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冲天:妖孽王爷你别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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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个一大把年纪,且身为名医的老者都不知道什么是帆红,自己真敢把它吃进肚子里去?
管家在边上使了个眼角,对穆临风说:“七王爷,还是让这位张名医给您诊治放心些。”
穆临风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可不想自己成为那黄毛丫头试验品,姜总是老的辣!
张名医很快开了药方,然后按方抓药,派专人用小风炉熬煮起来。
第7章 寻爹与作死()
另一间屋子里的乳娘,象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着。
偷眼瞥向宝婉晴,却见她象个没事人似的,乳娘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问道:“晴娘子,你,你真的能治病?你啥时候就学会了给人治病呢?”
话说这个晴娘子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有几斤几两她能不知道吗?别说给人治病了,能象个正常人那样生活,她都要烧高香了哩!
宝婉晴嘻嘻一笑答道:“我也不晓得啊!反正被雷震了那么一下,我脑子里就多了好些我以前根本不懂的事情。”
乳娘和大春对视了一眼,齐齐拿眼睛看着宝婉晴,半张着嘴,却是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还是宝婉晴开口问:“乳娘,咱们准备上哪儿落脚呀?”
乳娘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大春才道:“咱们要去京城。”
“京城?”宝婉晴挑眉重复了一遍。
都说居大不易,乳娘为什么会想到要去繁华热闹的京城呢?真是奇怪。
乳娘看出了宝婉晴的疑问,解释道:“晴娘子,如今你好了,我想着,不如去京城寻你爹去,也省得别人老笑话你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
宝婉晴眨巴眨巴眼睛:“我爹在京城?那为啥也不见他管我呢?”
原身的印象里,根本就没有她亲爹这个人。
乳娘叹了口气,连带着大春也叹了口气;乳娘才一脸愁苦地说:“你还在你娘肚子里的时候,你爹进京赶考,接着便没了音讯。不过后来有人传来消息,说是你爹不但考中了,还当了官。只是,谁也不知道这消息是真还是假!”
宝婉晴冷笑一声说:“反正真相就是,他没管过我。”
具体情况不得而知:到底是出了意外死了呢?还是听说生了个傻子女儿不想要,索性连带老婆也不闻不问了?
乳娘有些忿忿地说:“就连你娘过世,怕是你爹也不知道的,哪儿顾得上你呀?”
“那咱们去找他做什么?”宝婉晴郁闷地问道。
这么些年不也是这样过了?既然人家摆明了不待见,自己何苦送上门去看人家脸色?
乳娘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回答:“你娘临死前千叮万嘱地托过我,要想办法带着你去寻你爹,把你交付给他。最不济,也要打听到你爹的消息。”
她伸手抹了一下眼角:“你娘对我和你大春叔有救命之恩。不完成她的嘱托,我心里哪儿过意得去?死了也没脸去地下见她不是?”
宝婉晴不置可否地微微耸了耸肩:既然也没啥地方好去,不如就去京城看看呗!起码能开开眼界。
至于那个渣爹,打听明白了也好!就算了结乳娘的一桩心事。
大春抓了抓后脑勺,沉声说:“我倒是担心,咱们能不能平安无事地从这府里出去啊?”
他还真有些不信:自家的晴娘子,莫名其妙就能给人治病了?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人家能放过他们吗?
宝婉晴也不多说,气定神闲地往椅子上一靠,脆声说:“明天看就是了!”
她倒是满不在乎,可怜乳娘和大春,那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一晚上跟烙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就怕突然来个人兴师问罪!
宝婉晴没有等来穆临风的好消息。
相反,他此时情况越发不好了:腹痛,身体忽冷忽热,小便非常少,颜色深得像浓茶一样;大便干脆就没了。
更让人害怕的是,连药都喝不下去了,一喝就吐。
把那位张名医给吓得筛糠一样地抖,一个劲地告罪,说自个儿该死,治不了这个病。
没办法,还得把宝婉晴给请了去。
宝婉晴一看穆临风那个样子就明白了,这家伙根本就不信任自己!自己开的药方,人家根本就没喝啊!
还真是个不畏疾病,喜欢作死的好青年呐!宝婉晴在心里冷笑。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既然不相信我,那又何必再找我来呢?”宝婉晴板着圆圆的脸蛋说。
穆临风哪有力气同她辩啊?所以是管家出的面,先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这才低声下气地说:“都是小的多嘴,怕娘子太年青,诊病没经验,所以”
宝婉晴很有气场地摆了摆手:“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先前开的方子,你家主子爱吃吃,不爱吃别吃。”
她扭头便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我可不是没事干的人,最多到明天,我们就要走了。”
话说完了,宝婉晴扬长而去,根本都没看那个大帅哥一眼。
哼!姐也是有节操的人,别以为你长得帅,有钱,姐就要一路跪、舔哈!
管家一阵风似的追上去,拦在宝婉晴头前说:“还请娘子慈悲为怀。你看我家郎君病得更重了,这药方是不是要重新斟酌呢?”
就差没跪下给宝婉晴磕头了。
宝婉晴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再说了,这家伙长得这么帅,绝逼属于珍惜动物了!只要不是太坏,还是值得好好保护的。
所以宝婉晴不冷不热地接了一句:“既然你这么求着我,我就指点你一下,还用我原先开的方子就好。
宝婉晴离开,穆临风才扫了一眼管家,有气无力地说:“把她那个药拿来我吃。”
事到如今,管家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照办了。
日上三竿宝婉晴才起床,外头丫环鱼贯而入,端洗面水的,拿着镜梳的,还有人捧了新的衫裙。
一个个恭恭敬敬地伺候着宝婉晴和乳娘梳洗。
乳娘终是忍不住,颤声问一个看上去乖巧些的丫环:”你家郎君可好些了?“
丫环笑道:”郎君那边有专人伺候,小婢并不知晓。”
乳娘转头看着宝婉晴,却见她仍是一付没事人的样子,心略略放回了肚子里。
她并不傻,见伺候的人都神情自然,想必这府上没有不好的事发生。不然的话,怕是早有人打上门来,哪容得她们这般自在?
等用过了早餐,这才有人来请宝婉晴过去。
第8章 娘亲谜案()
不待宝婉晴开腔,管家已经满面和气地迎上来说:“我家郎君喝了小娘子开的药,当时就不吐了,也能下去水了。这不,一早就泻出了黑色的大便块。想是无碍了吧?”
宝婉晴一付我早知道的语气说:”我再给他开些汤药,几天后就可以痊愈啦!“
”多谢小娘子费心。“管家客气道。
宝婉晴摆摆手:”别谢我。谢完哪好意思收银子呢?“
管家听见宝婉晴的话,不由得呆了一呆:这小娘子要不要这么直接啊?敢情还怕他们欠帐?
笑话,难道他家身为七皇子的主子,会没钱付诊金?
身后一个冷冽的声音接道:”你想要多少银子?“
”我很公平的。对于没钱的人呢,我分文不取。可对于你这样的财主来说,银子给得少了,不是显得你的命太不值钱了吗?所以,怎么也得大两千银子吧?“
宝婉晴说完,还调皮地冲穆临风眨了一下眼睛,接着又补充道:”对了,还包括给我们乘坐的那辆马车哦。“
她虽然不是什么杀富济贫,替天行道的好汉,可是,对于这些吸取穷人血汗而富得流油的有钱人,她宰一刀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不宰这类人,难不成还冲着升斗小民们下手啊?
眼前的帅哥冷笑一声:”原来胃口这么小,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
”喂,你嫌弃我胃口小,不如你大方点,自动自觉双手奉上大笔银两嘛!我不嫌多的哦!“宝婉晴打蛇随棍上。
”我当然可以大方点,只是,我怕你吃不消“
他的话还没说完,宝婉晴已经接道:”怕我吃不消,象你一样犯了病对吧?放心,我自个儿会治!“
穆临风瞪了她一眼:”好个牙尖嘴利的黄毛丫头!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不同你斤斤计较!“
话音落地,他再也不看宝婉晴一眼,只对管家道:”照她说的做!开完药方送客。“
瞧着这帅哥拂袖而去的身影,宝婉晴不动声色地耸了耸肩,心里说:怕是个不好惹的家伙吧?
可不晓得为什么,她偏偏就忍不住想要惹他一下!
管家先让人送上两千两银票,然后出声请宝婉晴开方子。
宝婉晴倒也没有推托,拿手笔蘸满了墨汁,龙飞凤舞地在纸上写了几行字。
她自以为的龙飞凤舞,看在管家眼里,倒有几分鬼画桃符的可笑。
但不管怎样,这管家还是客客气气地将宝婉晴和她的乳娘两口子送出了府。
乳娘接过宝婉晴递来的银票,听着宝婉晴说出的银两数目,惊得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天神啊,这就赚了两千两银子呀?这崭新的马车也成了咱家的了?“
然后就笑得什么似的嚷道:”大春,大春,咱家晴娘子会赚钱了呀!赚的还是大钱!“
大春也是嘴咧到了耳朵根:”嘿嘿,咱家晴娘子咋就这么棒哩?“
宝婉晴云淡风轻地说:”乳娘,大叔,我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钱是人的胆,这手上有了银子,大春也好,乳娘也好,就觉得前路不是那么凄惶无助了。
看着乳娘喜笑颜开的脸,宝婉晴依然气定神闲:这点小钱算什么?将来,她要让乳娘和大叔两个,过得比王候还要舒服!
大春乐呵呵地说着:“晴娘子,大叔信你的话!”
乳娘一脸的笑,不知何时又变成了伤心。
宝婉晴拉着乳娘的手问:“乳娘,你又怎么了?”
乳娘长叹了一声:“晴娘子真个能治病了,要是当初你娘也能遇上个好郎中,怕是如今她还在世哩!”
“你倒是说说,我娘是怎么死的呀?”宝婉晴追问道。
既然穿越成了晴娘子,而且以后还要用这个身份生活下去,知根知底总是好的。
乳娘明显的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说:“你娘死的有些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啊?”宝婉晴追问道。
“我记得,那天你娘有些上火,便自个儿熬了些金银花煮水喝。结果才一柱香的功夫,就嚷肚子疼,先是呕吐,然后又是抽筋又是头晕,匆匆嘱咐了我几句话,人便昏过去了,之后再也没醒过来。”乳娘神情悲戚地说。
宝婉晴低头疑神思索,自言自语地道:”看这模样,准是中毒了。“
她看向乳娘打破砂锅纹(问)到底:“那这金银花是哪儿来的?”
乳娘接道:“是你娘在后山采回来的。”
“金银花是我娘采的,也是我娘自个儿熬煮的;这么说来,不是有人害她?“
”后来我找出你娘熬煮过的金银花残渣,让村里的郎中分辨,说是这根本不是金银花,分明是断肠草嘛!奇怪的是,同是你娘采来的金银花,之前几次由我熬煮的,大家都喝了,啥事儿也没有哇!”乳娘补充道。
“断肠草?”宝婉晴挑了挑眉。
有一种断肠草也叫钩吻,确实与金银花形态较相似,花期也相近,而且都喜欢长在树阴浓郁、土地湿润的山道旁,如果不了解草药的话,是很容易将断肠草错认为金银花,因误食而造成中毒。
不过,仔细分辨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至少宝婉晴便知道:钩吻的叶子比较大,而且是椭圆形的,而金银花的叶子比较小;钩吻的藤是光滑的,而金银花的藤附着一层白色的绒毛;另外,钩吻的花为黄色,呈漏斗状,而金银花的颜色起初是白色,两三天后才逐渐转为金黄色。
好吧,就算是把断肠草当成了金银花,那为啥之前乳娘熬煮的,大家喝了却没事呢?
宝婉晴的心里有了疑问。
可是年代久远,就算有疑问,却又能如何?
“那时候我多大?”她问乳娘。
乳娘偏着头想了想,答道:”总得有两岁了吧!“
”那时候已经能看出是傻子了?“宝婉晴就象在问别人的情况。
”虽是不如一般的孩子机灵,仍然可爱得紧。“乳娘咬了咬嘴唇说。
在她心目中,自家的晴娘子还是不差的,起码长得好看呐!圆圆脸蛋,圆圆的大眼睛,圆圆的小红嘴,皮肤还那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