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冲天:妖孽王爷你别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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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你们走,但我要知道,你新的落脚处在什么地方?否则的话,到时上哪里找你去?”穆临风看也不看宝婉晴一眼,冷哼一声才说。
宝婉晴想了想,有些为难地答道:“其实,我只知道我要去京城。最终的落脚点么,恕我自个儿也不晓得。”
穆临风转身瞟了她一眼问:“你去京城做什么?”
宝婉晴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去寻我那个便宜爹。”
爹就是爹,什么叫便宜爹?穆临风虽然好奇,脸色却仍是冷冽无比。
宝婉晴耸了耸肩:”因为他从来没管过我,我连他是长是短,是肥是瘦也不知道。“
说着,宝婉晴自嘲地笑了一笑:”他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我这么个孩子。“
穆临风直到这时,才认真地看了宝婉晴一眼。
不晓得为什么,他的心,无端端跳漏了一拍。
“也许,我可以帮上你的忙。”穆临风轻声说:“你把他的名姓,还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
宝婉晴听着穆临风轻言细语,很是不习惯,他一向不是冷言冷语,带给人一阵寒气的吗?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但仍然不晓得要不要把这个便宜爹的所作所为告诉穆临风。
穆临风似乎看出了她的迟疑,背了双手,看向窗外道:“我娘的死,以及我的生,我也没有瞒着你啊!”
他的意思不过在说:我最隐私的事情,你都知晓;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的秘密呢?
宝婉晴的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想着:说不定这个家伙在京城也有些人脉,确实可以帮自己寻找到那个便宜爹呢?
再说了,自己帮穆临风做了那么多,就让他帮自己做一点事,也没啥说不过去吧?
想到这里,她便简略地把自己从乳娘那里听来的事情,向穆临风重复了一遍。
“你爹叫宝固言?好,我记下了。宝这个姓并不多见,所以,如果他混迹于京城的话,应该能找到吧!”
穆临风并没有拍胸脯保证一定能找到,但言语中,还是让宝婉晴添了一份信心。
“你们可以离开,但我必须派人跟着。”穆临风毫不掩饰地说道。
宝婉晴知道,自己反对也是没有用的。
就算穆临风不来明的,也可以来暗的,她根本是防不胜防。
所以她只是点一点头,然后转身便走。
真的是等不及地想离开这个地方,外面的空气似乎也要新鲜得多。
“有了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的。”穆临风冲宝婉晴的背影添了一句。
宝婉晴回头哦了一声,脚步却没有停歇。
见着乳娘和大春还有秋红三个,宝婉晴镇定自若地说道:“收拾东西,咱们今天就走。”
三个人很明显地错愕了片刻,这才齐齐出声问道:“真的?”
宝婉晴笑了起来:“当然是真的呀!难不成是煮的?咱们自由了!”
秋红头一个欢呼起来:“太好了!起码我不用时时刻刻担心着,那个七郎君会对晴娘子怎么样了!”
宝婉晴不由地追问了一句:“他会对我怎么样?”
“就是、就是,哎,我也说不好。反正我就挺怕他的!他生气的时候,我总觉得他随时会一把揪过晴娘子,把她的脖子给拧断”秋红说了半天,也没把话说明白。
还是乳娘明白:“秋红放心,七郎君不可能拧断晴娘子的脖子,因为他还要靠咱们晴娘子救命治病哩!”
大春也插嘴道:“就是因为咱们晴娘子救了他的命,所以他才肯放咱们走吧?”
四个人正在这儿说着话,管家和几个下人出现了,不但奉主人之命送上五千两银票,还有一架崭新的马车,外带众人的祝福和不舍。
“晴娘子,你要走了,宅子里的人都舍不得呢!也不晓得咱们以后还能不能有机缘见着。”管家伤感地说。
从来没见过哪个小娘子象这位晴娘子一样开朗活泼,言语爽俐;治病手段了得,却又擅长烹饪。最主要的是,她对所有的人一视同仁,才不管什么王爷还是下人身份!
管家觉得,这个是最最难得的!
几个下人也出声道:“真舍不得晴娘子走啊!你走了,大家都会惦记你的。”
若不是有了这个晴娘子,宅子里那几个人的病哪里得好?
宝婉晴微笑着说:“等我以后得了机会,我再回来看望大家。”
说着,她拿出一张纸递给管家说:“这是平日用得着的一些小偏方,留给大家伙吧!”
管家感动得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转,又怕人看见,慌忙拿手拭了拭,连声道谢。
结果宝婉晴离开的时候,宅子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想方设法送上一送,说上两句。
实在走不开,抽不出身的人,也要托旁人捎上一句祝福的吉利话。
这付场景,让隐在暗处的穆临风尽收眼底。
没想到,这黄毛丫头还挺得人心的嘛!穆临风暗忖道:我还以为她牙尖嘴利的德性,肯定是人见人憎呢!
难道,她只是对自己才会那么言语尖酸,口不留情?
她走了,怕是以后再也吃不到她亲手做的冰激淋了。旁人做的,似乎总差了些味道。就是颜色,也少了几分娇嫩。
穆临风甩了甩头:反正天也要凉了,用不着吃什么冰激淋了。
第44章 线索()
又恢复了原先的行程。
大春驾着马车,宝婉晴、乳娘坐在车厢内,秋红坐的是倒座,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倒也不寂寞。
一路行来,眼看着京城就要到了,宝婉晴却有些犯难了,问乳娘说:“京城这么大,要找个人,就象大海捞针一般。难不成咱们到处张贴寻人启示?”
宝婉晴脑补了一下几个人四处张贴寻人启示的场景,觉得挺搞笑的。
问题是除了知道姓名叫宝固言,是个男的之外,她还了解什么?
就算乳娘能描述出他的外貌,这么些年了,肯定也会有变化吧?
乳娘也说:“是哩,看样子得耗费好些时间。”
宝婉晴为了让乳娘安心,笑着说:“不怕。咱们不缺银子,在京城呆个三年两载也饿不着。再说了,我还可以开馆行医嘛!”
秋红叽哩喳啦地说:“以后咱们就在京城安家了?嘿嘿,我这辈子也算没白活哩,能住在天子脚下。”
几个人正在说着话,忽然车厢帘子被人从外头撩开,扔进一个纸团来。
乳娘吓了一跳,宝婉晴却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了那个纸团。
秋红一脸惊诧地说:“这是哪个登徒子干的事?可是想调戏晴娘子吗?”
那边宝婉晴已经将揉成一团的纸伸展开来,默默看着上头的文字:宝固言,早巳更名为宝永安,当年科举考试的榜眼。现任户部尚书,且娶妻生子,夫人乃张阁老之嫡女。府第在井水胡同。
宝婉晴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冷笑:怪不得抛妻弃女,这么些年沓无音信呢!原来攀上了高枝。能被称为阁老的人,必是宰相一流,在官场浸淫多年,树大根深的那种存在。
娶了这种人家的嫡女,就好比抱上了粗大腿,自然是前程似锦。
这个宝固言,连名字都改了。是怕原先的妻子寻上门来吗?
也不晓得如今的宝永安,午夜梦回时,可有良心不安?可还记得发妻及从未见过面的孩子?
乳娘不识字,小心翼翼地问:“上头写的什么?”
秋红见宝婉晴只顾着沉思,便告诉乳娘:“说是晴娘子的爹如今不叫宝固言了,改了名字叫宝永安。还另讨了老婆,生了孩子。”
“原来是这样!”乳娘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秋红应道:“是啊!这上头写得清楚明白,晴娘子的爹新娶的老婆,还是什么张阁老的嫡女呢!”
乳娘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喃喃道:“可怜你娘痴心一片,那人却早就变了心肠,将她抛在了脑后。怪不得”
她的声音哽噎了。
宝婉晴冷冷地说:“我在想,我娘的死,会不会同这个新妻有关。”
乳娘愣愣地看着宝婉晴,半晌才道:“你是说你是说”
她终是不敢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
宝婉晴点点头。
她确实是这样猜测的:宝永安要攀高枝,娶新人,势必将家中的发妻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一般。会不会是他,为了掩盖早巳成亲的事实,这才派人谋害了发妻呢?
又或者,是这个新妻,发现了丈夫停妻再娶的真相,为了避免有人压她一头的情况出现,所以才秘密遣人,将丈夫的发妻杀死?
不管真相到底如何,宝婉晴直觉地认为,自己这个时空的亲娘,肯定不是无端端丧命的!
金银花变成断肠草,没人动手脚才怪啦!
只是,谁能将答案放在她面前?
所以,宝婉晴要自己去解开这个谜题。
秋红猜到乳娘和宝婉晴在说重要的事情,也就不敢随意插嘴,只拿眼睛一会儿看看乳娘,一会儿又看看宝婉晴。
宝婉晴咬着下唇沉思了片刻,这才说:“我要去找他。”
秋红这才出声道:“纸上写着,那个宝永安住在井水胡同。咱们是直奔井水胡同去么?”
她是个眼眨眉毛动的人,一听宝婉晴和乳娘的语气,立刻改了口,直呼宝永安其名了。
乳娘有些紧张,期期艾艾地说:“晴娘子,你再想想。他虽是你爹,可谁晓得他如今会不会认你呢?还有,那个什么张阁老家嫡女,她又会怎么待你呀?”
自古以来,继母总是狠毒的,会想方设法凌虐前妻所生的儿女。晴娘子跑到她的地盘上,会有好下场?
听了乳娘的话,宝婉晴认真地看着乳娘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才不怕那个什么张阁老的嫡女呢!她待我不好,我必定十倍地还给她!“
宝婉晴说得豪气冲天,乳娘却还是担心得紧。
宝婉晴又道:”对了,乳娘你有什么法子,能证明我确实是那个人的女儿吗?”
这个才是关键!
要不然宝永安这个抛妻弃女的家伙扔出一句:“你不是我女儿。来人啊,将这个冒牌货给我打出去!”就可以轻轻松松将事件了结掉。
因此,必须找出一个他赖不掉的证据,才可以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
乳娘搜肠刮肚寻思了半晌,突然一拍大腿道:“有啦!”
然后她凑在宝婉晴耳朵边嘀哩咕噜说了好一会子,任是秋红竖起耳朵来听,愣没听见半个字。
就见宝婉晴双眼放光,连连点头:“这样的话,我就不怕他抵赖不认我了!”
秋红好想晓得:到底乳娘说的是什么话,才会让晴娘子这样有信心呢?
不过她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不该问的,那最好不要问。
乳娘扬声叫了句大春。
大春连忙问:“啥事啊?”
乳娘便道:“你找人打听打听,井水胡同在哪儿?咱们这就上井水胡同去哩!”
大春也没问为啥要去井水胡同,直接喛了一声说:“我晓得了。”
就听得他吁了一声,让拉车的马儿减慢速度,再停下来,询问路人。
宝婉晴此刻想的却是:穆临风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子嘛!居然这么快就打探到了这样完整的消息!
其实穆临风听说宝固言参加了科举考试之后,便着手派人寻着这一条线索,在当年应试的举子名单内搜查。
有姓名,有藉贯,肯定比象无头苍蝇一样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容易多了!
姓宝的人本就不多,加上穆临风手下专业、迅捷的情报网,于是,户部尚书宝永安,便华丽丽地现了原形。
听了乳娘和大春的话,宝婉晴却出声道:“等一等!”
在没有安排妥当之前,贸然出现在宝家,那同羊入虎口差不多吧?宝婉晴不想打无把握的仗。
第45章 第一次交锋()
井水胡同,是闹市之中,不起眼的一条巷子。
宝婉晴甚至不用问,便瞧见一座气派打眼的大宅子:白墙青瓦,挂一串红色灯笼,大门两边一对深浮雕石鼓,还有那铁皮包镶五福临门花纹的厚实门扇钉,无一不透露出主人的富有。
牌匾上却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宝苑。
秋红下了马车,抓住门环扣门。
很快有人开门询问:“什么事啊?”
秋红伶牙俐齿地说道:“我家小娘子千里迢迢寻亲来了,快些去禀告你家老爷吧!”
“寻亲?与谁有亲?又是什么亲?”那看门人歪着头看向秋红,眼神中满是置疑。
“你家老爷的名讳可是上宝下永安?”秋红坦然地直视着看门人。
“呃,正是我家老爷。”看门人见秋红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