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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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老太监乃是长孙皇后身旁的红人,房遗爱暗暗咋舌,心想绝不能得罪了眼前这个忠心的奴仆,“公公夸奖了,学生不过是一时凑巧罢了。”
从二人交谈间得知房遗爱的化名,站在一旁交头接耳的三名御医面色一凛,不由齐声朝房遗爱打量了过去。
眼见名震长安的布衣榜首就在眼前,三名御医中年纪较轻的一个缓步向前,凑到老太监和房遗爱跟前,轻声问起了好。
较年轻的御医站在房遗爱面前,态度十分谨慎的拱手道,“久闻何榜首文采武功卓越一流,今日一见果然相貌堂堂。”
见宫中御医出言夸赞,房遗爱有些狐疑,暗想,“御医常年行走在宫中,算不上什么文人吧?他怎地无缘无故的开言恭维我?”
虽然心中不解,但房遗爱明面上却是十分欢喜,拱手回礼,“御医夸奖了,在下不过是一介布衣而已。怎敢当得大人的称赞。”
“何榜首不要如此谦逊,前几日榜首接连治好胡国公、鄂国公的旧伤,此事在下早有耳闻。”话说一半,御医面带羞愧的轻声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曾奉旨为二位国公诊治过伤势。不过我才疏学浅一连开了十几服汤药都没有半点起色,为此还被圣上训斥了一顿。”
此言一出,房遗爱恍然大悟,原来御医出言奉承恭维,并不是出于他的文采武功,还是因为之前为秦琼、尉迟恭治病所展露出的医术。
御医的夸赞声令房遗爱很是受用,紧绷的脸颊也随即露出了一丝笑容,“在下不过是一时凑巧而已,怎比得大人常年在宫中行走。”
“何榜首医术高明,改日在下一定要过府求教一二。”说着,御医正想请教房遗爱有关岐黄医理的问题,可求教的话语还没说出口,思绪便踱步走来的两名太医院的同僚打断了。
余下两名御医在太医院威望甚高,与较为年轻的御医一样,他们二人也曾奉旨为秦琼、尉迟恭治病,但只晓得普通药石医理的二人毫无悬念的无功而返,为此被太宗李世民下旨斥责办事不利,可谓在长安杏坛丢尽了颜面。
此刻见治好二位国公旧伤,在长安杏坛抢了他们风头的何足道就在眼前,这两位一生行医、脾气迂腐的老御医顿时妒意横生,走到房遗爱面前,语带讥讽的发泄起了心中的怨意。
“你就是何足道?”
“看来很年轻嘛,年岁不过二十出头的黄口孺子也敢给国公治病?”
见两个老御医前来,较为年轻的御医对房遗爱拱手示意,接着轻声向后退了几步,显然很是忌惮这两位小肚鸡肠的老同僚。
之前对房遗爱暗自发笑颇为不满的老太监,见两名御医出言挖苦房遗爱,心中暗呼过瘾,手持拂尘笑嘻嘻的站在一旁,摆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架势。
心情刚刚舒缓下来的房遗爱,听到两个老御医的讽刺顿时有些不悦,不过碍于眼下身在皇宫的境遇,他也只能隐忍不发,暗想,“眼下我已经得罪了萧瑀和长孙无忌,万不能再招惹上这些宫中行走的酸腐老头,天知道他们会不会趁着为皇上、皇后治病的空隙,说几句坏话诋毁我!”
一番思忖过后,打定暂遮锋芒的房遗爱强挤出一丝笑意,拱手对两个老御医道,“二位大人所言不错,学生年纪尚幼岐黄医理不过将将入门而已,是不敢在二位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两个老御医见房遗爱有意退让,顿时眼睛便抬到了脑门上,怪里怪气的说道,
“我听说胡国公的旧伤是被你用银针治好的?那日陈御医也在秦府当中吧?莫不是陈御医施针过后,让你这小子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我看没错,陈御医精通歧黄之术,自己琢磨出的金针法更是百试百灵,我看肯定是你拾人牙慧,恰巧在陈御医施针过后胡乱弄了几招,为国公只好伤病的功劳便糊里糊涂落到了你的头上!”
见老御医声称,秦琼的旧伤是被陈御医用自创的金针法治好的,房遗爱暗地十分鄙夷,暗道,“九阳金针何时是他陈御医自创的了?那个老头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多亏了当日只将一半的行针要诀交给了他,要是将十二篇要诀尽数说给他听,那他岂不是要名垂青史了?!”
房遗爱虽然心中对老御医的言语十分不悦,但碍于长孙皇后身边的老太监在场,也不好明面顶撞反驳这两个迂腐的老醋坛子,但他们二人的话语、表情实在令人声音,无奈之下房遗爱灵机一动,转而偷偷朝着站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太监望了一眼。
见老太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房遗爱心生一计,接着说道:“二位老先生说的没错,学生乳臭未干的确是沾了陈御医的光。您瞧我这脸上”
话说一半,房遗爱轻抚下巴,做出了一副捋胡子的动作。
两名老御医不明就里,见包藏祸心的房遗爱做出捋胡子的表情,不由轻蔑一笑,轻抚颌下长须道,
“哈哈,算你有自知之明。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说的真真没错!”
“正是,你看他脸上一根儿胡子都没有,俨然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嘛!”
见房遗爱被老御医面前连番吃瘪,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老太监大呼过瘾,正想开口顺带损房遗爱几句,可在听到两名老御医嘲笑房遗爱年轻的话语后,他脸上的笑容随即消失的一干二净。
望着两个洋洋得意,一边摸着胡须一边奚落房遗爱的老御医,老太监下意识摸了摸他那光秃秃的下巴,转而冷声说道,“二位大人,烦劳给咱家说说,什么叫做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第一百二十章 胸有成竹,待价而沽()
两位老御医笑的正灿烂,突然听到老太监冷声询问,细想之下,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望着脸上一根儿胡子都没有的老太监,两个老御医支吾了半晌,最终也没解释清楚“嘴上无毛”的含义来。
被人戳动伤心处,老太监出于自尊,冷声呵斥道,“你们还是想想如何诊治皇后娘娘的病情吧,不然要是娘娘的头风病没有起色,别说咱家带你们去禁军那里吃板子!”
见老太监翻脸不认人,老御医吓得连连点头,同时心中将房遗爱的祖宗一一问候了一遍。
呵斥过老御医后,看向将祸水东引的房遗爱,老太监冷哼一声暗骂,“这小子绝不是什么好人,年纪不大四两拨千斤的太极功夫却是老成的很!”
察觉到老太监恨恨的目光,房遗爱耸了耸肩,转而望向台阶下,背地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从房遗爱那里吃了教训,两名老御医虽然痛恨这个狡猾的娃娃,但想起老太监的警告,也只好将妒恨暂时抛下,凑到一块继续商讨起了如何医治长孙皇后头风病的法子。
半晌过后,陈御医和女医官缓步走出宫殿,二人脸上尽是为难、不解之色。
之前陈御医从房遗爱哪里学来九阳金针一半要诀后,也曾抱着忐忑的心情为长孙皇后医治过几次,没成想效果全都出乎意料的好,不过碍于他的针法并未学全加上没有真气从旁调理,几次过后他那金针法便和以往的汤药、龙涎香一样,对体内已经产生抵触作用的长孙皇后失去了疗效。
眼下陈御医嘱咐女医官为长孙皇后施过针后,效果已经微乎其微,对于长孙皇后的头风病竟变得毫无疗效。
此刻走出殿门,陈御医失魂落魄的想着,“要不要把何榜首请来?依照他的医术绝对可以药到病除,可这样一来我那自创金针法的谎言岂不是要露馅了?”
见陈御医站在门前闷闷不语,三名害怕被禁军打板子的御医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皇后娘娘的病情好些了吗?”
面对同僚期盼的目光,陈御医将针盒递交给女医官,羞愧下竟自说漏了嘴,“哎,惭愧惭愧,老朽的金针法只学得半点皮毛,有负皇后娘娘的信任了。”
此言一出,老御医轻抚胡须不解地说,“学得皮毛?金针法不是你自创的吗?”
听到询问,眼见露馅的陈御医目光闪烁,轻声含糊道,“金针法是老朽跟随何榜首学来的。”
得知陈御医的金针法的来源,三名御医和老太监不由一齐望向了正站在石栏前,遥望宫廷景色的房遗爱。
见房遗爱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几人暗暗嘀咕道:
“这小子真会治病?咱家刚刚是不是得罪他了?”
“金针法竟然是老陈从何足道哪里学来的?不成,这次要让他治好了娘娘的病,老夫岂不是没饭辙了?”
“何榜首果然名不虚传,日后定要过府求教一二。”
见同僚面色有异,陈御医沿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发现房遗爱的身影后,脸上的羞愧之色愈发重了几分。
发现自己的便宜师傅此刻正在宫中,眼见长孙皇后的病情有救,陈御医顾不得脸面,快步走到房遗爱面前,躬身说道:“何榜首!”
“哦,原来是陈御医啊。”得知过陈御医谎称九阳金针是他自创过后,房遗爱瞬间便将这个老头儿看扁了,此刻见他面容恭谦,不由开言讽刺道,“听闻陈御医自创的金针法独步杏林,学生这里恭喜了。”
见房遗爱语带讥讽,有事相求的陈御医连连陪笑道,“不敢不敢,老夫只是一时呈口舌之快,还望何榜首不要放在心上。”
老御医见陈御医态度如此恭谦,秉着先入为主嫉妒房遗爱的他,随即问道,“老陈,你的金针法果真是跟这个娃娃学来的?”
之前被房遗爱坑过的老太监,听闻金针法的来龙去脉,虽然暗暗震惊但心底也随之升起了一丝狐疑,正色问道,“陈御医,事关皇后娘娘凤体安危。你可不要胡说啊!”
陈御医见同僚、老太监对房遗爱持有偏见,情急之下将当日秦府治病经过完完本本对众人讲了一遍。
得知事情经过,老太监迅速变脸,笑嘻嘻的凑到房遗爱跟前,拱手说:“如此,还请何榜首去给皇后娘娘治病如何?”
听闻老太监发话,陈御医与较为年轻的御医随即帮腔,“是啊,是啊。何榜首前去给娘娘治病吧?”
老御医一方面不愿房遗爱再出风头,一方面害怕其惹出祸来自身受到牵连,随即泼冷水道,“哼,他即未读过黄帝内经、又未学过人体经脉。单凭一张嘴如何能够准确的指示女医官为皇后娘娘诊病,若是中间出了半点差池,咱们掉脑袋不要紧,皇后娘娘的凤体又当如何?”
此言一出,不单是老太监、陈御医几人面带疑虑的闭上了嘴巴,就连房遗爱心中也另有了打算。
看着眼前面带难色的几人,房遗爱眼珠一转,心中暗想,“眼下我若就此前去为长孙皇后治病,岂不被他们当做了任人驱使的受气包?再者说即便要医治也总得讨些好处吧?眼下天赐良机要我借此机会攀上长孙皇后这颗大树,怎么着也得吊吊胃口不是?!”
心中拿定主意,房遗爱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开口道,“御医所言极是,在下的针法乃是跟随乡野郎中学来的,微末伎俩怎敢为皇后娘娘施针!”
话音落下,陈御医四人面面相觑,暗自嘀咕道,“是啊,何足道的金针法虽然高超,但却并没有正统的学过歧黄之术,万一治病时有些差池那我们还不得跟着掉脑袋啊!”
“这便如何是好?”老太监见四名御医畏首畏尾既不敢让房遗爱施针,又想不出解决办法,气愤之下怒声说道:“咱家丑话说在前面,天黑之前娘娘的病情若没有好转,若是圣上怪罪下来,你们几个就等着下天牢吧!”
陈御医四人本就对长孙皇后的病情拿捏不问,此刻被老太监一吓,仅存的思绪顿时跑到爪哇国去了。
见四人急的犹如热锅蚂蚁,房遗爱背地冷笑一声,心中对旁人医治不好长孙皇后一事更加十拿九稳了。
“这便如何是好啊!”
正当陈御医四人沉吟思想对策时,老太监轻摇拂尘,快步走到陈御医面前,伸手一拍其肩膀道,“我说,你师哥关木通不是长安城第一名医吗?让他进宫瞧瞧来啊,他之前也在太医院当过差事的!”
得到老太监的提醒,陈御医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师哥。我这就去请!”
“快着点,我让禁军给你备马!”说完,老太监伸手找来手下小太监,吩咐其为陈御医去到宫外备马去了。
陈御医走后,两名老御医脸上的愁容顿时消散,轻晃手指得意的说,“关木通乃是长安城第一名医,皇后娘娘的病情多半可以化解了。”
听到老御医的话,老太监悬着的心落下了大半,转而目光轻蔑的望向房遗爱道,“是啊,关木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