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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帝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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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婼趴在他怀中:“不信,皇上哄我的,皇上喜爱的是香味,不是我。”

    皇上忙道:“喜爱的是君婼,香味只是顺带喜欢。”

    君婼依然嚷着不信,皇上无奈道:“封了皇后也不信,怎样才信?”

    君婼仰脸看着他:“皇上去宝慈宫看看母后娘娘,我就信。”

    皇上松开她起身穿衣,君婼忙从身后抱住了:“是我愚蠢,不该逼着皇上,我会每日晨昏定省,代皇上探望母后娘娘。”

    皇上抚上她手:“可还睡得着?”

    君婼摇头:“这样一闹,睡不着了。”

    皇上携了她手:“走吧,去一趟龙章阁,给君婼看一幅画像。”

    君婼好奇:“什么画像啊?谁的画像?”

    皇上张开手臂,让她服侍着穿了常服,唤一声锦绣说道:“穿好衣裳,去了就知道了。”

第50章 画像() 
进了龙章阁,君婼想起上次偶遇,牵一牵皇上衣袖问道:“上次在沉香阁遇见皇上,皇上何时进来的?在我之前还是之后?”

    皇上抿抿唇:“因为一个枕头将君婼得罪了,心里不自在,在福宁殿丹樨上瞧见你往龙章阁去了,就跟了进来。”

    君婼看着皇上笑,皇上赧然低头,君婼摇摇他手:“皇上,讲讲那个枕头的事嘛。”

    皇上轻咳一声:“就是在册封太子之事上,我被先帝愚弄,心灰意冷,在王府寝殿地上躺了一日一夜,气血攻心昏迷了过去,百里急了,夜半入萧府将阿菁劫了来,阿菁两个巴掌扇醒了我,我当时迷迷糊糊的,想找些安慰,想抱一抱她,她就在我怀中塞一个大迎枕,我抱着那个大迎枕,噩梦就少了许多,后来就离不开了。”

    君婼听了没有妒忌只有心酸,伸手抱住了皇上:“以后,我就是皇上的大迎枕。”

    皇上嗯一声:“君婼早就是了。”

    君婼埋头在他怀中笑,皇上伸手推开一扇书架,后面藏着暗室,皇上点亮烛火,伸手到搁架上取下一副画轴,君婼的目光被居中挂着的一幅画吸引,指着奇怪道:“是世晟为我画的那一幅。”

    皇上扭着脸:“那几日,从内藏库找出来的。”

    “哪几日啊?”君婼扑闪着一双眼。

    皇上抿抿唇:“就是朕总去琼林苑狩猎那几日。”

    “因世晟吃醋哪几日?”君婼笑问。

    “女人才吃醋,朕不会。”皇上笃定说道,将画轴展开在君婼眼前,“金吾卫从大昭国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君婼瞧瞧。”

    画中一位美貌的女子站在桂花树下,眉间藏一股淡淡的愁绪,身躯纤细弱不胜衣,君婼看着眼泪涌了出来:“这是我的母后,大哥与母后眉眼间有几分象。”

    皇上拥她在怀中:“以为看了画像会高兴,怎么还是哭。”

    君婼抹着眼泪:“是高兴的哭啊,原来母后是这样的模样,以后再梦见,就不只是一个模糊的人影了。”

    皇上将画轴卷起来递给君婼:“挂到沉香阁,可每日看着。”

    君婼点点头,靠在皇上怀中,吸着鼻子道:“大昭国怎么会有金吾卫的?”

    皇上笑道:“派去的。”

    君婼摇头:“不对啊,我初七才跟皇上提过此事,今日十二,金吾卫不会那样快啊。”

    皇上捻捻手指:“那日在延福宫对君婼说了不该说的话,又得知君婼不会哭,朕很生气,气陈皇后欺骗君婼,气大昭皇帝听之任之,也气君晔不疼惜妹妹,气君冕又傻又蠢,既然大昭皇宫中每个人都这样令人厌恶,朕想着,不如灭了大昭国,大昭国盛产银矿,就做殷朝的钱库。”

    君婼气得不轻:“所以,皇上就派了金吾卫前往。”

    皇上点点头:“他们是先遣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君婼压着气愤:“如今皇上对大昭了解多少?”

    皇上一笑:“边陲小国,就等君婼一句话,灭还是不灭?”

    君婼气极反笑:“皇上眼里,灭了大昭跟碾死一只蚂蚁似的?”

    皇上摇头:“蚂蚁朕见过,没去大昭见识过,也不太一样。”

    言下之意还不如一只蚂蚁,君婼抱起画轴袖子一甩:“那皇上就灭了大昭。”

    出了暗室,听到皇上在身后说一声好。

    心中暗道不妙,皇上当真了?愣愣回过头去,皇上已大踏步往外走:“这就拟旨。”

    君婼忙揪住袖子唤一声皇上,哭笑不得说道:“真灭了大昭,我可就无国无家了。”

    皇上看着她:“殷朝就是君婼的国,东都大内就是君婼的家。”

    君婼叹口气:“皇上,大昭是我的娘家,皇上别动大昭,帮我护着大昭。”

    皇上愣了愣,君婼忙道:“刚刚是气话,这会儿才是真心话。”

    皇上这才点点头,君婼也明白了,跟她的皇上在后宫撒娇耍赖可以,军国大事上,必须一是一二是二,说得清楚明白。

    二人在榻上坐了,君婼枕着皇上的腿,问画从哪儿来的,皇上看着一本书笑道:“从玉矶岛偷来的。”

    “我大哥?”君婼一骨碌爬起来,“大哥可发现了?”

    “不知道。”皇上依然看着书。

    君婼又叹一口气,是啊,大哥发现与否,又或者有任何反应,皇上也才不会在意。

    皇上摁她躺了下去:“大昭国有一位毓灵郡主?”

    君婼点头:“毓灵姐姐是楚王郡主。”

    皇上点点头:“西齐东楚,大昭国之柱石?”

    颇有些嘲弄的意味,君婼不依了:“皇上,大昭立国三百余载,自有大昭所长。”

    皇上嗯一声:“确实有所长,就是足够偏僻足够小,偏僻到无人注意其存在,而且远征的话,道路太过狭窄,还得先修路再发兵。”

    君婼愤愤:“天时地利人和,位置偏僻道路狭窄,占了地利,可不就是所长?”

    皇上轻笑转移话题:“君冕倒是惦记你,给你写了数封书信,并托鸿胪寺稍来你喜爱的物事,有茶叶香料土仪,都被陈皇后拦截下了。”

    君婼沉默不语,皇上道:“君冕要与毓灵郡主定亲了。”

    君婼一惊:“毓灵姐姐喜欢我大哥,也常常前往玉矶岛,不过大哥都不让她上岛,毓灵姐姐常跑到宫里喝得烂醉,然后就拽着我哭,说大哥小时候许诺娶她的,自从大哥断腿后,就再不肯与她相见。”

    皇上嗯了一声:“齐世晟定了陈皇后的侄女。”

    君婼又爬起来:“原来母后打的这样算盘,将齐王楚王都笼络到自己麾下。”

    皇上笑笑:“她再好盘算,谁做大昭的皇帝,君婼说了算。”

    君婼趴在他怀中:“两个都是我的哥哥,我不知道。”

    皇上抚着她后背:“那就让他们两个争去,谁胜出,谁就是皇帝。”

    君婼怏怏叹气,皇上放下书看着君婼:“秋皇后的身世,君婼可要知道?”

    君婼闭了眼眸,好半天点点头,皇上道:“秋皇后乃是前朝治香世家秋氏嫡传,其祖上为避祸流落到大昭,在大昭是殷实人家,到了秋皇后这一代,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姐妹,因有治香术,进大昭皇宫尚功局做女官,大昭皇帝其时为太子,一见爱之,因其时已与陈皇后订亲,将秋荻秘密藏在东宫。”

    “后秋荻生下君晔,太子与陈皇后大婚,陈皇后知道了秋荻与君晔的存在,帮太子隐藏秘密,太子感动,太子登基为帝后,秋荻与陈皇后交涉,让陈皇后认下君晔为皇长子,自己开始吞食阿芙蓉,让大昭皇帝以为她身患疾病,其后她怀了君婼,拼着最后一口气生下君婼后离世。”

    君婼眼泪涌了出来,皇上又道:“陈皇后为显贤良,请皇命追封秋荻为元后,大昭皇帝感其淑德,待其更为恩爱。可大昭皇帝也忘不了秋荻,思念之下患了头风,陈皇后以为大昭皇帝医治头风之名,在后宫广植阿芙蓉,大昭皇帝日渐昏聩,大昭朝政其实为陈皇后暗中把持。”

    君婼捂住了耳朵,皇上扒开她手:“君晔恨极,假作避居玉矶岛,实则联络齐王楚王暗中筹谋,陈皇后一手定姻缘,断了君晔后路。”

    君婼泪如雨下:“大哥恨我吧,恨我认贼为母。”

    皇上大手在她脸上一抹:“先不哭,早晚让君晔来你面前认罪。”

    君婼吸着鼻子:“该认罪的是我,若非我顽皮,大哥也不会断腿,我视陈皇后为亲生母后,大哥不知有多伤心。他为何不揭破?不告诉我真相?”

    皇上认真看着她:“君婼,陈皇后如何?朕等你一句话。”

    君婼靠着皇上闭了双眸,她想要去恨陈皇后,却恨不起来,眼前出现的是赴东都前,陈皇后哭红的双眼,搂她在怀中殷殷叮嘱,突然想起一句话:“母后以后顾不了婼婼了,婼婼聪慧乐观,一定会好好的。”

    又想起自己生病高烧,母后通宵达旦守在床前,整夜握着她的手。自己所有的无理要求,只要抱着母后撒娇,母后都会首肯,有时候父皇严厉,母后便到父皇面前为她说情,若父皇坚持不肯,母后便会与父皇翻脸。自己每年生辰,母后亲自操办,比母后自己的生辰还要隆重。二哥有时候欺负她,总会被母后严厉责罚。

    自己这样的性子,是陈皇后养成的,是陈皇后惯出来的,陈皇后对自己,做到了亲生母亲所能做的一切。

    皇上抚着她的发:“君婼及笄后,齐世晟回到西卫城齐王府,欲向齐王夫妇禀明,前往炀城向君婼求亲,齐王妃得了陈皇后指示,装病缠绵病榻,齐世晟侍奉于前,待齐王妃告知真相,君婼已在前来东都的路上。齐世晟曾拼命追赶,被齐王追上绑回府中,后被君晔释出,因阻止君婼的亲事,二人发生争执,决裂后,齐世晟入大昭朝堂鸿胪寺,后作为使节出使殷朝。”

    君婼愣愣看着皇上,皇上抿抿唇:“朕目前所知,就这些。是以,君婼想要如何处置陈皇后?”

    ……

第51章 灵犀() 
君婼埋头在皇上腿上,良久沉默,皇上眼看到了上早朝的时辰,不动声色等着君婼想明白。

    总算等到君婼支起身子,咬咬唇道:“皇上,一时半刻想不明白。”

    皇上笑道:“那便慢慢想,想明白了再告诉朕。”

    唤一声铭恩,铭恩带人捧着朝服进来,君婼方回过神,忙碌着为皇上更衣,两手忙碌着噘嘴嗔怪:“皇上怎么就容着我愣神,这会儿手忙脚乱的。”

    皇上张着双臂:“提起大昭君婼就伤心,朕一次说完,日后便不用再提了。”

    君婼为他系上玉带,两手环在腰间抱了一下,仰脸儿看着他:“皇上,君婼别无所图,只求他们都能活着。”

    皇上说好,瞧着她道:“昨日册封皇后,夜里应该圆房的。”

    君婼涨红了脸,皇上低头唇捉住她唇好一阵纠缠,良久放开叹气道:“君婼,朕后悔了,后悔守孝三年,与君婼不能随心所欲。”

    君婼捧着他脸:“皇上,刘尚寝所言,不是有许多……”

    “唉……”皇上摇头,“隔靴搔痒,不彻底。”

    君婼扭动着身子:“我多看看书,尽量挠在皇上痒处……”

    通红了脸说不下去,皇上瞧着她笑,铭恩在外一声轻咳:“皇上,该起驾了。”

    君婼揪一下袖子:“皇上,我在后宫可能随心所欲?”

    皇上说能,君婼踮起脚尖左右脸各亲了一下,皇上笑着走了。

    君婼懒懒趴在榻上,象牙席上尚留着皇上的余香,皇上如今身子不若以前那样冰冷,多了暖意,却更加清香,在夏日中沁人心脾。

    皇上竟默默为自己做了这么多,派人到大昭想为自己出气,又拿回了母后的画像,君婼咬着唇笑,皇上那会儿,就对我动心了?又想自己何时动心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定是皇上先动心的,心中十分得意。

    想着皇上睡了过去,醒来时日光已爬进窗棂,摊开手中画轴,抚摩着画中人的眉眼,母后真好看,可是命运多舛。叹息着低唤一声母后,就算父皇定了亲,可他爱你,你又有了大哥,为何不争?为何要逆来顺受?又为何要爱上父皇这样的男子?他不能给你名分,不能保护你和儿女,为何不远离他?

    画中人含露的双眸望着她,似乎在问,该爱上怎样的男子呢?

    皇上这样的,皇上不曾言爱,却默默呵护着我,手抚上腰间鱼形玉佩,又拿出袖中磨合罗亲了几口,望着画中的母后笑了起来。

    卷起画轴回到沉香阁,午后施施然下了第一道懿旨,封许婉为妙雄郡主,宫外织金坊,荒废多年的荣郡王府邸,修葺一新,做妙雄郡主府。

    两位尚宫带着女官前去传旨,不一会儿许婉气势汹汹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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