在地上,很像一个被打回原型的虾米精。‘猴子’跑了。我疼的眼前都是雾气。
然后,我听到了脚步声,看到眼前的一双鞋,耐克新款啊。
我没有抬头的力气,觉得有人把我扶了起来,我害怕又是时颜,他又要脱我衣服,我还微微挣扎了一下。
我听到他说:“你老实点儿!”
不是时颜的声音,我歪头看他,这一惊非同小可。真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啊。
9
我忘了是怎么被徐也拖出时颜所住的小区的,说是拖,是因为我觉得我的脚基本已经不起什么作用。我是被他扔到车里的,出租车,这使我不得不又疼得更加厉害。
他坐在前座,我靠在后面,我一直是闭着眼睛的,可我发现,眼睛越闭着,越会想到伤处,越想到就会觉得越疼。于是我睁开眼睛看风景,才发现看风景,疼也是少不了的,随着车子一颠一颠,更加疼得厉害。我窝在后座上,不经意地看到了后视镜,立刻接触到一双凌厉的眼睛,我居然看了它们一阵,前座立刻传来一个凌厉的声音
“看什么看!”
“你……先……看……我的。”
“我看你是找揍!”他依旧恶狠狠的。那司机看了他一眼。他又说:“看什么看!快开!开稳点儿。”
我没力气和他说话,有力气我也不惹他呀,他不讲理!
下车的时候,我再也走不动了,他拖我我也不动。这都到医院了,怎么没有担架啊?
正当我四处找担架的时候,突然一只有力的手伸到我的腋下,另一只伸到了我的膝盖下面,我立刻腾空而起。不……会,不会吧?
“手!搂着我的脖子!”我扎着手,在想这是个什么场面。“快点!”他不耐烦地说。我的手慢慢地伸了过去。“搂了吗?”
“搂……搂了。”
“那我脖子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哪敢碰他呀,我的手在离他脖子有几厘米的地方旋着空呢。
T_T 疼!疼死啦!什么医生啊。诊断出我的骨头又裂了,你还碰!
我觉得我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了,在我睁开朦胧的眼睛一刹那,我看到徐也盘着胳膊在门口靠着看着我。我的眼泪一下没了。我决心不在凶手面前哭,我不给他幸灾乐祸的机会!
住院!这是医生下的最后通牒。
我又包着厚厚的纱布躺在了床上。徐也居然还没走,在床头站着。半天,突然说了一句
“医药费我会负责。”
我没说话,在床上直直地躺着。不错,是他把我弄成这样的,他付医药费也没什么不妥。可是,他楞是冒出这么一句也不知道跟我说句对不起吗?
“你想吃点什么吗?”他又问。
“我吃不下!”我赌气说。其实,如果能有一份宫保鸡丁盖饭摆在我面前,我会义无反顾吃下去的。
他果然出去了。我的宫保鸡丁盖饭?!如果你多问一次,可能我就脱口而出了啊。
切!没诚意!
鸡腿!薯条!排骨!烤鸭!这么多东西啊。我先摸摸嘴擦擦口水,一张嘴,“咔”怎么只咬到牙?我愤怒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南柯一梦。所有都是虚幻,只有口水是真的。
“小椽。”谁叫我?
我看到了两张脸。爸!妈!~~~~~
“小椽,你怎么弄的这是?”妈心疼地看着我。终于还是惊动他们了。
“打球摔的。”
“真不让人省心啊你。你瞅瞅你,走路走到沟里;穿球鞋崴脚;关门夹自己的手……”这些事儿她什么时候能忘啊?
“妈我饿了。”
“想吃什么呀,我给你买去?”爸在旁边一直看着我,他话不多,经常用眼光和人交流,你看现在,他眼睛是在说,下次你再这样,瞧我怎么骂你!
“烧茄子,宫保鸡丁,红烧排骨……。”
“这,怎么带啊。”
“我能走。”我说着就下了床。我妈本来没什么,看见我裹着纱布的上身眼圈就红了。我赶紧说,没事儿没事儿这主要是固定用的。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爸妈租了一辆轮椅,我坐着进了医院对面的饭馆,吃得不亦乐乎,满面红光。
最后收尾的稍稍有点不好,因为我在饭馆里看见了徐也,弄得我最后一口饭没怎么吃下。
我才知道,是徐也通知我爸妈来的。他十分有礼貌地叫了叔叔阿姨,还说你们还认得我吗。我爸妈果然一眼就认出了他说徐也呀都这么大了?长得真高!
本来我爸是要留下陪我,谁知徐也说,您不是还上班呢么?我在就行了。
他在不行!我几乎大叫。不过,还是没叫。
我爸妈出去的时候,看见我可怜兮兮的眼神儿了吗?你们知道徐也的真面目吗?
他把我爸妈送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我已经钻进了被窝里。
“这是你爸妈非塞给我的钱,你收起来。”他把钱扔在桌子上。我从缝隙里看见了。从缝隙里伸出手,我把钱拿了回来。本来就是,干吗给你钱,没有你我还不会这样呢。
“喂!”他在被子外面大概是叫我。
“干吗”我在被子里面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开始不耐烦了。
我不理他。他最好快走。怎么知道,我听到他拉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我床边。然后听到他说:“你尽管捂着,我看谁难受!”
我不难受,我困了,捂着也能睡着。
呼呼……呼呼……
“你来干什么?”
“我怎么不能来?”
“出去!”
“徐也!你现在没有这个权利。他又不是柯加!”
“你想干吗?一个柯加还不够吗?”
“一个柯加当然不够。”
什么呀这都是。我慢慢掀开被子,居然看见了时颜!他和徐也正剑拔弩张地对峙着。他是玩世不恭的表情,而徐也却手握双拳,随时可能出手的样子。
哎,如果他们俩打起来,谁会嬴?我开始想象他们打斗的样子。心里窃笑。
“小结巴,你醒啦?!”怎么这么快就注意到我?是时颜。他冲着我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我突然想起他那天掀我的衣服,脸不知怎么直发烧。
“是不是那天我太用力了,也是的,我不该那么大的动作,又弄伤你了。我那天立刻去找你了,怎么也找不着。原来你又进医院了?还疼吗?”他居然又走过来掀我被子“让我看看。”
“不……不疼。不疼。”我赶忙揪住我的被子。
“别这么大力气。那天也不过帮你脱衣服,你就伤了……”
徐也猛地转过身,我看到他脸都绿了。
“时颜!”他吼到“你想怎么样!”
时颜不理他,还是摆弄我,我揪着被子。“时颜,你干吗?疯啦?”
时颜笑。然后一把被徐也揪住了前襟。
“放开!”时颜不笑了。
我坐直了身子,他们真的要开打啦?龙虎斗!
果然‘砰!’ ‘砰!’ ‘砰!’ ‘砰!’,两个人厮打起来。我开始觉得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趣了。
时颜的头发还顽强的立着,徐也的头发也依然有型,直不过两人脸上都已经有了淤伤。嘴角也流了血。我叫
“喂!别打了!别……别打了!”周围床铺的人全部在看热闹,没有人说话。
“你混蛋!”
“兔崽子!”
“王八蛋!”
“该死的!”
两个人边打,嘴上还不放松。我注意了一下,基本没有重复。
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想起以前班里同学一打架有人喊老师来了大家就都老师了。于是我灵机一动对着空荡的门口欣喜地大叫!
“医生!医生来了!”
两个人根本理都不理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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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一个黑影飞了过来,我彼时正在飞快地旋转着脑袋想怎么结束他们之间的打斗,怎么知道已经泰山压顶了,徐也端端正正地把我压在身下,你们想也不用想也应该知道我当时发出了惨叫!
在惨叫中,两个人的战斗结束了。
徐也终于露出了一点点对不住我的表情,我当时呲牙咧嘴地也没有来得及欣赏。不过,那三个字依然没有从他嘴里冒出来。
时颜及其关注地问这问那,与平常的趾高气扬目空一切大相径庭。你们看,我能用这么多成语呢。
医生检查过后,说出了一句很好懂的话:“你再把骨头当柴禾似地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