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重生之糜途深陷 作者:轻风过晓(晋江vip2013.02.18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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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什么都不想说的,但总要给亲们一个说法。
我失业了,大概有一个星期了。
很狗血的原因,也许有好多的网络写手都经历过。
办公室写文,被领导发现了,所以……
其实挺喜欢那份工作的,因为是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而且,我做了也有两年了。
写文我也喜欢,特别是在得到亲们的支持和鼓励后。
其实我说句实话吧,写文的收入跟我工作的收入不相上下,这也是我不想放弃写文的一个因素。
好吧,我承认我俗气了。
工作是记者,不算很累,有时候还可以出去旅游,还有红包小礼物可以拿,对于我而言,挺满意的。
刚开始的那几天,真的有厌世的想法,很失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做错是肯定的。其实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我是一位老板也不希望底下的员工不务正业呀,所以,现在,我能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了。
我老妈也开导我,老爸也在担心我,现在想来,自己还真是不成熟啊。
逃避了这么久,今天登陆的时候看到大家的留言,突然觉得自己很懦弱,很不是人。
我现在想想,其实最开始写文的时候,我就应该做好失业的准备啊。要不然,也不会接受不了。
还好现在接受了。
现在我很迷茫,是继续找新工作还是专职写文?好吧,专职这个问题我还真是第一次想。因为总觉得自己没那个实力啊。每天五六千甚至上万,这得些多少啊?
喔,貌似有些扯远了啊。
谢谢您们还没有放弃我,么么我的亲们。
这一章不要留邮箱啊,下一章才有真正的大餐。
☆、礼物
“宝贝儿;你想抽我么?”
蓝烟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询问打得措手不及。精致粉润的小脸儿朝蓝潜的方向侧着;微张的小口昭示着她此时内心的震惊,纤手微抬;蓝烟有些颤抖的指着面前这个雄性气息十足的男人,“你……你、你……你是M?”
“嗤——”蓝潜呲牙;眉尾上扬;“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宝贝儿?”往前走两步,躬下…身子,张开手掌;罩住左边的茕茕玉兔,蓝潜带着磁性的嗓音越发的魅惑人心;“这世上只有你才有这样对我的权利,怎么样,烟儿,想不想试试?”
也许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头凶兽,蓝烟也不例外。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纯洁无暇的善良孩子,她的心里,也有着被深藏起来的污秽与阴暗。
听见蓝潜的提议后,她只在最初的时候惊讶过,更多的竟然是隐隐的兴奋与渴求。撑起身子,蓝烟斜靠在扶手边上,嘴角一抹妖艳的笑,眼里波光流转,视线扫过蓝潜精壮的上半身,最后停留在左边那颗红得滴血的小果子上。“啪”的一声,皮带扬起美丽的弧度,尾尖扫过细嫩的肌肤,耳边是蓝潜沙哑的闷哼,越发红艳的小果子轻颤,和着那道浅浅的红痕,蓝烟仿若看见了来自妖界的精怪。
“妖精……”口里不自觉的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换来蓝潜肆意的笑声。
“宝贝儿,我若是妖精,也是一只被你收服的妖精。”手指划过右边那颗翘立的小果子,蓝潜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唇角,“宝贝儿,这边也来一下。”
“如你所愿。”蓝烟眯了眯眼睛,嘴角的弧度拉大,扬起手里的皮带干脆利落的抽了过去,又是“啪” 的一声,空气里迷乱的气息愈发的浓郁。
接二连三的鞭声有节奏的响起,期间夹杂着男人似痛苦似享受的低吟,撩拨的人心里直痒。是毒…品,也是春…药。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受蓝潜还是第一次体验。有些上瘾,这种感觉就像一只猫儿举着尖利的爪子在不停的挠你的命…根…子,即使在流血,你也会觉得真他妈的爽!
许是没了力气,蓝烟的动作慢了下来,看着蓝潜身上纵横交错的痕迹,她“咯咯”的轻笑出声。“哥,还满意我这幅抽象画么?”
蓝潜也在笑,眉梢眼角春…意盎然,灵活的手指来到裤扣处,一颗颗,慢慢的解,长裤掉落,一双笔直结实的双腿暴露在蓝烟面前,上面有着不多不少的浅浅毛发,每一根都在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味儿。“你知道男人和女人对‘爽’字理解有何不同吗?”
蓝烟挑眉,不明白蓝潜的思维怎么就跳跃到了这里。“有何不同?”
“女人会说,‘爽’嘛,就是四个叉一人。男人则言,‘爽’嘛,不就是一人叉四个!”蓝潜拉起蓝烟的小手,覆在被白色的内…裤包裹着的那件物什上,滚烫的热度传遍了两人的手心,“丫头,我只叉你一个,你让我叉四次,好不好?”
饶是蓝烟再厚脸皮也被蓝潜露骨的求…欢弄得恼羞成怒,小手使力,狠狠的在蓝潜的子孙根上一抓,满意的听到蓝潜的一声痛呼后,蓝烟抽出手来,抬脚便往蓝潜的小腹上踢去,“给我滚远点儿!”
大手一张,成功将那只作案的脚捉住,蓝潜痞痞的眨了下眼睛,恬不知耻的凑近蓝烟,将炸毛的猫儿搂进怀里,“老婆,我们一起滚。”说完,便抱着蓝烟往床边走去,“噗通”一声,两人同时跌在被子上,蓝潜双手紧紧的箍住蓝烟,三米宽的大床上,他利用自己优越的身体条件,抱着怀里的软丫头不停的打着滚儿,还可恶的边滚边说,“宝贝儿,你看,我听你的话,这不就在‘滚’!你说滚多远我就滚多远,绝不敢违抗!”
两人贴合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身体不断的滚动带来大面积的相互摩擦,特别是下面那处地儿,更是又湿又烫,灭顶的快…感几乎喷薄而发。蓝烟受不住的软成一团,她从没有如此难耐过,心里对蓝潜恨得要死。这人实在太可恶了!
“嗯……要死人了……”蓝烟啜着气,魂若游丝,飘得没了边儿。
“胡说,哪里就要死了。”蓝潜坏笑着去咬蓝烟红的透明的耳垂,“有我在,宝贝儿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
“坏……坏蛋……”身体的渴望让她空虚无比,脸上细汗淋淋,鬓发微湿,浑身都散发出甜腻的馨香,“哥……给……我……”
滚动停止,两人侧卧而视,蓝潜将右手伸进下…体的贴合处,入手便是一大片的粘腻,“宝贝儿,就给你,都给你……”来不及彻底的褪下底…裤,只是将怒胀的欲…望掏出,在入口处缓缓的摩挲了几下后,蓝潜一个挺身,腰臀使力,“噗嗤”一声,小蓝潜终是破门而入……
(此处省略字数若干)
蓝烟又缺课了。
她很无奈。才开学两个月,她就缺课了好几次,作为一个学生,她想,自己是不合格的。
蓝潜一身蓝色的家居服,手里端着精致秀气的青花小碗,碗里是热腾腾疼的燕窝粥,俊美的脸上挂着温柔得能溺死人的微笑,“还在生气?宝贝儿,别气了,下次我收敛点儿,不会再让你这么辛苦的。你知道,在你面前,我的自制力一向都很差的。”手拿着勺子在碗里慢慢的搅拌着,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觉得温度不再烫人后才递到蓝烟的唇边,“乖,张嘴。”
蓝烟撅了撅嘴,漂亮的眼睛狠狠的瞪了过去,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了,肚子里传来阵阵饥饿感,嗓子也有些微微的疼痛,全身上下更是酸软无力,就像被车子碾过一般,离散架不远矣!
张开嘴将喂到嘴边的食物吞下去,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对于蓝烟的乖巧顺从,蓝潜很满意。花了二十多分钟,一碗粥才见底。将空了的碗搁在茶几上,蓝潜走到卫生间取出干净的热毛巾给蓝烟擦嘴、擦手。“我给你请了三个月的假,三个月后,叶家的事差不多也就平息了。后天我们就回终楠海的家,在事情解决之前你都不能离开那里。可能会有些无聊。丫头,这段时间就先将就一下吧。等风声过了,我带你去看玻利维亚看‘天空之境’,你不是想去?”蓝潜低头去亲蓝烟,眼里都是笑意。
“去我房间,梳妆台左边第二个抽屉,墨绿色的盒子,帮我拿过来。”嗓音沙哑低沉,又破又涩,蓝烟不满的皱了下眉头。
“好。”蓝潜点头答应,只是眼里有些疑惑。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蓝潜便拿着半个巴掌大小的墨绿色锦盒回到了房里。将盒子递到蓝烟手上,“难道是给我的生日礼物?”
他只是抱着试探的态度随口一问,却没想得到的会是蓝烟肯定的答复。
“是礼物,给,戴上。”蓝烟点点头,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小巧简单的裸色戒指,样式和颜色都跟前几日她给蓝正君的那枚别无二致。
蓝潜有一瞬间的怔愣。是惊,也是喜。他没想到蓝烟会送他一份这样富含深意的礼物。其实今天以前他压根儿就没奢望过能收到蓝烟的礼物。他能让蓝烟接受他,有大部分原因都是他算计耍赖得来的,蓝烟不排斥他,他就觉得很好了,再多的东西,他还需要慢慢筹划一番。当看见锦盒的那一刻,他心中隐约觉得盒子里的东西是给自己的,但又不敢抱太大的希望。没想到,事实竟会如他所想,甚至超出他的想象。
蓝烟没理会傻子一般的蓝潜,她捉住蓝潜的左手,慢慢的将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很好,大小适中,不细看根本就察觉不了,一点儿也不会引人注意。
此时蓝潜也恢复了正常,看着手上几乎同肌肤融为一体的戒指,蓝潜这才发现了这枚戒指的不同之处。“这种颜色很少见啊!烟儿真细心!”
蓝烟有气无力的嘟了下嘴巴,伸手在戒指上轻轻的摸了一下,“不准取下来。”
“好,不取下来。”蓝潜高兴的将蓝烟抱在怀里,唇瓣贴上她的额角,“烟儿送的,我会一直戴着。”
“嗯。”蓝烟轻轻的哼了一声,将眼睛闭上,她还是很疲惫,很想再睡上一觉,“我先休息一会儿,五点叫醒我。”
“好,你睡吧。晚上给你炖鱼汤喝。”蓝潜将小丫头放平在床上,又给她掖好被角,习惯性的吻了吻她的眉心,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两天过后,兄妹俩一同回到了终楠海,刚一进门就遇上了前来看望老爷子的叶晟涛以及坐在叶晟涛旁边那个跟蓝烟一般年纪的俊朗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有完整版,办法有两个,一是乃们自己去看,地方我早就公布了的,或者给我留言也可以的哒。其实我更希望乃们选第一种,哈哈。么么喔。
☆、计反
“这就是烟儿了吧?”叶晟涛身着黑色的手工西装;气质沉稳亲和;面对不怒自威的蓝博义丝毫不输阵仗,六十多岁的老人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上一些,鼻梁上一副银丝镶边的方框眼镜;增添了几分儒雅睿智;脸上洋溢着慈祥和蔼的笑容,让人打从心底里感到温暖舒畅。“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怪不得蓝老哥要藏起来。”
“哈哈,女孩子嘛;是要矜持点儿才好。哪能像个野小子似的整天抛头露面呢?”蓝博义乐呵呵的笑着,对着蓝烟招了招手;“丫头,快过来见过你叶爷爷。”
叶晟涛蓝烟当然知道,电视上经常看,不过,真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跟电视上的那种大气与尊贵不同,多了些平凡随和。蓝烟礼貌的上前问候,不怯不懦,显示了良好的教养与素质。叶晟涛对蓝烟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偶尔赞赏两句,关心一下蓝烟的日常生活与学习,这种事,他做得太多,可谓信手拈来。表面上看去,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老一少正在唠着家常。
“蓝老哥,你这孙女儿真不错,乖巧可人,比我家那两个皮小子懂事儿多了。还是老哥哥你的福气好啊,这辈子什么都有了,可以安安心心的颐享天年了。”叶晟涛将手里的紫砂茶杯放下,面上任是乐呵一片,但却是话中有话,“我要是能有这么个孙女儿就好了。老哥哥,这孩子投我眼缘,要不咱就结个干亲得了?让我也过过这有孙女儿的瘾!”
能跟天朝第一家庭攀上亲可是许多人求都求不来的,但这对蓝家而言却并非好事。只见蓝博义摆了摆手,状似遗憾的感叹道,“叶老弟啊,不是老哥我不愿意,而是智善大师给这丫头批命时专门告诫过我,说是情薄缘浅,命中有缺,只有至亲之人的精心养护方能让她安然平顺,且最忌上契结谊,否则双方都会有灾难……”
蓝博义一脸的为难与遗憾,心里却无比庆幸当初在蓝烟昏迷的时候去了趟明觉寺上香许愿。这话倒不是他瞎说,而是千真万确的。智善大师是京里有名的得道高僧,特别受人推崇,据说叶晟涛每年都会在元宵这天到明觉寺让智善大师给卜上一卦,驱凶纳吉。别看这些人个个的都是高官大员,学的还是马克思唯物主义,可真迷信来,比那旧封建的老太太还厉害,绝对不沾一点儿损福破运的东西。因此,听蓝博义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