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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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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允炆再一次想大笑,原来在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已成粉末,却还未凉透。
  朱允炆别开头,用毫无起伏的声音道:“贫僧已出家,法号‘了凡’。”未了的话,被朱棣吞噬入腹。
  朱棣在他别开头时,心中的柔情蜜意,好似被浇了一桶冰水,说不上来的冰冷难受,又听到如此无情机械化的声音,挫败感凝聚胸怀,急需一个宣泄口。不等、更不想听他说完,就粗暴的吻了上去,力道之猛,好似要把这人儿一起吞噬入腹。
  唇上已凝固的伤口,被啃裂开,丝丝血滴渗出,好似浮动的胭脂。
  
  朱棣在狂乱中,吮吸到朱允炆的鲜血,刹那之间一切负面情绪都平息了。
  他结束了这噬吻,但还是用手固定着朱允炆的头,用极其爱护的动作,舔食掉朱允文继续往外冒的血珠,并用十分平铺直叙的声音道:
  “什么僧、什么出家之类的话,永远别再说。你再说自己是和尚,我就扫平天下寺院,让普济寺的惨状,再重演无数遍。你不用侍奉佛主,你只要安安心心,待在我怀抱。谁若阻止,遇佛杀佛,遇魔除魔。”
  从缺氧状态刚缓过来,就听到朱棣用这样的声音,说出如此一番言论,朱允炆木了。
  在他还未能找着舌头言语时,朱棣突然又把头伏在他胸口,痴痴的笑了起来。笑声在朱允炆颈胸间激荡,震得他阵阵昏晕,脑中盘根究底二字:疯子。
  朱棣笑完抬起头来,笑出水纹的双眼,波光粼粼的,并不可一世的道:
  “了凡,笑话。只要我朱棣还在这红尘俗世,你就别想了却凡俗,羽化成仙,这皇宫就算是一座坟墓,你也要陪我在此腐朽、腐烂化为白骨。你只是我的允儿,只能是我的允儿。”
  朱棣说完连着被子,就抱起了朱允炆。
  朱允炆对这样的朱棣,升起一股恐慌。
  朱棣的凶险朱允炆并不怕,因为他已淡看生死。朱棣拿别人之命挟迫他,他也只是愤怒、无奈。可像这样用亮晃晃的眼腈注视他,说出这般混话,却让他惊乱。
  
  朱允炆被抱起时,拼命挣扎,因为还隔着被子,朱棣没能抓住,让他挣脱躲在床角。
  朱棣不明白,从那时开始就放弃抵抗的人,怎么又反抗了呢!但不得不承认,实际上朱允文炆时而伸伸小爪子,他还是比较喜欢的,这显然娱悦了他,所以开口的语气都和善多了。
  “乖,过来,只是抱你去梳洗一下,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他不知道,他越是柔声细语,朱允炆潜意识里就越害怕,人更往里缩。他若像平时冷亨几声,不用任何言语,朱允炆都不会和他倔,那样的朱棣到不会让他害怕,只让他不屑,有谁会和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倔,可这样……啊!
  朱棣看自己已经放底身段,放柔声调哄他,这可是他的皇后,都未曾享受过的待遇,但对方却缩得更拢。
  朱棣郁闷呀!他想与朱允炆好好相处,偏偏还是逼他使出杀手锏。
  
  朱棣一掸衣服,稳如泰山的坐于床沿道:
  “你即不愿梳洗,我也不逼你,可好。就让关在牢狱中的老和尚,代你让锦衣卫刷洗一下吧!”
  朱棣见听到此言的朱允炆,已放开身体看过来了,更在接再力道:
  “你即位就行宽政,平反冤狱,不知道牢中是怎么给犯人刷洗的吧?刷洗就是将犯人脱光衣服,按在铁床上,用滚烫的开水浇在犯人身上,然后趁热用钉满铁钉的刷子在烫过的部位用力刷洗,直到刷出白骨,直至犯人死亡。”
  朱棣把如此残酷的刑罚,轻描淡写的诉说,好似在说和吃饭睡觉一样每天都做的平常事,却把朱允炆骇得不轻,伸出一根玉指,指着朱棣直抖,不是害怕,是气的直发抖。
  指着却久久无语,最终放弃,自认与如此禽兽不如的疯子无法勾通。
  心中挣扎片刻后,从床角爬出,钻入朱棣手中的绵软里,乖乖任其抱入偏殿梳洗。
  抱着怀里又僵硬的人儿,朱棣突觉无满足感,好似拢着满怀的虚无,双手不由用力,紧得都快把怀中人勒毙了,心中还是空落落。 
  
  以为可以被就地勒至窒息而死,就能够彻底解脱了,却不想还剩半口多气了,人已被放入了浴桶中。朱允炆不由无声叹息,死亡对别人如此简单,在他怎么那样难,前世自己究竟欠了多少债。
  记得皇爷爷最后的时日,没人能近身,只准自己侍奉左右尽孝,那时皇爷爷神智已不怎么清明了,每天口中神神叨叨的说什么:今生今世造了多少孽、欠了多少债,来世是要还的。
  朱允炆当时想,皇爷爷可能是因为猜疑,杀了很多当年一起共患难的兄弟而良心不安吧!为此他一即位就平反冤狱,实指望能替皇爷爷赎点罪,让他真有来生可少受些磨难,也当是为人小辈的孝心吧!
  所以朱允炆想他前世肯定十恶不赦,今世才不管怎么行善,最终却沦为朱棣的禁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棣长年行军,并非处处需要人伺候,自己沐浴也是常有的,但他还真未曾为他人侍浴过,一时竟有些手忙脚乱,不小心让朱允炆呛了几口水。
  拍着伏在浴桶边直咳的朱允炆的背,朱棣不由感慨,这伺候人的差事,还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偏偏他现在又不能忍受,除了自己任何人触摸朱允炆,只能摆正心态从头学来,想他朱棣文治武功、雄才大略,还怕学不会。
  打定主意要从头学来,所以第一次一定不能马虎,朱棣全神贯注的仔细清洗。
  因为太专心了,对手下这具冰肌玉骨、温香艳玉还真当了红颜白骨,不起一点儿其他暇思。这可苦了朱允炆,他虽有求死之心,但必竟没死成不是吗?
  一个才侵犯过他的男人,一双手游移他全身,连十分尴尬处也不放过,怎不让他抓狂!而且对方还一付尽责的正人君子样,朱允炆几次想发作都忍了,因为朱棣表现的毫无情Se意,他有所作为,到显得他心猿意马。
  直到朱棣把手伸上昨晚过度使用处,朱允炆是忍无可忍,勿需再忍,伸手拍开了朱棣的手。
  这一拍还真让朱棣回过神来,同时回来的还有他的欲望。
  
  朱允炆见朱棣原本平静的眼又蒙上杂质,戒备的往后躲避,可浴桶就那么点大,他能躲哪! 
  朱棣一伸手就捞怀里了,一顿揉捏搓弄,舔咬啃噬。
  朱允炆原本以为一场屈辱是躲不过了,认命的闭上眼任他摆弄。可等待许久,只有朱棣的手指在那处滑动,状是导离出滞留其内的玉液,让他窒息的肉刃并未到来,不由惊疑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久等不到我的疼爱,睁眼准备催了。”
  未曾想,刚睁眼就得了朱棣如此一句,愤然继续闭眼。
  朱棣看他把眼睛又闭上了,着实松了一口气,不然在那双黑亮黑亮的瞳子下,自己欲意横流的形态藏不住,更忍不住。
  虽是用话激朱允炆闭眼,但朱棣也惊讶,自己从十几岁拥有第一个女人到现在,从未对谁说过如此轻佻的话,对着朱允炆却顺溜的好似他已说了一生。
  朱棣并不是不想做到最后,非但不是,他还非常的想埋入朱允文身体里,昨晚那蚀魂销骨的滋味,还附注着他骨髓内。
  可朱棣仅剩的一点理智,让他不能忽视朱允炆的身体状况。昨晚虽马三保送上的润滑膏,湿滑到及至,他也先用手做足了扩张,可现在,在水中洗净了欲液,菊口还是又红又肿,摸上去滚烫,极细的裂痕遍布其上,点点血丝意图往外冒,看来对初经事的朱允炆来说,他还是太不知节制了,而且他昨晚虽做够了前戏,可节制却丁点未冒头,还是伤了他了吧!
  
  朱棣在差一点点就要被欲火焚身前,把朱允炆洗好,穿上内服。一看细心的马三保还给他备了一套衣服,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确实被水沾湿透,不得宣泄的欲望也需冷却。
  把朱允炆抱起,放在旁边的贵妃椅上,背对着朱允炆三二下扯了自己的衣服,拿起旁边放置的凉水就冲上身,整整冲光了所有凉水才罢手。
  朱允炆看着那一桶桶空了的水桶,更肯定天下疯子,朱棣认第二,没人有资格认第一。
                  第 10 章
  把朱允炆小心放于床铺上后,朱棣打量着这一整套床具,包括床缦与床上用品,对马三保的评价又上了一个档次。他只说换床,没指望在这么短时间内能找到什么精雕细镂的,不想马三保却弄来了这一整套如同婚嫁般的物品。
  刚刚抱着朱允炆踏入时,还被惊了下。
  
  朱棣细细观看着床的雕刻,并非雕龙画凤,而是雕了莲花、莲蓬、莲藕。不光雕工好,画工更非凡品,把这虽说出污泥而不染的莲,画得妖而不媚、清而不傲,虽花团锦簇而不媚悦流俗,喜气洋洋而矜持不苟。上好的楠木更不知用什么方法处理过,散发出一种十分舒心安神的香味,想要细品又飞散于空气中了无痕迹。
  床上与床四周,更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红,用金丝彩线恰到好处的绣着一双双鸳鸯,用同色的红丝描绘出粼粼水纹。
  这一布置此处宛如他朱棣和朱允炆的洞房,怎不让他喜上眉梢,满眼喜色。
  
  看着主子形于外的喜悦,马三保知道自己在作了那么多违背主子心意的事后,总算作了一件入主子心坎的事,刚刚那杀气还让他心有余悸。
  说起来这所有物什,还是在筹备永乐帝登即时,准备物品时从一处秘室中寻觅得,他掌管内宫事物,自然由他保留。起先认为此套物品虽崭新却是旧物,皇宫中就算办喜事,也断然不能用的,但实在精致华美不忍丢弃而继续密封着。不想今天事出突然,一时不能立马找来精妙绝伦的,就以此充数,果然讨主子欢喜。
  马三保暗暗庆幸,幸亏前日见主子带锦衣卫出宫,自己一时心神不定,为分散心绪而没事找事,把这密封之物找寻出来晒弄了一场,不然这年久之物虽保存完好,也不免浊气,今日如何也不能立马就地取用
  想到此,不由暗为叹服,想自己当时心绪不宁,着了魔般把这已封存淡忘物什全翻新一遍,好似预感到要用,难道冥冥之中真有定数,当时发现并保存是为今日所用,看此时此刻这冷宫不正像新房。
  
  与马三保微不足道的暗惊相比,朱允炆内心更有如翻江倒海般惊痛,前程往事跃然心头。
  
  朱允炆半躺在枕上,手掌紧紧的贴着床头抚摸。
  这超凡脱俗的纹路脉络,都曾是他自己一笔一画绘就。曾经不知投入了自己多少情感与才华,为此不知撕毁了多少纸张,赔上了多少不眠之夜,才最终一气合成绘制完美。
  请来最好的工匠雕琢,以此为蓝本制床。
  记得当时拿出图画纸时,工匠眼中的赞颂。当时未满十六岁的自己是羞涩而满足的。然后不顾自己尊贵的身份,与工匠一起选木材,配置香料浸染。
  
  朱允炆想当时为何自己要为一张床如此费心费力呢?因为这是他的婚床,因为母亲曾说过:幸福是要自己打造的。
  年少的他不懂什么叫打造幸福,但他需要幸福。
  自小为所有人的想法活着,没人问过他想什么,要什么,只告诉他该做什么。
  
  当父亲慈爱的告诉自己,已为他定下马氏之女为妻时,他是忸怩而惘懂的。
  问嬷嬷什么是妻子时,嬷嬷和蔼的笑着告诉他:妻子就是最贴心的人,好比二个泥娃娃打碎了,拌在一起和上水又捏成两娃娃,就变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所以他认为妻子就是了解自己,可以诉说的人。
  他很兴奋、很期待妻子的到来,所以他要像母亲说的‘打造幸福’,可成婚时什么是要打造的呢?就只有婚床。
  
  朱允炆想后来为什么没有用上呢?
  因为当时父亲突然病重,及需冲喜,婚事提前,工匠日夜兼程也未赶上。与床配套的其它物品虽赶上了,但与准备的现成婚床格格不入而封存了。
  后来又为什么床完工了,也仍然与其它物品封存一块了呢?
  因为他发现妻子与嬷嬷讲得不同,虽对他言听计从,却从不问他想什么。美貌温柔、贤良淑娴也只是为一个叫丈夫的男人,不是为他朱允炆。
  失望之余就把床密封了,同时封起的还有他一颗幻想幸福的心。从此能不能让天下人幸福是至关紧要,他朱允炆是否幸福一点也不重要。
  
  如今他已万劫不复,让天下人幸福也成奢望,他愚蠢的打造的幸福却又现眼前,并且他将以后在上受朱棣的临幸,何等讽刺。
  朱允炆想,难道他成自己亲皇叔的禁脔,就是老天爷认为的幸福吗!
  苍天也负他,朱允炆低沉着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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