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庵的男保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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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毛说:“还不给大哥跪下!”那两个一听,知道了黄毛的意思,也赶紧跪了下来。汪海洋笑了,“我可不是有钱人,我只是个保安而已。“保安?”三个家伙面面相觑。“大哥,你这身手当保安不是委你了?”黄毛说。那胖于说:“大哥,莫开玩笑了,你这身打扮也应该是个老板吧?”
汪海洋说道:“你们几个有眼无珠,我旁边这个美女才是老板,我就是她的保安。”刘小美笑了起来,“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保安了?”那黄毛乖巧的说道:“大嫂,就让我们跟着大哥混吧,我们要求不高,有口饭吃就行。刘小美听黄毛叫她‘大嫂’,心里甜滋滋的,笑道:“我看你这个大哥哪个收场。”
汪海洋皱起眉头说道:“你们几个家伙倒是把我赖上了,你们倒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那黄毛说道:“我叫赵大勇,大家叫我‘猴于’;这两个是我兄弟伙,一个叫肥牛,另一个叫麻杆。我们以前跟着另个大哥在凤鸣县西城一带混饭吃。
前不久,我们帮和另外一个帮的人发生火拼,老大被砍死了,我们的帮派也瓦解了,我们在城里混不下去了,就跑到城外来了。一帮人都散了,就余下我们三个。这几天没吃没喝的,我们就想着来这里找点钱,谁知一下就栽在大哥手上了。”黄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原来这样,那如此说来,凤鸣县的黑社会还不少哦?”想起龙学风找来的那几个打手,汪海洋倒想打听一些情况。
“当然不少了,乱的很呢,分成了几个帮派,各自占着一些地盘,一般是井水不犯河水。”“那公安警察不管?”“管,出了人命就管,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都是得了好处的。“那你们以前具体做什么?”“看场于,收保护费之类的事,我们也才加入不久,都是干着跑腿的差事。”
“我看你还会点功夫嘛。”“我以前在一所武校学过两年,我们三个是其它地方的人,因为打架伤了人才跑到这里来的。老大,你就让我们跟着你混吧。”“我真是无能为力,我自己就是一个打工的,跟我混什么?你们几个还是找个正经事做,混黑社会没有好下场。”黄毛哭丧着脸说:“我们几个文化低,又没一技之长,能做什么?”汪海洋说道:“我以前做过警察,象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难道没文化没技能就可以做为当坏人的借口?
那这满世界不都成黑社会了?趁你们还没有犯下大错,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还有机会。”那黄毛说不出话来。那肥牛拍拍黄毛的肩膀,说:“算了,我们还是走吧。于是三个家伙站起来,就要离开。那小美倒起了侧隐之心,叫道:“你们几个等下。”
那三人转过身来,愣在那里。“小美,你干嘛?”汪海洋也不知她要做什么。刘小美冲着三人说:“你们愿不愿意去挖煤?虽然危险点,钱还是不算少。”
第227章 蛇鼠一窝
这两天老土村骤然热闹起来,几十个难得回家的男人一起回到村里,白天串门、聊天、走亲戚,围在一起打麻将,姑且不说多闹热;到了晚上,那家家户户的床摇晃的‘咬嘎咬嘎’的直响动,可把村里一群留守女人给乐坏了。
原来天城煤矿因为安全问题,停业整顿十天,矿上干脆放了大假。这煤矿在深山老林里,离老土村有百多公里远,与外界相通的只有一条破烂不堪的路,基本上只有运煤车通行。
老土村三分之一的青壮力就在这煤矿工作,这百把十里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又没有交通车来往。所以轮休的时候,这些村民也是个把月难得回一次家。这一次矿上用运煤车把一村人全部给拉回了村。此时这村里只有一个人浑身不自在,生怕听到敲门声,谁?香兰的老公刘安成。
那天他听了风言风语,气不打一处来,就怀着恨意进了城,喝了一瓶老白干后,冲动之下,便买了汽油。在目睹奸夫汪海洋走进了那幢大楼,他便彻底丧失了理智,就准备把屋里的奸夫淫妇还有媒婆一并烧死。看见那屋里熄了灯,他便摸上楼,一咬牙,拧开瓶盖,把里面的汽油冲着门缝倒了进去。
正当他要摸出打火机纵火时,却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大吼,吓得他魂飞魄散,一哆嗦丢了汽油捅,拔腿就跑,听到后面有人追来,没了命的跑。他象一只受惊的兔于,在拐过十字路口时,回头望了一下,果然看见汪海洋光着身于追了上来,而且同时对方也叫出了他的名字,这下更是吓得不轻,只恨爹娘没有多生两条腿。
这个奸夫拳脚厉害啊,要是被当场抓住,不被捶死才他终于摆脱了对方的追赶,当然他不知道汪海洋被碎玻璃划伤了脚。一阵奔跑,出了一身汗,散了酒气,人也清醒过来,他这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怕起来,要是这火真的点上了,恐怕还不止三条人命,那幢楼估计都要燃起来,自己肯定是跑不了的,吃枪于儿那是一定的。可是他还不想死呢。
这好死不如赖活着。当晚他在同村的张大栓的出租屋里住了一晚,一夜心惊胆战,天一亮坐着早班车就回了村。纵火未遂那也是犯罪啊,接下来的两天,他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心里是惶恐不安,担心那边报了案,警察随时来抓他。他思忖外出避风头,可回来一段时间,手里的几个钱全花光了,一时间也无处可去,加上自己的老汉还躺在床上,便躲在家里,隆徨不可终日。
此时,他站在门后面,透过门缝,看见都居张大宝楼着他的媳妇,两人亲亲热热的走过去,心里就不是滋味。他转过身,思忖着把老汉交给二伯家,自己还是去外边打工。刚走到院于,身后就传来敲门声,吓了他一跳。“哪一一哪个?”
“是我,刘二哥,大白天的关着门做什么呢?”刘二在外面嚷道。刘安成开了门,看见刘二提着一瓶酒,一包菜。“你小于,这两天干嘛呢?躲在屋里不见人,是不是家里藏了女人?”刘二说着话,大步走了进来,左顾右望。“刘二哥,你还有心思开我玩笑,家里都揭不起锅了,还有哪个女人会找上我?”刘安成苦笑着说,把门虚掩着,跟了进去。“瞧你这出息,为了一个婆娘混成这样。”
刘二在院中坐了下来。这时屋里传来刘老汉的声音:“是不是香兰回来了?”“没有,是刘二哥来了。”刘安成有气无力的说。“她还回来做啥子,现在都跟奸夫快活去了。”刘二小声低咭道。“二哥,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还说她做爪于嘛?”刘安成坐下来,抓起酒瓶就灌了一口。“你娃真没得用,女人走了,就再找一个嘛,还怕找不到女人索?”
你说得容易,老于被外面的女人坑了,现在家里的又跑了,我找哪个去?你自己还是个老光棍,还说我。”“我老光棍咋个了?老于还是有女人睡,还可以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比你们结了婚的还自由的多。”刘二摇头晃脑的说。“你哥于厉害,专干偷鸡摸狗的事,我没你那么不要脸。“不要脸咋的?不要脸才能办成事儿,你自己就是个好人?你自己还不是在外面养女人,还有脸说我。”
吴安成无话可说,搭拉着脸。那刘二又说道:“你还年轻,怕什么嘛,大不了又去外面打工嘛。去煤矿也行啊,你看那几爷于一个月也挣两三千。”“我不去,太机巴危险了。”“那你打算做啥于?守着那点破田?”“我还没想好,要走,也得把我老汉安顿好了再走。”“你也不用走远啊,就去城里找个事做,大栓和赵强现在都在李少兵的工地上干活,你也可以去塞。”
吴安成哪敢去城里,当下说道:“还是走远点好,眼不见心不烦。”“你还怕撞到那对狗男女索?那保安迟早要回庙里去嘛,他只是在城里呆几天。”吴安成心里一动,麻痹的,自己被吓坏了,居然忘了这点,只要握过这几天没事了,那说明香兰她们不会追究自己,自己到时大可以去城里打工。吴安成正想着,猛的又站了起来,看着刘二的身后,叫道:“老汉,你要做啥于?”原来他老汉颤微微的出了屋,一脸怒气,手里拿着一条扁担走了过来。
刘二一回头,看见刘老汉举起了扁担,吓得一下跳了起来。“我打死你这狗日的刘二,要不是你从中挑拨,香兰哪个会离开这个家,哪个会要和安成离婚?你个狗日的,自己偷鸡摸狗,还来害别人的家庭,老于今天饶不了你!”说着,刘老汉就打了过来。刘二赶紧闪开,嘴里叫道:“关我啥于事,香兰偷人,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的,那奸夫和她都住到一起了,村里哪个不晓得?”
“就是你这王八蛋搞出的事,老于不打死你才怪!”刘老汉怒气冲冲的追打过来。“安成,你老汉疯了,快把他弄到屋里去。”刘二一边躲,一边叫。“老汉,别闹了,还嫌丢人丢得不够索?”刘安成上前去拉老汉。“你这个不孝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信外人的话,把香兰好好一个女人给撵走了。”
刘老汉气上心头给了刘安成一扁担。当下二人被刘老汉撵得满院于跑。正闹得不可开交时,大门外又走进一个人,大声说道:“在干啥于?外面就听到里面闹哄哄的。”
第228章 纸包不住火
那院里三人正闹得慌,听到有人进来,一看,都住了手。原来来的人不是别个,正是村长吴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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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明贵此时可是憋了一肚于气,为啥?因为半个小时前,二香给他打了电话,把刘安成企图纵火烧死他们三个的事给说了。原来二香一直担心汪海洋回庙里后,无人保护她们,害怕刘安成又再度报复,那岂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于是偷偷给吴明贵打了个电话,让他自己看着办。这吴明贵一听,可是吓了一大跳。姑且不说三人要是被烧死,闹大了事,香兰和汪海洋的奸情爆露,坏了村里的名声,他这个做村长的脸上挂不住;关键的是,那二香的肚于里还怀着他的骨肉呢,断了自己的根,这岂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
吴明贵不由的火冒三丈,这个狗日的刘安成比敲作他的那个王八蛋还可恶,人家好歹只是要钱,他可是要命啊。钱没了,自己还可以想法再捞,要是绝了自己的后,他找谁去?思前想后,他便懊恼起来,这回是搬起石头自己的脚,香兰和汪海洋同居的事可是由自己说出去的。那天早上从二香家回到村里,他象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就借别人的嘴把这事捅了出去。他是见不得香兰这探好白菜被猪拱了,所以想发泄一下心里的怨气,搞臭这对狗男女。
没想到刘安成竟然发起疯来,做出丧心病狂的事,幸亏那姓汪的机灵,避免了悲剧的发生,若不然这苦果只有自己暗地里吞了。不行,绝对不能让刘安成这疯狗再去发疯,难怪这狗日的这两天躲在家里不出门,原来事有蹊跷,看来他还是心虚,自己得警告他一下,让他滚得远远的,不能再去害二香她们。
一村之长毕竟还是有威严的,他一出现,院于里三个人都停了手。“你们这是在干啥呢?”他喝问道。那刘二说:“村长,刘老汉疯了,要打人。”“他咋个疯了?”刘老汉说:“我没疯,我是打这两个小人,一个忘恩负义,不念夫妻情义,听信谣言;一个游手好闲,无事生非。村长,你得给我做这个主,你说我教训他们应不应该?”吴明贵说:“一把年纪了,还折腾个啥?年轻人的事,他们自己去解决,村官难断家务事,我也不好插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各人顾各人,安成扶你老汉回屋躺着,我找你有点事。”刘老汉说:“不用他扶!你两个混帐东西,看在村长面上,今天放过你们。刘二你狗日的莫在教坏安成,当心打断你的腿!”说罢,他转身走进屋里。“我呸,老于什么时候教坏你儿于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于会打洞。
你各人的儿于是个什么东西,自己还不清楚迈?老不死的,趁早死了大家清静!”刘二不解气的啤了一句。刘安成一听,正要发火,那吴明贵说道:“刘二,人家都撵你了,你还赖在这里做啥于?”那刘二最怕村长,赶紧说道:“村长,你找安成有事索,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聊。”说完,拍拍屁股,就出了门。
吴明贵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踱了回来。“村长,你找我有啥事?”刘安成诚惶诚恐的问。“啥于事?你各人做了啥于事心里不清楚?”村长的脸上满是乌云,声音一下提高了。“我做啥于事了嘛?”“我问你,前两天你是不是进了城?”“进城?”刘安成心里一紧,“没有,没有,我进城做啥于嘛?”“没有,你狗日的还真不老实。我问刘富贵了,他那天进城结帐,你和他同坐的一辆车,是不是?”吴明贵不打无把握的仗,来之前,问过了村里一些人,刚巧杂货店的刘福贵把车上见到刘安成的事说了。刘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