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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爱之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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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木林从西服里拿出一束玫瑰说:“可儿,送给你。”
    曾可儿忍俊不禁。这时汪总走了出来,看到木林拿着花呆站在那儿,就说:“木林,干什么?上班时间追女孩啊?不懂公司的规矩?”
    “我……我……我错了……我错了!”木林嗫嚅地说道,放下花想溜。
    “站住!你这样很影响公司形象哦。作为经理,你就不怕别人效仿你吗?那我们公司不是成了茶楼酒吧?你说,你今天的行为应该怎么处理?”汪总严肃地说。
    木林站在那儿,低着头,搓着手,不敢吱声。
    “哦,这花是送给我的吧?今天是我生日。”徐小飞走出来拿起花说道。
    “哦……对,对,是送给徐总的。生日快乐!生日快乐!”木林赶紧说。
    “是吗?”汪总怀疑地看着徐小飞,后者笑着点点头。“好吧,下不为例。”汪总背着手走了过去。
    “木乃伊,不会追女孩子啊?让花店帮你送过来嘛。”徐小飞说。曾可儿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好。谢谢徐总!”木林高兴地转身走了。
    星期六,木林约曾可儿去玩。曾可儿非要徐小飞一起去。徐小飞提议去西岭雪山玩蹦极。木林不知道蹦极是怎么回事,跟她们去了。直到三人站在悬崖边,系好安全带,看见徐小飞跳下去,他才惊叫起来:“天啊,这么玩法不玩出人命来啦!”
    “胆小鬼!”曾可儿笑骂道,自顾自跳了下去。
    “可儿,小心。”木林伸出手没抓到她,急得出了一身汗。
    “木乃伊,干嘛还站着?”徐小飞和曾可儿已回到他身边。
    “我……不敢,我不敢。你们玩吧。”木林说完想溜。
    “下去吧。”徐小飞和曾可儿一边一个恶作剧地把他推了下去。


    只听到木林一声惨叫,令人心惊胆颤。他吊在绳子上,吓得手脚一阵乱蹬乱舞。徐小飞故意让工作人员等了一会儿才把他拉上来。只见他脸色苍白,目光呆滞。他踉踉跄跄走了几步,抱住一棵大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嗨!没事儿吧?木乃伊。”徐小飞被他的神情吓住了,拍着他的肩膀问。
    “我还活着,我还活着。”木林喃喃地说。
    “算了,不玩这个了。去滑雪吧。”曾可儿说。
    “你行吗?”徐小飞问木林。
    “行,行。”木林强撑着。他不能在两位女士面前丢脸。他想滑雪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第三章 悲伤的第三者 3、爱情让第三者靠边站(2)
    看着徐小飞和曾可儿熟练地在雪上翩飞,木林咬了咬嘴唇,也滑了起来。开始还可以,滑了一会儿,遇到一个陡坡,他整个人像飞起来一样,一下子离开了地面,在空中往下坠。他一阵怪叫,双脚一阵乱蹬,落到雪地上时摔了个“狗吃屎”。徐小飞和曾可儿哈哈大笑。木林怕自己再出丑,干脆不滑了,坐到一边等她们。
    “这男人真熊。”徐小飞说。
    “那你还想让我跟他好。”曾可儿说。
    “算我没眼光,以后再找个好的吧。”徐小飞说。
    曾可儿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脱下雪橇后,她自顾自地走出滑雪场。木林追了过来,问:“可儿,怎么了?不舒服吗?我也是,我正好陪你。”
    “谁要你陪啊?脓包。”曾可儿没好气地说。
    “你是不是怪我不会玩?我没想到你们会玩得这么刺激嘛。我们回成都跳舞好吗?”木林说。
    “好啊,好啊。”徐小飞跑过来说。
    “你们去吧。”曾可儿说。
    “那好啊!木乃伊,我们去跳舞。”徐小飞故意挽住木林。
    “哼……”曾可儿生气地扭头就走。
    车开回成都,一驶进一环路,曾可儿就要下车。徐小飞停下车,看着她笑。她故意想逗逗她,看看她生气的样子。曾可儿打开车门走下去。
    “喂!你真生气啊?”徐小飞急了,也跳下车,走过去拉住她手臂。
    “你们挺开心的嘛,我干嘛要做电灯泡?”曾可儿说。
    “我是逗你的。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可爱。”徐小飞说,然后附耳低语:“电灯泡是他啦。”
    曾可儿举起粉拳在徐小飞肩上打了几下。两人又坐进了车里。
    “我们去跳舞吧。我舞技一流。”木林说。今天他丢够了脸,想用自己的专长挣回面子。
    “行啊,行啊。走吧。”徐小飞开着车子,在市中心转了一圈儿,最后在一家舞厅外停下。
    走进舞厅,由于眼睛还没适应,只觉得一片漆黑。三人摸索着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坐下,便有男士邀请曾可儿跳舞。可儿拒绝了,她才不想和这些臭男人跳舞。成都的舞厅比较乱,很多人是打着跳舞的幌子来找刺激的。舞池中央,一对对男女紧抱在一起,身体摩摩擦擦,双手在对方身体上下乱摸。不到终场,这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便会手挽手走出舞厅,到宾馆去开房。
    木林请曾可儿跳舞。曾可儿想气气徐小飞,就跟他跳了。木林还算老实,没有对她怎样,只是轻搂着她的纤腰,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徐小飞看着他们,她知道曾可儿是想气她,她微微一笑,觉得可儿好可爱。她那么完美,那么可爱,感谢上天把她赐予了我,我一定要她一生幸福。徐小飞想着,但心里仍对未来没有把握。
    “你舞跳得真棒。”曾可儿由衷地赞叹。
    “我就这一个专长。谢谢夸奖!”木林得意地说。他看了一眼徐小飞,怕冷落了她,就说:“徐总,我请你跳个舞可以吗?”

()
    “哦,算了。我看你们跳就行了。你的舞技我没法比。”徐小飞看了看曾可儿说。
    三人坐下。木林摇着头说:“真是可惜这个舞厅了。这些人都不是来跳舞的。”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邀曾可儿跳舞,可儿摇了摇头。那人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徐小飞急了,说道:“听见了没有?人家不愿意。”
    “你是她什么人?轮到你说话。”那人说。
    “她是我男朋友。”曾可儿说。
    “我也是。”木林站起来说。
    “啊哈!两个泡一个,再加一个怎么样?”那人叉着腰说。
    “给我滚!”徐小飞和木林一起喊道。
    “有什么了不起!”那人说。
    “讲什么?”徐小飞一拳向他打过去。那人也长得比较高大,迅速还击过来。木林一看,也加入进去。很快,那人便被打得无力还手,一个劲儿求饶。等他们一住手,那人灰溜溜地溜走了。
    “哇!小飞,木林,你们真了不起。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公主。”曾可儿开心地笑了。其实她心里只称赞徐小飞,她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经过这一次,她对她更加依恋。
    木林、徐小飞和曾可儿的三角恋在公司里成了笑柄。可是木林仍我行我素,执著地追求曾可儿。曾可儿想方设法躲避他、拒绝他,仍磨灭不了他的意志。这天,他又约曾可儿去吃西餐。曾可儿本来想拒绝他,但转念一想,这样的话,他还是不会死心。于是她想了想,答应了他。
    跟曾可儿约好7点钟在餐厅里见,木林提前10分钟就到了。他买了一大束红玫瑰,小心地放在桌上,先点了杯饮料,边喝边等待。他憧憬着和曾可儿约会的情景,一个人傻乎乎地笑着。坐了一会儿,他觉得内急,看了看手表,还有4分钟。他站起身,匆匆向洗手间走去。
    这时,不知从哪儿跑来一条白色的小狗。它围着桌子转了转,对着玫瑰花叫了几声。大概那些花引起了它的兴趣,它跳上椅子,对着花嗅了嗅。它确定安全以后,猛地把花叼在嘴里,跳下椅子。于是这些花就成了它的玩物。它踢它们、踩它们,一直玩到花瓣掉了一地,只剩下了花枝。
    “啊!我的花,我的花。”返回桌前的木林心疼地拾起花枝,悲伤地看着满地花瓣。“死畜牲!”他一脚向那只狗踢过去,那狗也怒了,一边叫一边瞪着他。
    正在双方箭拔弩张之时,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喂!你怎么欺负我的狗啊?”
    “是它先欺负我。”木林说。中年妇女奇怪地看着他,他忙解释:“哦,是它先咬了我的花。你看,你看,只剩下空枝了。”
    “呵!你这人还挺凶。我的狗只有这么小,而你这么一个大人。你还说它欺负你。你讲不讲理啊?”那妇女双手叉腰,怒视着他。
    “我不讲理?是你不讲理啊。算了,算了,算我倒霉。”木林说。
    “哼……”那妇女抱起小狗,说:“宝贝儿,委屈你了。”
    徐小飞和曾可儿走了进来,与那妇女擦肩而过。看到木林手拿着一束花枝,而地上全是玫瑰花瓣。曾可儿奇怪地问:“你干嘛把玫瑰花一瓣瓣全摘了?好玩吗?”
    “都是那只小狗啦。我去上洗手间的时候,被它糟蹋了。还被人骂了一顿,真是倒霉。”木林说。
    “可惜这些玫瑰花了。”曾可儿说。
    “我再去买一束给你。”木林边说边往外走。
    “不用了,木林。我今天来,是有话跟你说。”曾可儿说。
    “好,好。你说,你说。”木林以为曾可儿会跟他讲喜欢他之类的话,激动地说。
    “木林,我是想告诉你我跟小飞的事。”曾可儿说。
    “你跟小飞?”木林疑惑地问。
    “是的,我是要告诉你我跟小飞是恋人,我爱的人是小飞。”曾可儿说。
    “不会的,不会的。可儿你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你!”木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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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天真了,老弟。我们是真的。”徐小飞拍着他肩膀说。
    “不可能。”木林坚持说。他不愿相信,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喜欢上了她,他费尽了心思,他不愿还没开始就结束,“可儿那样美那样纯,不可能的。”
    “你还不相信?”徐小飞问。木林摇了摇头。“哎!书呆子。”徐小飞叹了口气,然后一把搂住曾可儿,吻向了她的红唇。她俩热烈地吻着,全然不顾及众人的目光。不过,大家把徐小飞当成了男人,又看到木林握着花枝站在那儿,还以为是场三角恋,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于是纷纷鼓起掌来。
    一切都证实了。木林脑袋“轰”地一声,犹如挨了当头一棒,花枝掉到了地上。他的美梦破灭了!他撇撇嘴,然后咬了咬牙,冲出了餐厅。
    几天之后,木林辞职了。他不愿成为别人的笑柄,因为有人说他是孬种,居然还争不过一个女人。
第四章 世人难容 1、纯朴的父母
    又到了星期六,曾可儿和徐小飞还没起床,就听见手机响。徐小飞拿起手机接听后,高兴地对曾可儿说:“我父母来了,在火车站,我们去接。”
    “是吗?那快一点儿。”曾可儿说。
    两人匆匆来到火车站,在候车室里搜寻着……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六七十岁的老头站了起来,冲着徐小飞招手。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的棉大衣、一条蓝布长裤和一双绿色胶鞋。他的脸长得方方正正,浓眉大眼,皮肤黑里透红,额头和眼睛周围布满了皱纹。在他身旁站着一位年纪相当的瘦瘦小小的老妇人,花白的头发梳成两条辫子,皮肤比较白,额头和眼角也布满皱纹。她上身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花棉袄,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的长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棉鞋。他们正是徐小飞的父亲徐福贵和母亲李桂香。
    “老爸,老妈。”徐小飞边喊边奔过去。曾可儿跟着跑了过去。
    “狗娃子,长胖了。”徐福贵拍了拍徐小飞的肩膀。
    “老爸,你还是这么结实。”徐小飞拍着父亲的胸膛。接着转向母亲说:“老妈,你还好吗?”
    “好,还好。今年就只感冒过一次。没啥大毛病。”李桂香拉着徐小飞的手说。
    “哦!这是我的好朋友曾可儿。”徐小飞介绍道。
    “伯父好!伯母好!”曾可儿招呼道。
    “你好!”“你好!”徐福贵和李桂香回道。
    李桂香拉着曾可儿的手说:“这闺女多俊啊。要是我们狗娃子有你一半,就不怕没人要了。”
    曾可儿和徐小飞相视一笑。徐小飞说:“爸、妈,回家吧。”
    徐福贵从地上拎起一个大麻袋扛在肩上。李桂香也提了一个大包袱。
    “爸,你这么大口袋装的是什么?你该不会是贩卖人口吧?”徐小飞问。
    “你说的是啥话?你老爸能干那种事儿吗?这是给你的大红枣儿,今年收的。甜着呢。”徐福贵说。
    “爸,我来扛。”徐小飞说。
    “不用,不用。你穿得这样整齐,扛个麻袋像啥?”徐福贵说。
    到家了,徐福贵放下麻袋,拍了拍身上的土,说:“你们女孩子讲究,别把屋里弄脏了。”
    曾可儿一个劲儿地说:“没事儿,没事儿。”把他们拉进屋里。
    徐福贵捧了一把枣子放到茶几上,说:“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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