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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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高阳的手臂,佳人小臂上的一点朱砂随即进入了房遗爱的眼帘之中。
“守宫砂!”
之前见高阳处处维护自己,房遗爱心中的隔阂早已消了九成,此刻看到佳人的守宫砂完璧无恙,这位“小肚鸡肠”的皇家驸马顿时豁然开朗,不禁咧嘴傻笑了起来。
听到房遗爱的笑声,高阳又气又怒转头道:“听说秦元帅的女儿年芳十八,长得花容月貌、英姿飒爽。你这些日子一连几天不着家,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听高阳提起秦京娘,房遗爱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辩解道,“漱儿,你想到哪里去了。这几日我每天跟随秦元帅习武学文,哪里有心思谈及儿女情长!”
说完,房遗爱抬头望向佳人,却发现高阳早已哭的梨花带雨,一副娇容甚是惹人怜爱。
见高阳泪如珠帘,房遗爱稍感吃惊,连忙蹲在佳人面前道:“漱儿,你怎么哭了。”
“臭房俊!”轻啐一声后,高阳伸手从枕头下拿出拨浪鼓,丢到房遗爱怀中,道:“你送给人家的拨浪鼓,我一直贴身安放。怎地听说辩机那个和尚前来找我,就使横耍混将它摔断了?”
高阳此言一出,房遗爱被堵的哑口无言,只得将拨浪鼓放在桌上,接着正色道:“是我小心眼,是我不好。”
与高阳只见的隔阂消除后,房遗爱对自己这位发妻十分怜爱,此刻见佳人哭的伤心,哪里还有半点以往的怨气。
开口认识错误后,房遗爱干咳一声,伸出手掌故意在高阳面前晃了几晃,接着作势便要扬手自扇耳光。
高阳正在埋怨房遗爱瞒哄自己,温怒之下哪里顾得上去看故意装样子的房遗爱。
眼见高阳熟视无睹,惊愕之下,房遗爱竟然没来得及收手,任由自己手掌打在了脸颊之上。
“啪!”
一道耳光声响起,房遗爱只觉脸颊一阵滚烫,不由咧嘴轻呼了一声。
听到耳光声响起,高阳连忙抬眼望去,见房遗爱捂着脸颊轻声呼痛,原本夹带怒意的芳心瞬间便化成了一汪碧水。
起身站立,高阳眸含疼惜的望向房遗爱,伸手轻抚其脸颊,问道:“你怎地自己打自己!”
“只要漱儿高兴,打几下有待何妨!”
察觉到高阳情绪变化后,房遗爱背地奸笑一声,接着扬起手掌作势又要掌掴自己。
高阳心地纯良,若论玩弄伎俩哪里是房遗爱的对手,眼见夫君抬起手来,连忙制止道:“好了,好了。”
说着,高阳向前半步依偎在房遗爱怀中,道:“俊儿哥,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漱儿好不好?漱儿总觉得这几天俊儿哥的气度变化有些大,好似不似当初洞房那日的你了。”
眼见高阳又要生起疑心,房遗爱话锋一转,道:“哦?洞房那日?”
“漱儿这是又想家法的滋味了?”说着,房遗爱抬起手掌,目光朝佳人的腰下的凝脂望了过去。
“冤家,怎么说人家也是当朝公主。你就不能怜惜这点?”话说一半,察觉到房遗爱的目光所视后,高阳轻轻将其推开,坐在床榻边缘道:“再说俊儿哥的家法羞人的很”
见高阳停止落泪,房遗爱暗舒一口气,原本被他压下的歪念顿时死灰复燃了。
联想到高阳生性喜爱诗书的事情,房遗爱心头微转,轻语道:“漱儿,昨天我跟何榜首一起饮酒谈心。从他那里听来了两句诗词,要不我说给你听听?”
“好啊,俊儿哥若是有何榜首一半的文采”
高阳话说一半,房遗爱箭步向前,险些将佳人惊得呼出声来。
望着满面笑意的房遗爱,高阳眉头微皱,下意识向榻中移了过去,“俊儿哥,你这是做什么?”
坐在榻边,房遗爱伸手将高阳揽入怀中,凑到佳人耳边道,“何榜首昨日说”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说完,房遗爱并不急着动弹,而是偷眼望向高阳,时刻注意这佳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将两句诗词念过一遍后,高阳脸颊登时一片绯红,双手轻锤房遗爱的肩头,呢喃道:“怎地何榜首也是如此不堪,竟将这等诗句说给了俊儿哥听!”
听到高阳的埋怨,联想到秦京娘、李丽质二人,房遗爱苦笑一声,自嘲道:“何榜首武功文采当世罕有。多情一些也是平常之事啊。”
说完,房遗爱双目含情的望向高阳,缓缓朝着佳人的朱唇凑了过去。
看到房遗爱这副模样,高阳虽然未经人事,但却也明白了夫君的意图。
眼见房遗爱即将得手,他怀中的高阳突然伸手抵住他的嘴唇,道:“俊儿哥,我”
“漱儿,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被高阳制止后,房遗爱却也不恼,笑嘻嘻的道:“改日我一定将拨浪鼓修好就是。”
“不是啊。”话说一半高阳欲言又止,轻咬朱唇沉吟半晌,这才娇羞的说道:“俊儿哥,人家来天葵了”
“嗯?天葵?”此时的房遗爱心血上涌,脑子一时短路,思想了许久才明白过来。
见好事幻化成泡影,房遗爱强行压制住心头的邪火,暗自咒骂道:“这该死的大一码,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上今天来!”
“俊儿哥,要不等明日吧?明日漱儿身子好了,便”
说着,高阳只觉耳根通红,转而登上绣榻,背对着房遗爱道:“便任由俊儿哥的性子来”
见高阳娇羞的样子十分可人,房遗爱舔了舔嘴角,嘀咕道:“明日?好饭不怕晚,明日就明日!”
第一百一十章 轻信襄城,悔之晚矣()
二人并肩躺在榻上,仰望青萝幔帐,心中尽是幸福甜蜜之情。
高阳侧眼望向房遗爱,轻声问道:“俊儿哥,你说何榜首有没有娶亲呢?”
房遗爱正要进入梦乡,听到高阳没头没脑的言语,困意顿时消散,侧身问道:“漱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回想起当日在望月台上救下自己的少年英雄,高阳心中尽是旖旎,喃喃道:“漱儿总觉得何榜首就是望月台上的少年英雄,你看他前几日太白山袭杀突厥贼子救下少王爷。那是何等英雄了得,我听说突厥贼子的死相与阿史那突鲁一般无二呢。”
察觉到高阳言语间对何足道有敬仰之意后,房遗爱心中大呼痛快,接着出言搪塞道:“是吗?太白山中的死尸不是被狼群啃得乱七八糟,我看这事多半是坊间谣传。”
虽然被房遗爱说的有些动心,但高阳还是忍不住想要去一睹布衣榜首的真容,转而笑嘻嘻的对房遗爱说:“俊儿哥,过几天你能不能带我去趟秦府?我想当面见识一下何榜首的大才。”
此言一出,房遗爱立刻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开言解释道:“何榜首这几日正在府中养伤,眼下去打扰人家恐怕显得有些不合适,还是等过几日再去吧?”
“好,漱儿听俊儿哥的。”说完,高阳轻轻对着房遗爱的脸颊亲了一下,转而将头蒙在被褥当中,咯咯的偷笑了起来。
倾听着耳边银铃般的笑意,房遗爱暗叹一声,暗想,“笑吧,尽管笑吧。明日便教你尝尝本驸马祖传枪法的厉害!”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房遗爱早早起床,因为之前秦琼曾吩咐过这几天让他安心呆在家里,所以他也不急着去国子监上学,空闲之下不由想起了高阳公主府中的灵珠草。
“灵珠草也有些时日没有浇灌了吧?别在枯死了!”
想到即将成熟的灵珠草,房遗爱暗暗咋舌,转而对高阳说道:“漱儿,我外出一下。回来需不需要给你买些什么东西?”
“不用,俊儿哥。待会漱儿炖上一煲鸡汤,给俊儿哥补补身子。”
话说一半,联想到昨夜的承诺,高阳脸颊不由红云初现,俨然一副任君采来任君择的娇态。
“好!”见高阳有些应和,房遗爱朗声一笑,接着辞别佳人快步走出了房府。
行走在长安街头,房遗爱心有所想,暗自期望梅香能够按时打理书房,顺便浇灌灵珠草令其不至于枯死。
一连走过三条街巷,饶是房遗爱有心事在怀,却还是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
“怎地身后那人一连跟了我一刻钟?”疑惑之下,房遗爱转身望去,却发现一名家丁打扮的小厮正偷偷尾随在自己身后,目光则不是瞥向自己。
几番打量,房遗爱忽的认出了小厮的身份,“这不是襄城府中的小厮么?他跟踪我做什么?难不成是襄城授意?”
眼见高阳公主府朱门不远,唯恐激怒了襄城的房遗爱轻叹一声,“被人抓住把柄的滋味不好受啊,算了不去理他就是了!”
说完,房遗爱大步走入高阳公主府,径直朝着书房走了过去。
小厮见房遗爱走入公主府中,一双小眼睛四下转了几遭,接着快步回去复命去了。
走进书房,见房中摆设整洁如新,灵珠草的土壤也湿润微干,房遗爱不由暗自称赞梅香办事得力,悬着的心也随即放了下来。
望着灵珠草仅存的三颗微白草果,房遗爱微微一笑,接着伸手取下一颗,仰头吞进了腹中。
“再过几日身上的伤就差不多痊愈了,到时候真该好好练习武艺了!省的京娘说我言而无信,武状元我拿定了!”
思忖过后,房遗爱盘膝坐在床榻之上,静静等待着灵珠草果的灵气在体内挥发。
就在这个空隙,梅香从小厮口中得知房遗爱返回公主府,不由十分喜悦,误以为高阳即将搬回来的她,随即快步走进了书房。
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见房遗爱坐在床上愣神,梅香自觉失礼连忙低头说道:“驸马!”
“梅香,越来越没规矩了!进门连门都不敲!”话语虽然夹带责斥之意,但房遗爱脸上却没有半丝怒意。
沉默片刻后,见梅香低头不语,房遗爱微微一笑,道:“有什么事情吗?”
见房遗爱面无怒意,梅香长舒一口气,怯生问道:“驸马,敢问公主这几天近来可好?”
联想到今晚好事将成,继续住在房府多有不便后,房遗爱心生一计,对梅香道:“你去房府看看公主吧,就说我现在在公主府歇着。问她今晚愿不愿意搬回来住。”
打发走梅香后,房遗爱伸手打了一个舒展,嘀咕道,“终于可以恢复自由了!要不然每天对着爹爹那副冷脸,吓都把本驸马吓死了!”
等到灵珠草果在体内挥发之后,房遗爱闭目恭神,缓缓催动真气在体内周遭运行了起来。
襄城公主府中,得知房郎独自回到高阳府上后,襄城依窗而立,呢喃道,“苍天有眼,房郎这次你插翅难逃了!”
“房郎虽然你对漱儿已经没有了戒心,但漱儿生性纯良想必不似你这般狡猾吧?”
心间拿定主意后,襄城从闺房木柜中拿出一壶状元红,转而独自朝高阳府中赶了过去。
来到高阳公主府,襄城斥退府下小厮,踱步走到书房门前,敲门道:“何榜首在么?”
听到门外有人呼唤,房遗爱大吃一惊,连忙收起真气,快步打开了房门。
见门外站立之人是襄城后,房遗爱轻哼一声,不悦的道:“休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唤我的化名,公主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把柄只能用一次的道理!”
说完,房遗爱轻挥衣袖,翻身回到了书房之中。
坐在茶桌前,望着伸手关门的襄城,房遗爱冷声说道:“公主派人跟踪我?”
关上房门后,襄城取出袍袖中的一小壶状元红,道:“房郎怎地如此对奴家冷言冷语的,昨天你待漱儿是多么的体贴啊。”
见襄城再次表露出狐媚之态,房遗爱一阵恶寒,好奇的问道:“公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将状元红放在桌面上后,襄城坐在房遗爱身旁,私语,“房郎,你前些日子明下的誓言何时兑现啊?”
“公主,你这实在是强人所难。”说着,房遗爱起身拱手道:“我头上这顶欺君之罪时刻都有可能落实,萧驸马虽然有些迂腐但秉性却是纯良温和,公主何必如此执迷。”
“如此说来,房郎要失信与我了?”话音落下,襄城心中闪过一丝失望,接着面带不解的望向房遗爱,道:“房郎,奴家不明白你为何对漱儿如此痴情?若论姿色、才学、性情、家事,奴家样样不逊与高阳啊。”
“我承认公主你性格温淑、心思缜密、善解人意,漱儿样样比你不过。”话说一半看向襄城,房遗爱苦笑一声,道:“可你终归不是漱儿,终归不是我的发妻!”
此言一出,襄城心中对房遗爱仅存的怜悯顿时消散,狠下心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