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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洞房记得初相遇 作者:未若雪(晋江2012-08-24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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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女子脸上白了白,有些尴尬,却完全没有听出阮苏白话里的轻薄,只是连忙说:“阮……公子是……天秀班的……的……”这阮苏白的大名她初来太和城就听说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对啊,我们阮郎就是天秀班第一人。”接口的是唐儿,她有些不服气地望着那女子道,“你又是谁?”
  那女子好似没听到唐儿的话,怔怔地道:“你说我……好看?”
  阮苏白微微一愣,好奇怪的女子,明明是自己轻薄她,她却听错了重点。“嗯,姑娘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他柔声说,“不知姑娘芳名?”
  “高珺沂。”女子仍然在发愣。
  一旁唐儿嘟嚷着说:“我们家阮郎那张嘴真是能勾魂。”
  阮苏白没理唐儿,微微一笑说:“珺沂,好名字,人如其名。”末了补了一句,“我喜欢。”
  女子看着眼前容貌俊俏的男子好半天,突然大力一拍他的肩膀,朗声道:“既然你喜欢我,那隔日上高相国府提亲吧。”

  第二章 墙头马上初相见

  提亲?!
  唐儿差点被一口茶噎死,彩鸢也是吃了一惊,随即冷眼看着阮苏白,心想你可是遇上冤家了。
  阮苏白也是愣了一愣,轻咳一声说:“我想是姑娘误会了……”
  “我不在乎你出生和地位。”高珺沂打断他的话,“我爹最疼我,不会反对也不会为难你的。”
  阮苏白在女子炽热的目光中发怔:“姑娘……”
  高珺沂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她生性直爽,有什么说什么,喜欢便说喜欢,不喜欢便说不喜欢。高珺沂微微红了脸,“不过我这两日有案子要办,等处理好了事情,我再来找你……”她脸上带着笑容,那笑容暖暖的,顿了一顿,轻声说,“我也喜欢你。”
  阮苏白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平日里和姑娘打闹也习惯了,一句“喜欢”不过是玩笑话,他口里说的喜欢,没有一个人会当真,可是这个人却当了真,信了他的话,信得那么毫不犹豫,有那么理直气壮,又那么……单纯,他不知怎么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彩鸢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对着高珺沂笑道:“阮郎可是我们的,他说过喜欢的女子不计其数,难道一个一个娶回家去当老婆吗?他要是真娶了谁,全城多少姑娘要伤心欲绝?多少姑娘要恨他?所以他一个都不娶,那么我们大家还是都喜欢他,都去听他的戏,都对他好……你觉得他会为了你一个人放弃所有人吗……”
  彩鸢的话有些刻薄,高珺沂脸上渐渐变得不自在,唐儿拉了拉彩鸢的手,低声说:“姐姐别说了。”
  彩鸢却不肯听,继续道:“阮郎不过开个玩笑,你也能当真,才见第一面就说喜欢,难怪嫁不出去……”
  闻言高珺沂彻底怔住,彩鸢的话她是听明白了,愣愣地看着阮苏白好久,叫起来:“骗子!”言罢头也不回地跨上马背,绝尘而去……
  阮苏白愣了。
  路过不少女子看到这一幕都吃吃地笑,心道阮郎肯定又是伤了哪个姑娘的心了。
  唐儿也在发愣,看着高珺沂消失在天边的影子,喃喃道:“她该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们家阮郎了吧……”
  彩鸢却冷冷地说:“又一个好姑娘要伤心欲绝了,阮郎又偷了人家的心去,呵呵。”
  阮苏白“哈哈”一笑,突然道:“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她方才提到相国府,想必是当今高相国的义女了吧。”彩鸢淡淡接口,“听说相国这位大名鼎鼎的义女可是位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破过大小不少疑案,屡立奇功……她这突然出现在太和城,难道也是出了什么命案?”
  阮苏白却笑道:“别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听说,这高珺沂生性傲气固执,很少与旁人交谈,性子又直,刚正不阿,在朝中得罪了不少人。大家都对她敬而远之,只当她是女青天,躲她还来不及……”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沿儿,漫不经心地说,“只怕还没给谁和她这样说过话……”
  “果真是好特别的姑娘,不过又好可怜呢,难怪会误会呢……总是一个人的话,应该会很寂寞吧。”唐儿愣愣地说。
  “她若是喜欢上阮郎只会更可怜。”彩鸢道。
  “哦?”阮苏白轻挑眉梢,勾着嘴角笑,“我又不会吃了她,有这么可怕?”
  彩鸢“哼”了一声:“你吃了她倒还好了,只怕人家姑娘的心被你迷了去,到时候被你害的生不如死。”
  阮苏白嗤笑道:“那你们都生不如死了?”
  唐儿听着面上一红,赶忙摇头:“没有没有,每天阮郎对唐儿笑一笑,唐儿就很开心。”
  阮苏白柔声说:“你最懂我。”
  彩鸢悄然看着阮苏白和唐儿,冷然道:“我们阮郎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姑娘吧?”
  “这种不解风情的女子不惹也罢,明早还要登台,先走了……”阮苏白微微一笑,起身弹了弹衣褶,徒步而去。
  “阮郎……”唐儿反应过来,抱着食盒追了两步,却被彩鸢拉了回来。
  “回家。”彩鸢说。
  唐儿叹了口气,只好同彩鸢一起走。
  *********
  高珺沂一口气跑到了明月河边,跑地口干舌燥,觉得格外胸闷。
  天色苍白,没有一丝云彩,雪已经化了大半,满地凌乱。落梅镶嵌在白雪中间,愈发显得凌乱不堪。
  高珺沂一袭青衣,颀长的身材倒映在河水里,水流平缓,她似乎能看到自己七上八下的心绪。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头也不回地逃掉?
  因为自己误会他,还是……
  还是什么呢?
  她也不知道。
  她愣愣地站了一会,游目四顾,发现延河而下有一座山,山势陡峭,隐在云间,看不到顶,她心念一转,想必此山便是“乱云山”。
  乱云山北侧有一高峰,名叫“千缘峰”,普安寺就位于千缘峰顶端。听说千缘峰极其险峻,自古以来没有几人能够登顶,成为一处禁地。而普安寺虽说是间佛寺,但寺庙僧人以习武论经为主,寺内众佛像也有皇家供给香火,故而也不在意人迹罕至。
  既然无人上去又无人下来,就更不知是何人会杀害玄隐大师的了,而且一位得道高僧,又会得罪什么人么?
  高珺沂定了定神,她此行既是查案,其他事情都暂且阁下吧,只当没有见过那人,没有做过那样荒唐的事情,查清案情赶紧离开这里便好。
  她如此想着,便预备转身去乱云山。
  “姑娘……”
  突然身后有人柔声唤她。
  高珺沂浑身一颤,这分明是阮苏白的声音。阮苏白声音潇洒慵懒,温柔清丽,故而她记得尤为清晰。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可是她并不想看到这个人,微微一顿,掉头就走。
  突然那人人影一晃,伸开双臂,拦在马前,高珺沂吃了一惊,连忙勒马,一声马斯长鸣,马儿也受了惊吓,抬起前蹄踢向拦路之人。
  “玉兔儿!”高珺沂使劲拽住缰绳,好不容易稳住,已是浑身冷汗,待马安抚下来,看到拦在跟前的阮苏白,不禁叫起来,“你疯了!”
  阮苏白还是一动不动地拦在马前,凝神看着马上的高珺沂,那眼神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高珺沂被她看得心里发慌,不免问道:“你到底要作何?如此戏弄我,还不够吗?”
  阮苏白悄然看着女子,不慌不忙地微笑道:“苏白方才实在是唐突了,特来向姑娘道歉。”
  男子面上带着温和风雅的笑意,立在雪地之中,轻风拂他面庞,发丝微乱。高珺沂不知怎么突然觉得眼前之人有些单薄,方才也确实是自己误会,本不必他特意追上来道歉,便想说点什么,可是一瞬间又转了念,只淡淡道:“不必。”
  阮苏白叹了口气,目光流转,悠悠道:“姑娘就这么讨厌苏白?”
  高珺沂微微一颤,“我……我只是还有要事……”她躲闪着目光,一提缰绳,“先告辞了。”
  “姑娘且慢!”阮苏白上前一步,却是不让,微微一笑道,“姑娘可是要去乱云山?”
  高珺沂道:“干你何事?”
  “苏白见姑娘孤身一人,不免怜惜。”阮苏白嘴角慢扬,方才轻佻之态早已不在,一笑之下,隐隐有稳健之相,他慢慢地道,“乱云山山势嶙峋,常年积雪,北侧千缘峰更是道路险要狭窄,马儿是万万上不去的。现在天色渐晚,只怕姑娘天黑之前难到顶峰,。姑娘连夜赶了一天的路,不免疲惫,不如在城中歇上一日,明日再去。”
  高珺沂有些惊诧:“你怎知我要去千缘峰,又怎知我赶了一天的路?”
  “乱云山了无人烟,除却千缘峰上普安寺,姑娘还能去哪里?”阮苏白保持着他一贯的微笑说,“而今早我在河边练曲儿的时候,正巧有看到姑娘……”
  “你……”高珺沂柳眉微蹙,看了阮苏白好一会儿,“今早在河边唱曲儿的人是你?”
  阮苏白微微一笑,侧身迈了两步,一拂袖上的落梅,曼声唱道:“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朔风如解花之意……”信手折了一枝梅花,他喃喃唱,“……容易莫摧残。”他指尖拈花,放在鼻尖轻嗅,幽幽道,“正是苏白。”男子唱罢,长袖一挥一抖,便静立不动,他形态迤逦,衣不沾尘,往那纷纷落梅之下斜斜一站,便好似画中人一般。
  阮苏白歌声潇洒绝然,暗含着一抹孤寂之感,与他平日说话语气决然不同。高珺沂不禁愣了一愣,眼前男子拿着梅花,手白梅红,十分刺目惹眼,而那手异常的美,宛如白玉,指节修长,是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可是他的歌声……真的好寂寞……
  “姑娘……”见高珺沂发愣,阮苏白不免柔声喊道,“不如姑娘随我一起回城吧。”
  “我得尽快赶去,事情耽误不得,还是连夜上山得好。”高珺沂回过神来说。
  “姑娘柔弱女子,却要只身攀登千缘峰,苏白着实是放心不下……”阮苏白轻声说,“苏白随姑娘同去吧,也好保护姑娘。”
  高珺沂心中动容,她身手颇好,甚至比许多男子都好,从来只有她保护别人,没有谁会把她当做柔弱女子,可是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居然说要保护她?她不禁又觉得好笑,说道:“以珺沂之能,不需要别人保护,公子还是回吧。”
  这次阮苏白没有再阻拦,柔声说:“那苏白在夜阑阁等姑娘。”
  夜阑阁便是天秀班的戏楼,阮苏白没有自己的房子,便一直住在戏楼里。“我想我和公子不必再见了。”高珺沂说罢,转头往乱云山而去。
  阮苏白解下。身上的披风,一抖手,抬袖一扬,白色披风不偏不倚罩在女子肩上,马蹄顿了一顿,女子讶异回头,阮苏白已然一笑而去。

  第三章 一场寂寞凭谁诉

  夜阑阁后台,阮苏白正在上妆,他今天要扮皇帝,要唱文安皇帝和玄隐大师相遇品评天下的那一段,往日他总是扮玄隐,这回他主动换了角儿,要扮文安皇帝。
  这一段里有武打,玄隐大师的武打动作很难有人做好,向来学得最像的只有阮苏白一人,不过这次他不愿意演。他是台柱,戏班班头有时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随便找了别人来扮玄隐。
  阮苏白穿了一身黄袍,正细细描眉。
  “我们阮郎真是扮什么像什么。”唐儿站在他身后,拍手笑道,“这扮皇帝可比扮和尚有模有样,英俊潇洒多了”
  阮苏白对着镜子瞧了瞧,柔声说:“我扮和尚不英俊潇洒吗?”
  唐儿露齿一笑:“只要是阮郎演的,都英俊,都潇洒。”
  阮苏白“哈哈”一笑,忽然问道:“彩鸢没来?”
  “姐姐好像生气了。”唐儿含糊着说。
  “嗯?”阮苏白转过一点头来,露出半面粉白的脸,“生我的气?”
  “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就说再也不来看你的戏了。”唐儿道,“她也不让我来,我偷偷跑出来的。”
  “我又哪里得罪她了不成?”阮苏白漫不经心地说,“要不要我下了戏亲自上门给她赔罪去?”
  “啊……不要不要。”唐儿连连摇头,“爹要是知道我们天天跟着你,他会打死我们的……”唐儿不通世事,轻易便将“死”字随口说了出来。
  “呵呵……”阮苏白并没有在意,弯眉一笑道,“我会拦在你们前面的,要打死也是先打死我。”
  “阮郎!”唐儿见他这样说急了,“阮郎若是死了,唐儿……唐儿也不活了……”
  “我可舍不得你们死。”阮苏白静静地望着唐儿,柔声道,“你们都是好姑娘,身家清白,家中还有父母牵挂……不像我……死了便死了……”
  阮苏白脸上上了妆,唐儿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是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极其萧索,不禁叹气道:“阮郎的爹和娘呢?”她从来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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