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第2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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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打了赔药费就是了。不对啊,他自已怎么进了医院?不是他打别人吗?”苏香玲问道。
“打不过反被人打了呗。”苏青云给气得笑了起来。
“唉,这事,姐,你出面赔些钱就是了。好好给人家道个歉让人家消消气就是了。你们首先打人不对是不是?再说了,进重那性格,大家都是晓得的。一向嚣张得很。”苏香玲叹了口气。
“人家不接受啊。”苏远芳可怜兮兮。
“这个也太欺负人了是不是,既然事都发生了总得解决掉。”苏香玲有些恼了。
“解决掉,怎么解决。你知道他打谁了吗?”苏青云讥讽道。
“打谁了,是不是对方很有来头。”苏香玲闻出什么味儿来了。
“来头,他打的是报国的妹夫叶凡。这混账小子,居然叫人要残了叶凡,你说说,这事叫我怎么开口?”苏青云恼火的讲道。
“妹夫,叶凡是报国的妹夫,怎么可能?”苏远芳跟老公顿时目瞪口呆。
以前虽说叶凡到粤东工作过,但跟苏远芳这些人并没有交集。而当时乔报国跟叶凡有矛盾,自然不想把自己跟叶凡的关系亮出来。
这倒致了丁良生都不知道叶凡跟乔报国的关系。
“是不是横空集团那个叶凡?”苏香玲问堂姐道。
“就是他,难道他还真是报国的妹夫?”苏远芳不死心,补问了一句。
“唉,这事,还真是麻烦了。”苏香玲是眉头紧皱着了。
“这事要不叫报国给叶凡通口气,咱们都是亲戚是不是?”苏远芳试着问道。
“唉,姐,你不晓得。报国跟他这个妹夫好像仇人一样。平时很难得说上几句话。
要不是因为有事的话,几年都难得见上一回。两人都心高气傲的。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
而且,叶凡这个人你们不晓得他的脾气。以前就是报国的父亲他也不怎么理的。
偶尔的时候还会顶嘴。你说,他会听报国的吗?而且,报国也不可能出面的。
这事,你叫报国怎么开口。”苏香玲叹了口气,看了可怜相的堂姐一眼,问道,“叶凡现在还在粤州市吧?”
“还在。就住在黑天鹅宾馆。”丁良生说道。
“妹妹,你救救进重吧,姐求你了。报国不敢说,你说说好不好。你们是连襟,叶凡总得给你一点面子是不是?”突然,苏远芳居然朝着苏香玲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别这样姐,起来起来!”苏香玲赶紧过去扶人,眉头可是皱得紧紧的,这事真是难为她了啊。
这一整天,叶凡都在燕月滩忙着。
晚上的时候居然接到了苏香玲的电话,说是听说叶凡在粤州,特地请他吃饭。
“对不起了香玲,本来是想过去看看伯父的,这几天忙给耽搁了。晚上一定过来拜访伯父。”叶凡说道。
苏青云虽说退休了。但住的地方还不错。副省级干部的退休楼。
不过,当一进去时发现在大厅里居然还站着丁良生夫妇,叶凡立即就明白了。
“叶……叶书记,犬子不懂事,这个畜牧,我恨不得打死他。我代犬子向您陪礼道歉。叶书记您请放心,一旦他回来我会好好的教训他的。这个畜牧,真不是个东西,不是个牙西。”丁良生只能甩狠话了。连自己都给一起骂进去了。
“叶书记。进重不对不起你。我这个当妈的都没脸见你了。不过。他也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求你高抬贵手放过他吧。您就饶过他吧?”苏远芳说道。
“唉。她是我堂姐。这事,本来我是没脸说的。可是顶不住,进重的确太不懂事了。这个混蛋,我会狠狠抽他的。这事,还希望你大人有,就饶他一回。”苏香玲也是一脸尴尬,说道。
“这种混账东西就应该让他进大牢好好反醒一下,都干了什么混账事。”苏老爷子也在一旁凑热闹。
“呵呵,幸好我以前在公安部门工作过,练了点小身手,不然,就得到残疾人协会报道了。”叶凡冷笑了几声。
“对不起叶书记,对不起!良生教子无方。”丁良生夫妻同时深弯腰一直不肯直起腰来。
“叶凡,你们造船厂跟燕月滩现在干得都常火红啊。开局不错。”这时,苏青云扯到别的地方了。
叶凡一听当然就琢磨出一点味儿来了,当初在这两个地方苏青云可是都特别的关照过自己的。
“呵呵,还不错,多谢伯父的了。”叶凡笑道,转尔朝着还弯着腰的丁良生夫妻说道,“这次的事就算啦。
希望不要有下次。而且,我跟董莺莺也只是生意上的合作关系,没有丁进重想象中的那般复杂。
不过,一点小惩还是要的。丁进重估计还得在里面呆上几天才能出来。”
“谢谢,谢谢……多关几天没事这畜牧长长记性。”丁良生连说了七八个‘谢谢’。尔后告辞着先走了,自己坐在这里吃饭可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叶凡,给你添麻烦了。”苏青云看着丁良生夫妻的背影,叹了口气。
“呵呵,一点小事罢了。”叶凡笑道。
几人洗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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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三百六十一章 摆着交易()
“对了,报国现在情况怎么样?”叶凡一边喝汤,一边问。
“还行,工作基本上能顺利开展了。”苏香玲点头道,只不过苏香玲的一丝忧郁还是被叶凡鹰眼感觉到了。
估计,乔报国在德平的日子未必好过得很。只能算是马马虎虎了。
“他去德平也有五六年了,是不是该换地儿了?”叶凡问道。
“换是想换,可是难找准位置。”苏香玲叹了口气。这的确是个问题。
乔报国再上去估计就得副省部级了。可是乔报国今年还不到四十岁,而乔远山快到六十了,最多再任职几年如果上不去差不多就得退居二线了。
在退居二线前总得把儿子推上去。可是乔报国不但是年龄不够,就是政绩也是平平。
如果他有叶凡的政绩加上他那个年龄的话凭着乔远山的能力,完全可以推儿子上马副省部了。
这对乔家来讲也是一个大问题。
“呵呵,慢慢来吧。相信这也只是迟早的事是不是?”叶凡笑道。
“报国最近很焦灼,不过,也没办法。”苏香玲说道。
丁进重被关了一个星期才放了出来,不过,幸好叶凡饶过了他。所以,主使者变得不是他了。
而丁良生当然也要作出点什么来,所以,丁良生扛着他这个副市长头衔去了燕月滩,并且作了一定的指使。对于燕月滩山庄来讲还是有些好处的。毕竟,人家是副市长。
国务委员郑松钱当然也有资格住进了共和国西园别墅群。
大儿子郑泽国夹着个公文包匆匆回家了,连衣服都没换,一身笔挺的大校服。
“泽国,你不是说晚上要请总后领导吃饭吗?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不成?”郑松钱摘下了眼镜,搁下手中党报。看了郑泽国一眼。
“不请了。”郑泽国一脸的疲惫,而且,脸上明显的带着些许愤怒。
“怎么啦?”郑松钱有些疑惑的看着儿子。
“本来这次部队搬迁总后的万部长答应再给我们师8000万的特别补助性资金用于添置一些训练器材的,而我们的申请报告也递上去了。
万部长跟爸你的关系不错,所以,答应得很干脆。一个月会把钱批下来甚至更快一些也行。
想不到才过了几天,态度居然变了。晚上都讲好了一起吃顿饭的,结果说是有事没来。
我打听过了,万部长根本就没事。只是推罢托罢了。”郑泽国愤然说道。一把戴下头上帽子搁在了茶几上。
“老万讲过原因了吗?”郑松钱一愣,脸有些沉了下来。
“没有。”郑泽国摇了摇头,看了父亲一眼,“要不爸打电话问问,我是没辄了。这京里的衙门门槛就是高。咱们下边的同志想进去都难。”
“那我问问。”郑松钱想了想打起了电话,笑道,“老万,最近忙不忙啊?”
“忙,很忙。你也知道的老郑,虽说在部里,但下边来要钱的同志太多了。我是七躲八闪啊。最近来的人特别的多。吓得我都不敢出门了。”万一雄叹了口气,估计也琢磨到了郑松钱打电话来的原因了。
“呵呵呵,这倒是个现实问题。部里嘛,管着全军的后勤调控。全国几百万的军队,事当然多了。”郑松钱笑了笑,转尔问道,“老万。是不是最近部里经费紧张?”
“老郑,我知道你是想问部里答应给国泽那个师的8000万是不是?”万一雄说道。
“嗯。这事,国泽的师部搬迁早就开始了。上头虽说是拔了不少的钱,但那也只是盖营房、以及一些基本的设施所用的。
国泽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整个师武装得更好。营房档次要提一些,而一些设施想搞理更完备一些。
老万,咱们一家人就不说二家话了。国泽的现状你是清楚的,现在代师长,这个‘代’啊没有成绩可是没办法转正的。
而决定权又在军委方面,我是鞭长莫及啊。”郑松钱说道。
“唉……呃……”万一雄好像牙齿痛似的。
“老万,咱们什么交情了,怎么讲话还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这个人?都几十年的老交情了。”郑松钱说道。
“这事本来是不难办的,就我这个副部长批几千万也能办到的。
不过,这次的事又不一样了。这审批报告我是批了,只是,递上去后某些同志说是该师部里已经给了配额。
而现在全军都需要钱,应该把额外的补助款子用在刀刃上。比如,藏西那边的条件更艰苦,跟泽国的师相比人家更需要钱。
还有海上一块,海军现在正在跟陆军结合搞多兵种训练等等。”万一雄终于硬着头皮扯出来了。
郑松钱一听就琢磨出一些味儿来了,万一雄在总后副部里面排名第四,而上头还有三位同志。
如果论有份量的同志的话除了吕旭阳部长就是乔横空这个第一副部长了。
而排名第三的同志就不用考虑了。
“是吕部长不同意是不是?”郑松钱直白的问道。
“吕部长出国还没回来。”万一雄说道。
“那就是乔横山同志了是不是?”郑松钱问道。
“老郑,这事,我也不好说得。不然,别人会讲我万一雄在背后嚼人舌头根子。”万一雄说道,基本上等于肯定了郑松钱的问话了。
郑松钱寒暄了几句后挂了电话,脸色有些阴沉。
“爸,问出原因了吗?”郑泽国忙着问道。
“唉,这事,本来是跟咱们没关系的。现在倒是扯上关系了。”郑松钱叹了口气。
“怎么没关系又扯上关系了,爸,你讲明白一点嘛。我可是等不及了,我真是需要这笔钱。”郑泽国说道,“而且,前次军长下来我已经给他保证过了。
说是要把我们师建设成军里的王牌。这些不光是人才的问题,钱更。
军长走前还拍了我肩膀,叫我好好干。我看这次转正的事大有希望的。”
“唉,你是知道的,天云的老省长张洪东同志跟我关系还是不错的。
而张古庆后来到政务院任副秘书长。老张一直叫我带着他,所以,古庆就专门的协助我开展工作了。”郑松钱叹了口气,眉头紧皱了起来。
“这跟我们师有啥关系,好像八竿子打不着吧?”郑泽国还是没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
“本来是没关系,可是现在又扯上关系了。”郑松钱说道。
“我还是没听懂。”郑泽国摇了摇头。
“横空集团你是没听说过,不过,横空集团正在搞一个大规划。而负责的那位同志叫叶凡。只不过因为一些事张家对叶凡有些意见。”郑松钱说道。
“这大规划估计正落你手上了,所以,就卡壳了是不是?”郑泽国有些愤怒。
“倒不是卡壳了,只是拖一拖罢了。张家的意思当然是想卡壳,不过,因为有些原因这个项目是绝不能卡壳的。这是上头的意思,我只是答应给拖上一拖就是了。”郑松钱说道。
“难道这个叶凡跟总后某领导有关系是不是,所以,打听清楚后反过来掐了我的脖子?”郑泽国可不笨,一转弯子终于绕回来了。
“呵呵,前次乔远山委员嫁女你总听说过。我还去喝过喜酒,而他的女婿就是叶凡。你现在明白了吗?”郑松钱笑了笑。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