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惜 (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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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我面前扬了扬,我诧异地看他,他收起笑容,显得有些失望,转过身,微微侧弯了腰,将石头水平抛出,那石片在水面欢快的跳跃着,一下、两下、三下……一直跳了六下,我有些吃惊,转身问他:“十四阿哥你怎么会打水漂儿?那都是山野的孩子才会的!”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忧郁:“你教的!”我顿时糊涂起来,什么时候?他低下头,我有些不自然的往后缩了缩,却被他揽住腰,我的脾气也上来了,带着威胁的眼神看他。他笑了笑,笑容有些苍白:“为何我的事,你都不记得!”树叶沙沙的作响,微风拂过,夹杂着残留的花香,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眸,那里有深深地苦楚。 “如果终点是被遗忘,那是不是意味着我早已到达?”见我呆愣着看他,他收起笑容,俯身在我额头留下一吻。等我回神时他早已离去,耳边还留有他的话语:
“也许在你的记忆中从来就没有我,又怎么谈得上遗忘……”
“瞧瞧,都是些做阿玛的人了,还这么闹腾!”八福晋率领一大堆女眷站在屋檐底下,对着花园空地上的一群阿哥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空地那边一片混战,众人争抢着一个鸡毛毽子,彩亮地羽毛在他们脚尖轻盈的跳动着,一个个你来我往,欢声不断。我倚靠在木柱上,看着这其乐融融的景象,不觉莞尔。
“喝,那老十三踢得还真不错!”
“哪啊!八嫂是被太阳晃了眼了,那分明是十四阿哥!”我依言向十四那边望去,这几年他长得很快,已经和十三一般高了,他们两人身形确实很像,莫怪我那天深夜将他错认了。
“没想到八哥也踢得这般好呢!”
“哼,瞧这些日子闲得,一个个身上都快长霉苞了!”
“八嫂快别说了,让有心人听了去,皇上要责怪了!”
空地上胤祥忽然纵身跃起,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将毽子踢向长廊,引起一片尖叫,女眷们四散开来,十阿哥大笑着跑来捡毽子:“老十三肯定是故意的,各位嫂子们可不能轻易饶他!”正说着,胤祥已经跑了过来,连作了几个揖,说了一串好话,那八福晋听了笑的花枝乱颤。园子那边的其他阿哥也互相说笑着向这边走来。我站在众人身后,又看了几眼,然后转身悄悄地离开,这一切从来就没属于过我,所以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八阿哥吉祥!”我俯身打了个千。刚刚去见了胤祥,但还没说上几句话,就有人来报说是十三福晋病了,我不想为难他,推说胤禛有事,先回了园子,但心中还是闷得难受,索性瞎逛起来。
“几年不见,你越发生疏起来了,罢了,想你也没事儿,不如和我喝上两杯可好?”他还是老样子,温文尔雅,清淡如茶。我点了点头,和他一起在亭子里坐下,他叫人去备酒菜,我呆呆地坐着,还想着胤祥的事,心中憋闷,脸色也自然差了起来。
“有心事?”他侧着头笑着看我。我脸色缓和起来,硬生生地扯出一丝微笑,沉默地摇了摇头。“跟着四哥这些人中,就属你最有出息了,真想不到,你一个女子竟然能做到如此!”
“八阿哥过奖了,奴才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我笑着答道。
“四爷待你可好?”他的话让我有些意外。
“自然是好!”我开始竖起防备。
“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当年皇阿玛让你在大哥和四哥之间选择时,你没有去选四哥呢?你这么多年为他出生入死,对他的感情应该不仅仅是‘恩’吧!”他拿起酒壶为我斟满,摆出一脸无害的笑容。
我只是喝酒,没有回答他的话,言多必失我是知道的。
他看着我又接着笑道:“不过后来我也没有想到你心里的那个人会是十三弟,十三弟对你也是没说的,但他为何不求皇阿玛成全呢?难道你们不想长相厮守吗?”他的话看似好奇,其实句句试探,我知道他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
我突然大笑了起来,身姿狂颤,对面的八阿哥面色古怪的看我,我站起身,回敬他一杯酒,脸上仍是止不住的笑意,随后开口说道:“八阿哥,全紫禁城的男人都知道我年羹尧不是一个可以养在深闺的女人,您这样问,岂不成了笑话?感情是什么?不过是生活的一小部分而已!”他敛起笑容,专注地看我,我的心跳慢慢加快,这样避重就轻的回答能瞒得了他吗?就在这时传来十阿哥的大嗓门,我不由的蹙起眉头,真是冤家路窄啊!
“八哥真是好福气,有美女作伴饮酒,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十弟,休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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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阿哥轻浮的看着我,眼睛色迷迷地将我全身扫了个遍,他身后的九阿哥依旧一脸阴沉。见他二人入席,我只得不情愿的坐下。
“刚刚聊了些什么?我远远地瞧着这边正乐呵呢?”他的眼睛又瞟了过来,我厌恶的转开视线看向八阿哥:“各位爷,奴才还有些事要忙,先退下了。”一只大手伸来,我的胳膊被十阿哥捉住,他有些不满地看我:“有什么可忙的?这酒你与八哥喝得,怎就与我喝不得?分明不把我老十放在眼里。”听了这话我只得乖乖坐下,不想把事情搞大,再说有八阿哥在,谅他也不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亮工,听说你最近老是去兵营找那些老兵打听什么铠甲的传说,可真有此事?”八阿哥转移了话题,但却是我不想提及的。
“什么铠甲?是不是太祖爷的那十三副半铠甲?”十阿哥得意地看着我。
我一惊,连忙问道:“十阿哥知道?”他举起酒杯,不急不慢地咪了一口:“咱们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又怎会不知道太祖爷当年起兵的事呢?”
我心口一沉,对啊,如果传说不是民间杜撰的,那他们都该知道的,胤禛那个慌撒的实在不高明。
“那十阿哥可听说当年的铠甲还留有两副?”我试探着问他。
“你对这个感兴趣做什么?”他问得我有些心慌,心想他也不像想像中的那么草包。
“奴才只是好奇!”他笑了笑,得意洋洋地说:“知道啊,爷我就有一副!”听了这话,我、八阿哥、九阿哥同时将视线定在他的脸上。
“老十,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八阿哥的声音里带着不快。
“八哥,又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儿,不过是些废铜烂铁。怎么?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他转过头笑嘻嘻地看我。我的心漏跳了一拍,这一切似乎顺利的有些诡异。
“真的?”我还是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问着。
“爷我还会诳你不成,不过那东西在我京城别苑的库房里。待会你随我去趟书房,我写封信给你,再画张地图,你回了京自己去找,把那信交给管家,他自然带你去取。”
我听了心中狂喜,但又不敢太伸张,只忐忑地陪着他们喝酒。日落后八阿哥让散了,十阿哥热情的邀我同往,我有些不安,但也没多想,便随他去了。
到了书房后,十阿哥让人上了茶,我坐在椅子上等他的书信,他写的很慢,两盏茶下肚,他还是没写好,我有些不耐烦,但又不敢催促。又过了一会儿,下腹渐渐骚热起来,我的脸颊变得越来越烫,神志也开始不受控制,身子发软。这时十阿哥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向我走来,他笑得很猥琐,我脑中警铃大作:这畜牲竟给我下春药!
我摇晃着起身,想夺门而去,不料十阿哥先我一步,快速闪向门口,插好门栓,奸笑着扯起腰带。我步步后退,气息紊乱,眼皮沉重起来:“十阿哥,你可想过这样对我会有什么后果?”我强压下身体的不适,尽量想摆出一副冷峻的表情,不过那药性太强烈了,身体已经汗湿,头上的汗珠也滑落下来。
“爷我不是吓大的!老实告诉你,我想你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小练功时你就跟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搂搂抱抱的,再说,你那身子,怕是老四、老十三早就上过了,所以别在这给我装纯情,今天你依了我,我日后定会好好疼你!”说着便向我扑来。
我侧身踉跄闪过,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他,奈何他也是从小练武之人,加之这药使我浑身酸软,没躲多久我就被他抓住,搂在怀里。
“宝贝,那年看你跳舞时,我恨不得当场就要了你!我老十好歹也是个贝勒,老十三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淫贱种子,今儿爷定让你好好尝尝销魂的滋味。”说着便俯下脸对我狂吻起来。
我强忍住胃中呼之欲出的呕吐感,紧咬牙关不让他侵入我的唇舌。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我伸手狠掐了十阿哥一把,他痛得叫出声来,抬头狠狠地瞪我。我趁势向他抛了个媚眼,气若游丝的在他耳边说着:“爷,你别急啊,让我来伺候你!”他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双臂松开,淫笑着看我。
我摇摆着腰身臀抽出他的腰带,将它叼在口中,倾身缠上他壮硕的身子,一手插入衣内抚摸他的胸膛,一手用力将他推向软塌。
“好,爷等着你!”他倒向床榻,我爬上他的身躯,坐在他的欲望之上,巧妙挡住他袭向我胸部的手掌,低下头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悄悄摸上脚踝,抽出靴子内藏着的匕首。“十爷,您瞧这姿势继续下去,算是你上我还是我上你啊?”我娇笑着看他渐渐变得恼怒的脸庞。他正欲起身发作,我的匕首已抵上他颈部的动脉。
“爷,铠甲的事可是真的?”我冷笑着看他,他强作镇定,不发一语。手腕使了使劲,他的脖间映出一道血痕:“爷,我可是出了名的屠夫,什么事都敢干的,您犯不着陪上一条命跟我赌吧!”大腿上刚刚划下的伤痕剧烈的疼痛着,但我深知这疼痛抵不了多久的药效,我得下狠招。
“你……好说……你把刀子放下。”他吓得满头大汗。我眯起双眼:“爷,我没什么耐性的!”说着刀锋又深入几分。
“哪来的什么铠甲,那铠甲早随了多尔衮进了坟墓了,我是诳你的!”他吓得簌簌发抖。我听后真想一刀结果了他,但还是忍住了,反手给他一巴掌,用刚刚的腰带缚了他的双手,扒光他的衣服将他塞在角落里。药性一波一波的袭来。我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凭着记忆,扶着墙壁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眼看着转过前边的假山就要到了,突然腿脚一软,跌坐下来。我喘着粗气,强忍住扯开衣襟的冲动,费力的想站起身来。前方一个人影缓缓逼近,我坐在地上看他慢慢走向我,药力使我视线模糊,但还勉强分辨得出身形。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我再也压不住满腹的委屈,扑向他的腿部,眼泪不住地落下,我低喊着:“胤祥,救我!”
星光清冷,可我的身子却如岩浆般的火烫,他扶起我并不说话,此时我的意识再也不受控制,饥渴地寻着他的唇,与他纠缠起来。而他却猛地推开我,我一个不稳又坐回地上,语无伦次的哭喊着:“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他蹲下来看我,我又扑到他怀里,不停的喊着:“胤祥……胤祥……”他的双臂搂紧我,手指狠狠的掐入我背部的肌肉。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用舌尖舔着他的脖子。他的肌肉僵硬起来,低头迎向我的嘴唇,我迫不急待地想从他口中得到更多滋润,一股热流从腹中一直涌到胸口,我呻吟着,不停地蹭着他的身子,将脸颊贴向他裸露在外的脖颈。
他突然将我横抱起来,走向我漆黑的小屋,一脚踹开大门,将我放在床上后转身去关门,我克制不住的扭动着身躯,狂乱地扯着衣襟。
他没有点灯,直接走向床榻,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他的大手解开我的束缚,我束发的丝带不知什么时候解下,长发散落下来,丝丝缕缕沾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我将裸露的双臂伸向他,不停地说着:“爱我……爱我……”
我感觉到他强健的身躯覆盖上来,双手颤抖着摸向我的胸部,我惬意的叹息着,呻吟着,圈住他犹豫地身躯,将他拉近我的肌肤,双腿盘上他的腰际,私|处在他的下腹磨蹭着。此刻,我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连带着他的腹部都湿了一片。
房间里热浪滚滚,他埋首于我胸前的丘壑,吮吸着那两点招魂的红晕,手掌沿着玲珑的曲线而下,来到我的花园,我立刻抬起大腿将他的手夹在中间。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抚摸着我的私|处,一手兜住我的脖子,把我带到怀里,近乎疯狂地吻住我的唇。他托起我的腰身,坚硬的下体在我洞口慢慢摩擦,我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用胸前的丰满贴在他胸膛,“给我……快……”,我感到他的身躯激动地颤抖着,话音刚落坚硬的分身便一戳到底,“啊……”我尖叫出声,他托住我的臀部狠狠冲刺起来,每一下都撞到我的花心,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