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时代:拒嫁亿万老公-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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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阮廷羽,顾予浓还是越发娇羞起来,“他对我挺好的!”
“哦,那就好!”欧阳淮南终于垂下眸来,再抬起来时,已将所有情绪全部藏了起来,“浓浓,到底哪受伤了?给我看看!”
顾予浓才想起杜莎莎肯定是将她上次受伤的事说了出来,只得硬着头皮对欧阳淮南说,“师傅,我的伤都好了,你不用担心啦!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就知道我没事儿!”
欧阳淮南点了点头,确实没有发现她身上还有其他明显的伤痕,只是依旧还有些担心,便继续追问道,“那你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呢?我听莎莎说,你的伤情貌似很严重,她也不肯说,让我劝你回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顾予浓一下子就慌了,心中暗骂,杜莎莎你个大嘴巴,只得继续编谎话,“师傅,其实不过是一些误会,我受了点轻伤,恰好是莎莎被医院派来出诊,帮我换药,她就误会了,以为是我男朋友对我不利,其实不是这样的,一切都只是误会罢了,师傅你一定要相信我!”
既然连顾予浓都这么说,欧阳淮南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得起身告辞,“那好吧!住在这边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是男朋友敢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师傅,看我不收拾那小子!”
总算是将欧阳淮南送走,顾予浓回到自己的卧房,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不由脸红心跳起来,虽然这只是她的一项工作,但依旧让她觉得一丝丝甜蜜,也许她光顾着回味,竟然连阮廷羽什么时候走进屋来都不知道!
阮廷羽悠悠地站在他身后,也不知站了多久,看着顾予浓那一脸春情荡漾,心情低落到极点,再没心思和她说话,终于还是转身走出了房间。
小茴喊顾予浓下楼去吃晚饭,她便收拾了一下,从房间走出去,却看到七叔鬼鬼祟祟的去阮廷羽的书房,顾予浓猛地想起了上次他们的谈话,那个柯先生到底是谁?和七叔又有什么关系?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可谁知,她还什么都还没听到,书房的房门就倏然被人打开,阮廷羽冰冷摄人的眼神,如同冷箭一般就射了过来。
顾予浓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转身就想逃,却被阮廷羽一把擒住她手腕,拖着她就往她的房间走去,“顾予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神勇,还是觉得我阮廷羽很喜欢你,舍不得动你?看看你的小尾指,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
他故意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断指在她眼前直晃,他的力道极大,弄的她生疼,自从她受伤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见阮廷羽发这么大脾气,让她差点儿忘记阮廷羽才是真正的倾城大佬!
“阮廷羽,你知不知道你弄痛我了!”她抬起星眸来,眼中含着委屈的泪光,对上阮廷羽依旧冷酷无情的幽潭。
“疼?你也知道疼?我还以为你根本什么都不怕!你不是无敌女金刚吗?我把你手指砍了,你都不怕,我看不叫你吃点苦头,你是长不住记性的!”
说着竟然将她的手又按在桌子上,就如同那天一样,她的手被人死死按住,恐怖的记忆再次袭来,让顾予浓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阮廷羽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明晃晃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眸,顾予浓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再难支撑下去。
“求求你,放了我!”认识顾予浓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软弱的求饶,可一想起她也不止一次的干危险的事,他就不觉怒从中来!
“怎么?你也怕了吗?告诉你,已经晚了!这次绝对不止一根手指!”
她的泪扑簌扑簌的就滚了落下来,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脆弱,她好恨自己,以前的顾予浓都到哪里去了?
她的两腿发软,再难支撑自己的身体,直直的就跪了下去,只见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刃在她的手指尖剁了下去,笃的一下,就啄在桌面上。
,“顾予浓,你就这点胆量吗?既知如此何必当初,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偷听偷看,妄图窃取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不是断指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阮廷羽终是甩开顾予浓的手腕,决绝的走出她的房间,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顾予浓的身体一歪,便倒在桌子旁,泪水早已滚花了她的脸,她的心脏还在不断抽搐,好痛!真的好痛!
如果是其他人这样对她,她一定不会感到这么难受吧?可偏偏是他,那个她最爱的男人,也许她错了,阮廷羽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她,始终都没有过!他留着她,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一旦触怒了他,下场可想而知。
自从那一天起,阮廷羽就将顾予浓关了起来,不让她随意走动,即便是吃饭也是让小茴送到她屋里,她彻底失去了自由,整日都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终日没有半丝精神,萎靡不振。
直到一个午后,顾予浓再次见到了出诊的杜莎莎。
“你怎么啦?又生病了?”杜莎莎焦急地抚摸她的额头和脖颈,果然有些滚烫。
此时,顾予浓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发了烧,怪不得阮廷羽会再次叫护士到家里来看她。
顾予浓昏沉沉地坐起身来,她这样的状态貌似已经很久了。
“来吃药,陆莎莎从药箱里取出一粒退烧药,送到她唇边,又拿起水杯来递到她面前,顾予浓有气无力地接过水杯和药,仰头送了下去。
吃过药之后,顾予浓总算是觉得舒服了一些,却见杜莎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问了半天杜莎莎才扭扭捏捏的说道,“你认识陶启吗?”
这个人她又岂会不知?早在五年前她就对陶启深有印象,前些日子陶启对她说过的话,还记忆犹新,顾予浓对他的印象,并不十分友好。
“你提他做什么?”看着杜莎莎脸红如血的的娇羞模样,顾予浓心头一震,“莎莎,你别告诉我,你看上那个陶启了吧?”
听到顾予浓这样的口气,杜莎莎立刻露出不悦之色,“浓浓,我看上他又怎么样?他有什么不好吗?”
顾予浓抓住杜莎莎的手,有些紧张地说,“你知不知道,他根本就是个黑社会的首脑?”
杜莎莎呼吸一窒,想起那天,自己与陶启的初次见面,就被人追杀,她那时还不明就里,现在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她故作轻松的松了一口气,却又执拗的说道,“这有什么?他是倾城的副总裁,可你们家阮廷羽是总裁,你都能和倾城集团总裁在一起,我就不能和倾城集团副总裁在一起吗?”
顾予浓不禁扶额,忧心忡忡的看着杜莎莎,“莎莎,你貌似根本没听懂我说的话?我和你怎么同?你这明显已经陷进去了啊?”
杜莎莎甩开她的手,说道,“顾予浓,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明显已经陷进去了?明明你比我陷得还深,你瞧瞧你,自从和阮廷羽在一起,你到底受过几次伤?生过几次病?整天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才是彻头彻尾的陷进去了!”
顾予浓连连摇头,“莎莎,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如果你的伤和病都不是因为阮廷羽,那好,我就更不用担心陶启会伤害我了,不是吗?”
“哎呀!不是这样的!”她怎么也和杜莎莎说不清楚了,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丝丝冷汗来。
“什么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自己和阮廷羽爱的死去活来的,就阻止我爱上陶启吧?你这种担心简直毫无道理!”陷在爱恋中的杜莎莎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气愤地收拾起医药箱,转身就走,根本无视顾予浓的呼唤。
“莎莎……莎莎……”顾予浓无奈的倒回到床上,妈妈的!她这是怎么了?真是万事皆不顺!连杜莎莎都爱上了黑社会,自己到底要怎么告诉她,黑社会有多可怕!
几天后,她的身体终于渐渐恢复起来,可杜莎莎的事一直萦绕心头,陶启到底有什么魅力,才能让只见过一次面的杜莎莎就一见钟情?
她正思忖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个陶启竟然就出现在阮廷羽的府上,这引起了顾予浓格外的关注。
“廷羽在吗?我有急事找他!”一进门,陶启就面露焦急之色,问着七叔。
“陶先生,少爷出门去了,您没有给他打电话吗?”七叔答道。
“他的电话打不通!所以我才来看看!好吧,那我再去别处找找看!”陶启转身就要走,顾予浓急忙追了出去,“陶先生,请慢步!”
第三十三章 心怀愧疚
陶启听到有人唤他,便停下脚步来。他转过身来,一看竟然是顾予浓,“怎么?你找我?”
对于顾予浓,他一向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既然阮廷羽喜欢,那他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可最近听说这个顾予浓总是鬼鬼祟祟,行踪诡异,更是引起他的疑虑。
陶启浓眉深蹙,眸光索然的看向顾予浓,仿佛要将她洞穿一般。
“陶先生,我不知你是如何认识杜莎莎的,但我只想请求你一件事,请你不要碰她好不好?”顾予浓急匆匆就直入主题,让陶启的脸立马拉了下来。
“顾小姐,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首先,我并不认识什么叫杜莎莎的人!再有,我对你说得碰她不甚了解?何为碰?我为什么要碰她?”陶启的话锋格外锐利,让顾予浓一时语塞。
可她内心又替杜莎莎揪做一团,照杜莎莎目前这种状况,只要陶启勾勾手指,她就会屁颠屁颠的送上门去的。
陶启见顾予浓不说话,便不屑的推开她,继续向外面走去,顾予浓一见他要走,一时心急,就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袖。
陶启立刻锁住浓眉,不悦的瞪向顾予浓,“放手!”他声音冷冽慑人,有些微微的震怒,至少他并不喜欢被女人摸到他的衣袖。
顾予浓却是个倔强的女人,他越是眸光犀利,她就越是愤然直面他,不肯退却,陶启也被她的反应激怒了,心说,什么杜莎莎,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到底放不放手?还是你觉得有廷羽护着你,你就可以任性妄为了吗?”陶启发出最后的警告。
顾予浓梗着脖子,说道,“不行!陶先生,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承诺,今后绝不会靠近我的朋友杜莎莎,否则你就一辈子找不到老婆!生不出孩子!”
卧槽!这话说得好过分,陶启本来不想与她一般见识的,可一听她这样诅咒他,心里窝着的那团火就直冲脑顶,他也顾不上顾予浓是阮廷羽的女人了,直接反手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胳膊反剪到背后,顿时疼得顾予浓想掉眼泪,其实搁别人,她肯定能躲得过,可偏偏她那时只是执着于杜莎莎的问题,竟然将陶启想当然成为一名谦谦君子。
“陶启!你个混蛋!快放开我!”她很想说,让阮廷羽去揍你,可自从那次被阮廷羽吓到,她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提。
陶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我看你这种女人就是欠收拾!”可正当他笑意正浓之时,却看到她背在身后的手腕上有一块粉色的胎记,形状很少见,像极了一片云彩,很是好看,好熟悉的胎记,电光火石间,他的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瞳仁不由收缩,早在七年前的那个夜晚,他曾经违背良心做了一件错事,让他终生后悔。
他为了取得黄奕的信任,抓了一个无辜的女孩,竟然让她失去了贞操,这是他曾犯下的罪孽,终生都难以救赎。
当时虽然光线不明,却在将那女孩送进旅馆的一瞬间,他看清楚了她手腕上的那块粉色胎记,因为样子实在很美,他甚至有那么几秒的失神,所以印象深刻。
如今当他再次看到这块胎记时,陶启的心脏一抽,就连呼吸也觉得困难起来。
他死死的盯着她的手腕出神,只听顾予浓哀叫道,“姓陶的,你别过分!赶紧放开我!”
陶启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顾予浓的手腕,他急忙松开她,只见她痛的眼眶都打湿了,她气呼呼的揉着手腕,“你们这些混蛋,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了吗?可以随便践踏别人的人格?”
陶启神情恍惚的问道,“七年前,你……有没有过什么不开心的事?”
顾予浓的眼神一滞,她的水眸下意识的闪躲,心脏如同被人狠狠抽打了一般。
“你在说什么?我没什么不开心的!对不起,我没空和你再浪费时间!”她竟然忘记了自己找陶启的原因,神情慌张的就跑回了房间。
七年前,那就是一场难以苏醒的噩梦,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进房间,顾予浓的双腿就再难支撑自己的身体,瞬间就滑坐在地上。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简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