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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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惊过后,房遗爱拱手回道,“是,学生记下了。”
“皇后娘娘正等着笑傲江湖的续稿,若无要紧之事,榜首还是安心回房书去写吧!”
见谢仲举下了逐客令,房遗爱轻声退出客房,踱步走在秦府廊道间,安心,“这下我的日子可苦了去了!皇后娘娘派谁来不好,偏偏派这么一个面瘫的小太监来!”
返回自己房间,见秦京娘正坐在桌前若有所思,房遗爱愧疚之情更甚了几分。
缓步走到秦京娘身后,房遗爱轻抚佳人秀发,柔声道,“京娘,这几天让你受累了。眼下宫中派人前来监视,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离开,府中又要添双碗筷了。”
秦京娘见心上人出言安慰,察觉到其话语间的愧疚后,不由心头一暖,道,“何郎,奴家已经是你的人,秦府你就权当自家行走就是。”
相比李漱、李丽质,秦京娘对房遗爱近乎倾其所有,这份真情怎地能不令他感动?
将秦京娘揽入怀中,房遗爱心绪万千,相拥无语片刻,低头轻吻佳人耳垂,呢喃道,“京娘你真好。”
与秦京娘相诉衷肠后,想起之前谢仲举的话语,房遗爱返身坐在书案前,手提狼毫洋洋洒洒的书写起了金老先生的笑傲江湖的后续情节。
见房遗爱提笔挥毫,秦京娘坐在茶桌前,手扶下颌静静地望着心上人,眉宇间洋溢着的尽是幸福之色。
一直写到刘正风、曲阳双双离世,房遗爱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了毛笔。
抬眼望去,见窗外日上中天,房遗爱坐在书案前打了一个舒展,刚想扬手捶打肩颈,却感觉后颈一紧,心有灵犀的秦京娘竟自为他揉捏按摩了起来。
“咦?京娘,自不曾离去吗?”疑问过后,望着眼前一沓厚厚的文稿,房遗爱猛地想起了之前曾答应房玄龄向何足道求墨宝一事。
“京娘,我写下一张字迹,待会你以何足道的名义去到房府交给父亲可好?”
说完,房遗爱取过新纸,提笔正在思忖写什么诗词时,耳畔便想起了秦京娘怯怯的声音。
联想起即将要独自面对未来公婆,生性爽朗的秦京娘脸颊一片绯红,怯怯的说,“何郎,去房府见丞相、夫人感觉好害羞的。”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再说我家娘子天生丽质怎地会丑呢?”话音落下,房遗爱奸笑一声,持笔在宣纸上写下了铁画银钩的瘦金体。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下年若有再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
停笔望向书案之上,房遗爱突生壮志,遥望窗外景色暗道,“爹爹,孩儿有事瞒你实在有苦难言。待等孩儿金榜得中之日,一定为房家光耀门楣!”
将宣纸收好,亲手交给秦京娘后,见佳人脸颊羞色还未退去,房遗爱忽生邪念,突然伸手扣住佳人后腰,笑嘻嘻的道,“小娘子,你若再是这般娇态。为丈夫恐怕忍不到武科场夺魁那日了!”
见房遗爱一副登徒浪子模样,秦京娘唯恐损伤了手中宣纸,连忙私语道,“眼下正值午时何郎不要这样,要不要不京娘晚上搬来客房居住”
之前房遗爱不过是想出言戏耍几句,可眼见佳人欲拒还迎,他忽的邪火攻心,凑到其耳边喃喃道,“京娘,你我的小娇儿想母亲了。”
话音落下,不等还未出阁的秦京娘回味过来,房遗爱伸手揽起佳人,相拥坐在了榻上。
清楚房遗爱意图后,秦京娘将宣纸放到一旁,伸手抵住房遗爱,娇羞的说,“别别这样,此时爹爹已经下朝回府,若是被撞见”
之前在高阳哪里得过教训后,房遗爱对闺中私语很是忌惮,唯恐横生事端的他,轻声安慰道,“不要紧,岳父那里有卑人去说。”
说完,房遗爱不等秦京娘回应,伸手将床帏幔帐放下,眼望佳人春意更浓了几分。
秦京娘见房遗爱打定心思,芳心早已托付给情郎的她,随即放弃了推诿的念头,坐在床榻间低头不语,准备遂了心上人的心愿。
可就在帐中巫山风云渐起,鸾凤即将和鸣的刹那,虚掩着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条缝隙。
二人正在情浓之时,对于被推开的房门,竟自丝毫没有察觉。
谢仲举本是来向房遗爱讨要文稿的,见青萝幔帐中传来阵阵笑声,不由黛眉攒簇,接着正色冷哼了一声。
听到冷哼声,房遗爱心头一凛,原本任君采来任君择的秦京娘更是小鹿乱撞,伸手将心上人推到一旁,任由如何都不肯在就范下去。
见好事将成却在紧要关头被人破坏,房遗爱怒火中烧,翻身走下床榻,正想开口呵斥,却看到了面色有如冰山一般的谢仲举。
发现进门之人是谢仲举后,房遗爱如坠冰窟,迅速整理杂乱的衣衫,拱手道,“贵差怎来了?”
见房遗爱衣冠不整,谢仲举眉宇间尽是轻蔑之色,冷声说道,“我来寻笑傲江湖续稿,不知何榜首可曾写过了?”
“写过了,写过了。”房遗爱一边点头应声,一边快步走到书案前,伸手将笑傲江湖文稿拿了起来。
交接文稿,谢仲举冷若冰霜的对房遗爱说道,“眼下“二凤”正情系榜首,怎地你竟如此薄情寡义?”
此言一出,房遗爱羞的满面通红,他哪里不明白谢仲举所指“二凤”正是高阳和长乐二位公主。
“下官若将此事如实奏上,何榜首就等着花枯叶落吧!”说道花枯叶落四字,谢仲举饱含深意的朝罗帐之中看了一眼,威胁之意呼之欲出。
谢仲举说话之所以会如此隐晦,完全是因为她误以为秦京娘不晓得此事,这才会煞费苦心的从旁敲击房遗爱。
领会谢仲举话中深意后,房遗爱拭去额头冷汗,心中哪里还有其它杂念!
“是是是,学生记下了。”
警告过房遗爱后,谢仲举冷哼一声,手持文稿走出客房,忙着去向长孙皇后交差去了。
等到谢仲举走后,房遗爱心中惶惶不安,联想到秦京娘若因此事受到株连,他心中愈发自责,不停暗骂自己冲昏了头!
过了半晌,脸颊绯红的秦京娘这才走出床帏,望向房遗爱,杏眸中尽是娇羞之色。
“何郎,我先去二堂准备午饭了,你早些过来。”
对房遗爱丢下一句话后,秦京娘迅速跑出客房,之前谢仲举提醒房遗爱的话,早已尽数被她听到,深知房遗爱秘密的秦京娘哪里会不明白其中另含着的深意?
秦京娘走后,房遗爱呆站在房中,心中满是后怕,暗骂道,“这个面瘫小太监,自己不能行竟然还嫉妒我!活该你进宫!”
发泄过心中不满后,房遗爱接水洗了把脸,等到心情平复过后,打开房门径直去到二堂吃饭去了。
来到二堂,房遗爱原以为谢仲举会去到宫中交差,却没成想他此刻竟然端坐在了饭桌前!
站到饭桌前,望着端坐不语的谢仲举,房遗爱疑惑的问道,“诶?贵差不是要去交送笑傲江湖吗?”
面对房遗爱的询问,谢仲举面无表情的回道,“已经派人送去了,下官的差事就不劳榜首费心了!”
此言一出,房遗爱只觉头皮发麻,背后不又泛起了一层冷汗。
“已经派人送去了?难不成秦府中还另有宫中心腹?!”
第一百二十八章 尴尬的褚河南()
望向坐在席间一脸冰霜之相谢仲举,房遗爱惊恐万分,背后寒毛炸立,额头上瞬间布上了一层冷汗。
“谢仲举今日独自一人来到秦府,并不见他有随从跟班啊?难不成秦府中早已安插了皇宫的眼线!那我化名一事岂不是很可能已经被圣上知晓了?!”
想到要紧处,房遗爱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暗庆幸,“多亏我已经说服了长孙皇后,要不然圣上怪罪下来,我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思忖间,秦琼、秦京娘相伴走入二堂,见房遗爱站在原地脸色铁青,父女脸上不由泛起了一丝阴霾。
今日早朝过后,王有道将秦琼传入立政殿,长孙皇后对其叮嘱了房遗爱化名一事,而谢仲举进府监视房俊,身为东道主的秦琼自然也被一并告知了。
见“小太监”面无表情的坐在餐桌前,秦琼面色一凛,大步走到谢仲举跟前,抱拳道,“贵差。”
见秦琼出言问好,谢仲举起身回礼,正色道,“下官此来奉旨协助何榜首,国公全当我是一个小书童即可。”
“好,如此请贵差用饭。”
跟谢仲举打过招呼后,秦琼命人端来饭菜,四个人坐在席间,各怀心事的吃了起来。
碍于谢仲举的真实身份,房遗爱三人只觉如坐针毡,香甜可口的饭菜吃起来如同嚼蜡,生怕一个不留意冲撞了这位“面瘫小太监”,从而被其写道折子递给长孙皇后。
就在秦琼三人饱受煎熬,心中忐忑不安还要满脸陪笑着用饭间,府下小厮疾步走入二堂,恭敬的说道,“启禀元帅,会试主考褚遂良门外求见。”
听到小厮的禀告,房遗爱缓缓放下筷子,喃喃道,“褚遂良?会试主考?这是怎么回事?”
“褚遂良?尚书右仆射?”得知褚遂良前来,秦琼唯恐谢仲举误会他结党营私,连忙道,“我与他虽然同殿为臣,但平日并无往来啊!”
见秦琼面色紧张,谢仲举放下手中碗筷,颇为玩味儿的道,“国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得到谢仲举的提醒,秦琼起身对小厮说道,“说我出迎!”
说完,秦琼踱步走出二堂,到府门迎接来意不明的褚遂良去了。
秦琼走后,谢仲举放下碗筷,白了房遗爱一眼,道,“褚遂良身为今科会试主考,何榜首不去笼络笼络?”
此言一出,房遗爱心中顿起不悦,心底咒骂道,“好你个面瘫小太监,竟然拿话把我往沟儿里带。我若是前去迎接褚遂良,岂不是给你抓住把柄了!”
想到这里,房遗爱面色如常拱手道,“会试乃是国家盛世,成绩与否全看自身才华,何谈笼络二字?再说我与褚遂良素不相识,他此番前来必是有公务来寻国公。”
出言试探过房遗爱后,谢仲举心中大致有了底,话锋一转道,“何榜首倒是信心满满啊。”
秦京娘坐在席间,见房遗爱、谢仲举言语间尽是周旋之意,这位生来不喜红妆爱武装的奇女子,顿生惧意,唯恐冲撞了谢仲举的她,连忙起身道,“我吃好了,先行回房去了。”
待等秦京娘走后,房遗爱起身打了一个舒展,搓手道,“眼下会试临近,学生要回去攻书了。不知贵差你?”
身为女儿身的谢仲举,对于之前在客房撞到房遗爱与秦京娘罗帐嬉戏一事耿耿于怀,此刻见房遗爱面带笑意,心中不屑之意愈发重了几分,起身冷声道,“榜首只管用心攻书,在下回房就是。”
说完,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二堂,可还没等踏上通往后院客房的廊道,秦府中小厮便出言拦住了房遗爱。
“何公子,元帅请你去正厅。”
得知小厮来意,房遗爱大感不解,暗想,“我与褚遂良素不相识,国公怎地会唤我去正厅见他?”
怀揣着不解的思绪,房遗爱略显尴尬的对谢仲举笑了一声,接着二人先后朝正厅走了过去。
来到正厅,秦琼与褚遂良主客而坐,交谈间尽是客套奉承言语。
见房遗爱、谢仲举进门,褚遂良起身站立,打量二人,暗道,“为首此子脸色稚嫩,看着不似何榜首那般有学识。但是后面这位喜怒不形于色,想必一定是何榜首了。”
弹动心弦,误将面色冰冷的谢仲举当做“喜怒不形于色的何足道”的褚遂良,疾步向前,微笑拱手道,“久闻何榜首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眼见褚遂良误将谢仲举当做房遗爱,秦琼背地捏了一把冷汗,心想,“褚河南性子一贯刚直,可千万别惹着这个面瘫的小煞星!”
看着自顾自与谢仲举攀谈的褚遂良,房遗爱心底不悦道,“什么眼神?难道我在他心里竟然是一个面瘫的形象?”
“哎呀,何榜首器宇不凡,难怪可以写出陋室铭侠客行这般精彩绝伦的诗词来。”
褚遂良越说越起劲,完全不顾谢仲举冷眼相视的态度,竟自一把拉住谢仲举的手掌,笑嘻嘻的请教起了瘦金体的书法结构!
谢仲举身为女儿身,自幼进入宫中,曾几何时被异性拉过手掌,更不要说是年过半百的褚遂良!
见褚遂良举止过激,谢仲举毫无情面的甩开其的手掌,冷声道,“在下是何榜首的伴读书童!”
此言一出,褚遂良尴尬至极,满面通红的望向房遗爱,支支吾吾了半晌,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