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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金钱帮 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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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告诉钱小飞自己爱他,从很早的时候就爱他,他想不断地对眼前的人说我爱你,说一千遍说一万遍。但最终,他只呐呐地吐出几个字。 
  “你……喜欢我?” 
  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金寒会害怕。这害怕让他禁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去证实,去确定这是真的,不是梦境更不是自己的意想。 
  “恩。”钱小飞坚定的点头,“我,钱小飞,喜欢上金寒了。” 
  仿佛宣誓般,钱小飞又恢复了活力。一切想通,事情就从复杂变成了简单。而钱小飞喜欢简单。 
  钱小飞的样子让金寒也感染上了活力,整个人也跟着轻松幸福起来。 
  可是忽然,钱小飞又皱起了眉头。 
  金寒正奇怪,耳边就传来了钱小飞的声音:“我还没问你喜不喜欢我呢。” 
  倒 ̄ ̄金寒又开始无奈了。难道自己之前的表现还不够清楚明白吗?他还以为钱小飞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心情才开窍的,现在看来完全是他自己想通的了。 
  不过这样让金寒确定,钱小飞是真的喜欢上了自己,不是错觉,不是幻象。 
  “怎么不说话了?”久久没等到金寒的回答,钱小飞有些着急了。 
  金寒将头低下,目光紧紧盯住钱小飞的眼睛,低沉道:“没有人愿意和不喜欢的家伙呆在一起,况且期限还是永远……” 
  语毕,没等钱小飞反应过来,男人温热的唇已经印上了他的。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真正的吻,仿佛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灵魂深处般,炽烈,刻骨。 

  金寒知道,自己再也放不开了。 


  第 41 章 
  钱小飞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来都没有这样热过,仿佛要融化般。金寒的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所到之处无不一阵战栗。他开始有些害怕,这情欲来得如此突然让他促不及防。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好准备迎接金寒,就像他可以大声说出喜欢却不敢说爱一样。是的,他不敢说爱。 
  喜欢金寒是毋庸置疑的,但爱这个词过于深沉,他不知道自己对金寒的感情是否到达了爱的浓度。从前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段话:爱情是浓到化不开的死结,是个有你有我的生命共同体,失去任何一方都无法再独立存活。失去金寒他是否还能独自活下去?钱小飞开始思考这个极其深奥的命题。 
  关于生死的命题向来都是哲人们的最爱,因为它的复杂性可以让那些自命不凡的人思考一生最终落得个“哲学家”的美名。钱小飞不是哲学家,他喜欢直线思考,喜欢把复杂简单化,但这回,他失败了。失去金寒他是否还能活下去?这个假设过于遥远以没有一点真实感,以至于他无法回答。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不喜欢这个假设。 

  金寒似乎感受到了怀中人的恍惚,他悄悄低下头,于是对上了钱小飞走神的眼睛。 
  “你的反应让我很受打击。”金寒轻笑着低喃。 
  “啊,”钱小飞被拉回了思绪,慌乱低下头,呐呐道,“对不起……” 
  钱小飞的回答让金寒觉得有趣,有在这种时候说对不起的吗? 
  不过金寒多少感受到了钱小飞的害怕,怀中的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很僵硬,任由他亲吻爱抚却仍把身体崩得紧紧的,让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马上就停下。”金寒柔声道。钱小飞的“喜欢”已经是他今天晚上的最大惊喜了,“亲密接触”可以慢慢来,他也不希望把钱小飞吓着。 
  “不是不愿意!”钱小飞马上开口,“我……我只是不确定……” 
  “什么?”金寒开始害怕。该不会钱小飞指的是喜欢他这件事吧。 
  “恩……”钱小飞想了很久,才道,“不确定你是不是金寒。” 
  啥!?金寒觉得浑身的热情差点被冷却。亲热了这么久,现在钱小飞问他是不是金寒?! 
  估计钱小飞也知道自己的问话造成的效果,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今天的你很奇怪。” 
  “奇怪?为什么?”金寒不解。 
  钱小飞道:“以往的你总是说话带刺,对着我永远只有两中表情--生气和无奈,可是今天的你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说话变得温柔,表情也温柔了。” 
  倒 ̄金寒觉得自己在心里叹了口气,哪有人在和自己爱的人亲热的时候还皱眉生气的,除非他不正常!金寒开始怀疑自己平日里是不是把钱小飞欺负得很惨,不然这家伙怎么会在如此浪漫的时刻提这么煞风景的问题。 
  “对,就是这个表情,”钱小飞忽然欢喜起来,“这个就是我认识的金寒了。” 
  闻言,金寒终于认栽。他决定举白旗投降,在这人生如此重要的时刻给钱小飞讲解一下男人复杂奇特的心理。 
  只见他双手固定住钱小飞的肩膀,让对方正视自己,正色道:“如果一个男人在亲热的时候还皱着眉,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不爱对方。没有人在抱着心爱的人时还能生起气来。” 
  金寒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陷入了思考,他发现如果对象是钱小飞的话,也许Zuo爱途中生气这种事情也未必不会发生,就像现在。那家伙实在是功力超强。 
  钱小飞并不笨(他自己认为),所以金寒简单一解释他就懂了。于是他很快得出结论:“也就是说如果我今后再惹你生气,只要这样做就没事了。” 
  …… 
  钱小飞异于常人的逻辑推理能力让金寒甘败下风。 
  不过金寒转念一想,这又未尝不是一个好方法。联系钱小飞惹自己生气的频率…… 
  就这样,金寒很快肯定了钱小飞的结论,并鼓励他将之贯穿与生活之中。 

  话语在这种时候永远都是多余的,金寒觉得自己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他只想狠狠吻住钱小飞,一解多日的单恋之苦。 
  而他也就这样做了。 
  轻轻将钱小飞压倒在床上,金寒的嘴唇随着他的身子一起贴了上去。 
  第二个吻,却有着不输第一个的炽热和情Se。钱小飞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金寒深深融化,而他却心甘情愿。脑中依旧盘旋着金寒刚刚的话“没有人在抱着心爱的人时还能生起气来”,他觉得身子更软了。 
  自己踌躇的那个字男人却没有丝毫困难的说出来了,那个瞬间他觉得自己真切地感受到了男人如大海般的深沉情感,他感动,他窃喜,虽然自己还不能很坚定的说出那个字,但身体的反应却已经如此清晰--他想要男人抱他。 
  这忽来的愿望竟是如此强烈,如此饥渴。 
  钱小飞的变化金寒马上就感受到了。他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鼓励,身体更加火热,呼吸也更加急促。他的手迫不及待地爬上钱小飞的领口…… 

  “咳、咳,我说二位,这大白天的能不能克制一下。” 
  调侃的语调,戏谑的声音,郑银子闲闲靠在门口,表情十分欠扁。 
  钱小飞的脸唰的红了,他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被金寒解得差不多的衣服。 
  至于金寒,则相当大方地以衣衫不整的姿态对着男人,等待这个不知的家伙说明来意。 
  “你最好有相当充分的理由,否则……”金寒没再往下说。欲火焚身之时突然被浇盆冷水,那感觉可不是“不爽”能够形容的。金寒甚至觉得如果自己今后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那其中绝对有今日郑银子的一份功劳。 
  “如果不是有相当紧急的事情,我也不会这么不识相,”望着金寒绝对称不上好看的脸色,郑银子也不罗嗦,“朱允砂追来了。” 
  啥?!反应最激烈的算是钱小飞了。他本以为金寒已经把事情解决了,现下一听这消息,不免吃惊。 
  郑银子见状立刻道:“她带来的兵马很快就会到客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们还是从后门赶快溜吧,至于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可以在途中给小飞兄解释。” 
  “等等,我们?”金寒对于郑银子话中的主语提出了置疑。 
  “当然,难不成你们要我留下独自面对那个可怕的女人?我才不要!”郑银子连连摇头。 
  一旁的钱小飞则很给面子的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人家还不想再见到你呢! 

  就这样,三个人赶在朱允砂到来之前,从客栈后面的小路很没形象地逃跑了。而钱小飞也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无外乎就是原本客套的气氛在谈到金寒是否同意的实质问题之后立刻消失怠尽,男人们的拙嘴笨腮很快便把事情谈崩。于是只得使出“下迷|药”这种杀手锏,待人家姑娘昏迷之际仓皇出逃--不只金寒,还有孔萧。 
  也就是说,事情不但没有解决,反而变得更麻烦了! 
  唉 ̄ ̄ 
  逃跑途中钱小飞不只一次念叨,孔萧果然不可靠…… 


  第 42 章 
  那日逃离十村店的情况可谓惨烈。金寒倒还好,钱小飞可是从未这样拼命过,以至于跑了不到十里地,他就死活跑不动了。 
  与其活活累死,还不如被朱允砂逮住呢--此乃钱小飞原话。 
  在这场逃跑之中最惬意的当属郑银子先生了,他的临危不乱处变不惊让金寒大开眼界。什么逃跑途中磕瓜子都是小儿科,边飞速前进边飞速记录且字迹毫不凌乱才真是绝活呢。 
  这场面我见多了--此乃郑银子原话。 
  由于逃命途中不宜发言,所以金、钱二人的“英雄之见”也只能在心里“略同”了--还不是因为你太八卦! 
  就这样,紧张却并不乏味的奔跑在进行了几个小时之后,终止于一不知名小山村。这个山村到底是位于十村店哪个方向三人都不清楚,但其地点相当隐蔽又是绕了好多的路才找到的地儿,所以想那朱允砂一时半会儿还追不来。 
  既是小山村,住宿条件自然十分艰苦,别说大酒家大客栈了,就连小门小脸的店面都寻不见。而村里人想来是封闭惯了,见生人就躲,更别说借住了。于是几番寻下来天都见黑了,这三人才终于找到一处既宽敞又神圣的住宿地点--破庙。 
  “我觉得事情好象越来越离谱了……”看着眼前的一切,钱小飞有些恍惚,“我们真的惹上了大明公主?会不会明天一早醒来发现我们还在家里的席梦思上,这一切都不过是场梦?” 
  “有时间神游还不如快点过来帮忙。”说这话的男人此刻正将一些落满灰尘的稻草拢到一起,尽量掸去灰尘整齐平铺开来,金寒发现即使处在此情此景,他仍不希望眼前的一切是梦,因为只有这里才有钱小飞,也只有在这里他们才能理所当然不离不弃。 
  钱小飞也不是真的想回到二十一世纪,只是冥冥之中他有种感觉,那就是自己似乎与这大明朝犯冲,不然怎么会麻烦一个接一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同志完全忽略了自身因素) 
  “奇怪,哪来的稻草?”一旁的郑银子将脑袋凑了过来。 
  “估计这以前应该住过乞丐之类的人,所以留下了这些。”金寒眼也不抬,继续手里的工作。 
  “看来那时候应该有相当多的人住了,不然也不会留下如此多的稻草。”看着那堆东西,郑银子若有所思。 
  “也许吧。”金寒有些心不在焉,仍专注着他的“铺草”工作。 
  “我说金大侠,”郑银子终于受不了了,“能否赏我一眼呢?” 
  闻言,金寒可算抬起头,他有些好笑道:“郑兄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深吸一口气,郑银子告诉自己要冷静,良久,才勉强撑起笑脸彬彬有理道:“既然这里有这么多的稻草,金大侠可否匀给郑某一些呢?” 
  “恩?”金寒不解。 
  “再迟一刻,这破庙里所有的稻草就都会铺在小飞兄所在之地了!”郑银子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提醒金寒的不厚道之处。再不出声,自己今晚就要直接睡在冰冷地面了! 
  什么叫差别待遇,什么叫重色轻友,郑银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被郑银子的不满拉回神来的金寒此刻才发现,几乎破庙里所有的稻草都被他聚拢平铺到了钱小飞将要下榻的地方,那厚厚的一层,啧,估计不会比席梦思差。 
  “呵呵,不好意思,我一走神倒把郑兄给忽略了。”这么说着的金寒赶快把稻草重新分配。 
  钱小飞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金寒,傻头傻脑甚是可爱。 

  一切搞定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熊熊篝火被堆在了破庙地中央,倒也趋散了些寒冷。 
  金寒与钱小飞偎在一起,就像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由于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至于郑银子则没有对这一现象提出什么看法,因为他正忙着铺开纸墨奋笔疾书呢! 
  “你说那么认真的表情,谁能猜到是在写八卦?”钱小飞满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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