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之番外篇--现代相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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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自己从树上滚下来的时候,手骨摔痛又不敢讲,拖了好几天,最後是由保健老师发现原来他的手骨脱臼了。
回想起来仍是心有馀悸……
韩青云落唇吻著他泛出细汗的脸颊,惨白的颜色说明了他有多害怕……
「一定有很多人都欺负过你是不是?」他知道他的童年悲惨。轻声细语的安慰:「以後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伤害。」
「不用你鸡婆。」他咕哝。
典型的过河拆桥。「还倔什麽,你就剩下我不是吗。」灌输给他一些观念--
要他明了『非我莫属』的含意。
细碎的吻蔓延至额际,充满怜惜的意味。表面上接受他的好,内心世界仍是存在著些许的不信任。
「放开我。」
听他嘴上叫著,手却紧攀住他。韩青云勾唇一哂,松了手,还他人身自由。
白文浩离开伟岸的依靠,略显尴尬的撇过头去,呆杵在他的眼前不知如何是好……
「走吧,我们去当偷规狂,看这群古人在搞什麽把戏?」轻松的口吻化解了他的别扭,见他点了点头,漂亮的脸蛋浮出一抹晕红。
揪扯住男人的衣衫下,摆明的依赖。「我们去找大厅的位置。」理所当然的发号施令,习惯了他带路。
「嗯。」韩青云放眼环顾四周,惊叹:「这座宅院不小。」
俩人进入一道拱门,环境清幽的花圃美景映入眼帘,院内小桥流水,楼台亭榭的格局是中国古典的建筑象徵--
「看来这宅院的主人是个有钱人。」他对这里似乎有著浓厚的熟悉感……。白文浩边走边想--就像是回到家的感觉。
彷佛来到自己的地盘,韩青云顺著下意识的反应,循往想去的方向,说不上是在哪里……。
漫步在院内小径,一栋楼阁矗立眼前,拾阶而上,猝然打开大门--
「藏书,是你最爱的地方……」韩青云喃喃自语,转过身来对他笑。
一阵寒意突地窜上背脊,白文浩瞠眼,骂:「你你……鬼扯什麽?!」他根本没来过这里,死男人存心吓他。
「你忘了吗?」
不对劲……他怎眼花了……白文浩像见鬼似的赶忙松手,脚底发凉的节节後退几步,突地一个踉跄,在他跌下石阶之前,被一只手给捞回。
吓!
瞪大了眼,双手贴在男人的胸口,冷然的气势将自己包围--
深情的眼眸不变,刚硬的冷面孔依旧,撩起发丝放在鼻端嗅闻的动作相同,只见他缓缓垂下浓密的睫毛,低喃著:「玄念,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白文浩一瞬惊傻,眨眨眼睫,再次确定自己没看错麽?
揪扯他胸前的衣襟,映入眼里的不再是现代名牌衬衫,竟然是大红的新郎服,他深情款款的模样是在呼唤谁……
「你是我的妻……不管你是男是女,你永远都是我的妻……」
蓦然,断断续续的低沉嗓音唤回了千年之前的记忆;脑海浮现一只大红的花轿、热闹的人群、新娘缓缓的伸出手,瞬间被温暖的掌心握住……
是的……他嫁过人……
虚幻与现实交错,敛下眼睫,一双美眸映入自己的身上也是喜气洋洋的颜色,身穿红色的嫁衣……
17
意识迷离,清丽绝色的脸庞迎上俯下的冷面孔,深情的呢喃在唇边徘徊流连,玄念是谁……在叫谁……
微啓的檀口迎入湿热的软舌,温柔的舔舐口腔里的每一寸,滑过贝齿,与丁香小舌纠缠,细腻的品嚐,不熅不火的索求……
千年之前的爱恋与千年之後的相遇在神秘的时空连结,断断续续的回忆与纷纷扰扰的纠葛都化为一缕轻烟,前尘往事延续至今生;因他的深情与无悔……他愿意受到牵引……
纠缠的唇舌分开,望入对方眼眸的刹那,找到彼此的灵魂,相隔千年之久……
身子腾空,乖顺的任他抱在怀,不论将被带到哪儿,他明了那是熟悉的地方--
「喀--」
一道掩紧的门扉藏著几世纪的依恋,大红喜字象徵非你莫属、非你莫属……
被男人轻放在柔软的床褟,覆上身来的重量压得令人喘不过气,随著嫁衣的盘扣松动,两人褪去了身上所有。
男人置身在他的身体中央,强而有力的腿顶开了他几欲遮掩的地方,炽热的视线注视下,逐渐膨胀的欲望被纳入湿热的唇齿间。
「啊……」迷醉的眼映入他爱抚他的模样,不禁开口唤道:「铁生……别折磨我……」被小心翼翼的宠爱著、心疼著、莫名的,泪落脸颊,似在对他诉说今世所受的委屈。
指尖顺著滑腻的液体没入他紧窒的体内,撩拨他的热情回应,唇舌亲腻的吸吮他瞬间释出的蜜液,尽数吞下之後,仰起脸来凝视他布满潮红的粉颜,抿紧的唇在手指深深探入与浅浅的抽出之间,辗转嘤咛,如泣如诉回在室内……
「嗯啊……嗯……」
似天籁般的旋律伴随著愈渐孟浪的行为起起伏伏,催促他的进入合而唯一,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欲望往他体内一顶,惹来他更高亢的叫喊--
「啊--」
白皙长的十指掐入强而有力的臂膀,他的怀抱是他的港湾,紧紧的依靠,熨烫的肌肤相互厮磨,喜欢的情愫漾满於心,任他温柔与霸道的占有,心魂合一回归到最初原点,深情的眷恋……
强悍的长驱直入,把自己深埋在他的灵魂深处,残留於脑海的影像找到来世永结同心的伴侣,非他莫属……
断不了的牵绊衔接在两人的结合点,想他、爱他、只要他--
两具发汗的身躯交缠;他的热温暖了他冰封已久的心,一道光洒进心田,释放了他的情意,只能属於他的。
半闭的美眸对上那深情的眼神,抬起的指尖轻划刚硬的轮廓线条,瑰色完美的唇形贴上两片薄唇,探舌滑入开启的齿缝,混著激|情馀味的甜相互传递,浅浅的吻愈来愈浓烈,两人结合的节奏愈来愈快,纤弱的身子在坚实的怀里颤抖,双手紧紧的攀附,直至双方都达到释放欲望的顶端,眼前迸射出绚烂的白光,两情缱倦过後,须臾又展开另一波情欲的开始……
微湿的发散乱遮掩了绝色的脸庞,温柔的为他拨拢至一旁,热烫滑腻的肌肤触感贴在身上,适才的缠绵宛如一场梦境,韩青云这麽想。
吓!
白文浩浑身一颤,倒抽了一口凉气,他刚才跟他做了什麽好事?!
摸摸身下硬梆梆的胸膛,他竟然趴在男人的身上?
光裸的身子接触到冷空气,凉飕飕的感觉一瞬迸入脑海,所有的理智全数回笼--
「啊!」一声惊叫很刹风景的划过充满情欲味道的房内,白文浩整个人立刻跳下床,慌忙的找寻他的衣服呢?
在哪?
瞧他东张西望的四下搜寻,韩青云很好心把手伸长至他眼前,问:「你在找这个吗?」
「废……话!」白文浩瞠目结舌的话说不好,一把抢来遮蔽物,匆匆忙忙的套上。
韩青云下床穿衣的动作显得慢条斯理多了,开口提醒他:「我们占用了别人的新房,我在想,若是被古人发现我们鸠占鹊巢,不知会怎样?」
喝!
白文浩再度受吓,「乱乱……讲!」连想都不敢想这麽荒谬的事会发生,那还得了……岂不是成了活生生的典范,供人免费观赏他跟男人……
轰--
面红耳赤,头顶冒出一阵阵热气……
下一秒,白文浩开始发难--
「都是你!」转身,手往他身上指控,怒问:「你你你……真行!」
瞧他杏眼圆睁,浑身抖个不停,需要这麽激动的称赞他吗?
韩青云压下他的手,说明事实:「我知道刚才你也乐在其中,我们搭配的天衣无缝不是吗?」
他们俩对不会有『闺怨』的。他对他满意极了。
不过,他看起来在不爽什麽?
白文浩挑眉,继续指控:「你又对我催眠……,实在太可恶了!」
他竟然喜欢他的碰触与摆布,怎会这样?!
思索个老半天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都是这死男人搞出见鬼的花招--迷惑、诱拐样样来,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眼,什麽新郎服、红嫁衣通通是幻想出来的,现实套穿在身上的明明都是现代服饰。
他怎会错得这麽离谱?!
白文浩被幻境搞得糊里糊涂,很难理解他怎会唤他--『铁生』?!
这男人还叫他--『玄念』?!
心思一转,他怒问:「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什麽玄念的代替品?然後对我进行催眠,害我莫名其妙的跟你……跟你……」撇过脸去,他说不口羞人的事。
「跟我怎样?」韩青云靠近他,问:「你不喜欢吗?」
轰!白文浩的脸颊再度起火,热烘烘……
「……」一句问话登时令他像个哑吧。
韩青云俯头斜睨著他,开口唤醒他的记忆:「我记得第一次还是你主动诱惑我的。」
「……」第二句实话令他无以反驳。
啧,白文浩羞红的脸庞歪斜,呈现无地自容的状态--
韩青云随著他的视线瞄向梳妆台,双眼一眯,一只会发光的物品吸引了全副的注意力。
下意识驱策自己做了一件事--
韩青云走近梳妆抬又踱了回来,安静的站在他身後,撩起他的长发绕出一个结,一支银簪穿结而过,漂亮的马尾顺其自然的流泄。
白文浩早已像根木椿似的杵著,从铜镜之中反射出一对人影;一黑一白的穿著,浑身散发冷然气势的男人和拥有淡淡书卷气质的男子在一起……
18
「啊!」
白文浩用力眨眨眼,身子一软,晃了晃,他他……又看见幻影……
有力的臂膀环住纤细的腰际,适时的给予支撑。「怎麽了?」他软脚了是吗。
「你……有没有看见?」
「看见什麽?」
「铜镜……里面。」
「不就是我们两个人吗。」
喝!「废话!」白文浩咬咬牙,气急败坏的骂:「若是多了第三个人,我一定会吓死。」
呃,他们之前还看到一大群呢,当时他还觉得好玩,来凑热闹。韩青云锐眼一眯,铜镜照射出他们俩个现代人而已,「文浩,你别紧张,我们看到的人不是鬼。」
他甚至看见他穿火红的嫁衣,好美……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轻吻著他顶上的黑发,鼻尖亲腻的磨蹭著,靠在怀里的人儿总是令他产生一种虚幻不实的感觉,「别负我,你答应过不会负我……」
低沉的嗓音飘荡在偌大的内室,似不安的索求承诺。「我……」没有负他……
是什麽压在胸口沉甸甸的令人快要喘不过气,「我没有辜负你,没有、没有……」
把脸埋近双掌,心在抽痛著,缠绕於身的束缚是什麽?
似丢不掉的枷锁,沉甸甸的拖著走,连累了谁……
手心染了一片湿意,莫名的泪水来得急,喉头哽咽的不能自己,瓦解了强撑已久的坚强假象,他根本脆弱的不堪一击……。
多少年来的夜里,他躲在阴暗的角落偷偷抹去不争气的泪水,谁怜过他全身伤痕累累……
「别哭,」强制抽离他的手,低首吻乾他颊边的泪水,落唇在他耳畔轻声安慰:「你还有我。」像是天生来喜欢他的,想保护他、想要他的陪伴、想天天在一起……
「我喜欢你。」
就是这句话,才会令他像著了魔似的傻瓜!
白文浩眨著湿润的眼,愕然自己怎会跟他在一起就哭得悉哩哗啦?!
随即脸色一沉,落下警告:「你不要太过份了,一直耍我很好玩吗?」
一瞬,韩青云彷佛被雷给劈中,脸色一黑……讶然怀中人儿怎会有这种想法?
「我哪有耍你,」恢复正色,他立即强调:「我很喜欢你。」
白文浩换上一张柳眉倒竖的脸来面对他,「你还敢说!什麽喜不喜欢,我们只是陌生人,你干嘛一直对我催眠,你就算要我喜欢你,也不能耍这麽不入流的手段。」死男人的催眠法术高强,他毫无招架之力,傻傻的也喜欢他,就像应该似的顺其自然……
抹抹眼泪,他已经被幻境搞得快要脑神经衰弱;一会儿做出羞人的事,一会儿又哭的乱七八糟,他在他面前就不能有好一点的形象吗?
他才不是爱哭鬼……
白文浩声明过後,垂首呆杵著,等他对他交代清楚--
韩青云瞪著他黑压压的脑袋,思忖:他怎会这麽迟钝?!
「我们俩一同上了别人的床,该与不该做的全做了,这时候还叫做陌生人?」这是什麽说辞?
回头瞄著雕花大床,「床单上都还留有证据呢。」他可不可以不经过主人同意,带著几世纪的床单回去当物证?
以後他若是敢死不认帐,他会拿著几百年前的床单要他『以身相许』。
白文浩偷瞄了他一眼,思忖:
死男人,提什麽证据?!
他该认错与保证再也不耍卑鄙的手段,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就剩下他了,会不由自主的依赖著……
「你还不从实招来。」他等得不耐烦了。
韩青云叹了一口气,该如何解释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奇异现象?
他反问:「文浩,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麽我们会来到这里?」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