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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民国往事-第117部分

小说: 民国往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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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长,你看。”胡宗南注意到距离部队不远处有几个人正骑着马等在道路旁边,连忙提醒着单于。

    经过胡宗南提醒,单于也看到了是有一群人正骑在马上打量着他们,连忙让传令兵下令全军暂时停止前进。而对方见第二团行进队伍停了下来。也轻提缰绳,缓缓朝单于他们走来。

    单于对卫兵递了一个眼色,骑着马跟在单于的卫兵也是一提缰绳迎了上去。只见卫兵和那群人说了几句话后就回来报告,原来程潜在得知第一师今天到达奉新后,特地派了他的智囊第六军总参议杨杰提前到城外来迎接他们。

    说起杨杰,单于那是如雷贯耳,中华有名的两个半军事家之一。军事理论水平在当时的中国大概只有现在任孙传芳智囊的蒋方震才能媲美。只可惜杨杰与蒋方震差不多。在外人面前威风八面。可在了解他们的人眼中也不过是些纸上谈兵地角色。

    单于就听说过程潜第六军之前的失败就和这位杨大炮脱不了关系,杨大炮大笔一挥就篡改了加仑战前制定的直取德安。涂家埠,截断南浔铁路地计划,改为第六军衔梅兼程暗袭南昌。致使前锋与主力脱节,程几乎全军覆没。苏联顾问加仑将军在在总结中就指出南昌战役北伐军损失在攻江西方面7个师中3个师的大部分兵力,其最主要的原因是程潜擅自修改计划,导致与朱培德缺乏协调,最后加仑更是毫不客气的指出这次失败有可能导致北伐军在江西前线的失败。

    可即使加仑如此说,程潜对杨杰这位智囊还是信任地很,在其总结里只字不提杨杰计划地失误,只把失败归结于“通信机关缺乏或协同动作之精神不充溢,决难收克敌之效”上。不但如此,他还有意让杨杰出任第十七师师长一职,不过看现在杨杰仍然是第六军总参议就知道程潜的这个任命在第六军内部阻力很大。

    “这位可是单于单师长?”杨杰骑着马来到单于跟着拱手行礼道。

    单于打量了一下这位杨大炮,30来岁,双目炯炯有神,尽管身为军人却依然一身长袍,尽显其名士风范。

    “不敢当得很,我正是单于。程总指挥可有什么吩咐?”见身着长袍地杨杰没有行军礼,单于也骑在马上对杨杰拱拱手说道。

    “早就听说单师长年轻有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今日一见果然人中龙凤名不虚传。”正如单于对杨杰有看样一样,杨杰对单于如此年轻就能当上一师之长也是内心感慨不已。

    “耿光老哥就不要取笑文革了,在老哥面前我哪里当得起人中龙凤这四个字。您还是说说总指挥有什么吩咐吧。我早听说总指挥带兵严谨,这心现在还七上八下的呢。”虽然杨杰比单于大十来岁,可细究两人职务,单于称呼杨杰一声耿光兄也不算失礼。

    “哈哈,单师长客气了,贵师的驻地总指挥早已经安排好了;总指挥此时正在城内设宴为单师长、胡团长洗尘,单师长你的意思?”杨杰见单于不愿意多聊,也就打个哈哈把程潜的安排说了出来。

    程潜专程设宴,单于不可能不去,只好和胡宗南商量了几句,回过头对杨杰说道:“总指挥有招,文革焉敢推辞。不过这部队驻扎,琐事繁多,寿山身为团长,一时也脱不了身。为免总指挥久候,不如就我一个人先去就总指挥的教,耿光老哥你看如何?”

    杨杰觉得单于说的有道理,也就点点头对单于说道:“那好,我的人会带胡团长去驻地的;而我就为单师长带路吧。”单于又回过头与胡宗南交代了几句后,就带着卫兵跟着杨杰朝奉新县城而去。而胡宗南则带着部队跟着杨杰带来的军官朝程潜为第一师安排的驻地而去。

第六卷 旌旗北指,三千里外觅封侯 第八十一回 初战(四)

    事实上第六军指挥部并没有设在奉新县城,以儒将自居的程潜把指挥部放在了距离县城不远的玉芝园,这玉芝园本是前清广东巡抚许振修建作为养老之所,占地足有50余亩,其中亭台楼阁共60余间,亭台楼阁的门窗均刻有哪咤闹海,八仙过海,瑶池蟠桃会等浮雕以及各种花卉图案,其间还饰有红绿黄蓝玻璃,真是别有一番风味。这等华丽雅致的所在当然是很和程潜儒将的胃口。第六军一到奉新驻扎,程潜就派人找上许家要求借住了。不过这人程潜却略微派的多了些,足足有一个步兵连。许家看到这许多荷枪实弹的说客,自然没有不借的道理。当然了,军长驻扎在城外毕竟很危险,于是整个第十七师也随程军长驻扎在了此处。想来是足以保证程军长的安全的。

    而此时,程潜以及党代表林祖涵、参谋长唐蟒、第十九师师长杨源浚等人正围坐在玉芝园的主厅荣乐堂里议论着单于这个年轻的师长。至于十七师代师长邓彦华由于是广东派,且程潜早就想让用他的智囊杨杰坐上十七师师长的位置,因此邓彦华早早就被程潜打发去前线了。

    “中正也是荒唐,居然用单文革这样的小孩子做一师之长。不说你我这样的军长、师长,就是咱们手下的团长那个不是在日本士官学校深造过的?区区黄埔军校毕业,没两年的功夫就爬到了师长的位置,真是胡闹啊。”程潜坐在正中主位,一边品茗一边不屑的说道。说起来,程潜确实是有资格这么说,虽说第六军在北伐各军里战斗力最弱,可第六军军官团的学历却是北伐军中最高的。第六军从程潜这个军长一直到下面各团的团长差不多都是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纵然有个别军官不是日本士官学校毕业,也必然是保定军校毕业。或者是各省讲武学堂毕业地老行伍。就是林祖涵这样的军党代表也是日本中央大学毕业。

    “颂公这话说地在理,以我看这个娃娃师长恐怕是连王茂如都不如哦。”毕业于日本士官学校的第十九师师长杨源浚说起单于也是满脸的不屑。

    “颂云,伯生;这单文革虽然年轻,可也不可小觑。先不说他深得总理的信任,未曾正式毕业就随总理北上;就看他于国民军与郭松林处一番合纵连横下来搞的张作霖灰头土脸就可知其人必不简单。再说据我所知,他在两湖战场也表现甚佳。”身为C。P的林祖涵通过C。P内部的情报,对单于到是很有了解。他甚至看过单于当年写过的一些东西。深知单于这个年轻人不简单。见程潜如此大意,生怕程潜一不留神就被单于扮猪吃了老虎,连忙提醒道。

    “邃园多虑了。观其在北方所作所为,不过是一纵横家耳,何况冯焕章、郭茂宸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又岂会被一黄口孺子所左右?以愚兄看来他不过是适逢其会,帮着冯、郭两人传递消息罢了。这样地人用来参赞点军务到也无妨。用他带兵打仗,这不是胡闹是什么?”程潜似乎话里有话,而且说话间还特意把目光停留在了一直坐在他右手边的参谋长唐蟒身上。

    唐蟒哪里会听不出程潜话中的意思,他微微一笑,端着茶碗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颂云说地甚是,那些长于纸上谈兵的人做做参议即可,要是让他们带兵打仗才真是胡闹。想必蒋总司令也是被单文革那张天花乱坠的嘴给哄了去的。”

    唐蟒这话分明就是讥笑程潜被杨杰所迷惑,偏信杨杰才导致了第六军在南昌城下的惨败。程潜如何听不出来唐蟒话里的讥讽之下意,心里一怒。右手将茶碗往桌子上重重一顿,茶碗里的茶水更是洒了一地。

    “圭良可是认为我不该让杨耿光出任十七师的师长?!大丈夫有话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程潜也不顾左手被飞溅的茶水烫的斑斑红点。恼怒地对唐蟒说道。

    程潜发怒,唐蟒可是一点也不怵。论背景,他是晚清维新领袖,光复先烈唐才常的儿子;辛亥革命后他也是做过湖南都督府军政部长的人。论在第六军地人脉,他与程潜真要闹起来。像杨源浚这样的师长以及下面的团长们到底帮谁还真难说。

    因此他仿佛不明白程潜为何发怒似的。一脸惊讶的对程潜说道:“颂云,我不过顺着你地话题往下说罢了。何至于此?要不要杨耿光做这个师长上有司令部,下有你这个军长,哪有我这个参谋长说话地地步?至于杨耿光好不好,相信你这个经常听他上课的人比我更清楚。”

    唐蟒这话和指着程潜鼻子骂他任人唯亲,不分贤愚没什么两样,程潜顿时面沉如水,左手更是把茶碗抓地死死的,活像下一刻就要用此茶碗掷向唐蟒一般。而唐蟒也不是省油得灯,看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左手也暗自扣着茶碗呢。

    林祖涵一看不好,连忙向杨源浚等人施眼色,希望他们这个时候能出来打个圆场;可杨源浚等人看两位大佬一副快要打起来的模样,哪有心思趟这趟混水。一个个不是闭目养神,就是左顾右盼,总之就是不与林祖涵目光交集。

    林祖涵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充当和事佬。

    “哎呀,颂云兄,圭良兄,我第六军刚在南昌遭受了奇耻大辱,现在正是咱们团结一心,一雪前次退出南昌之辱的时候。何必为了这一点点小事起争执呢?何况今天咱们还要招待单于那个小娃娃,他说话可就要到了,要是咱们自己先闹起来那不是让他看热闹吗?”林祖涵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走到程潜与唐蟒中间,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程潜与唐蟒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只不过刚才两人都说僵了,一时之间找不到台阶下了。如今有林祖涵在中间打圆场,两人也就借机收蓬了。

    林祖涵见两人面色转缓,也是松了一口气。连忙叫门外的卫兵重新给程潜、唐蟒两人上茶,同时让卫兵拿条毛巾来给程潜擦擦。而程潜这个时候才觉得被茶水烫过的左手火辣辣的疼。

    而正当玉芝园荣乐堂内第六军地两位大佬上演着名为争权夺利的闹剧地时候。长袍飘飘的杨杰刚好把单于领到玉芝园的南大门。

    老实讲,单于不是没见过市面的人,但是他依然被第六军这个指挥部所给震撼到了。不提玉芝园门外镶嵌着由前清德宗皇帝亲笔手书的石刻“玉芝园”匾额,光程潜在玉芝园门外布置的十六名手持花机关的卫兵以及距离玉芝园牌坊前那两个机枪阵地的排场就够单于称羡不已了。程潜这军长的排场看着比蒋中正这个总司令还要大上三分。

    而站在一旁地杨杰看单于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还以为他被这玉芝园的雍容华丽给震撼了,口气中略带夸饰的说道:“这玉芝园是当年广东巡抚许振为自己颐养晚年所建造地,当时他建这座宅子的时候聘请了不少南北园林的名家,文革出身海外,回国之后又东奔西走。想来是很少见这样雅致的宅院吧。”

    单于当然知道杨杰这番话有夸耀的成分,只是纳闷第六军才在南昌闹了个灰头土脸,杨杰身为程潜的智囊,以及之前作战方案的制定人这个时候有什么好夸耀的。于是当下脸色淡淡的说道:“兄弟出身海外对咱们老祖宗的园林艺术还真不太懂得欣赏。不过我还是很佩服颂公,不但深得民心,而且深得武侯亲传啊。”

    虽说单于这话在杨杰听来是夸程潜地,可杨杰实在不明白这座宅院和程潜深得民心以及得到武侯亲传有什么关系。

    “文革果然见微知著啊,颂公无论治军理民都颇受军民爱戴,至于文革说颂公得武侯亲传,不是我为颂公说话,颂公也当得起这个评价。”虽然不明就里,但单于说的是好话,杨杰也只好顺着单于的话往下说。

    “见微知著到不敢当。只是看这诺大地宅院,主人家二话不说就让个颂公做行辕就知道若非颂公深得民心焉能如此?而看颂公布置的这些警卫就知道颂公距离武侯一生为谨慎的境界虽所不中亦不远矣了。”单于一边与杨杰朝园内走去,一边微笑着对杨杰说道。

    这到不是单于狂妄。实在是单于一来自觉将来对程潜与杨杰都无所求;二来,对程颂云兵败后还摆出诺大的排场,强占民宅着实看不过眼。因此也就懒得敷衍杨杰了,随口讥讽几句。反正他这话没当着程潜说,即使杨杰把话说给程潜听。恐怕程潜也不会相信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当着杨杰面敢对自己如此地不恭。

    其实说起来这也算是傍大树地好处了。自己独自开天辟地当然很爽,但许多时候难免就要带着假面具做人。处处都想讨个好人缘,若是单于一开始就打定单干的主意,他就算对程潜再怎么有想法也绝不会在杨杰面前表露分毫。而正因为单于现在打地就是傍大树的心思,才敢在杨杰面前这么直言不讳。反正对他来说,程潜又不是他的米饭班主,何必为了给他面子让自己不舒服?只要蒋中正觉得单于好也就足够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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