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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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洪等大家都发完言后进行了总结,并说:“现在赵世华没法正常指挥生产,所以副厂长魏勇要负责好这段时间的生产工作。”魏勇点点头魏洪接着说:“各班组长要积极配合魏厂长的工作,产量提高的同时需要增加人力,这个人事部要出台新人培训政策,落实新员工下车间、上一线学习锻炼。”
他转了转手上的手机,又道:“公司要发展,从人力资源来说,一是需要老员工的支持、二是要引进新人,做为班组负责人的一项任务应当是为公司培养优秀人才,企业要进步就必须这样做,我们赚了钱是绝不会忘记为之付出的劳动者,这是我一直以来对员工的心理,还请各位班组长能广纳贤才,为公司培养后备之军。”
魏洪的话音刚落,酸洗组的组长举起那只有些发黄的手,魏洪向他点点头,允许他发言。
“魏董、李总、刘经理,我们酸洗本来就不需要几个人,所以我们组上可以不安排新人学习。”他是想要与他们进行谈判,要不然这种事没必要当着魏董提出来“那位组长,你是负责哪个组的?我们的人才培养计划是很全面的,说具体一点,我们要再建一个新的工厂,所需的人力是很大的,所以每个岗位都有必要培养新工厂的作业人员,也包括你们组。你能明白吗?”魏洪解释到“培养人我们可以不说,但本来我们组上的工资就不高,如果再来一个新人不仅工作量不能提高,我们的工资还会抽一些给他,组员们会有意见,我也有意见。”酸洗组长在椅子上左右腮动了下身体,又说:“如果公司支付学徒费,我们培养人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但是要我们”
魏洪打住他的话,说:“那位组长的意思我理解了,关于学徒的费用支付我下来和李总、刘经理商量商量,但有一点,我希望各位能为公司的发展出一份力,这份力我魏洪绝不会让你们白出。”他扫视了一遍会议室,又慷慨激昂地道:“根着我魏洪干你们绝不会吃亏!”
第八十一章 人事战略(二)
“海俊,你从人事上分析一下新人的费用应该怎样支付?”散会后魏洪留下李文业和刘海俊、程心书讨论学徒费用的支付问题“这个怎么说呢,学徒工也是在组上工作的嘛,费用可以从组上不等同的支付,又不要他们平均分摊,另外公司可以每天支补10元做为生活费,你们觉得呢?”他说完看看魏洪再看看对面的李文业“李总,你的看法呢?”魏洪将目光移向抽烟的李文业“我觉得老刘的方法可行。”
“小程,你有什么看法?”心书也不知道魏洪是怎么晓得自己姓程的,虽有些惊讶但想法还是得说她理了理挡着脸的几缕头发,招头看着魏洪,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听听车间工人对学徒费用支付都有些什么看法,先总结他们的意见,再讨论最后的结果。”
“人事部要有自己的用人策略,觉得怎么合理直接出个公告下去就行了,没必要一一地去征求意见。”李文业首先否定了心书的想法“但如果我们的想法他们不接受呢,我们征求他们的意见一是可以使他们觉得询求了我的看法,很不错,有种心理安慰;二是可以看看他们对新员工的排斥度到底有多大,我们能不能将这套人事战略进行下去。”她将目光转移到李文业脸上,接着说:“像上次有些组长说,‘我一个人都不需要,你们付工资我也不接收’如果是这样我们怎么办,招进来的新人怎么处理?”
刘海俊不点头也不摇头地听着,他是办公楼出了名的好好先生,好话坏话不当你面说,急了就在你走后嘀咕几句,也就是所谓在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
魏洪倒是点头了,顺手抓过李文业放在桌上的烟,他并不抽烟,只是在鼻尖上碰了碰,道:“小程的想法不错,我们可以综合他们的意见总结出一个结果就行了,生产邦都是捆在一起的,只要有一个组同意了其他组我相信都没问题的。”
魏洪拍拍刘海俊的肩,“海俊,你就看着办吧。”又奏到他耳边小声地道:“魏勇到现在还是个光杆司令,要实在不行你们三人就挨着给我下车间,一道工序一道工序地学习。”他在说你们三人时特意看了看心书,又拍了拍刘海俊。
“哎,要我们三人去车间,小程,你先选好要去哪个组吧。”刘海俊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说“刘经理,我跟你说。”检验组组长第一个跑上来找他们“说吧,有什么都说。”
“我们哪儿你们是知道的,如果要进人要么找熟练工,要么工资你们全开。”他说完没等回答就走了“哈哈”心书莫名地大笑,“哈哈哈哈”,这笑让刘海俊有些尴尬,车间竟有员工这样提意见了,不笑也得笑吧他们像在私下商量过试的,十几个组长意见基本相同,看来培养人是需要血本的。魏洪对这个培养计划是下定决心了,刘海俊向他汇报结果后他很爽快的同意学徒工工资公司全额支付,但时限不得超过一个月。
这就给人事部解决了很多问题,有人来应聘他们只管按组分下去就行,再不用求这个收下请那个帮忙了,而且后面来的**多数都是和生产邦没关系的,很听上面的号招,由魏勇经常给他们开会上课,也叫笼络人心吧,但效果是比较显著的;然而与生产邦有关系的呢?拒收!一律拒收,不到万不得以绝不放入车间,这是人事部的私人政策。
第八十二章 取保侯审
新人计划开展得很顺利,魏勇时不时跑来人事部感谢心书。
“小程呀,真行啊!我慢慢的就不是光杆司令啦,这都得感谢你和刘呆子啊。”魏勇年轻时是个混混,直到现在当了七八年厂长了还有些流氓气息,此时翘个二郎腿慌啊慌的,斜眼看着车间大门“我是不想下车间,谢我有什么用,又不是帮你,呵呵。”这完全是口是心非的话吧,每次发工资她都说下月我下车间去,现在却说不想?
魏勇没与她争辩,吸入一口烟,欣喜地道:“后来那些人还不错,有几个可以做为骨干。”
“那好呀,新工厂开始建了,班组长还得你亲自挑选,有骨干当然好。”面对他的消息心书显得不是很激动,因为新工厂建得比较远,如果到时工人们都不愿意去那该怎么办,那么多工人怎样处理。
魏勇给心书分析几个生产上的问题时,李文业也进来了,穿着一双很奇特的鞋子。
他是专程来找心书的,但魏勇在不好说,站了会儿看魏勇没走,只好说:“海俊不在那我走了,你一会儿空了到我办公室来下。”
心书放下手中的笔,跟着李文业到了他办公室,问:“李总,找我什么事?”
李文业想了想,说:“魏勇走了我再给你说吧,你先忙他那边的工作。”
从他的面部表情看得出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要叫她做的是什么事。
“那好吧李总,我一会儿再过来。”
“老李找你干嘛?”刚回办公室魏勇便问,难怪李文业要等他走后才给说呢“没说有啥事,他是找刘经理的。”
“他那个侄儿是不是没来上班啦。”魏勇轻飘飘地问“哦,就这事我还没问你呢?”心书像一下来了兴趣“问我什么?”
“你当初说他侄儿参与了打架,但我去点名的时候他人在,你说他就真是干了坏事不怕人找他算帐啦。”问时心书的脑袋偏得有点凶“那他这两天在上班没?”魏勇很正经的问“没上”她连说带摇头的回答“那就对了,八成是被抓了,老李可能就是问你关于他侄儿的事儿。”他故作神密地说“呵呵,你又猜出来了,你干脆算命去好了。”
“哎,我走了,去车间看看我那些兄弟们。”
魏勇走后没几分钟心书赶忙去了总经理室,她怕耽误了李文业的什么大事。
她敲开门,问:“李总,魏厂长走了,你这边有什么事需要我做?”
李文业很深地吸入一口烟,看起来是有比较烦恼的事,站起身拿着打火机和烟走向这边的沙发。
“坐吧小程。”语气很清淡,但很诚恳“有个事,那晚打架的。”他眉头紧皱地讲凭这两句心书还听不出有什么问题,所以她只是听着,让他继续说“有个叫钟兵的,是我侄儿。”他顿了顿,看心书没有反应,又说:“他参与了那晚的打架,但主要不是打彭队,小孩子不明白跟着几个同事糊闹。”
“他这几天没来上班。”心书汇报道“是,这我知道,他被警察抓了。”李文业点点头,弹掉烟灰“抓了,前两天警察抓的人里就有他?”她吃惊的问到“是”他说完不说话了,此时心书也无话可说“我姐打电话哭得厉害,她就那么一个儿子,要我一定得给她把儿子弄出来。”他连吸了两口烟后说到“弄出来?怎么弄?”
“之前派出所跟你们联系的,你打电话问问能不能把人保释出来。”
“我,这个,”张开嘴又闭上,心书该说什么呢,“我问下刘经理这事儿,然后再给派出所打电话,你看行吗?”
李文业知道这事办起来像在打自己的耳光,但侄儿在自己厂里出了事,不能不照顾。
“你和老刘商量下怎么做,钱我负责。”
“哦,好。”她正要开门,李文业补上一句重要的话“这事不要宣扬,就你俩知道就行。”
面对总经理的要求他和刘海俊会怎样,服从?让躺在医院的人相信社会不再法制、相信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便拉个看不顺眼的人来打两拳然后用几个大洋到警察局赎身?不可能吧?但要是不服从,她与刘海俊的事途不是就止结束?
其实人力资源工作本身没有难度,难的就在这领导让你做不道德的事时你还得努力的说服自己去做,而且还必须做好做漂亮,有时还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第八十三章 取保侯审(下)
这种大事心书只能做个传达,主要还是由刘海俊来处理,下午刘海俊回到公司她便向他说了这事儿。
“他自己怎么不去派出所取?这种事要我们去做?”刘海俊听完一脸不高兴地说,如果在李文业面前他是绝对不会这样说的,这种牢骚也只能在心书面前发发,略微显示一下他经理的权利。
心书不知该怎么说,把玩着手里的笔,瞟了眼上司,但她知道这事他是一定会处理的,而且还会很快。
“他给你说期限没?”刘海俊问“没有,看他挺烦的。”
“谁让他什么人都叫进来的,你先打个电话给陈警官问问情况。”他吩咐心书“我问呀?不是你和他们在联系吗?你问比较好吧。”这种打自己嘴巴的事看来没人想做“哎,我是很支持把他们弄进去的,但又要我把他给弄出来,我在陈警官那边不好说,你就给那边说说看吧。”
“我也很支持将坏人关起来呀,这个事不好做?”心书开始耍滑头了“我这种心态在陈警官面前全部体现出来啦,你的不是还没有吗,你就充当一次好人吧。”他开始说服心书“哇噻,哥们儿,让我做救坏人的好人,你太伟大咯。”她摇摇头,嘟起嘴“打吧,随你什么时候打都行,就算帮哥们儿。”刘海俊说着丢给她一个电话号码,陈警官的就在心书拿起电话要给陈警官打时,她无意地瞟了瞟窗外,这一瞟让她很是紧张,她看到那个穿花格子的女人,揉着眼睛从大门口进来了,那是彭队的妻子,样子很伤心。
她急忙放下电话下楼迎接,看到心书那女人更委屈,泪大颗小颗、成行成排地往下掉,将她安置在椅子上,再给她倒上一杯水,她的情绪好点了。
“程助理,我,我今天”看来实在伤心,刚开口说了两句就又无法说下去了“你怎么啦,我刚打电话去医院不是没事儿吗?你怎么啦?”她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接完你的电话我去市场买东西,包被人给抢了。”
“包被人给抢了,市场上偷鸡摸狗的人多得很,你就当丢财减灾吧,看开点。”这种情况只能给予安慰,像‘你包丢了关我们什么事,又不是在我厂里丢的’这种话是不能在这个时候说的“不是扒手给抢的,我认得,是你们厂里的,就是打老彭那人。”
“那人不是跑了吗,你看见她就报警呀。”
“我报什么警,手机、钱、还有老彭的医药票都在里面,我手上什么都没有啦我还怎么报警?”彭队妻子又委屈地哭起来“大姐,你确定没看错人,真是蔡胡子?”
“是他,我以前没事到保安室玩见过他,没认错。”她很肯定地说完,又接着道:“老彭的医药法票没了怎么办?”
“那没关系,出院时有汇总的药费清单,现在主要是你的安全,怕胡子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