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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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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接过拨浪鼓,看着布套上两只烧鹅般的家禽,房遗爱仔细端详了半晌才认出这竟是一对鸳鸯!

    认出鸳鸯后,房遗爱心中一片暖意,故意问道:“漱儿,这是烧鹅么?”

    “什么烧鹅,这分明就是一对鸳鸯吗。”说着,高阳笑嘻嘻的坐在房遗爱怀中,指着布套上那队鸳鸯说道:“这是俊儿哥,这是漱儿。”

    感受到高阳言语中的真情后,房遗爱心情大好,双臂轻搂高阳,私语道:“哈哈,娘子不去做女红绣娘真真可惜了。”

    得到房遗爱的夸赞,高阳眉开眼笑,佯装生气嘟着小嘴说道:“那俊儿哥还说人家绣的是两只烧鹅!”

    “是鸳鸯,漱儿绣的是鸳鸯。”说着,房遗爱轻抚高阳青丝,心中的隔阂也随之渐渐瓦解,“漱儿,既然你我是鸳鸯。那戏水一番可好啊?”

    说着,房遗爱轻挠高阳腋下,引得高阳连连发笑,俨然一副新婚夫妻如胶似漆的样子。

    就在二人嬉笑间,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干咳,“爱儿,公主。”

    见房玄龄到来,房遗爱心头一颤,连忙放下怀中的高阳,起身打开了房门。

    “爹爹。”

    “公爹。”

    房玄龄见二人齐声问好,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公主,门外有一位会昌寺的法师求见公主。”

    此言一出,房遗爱、高阳身躯俱都一颤,嘀咕道:“会昌寺的法师?!”

    “对了,他自称法号辩机。此刻正在府门求见公主,说有要事禀告。”

    说完,房玄龄对着高阳拱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见房玄龄请自己出门查看,高阳偷偷瞄了房遗爱一眼,见房遗爱面色如常后,这才怯怯的走出房门,去到府门见辩机去了。

    高阳走后,房玄龄瞪了房遗爱一眼,说道:“此时天色还早,你不要乱来!白日宣吟成什么样子!”

    说完,房玄龄不等房遗爱反应过来,便缓步离开了卧房门口。

    光上房门,房遗爱失魂落魄的回到木椅上,喃喃道:“辩机这都找到房府来了,他是怎么知道漱儿搬来房府的?难不成是漱儿告诉他的?!”

    想到这里,房遗爱心中醋意、怒意两种感触轰然爆发,交汇在一处径直冲上了他的脑门。

    “哼,还说什么武夫有安全感。全都是说词、借口!”

    怒火攻心的房遗爱,望着手中套有布套的拨浪鼓,心中只觉十分不爽,大怒之下,随手将拨浪鼓丢在地上,接着推门走了出去。

    拨浪鼓落地后,虽然有高阳精心刺绣的布套保护,但却还是从木杆与鼓身的连接处断为了两断!

第七十八章 语惊骇驸马郎() 
    走出卧房,房遗爱缓步在廊道之中,原本想去花园平复心情的他,一路上看着府下小厮、丫鬟的笑颜问好,却下意识以为众人是在嘲笑自己!

    邪火攻心下,房遗爱转变身形,径直朝府门前走了过去。

    来到府门,高阳正在和辩机交谈,从二人的神色来看,貌似事情十分紧急似得。

    见二人交谈甚密,房遗爱冷哼一声,走到辩机面前,一把搂住高阳的细腰,问道:“你就是会昌寺的辩机法师?”

    辩机见房遗爱将高阳搂在怀中,身为出家人的他不由眉头一皱,回道:“是,房驸马好。”

    察觉到辩机细微的神色变化,房遗爱心间的怒意更甚了几分,“今天前来为了何事?”

    “这个”听到房遗爱询问,辩机和尚支吾了几句,看向高阳转而说道:“恕贫僧无法直言。”

    辩机和尚此言一出,房遗爱心间的怒火瞬间爆发了,看着面容清隽的辩机,联想到野史上那荒诞的记载,房遗爱扬起手掌,重重抽在了辩机和尚的脸颊之上。

    “贼秃驴!”

    辩机和尚自幼吃斋念佛,哪里受得了房遗爱这盛怒之下的全力一击,猝不及防下径直倒地,嘴角随之流出了一丝殷殷血迹。

    打过辩机之后,房遗爱冷哼一声,松开高阳,快步朝长安闹市走了过去。

    望向房遗爱离去的背影,高阳恨要朱唇,随即将辩机和尚扶起,说道:“法师,怎么不将此事言明?”

    “贫僧受襄城公主所托前来送佛法素囊,若是告知房驸马岂不是违背了与襄城公主的诺言?”

    起身后,辩机和尚轻擦嘴角血迹,对着高阳念了一声佛号,随即缓步朝着会昌寺走了过去。

    高阳站在府门前,看着一东一西两个性格截然迥异的男子,心中不由闪过了一丝迷茫。

    “俊儿哥怎能如此鲁莽,难道我在他心中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想到情深处,或许是为辩机和尚的遭遇鸣不平,亦或许是被房遗爱的做法气到,高阳的杏眸竟有些朦胧不清了。

    走在凛冽的寒风中,感受着脸颊传来了阵阵火辣,辩机和尚转动手中佛珠,心想,“房驸马怎地如此暴躁?倒是高阳公主心地善良”

    意识到自己犯戒后,辩机手中的佛珠随即停下,站在原地双手合十,轻语,“佛祖宽恕弟子,出家人不该有此凡心的。”

    说完,辩机快步朝长安城外赶了过去。

    寒风中这位在房遗爱心中彻头彻尾的贼秃,此次却是收襄城所托,专程来为高阳送开光辟邪的素囊的。而襄城公主之前千叮万嘱,此事只能高阳一人知晓,这才有了刚刚在房府门前的那场误会。

    房遗爱走在长安街头,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刚刚那一幕让他再次感到了威胁,一丝来自辩机的威胁感。

    在街头闲逛了半晌后,房遗爱迈步朝着公主府走了过去,他一来想去照顾一下灵珠草,二来想到书房多多清净,省的回去再去遭高阳的白眼。

    令这位二十一世纪的文科生万万没想的是,他刚刚在房府所看到的那一幕,却是襄城精心策划演给他看的一出好戏罢了。

    房府卧房内。

    心怀抱怨的高阳回到卧房,推开房门的刹那便看到了被房遗爱丢在地上的拨浪鼓。

    将拨浪鼓拿在手中,高阳缓缓退去布袋,却发现这个房遗爱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平时被她视作珍宝的拨浪鼓,此刻竟然已经断为两断了!

    “俊儿哥臭房俊!”

    说完,高阳关上房门,手拿断为两截的拨浪鼓,趴在床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无法明白,自己苦心想要维系住的这段感情,在房遗爱看来却是如此一文不值。

    甚至她通宵达旦数次刺破手指才制作出的女红布袋,竟然被房遗爱弃如敝履似得,随手丢在了地上!

    “臭房俊,三番两次误会人家。还将辩机法师打倒在地,哪有你这样做事的!”

    “你不是不喜欢人家去会昌寺么?人家偏要去,明天就去看望辩机法师!”

    就这样,泪流满意的高阳在怨恨和不解两种情绪的交织下,沉沉进入了梦乡。

    房遗爱来到高阳公主府,侍弄好灵珠草后,索性盘膝坐在床榻之上,运行起了混元心经,想借此平复下心中驳杂的思绪。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房遗爱梳洗过后,踱步走出公主府,径直朝着襄城公主府走了过去。

    来到襄城公主府,站立在府门前,房遗爱负手而立,暗自发誓,“小不忍则乱大谋,绝不能让襄城毁了我的前程!”

    想清楚其中利害之后,房遗爱缓步走入公主府,接着对府下小厮说明了来意,“在下是高阳公主的驸马,听说襄城公主身体有恙,高阳公主特让在下前来探望。”

    听到房遗爱胡乱编造的借口后,小厮连连点头,一路殷勤的将房遗爱引到了襄城公主府的正厅之中。

    坐在正厅之中,房遗爱手捧茶杯,焦灼的等待着襄城的到来。

    联想到若是化名考入国子监的事情传扬出去,自己欺君的罪名便做事的后果,房遗爱不由暗咬钢牙,心想,“在没用考中状元之前,绝不能让欺君大最落在自己头上,不然房家、秦家很有可能因此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房遗爱长叹一声,暗自做好了好言瞒哄襄城的打算。

    过了一会,府下小厮缓步走进正厅,对房遗爱说道:“房驸马,我家公主正在后花园赏花。因为受了风寒行动有些吃力,特请驸马转步后花园。”

    “后花园?”虽然心中有些狐疑,但因为有把柄握在襄城手中,房遗爱也只能任其摆布。

    来到后花园,见四下空无一人,房遗爱心中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转而缓步走到花亭之中,对着襄城拱手施礼,“公主近来可好?”

    襄城正趴在栏杆上观赏池鱼,见房遗爱前来,假装怒意道:“哼,房郎好没良心。奴家像你都消瘦了许多了呢。”

    看着襄城一副狐媚的媚态,房遗爱不由一阵恶寒,假装笑脸道:“有劳公主惦念,不知当日长安客栈一别公主有何后话要对在下言讲?”

    襄城放下手中的漆器鱼食盒,缓步坐在茶桌前,为房遗爱倒上了一杯热茶,“房郎,那个性如烈火的小丫头是何许人也?竟然敢打本公主!”

    见襄城果然对秦京娘殴打她一事怀恨在心,房遗爱心尖一颤,连忙说道:“不过是乡野村姑罢了,她年纪还小不懂的礼数。在下替她给公主赔罪了。”

    “好没良心的房郎,只会护着你的相好。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家呢。”

    说着,襄城故作慵懒模样,手撑脸颊趴在茶桌上,一双杏眸仔细端详了房遗爱。

    “既然是房郎讲情,奴家也只好忘了这件事了。”话说一半,襄城将热茶递给房遗爱,转而说道:“何郎,不是奴家多口。你要小心漱儿和辩机法师呢,前几日他们曾在会昌寺的梅林中谈心半晌,也不知道在谈些什么呢。”

    襄城此言一出,房遗爱随即便想到了昨日在房府门前,高阳与辩机和尚交谈甚密的那一幕。

    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房遗爱手捧茶杯,赔笑道:“多谢公主提醒,在下记下了。”

    不过就在房遗爱暗自压抑心中怒火的刹那,襄城公主之后所说出的一番话,不由令他心惊胆差,手中的茶杯随即落在地上四散分离。

    “房郎,你莫不是想借助国子监考中状元。到时好让父皇赦免了你的欺君之罪?”

    “若到了那个时候,房郎只怕不会再理奴家了吧?”

第七十九章 对天明誓,不负襄城() 
    见心事被襄城猜着,房遗爱惊骇之下,手中茶杯随即落地。

    望着倾洒一地的茶汤,房遗爱嘴唇轻颤,双手连连抖动,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心思缜密的襄城。

    察觉到房遗爱神情上的异样后,襄城掩面轻笑道:“瞧把房郎吓得,奴家才不舍的房郎被父皇问罪呢。”

    房遗爱不知是程咬金等人走漏了风声,还是襄城心思灵巧,不知虚实下,他只好出言试探道:“公主,你”

    “奴家见房郎化名这几日在长安风头大盛,随便一猜便猜中了。”说着,襄城轻抿香茶,道:“房郎,瞧不出你还是位文采一流的才子啊。不愧是房丞相之子,比萧锐那个废物强多了。”

    房遗爱见自身底细、心事被襄城猜的一清二楚,无奈之下只能央求道:“公主,冒名进入国子监乃是在下之过。还望公主不要对人言讲。”

    “房郎放心,奴家绝不会对第三人去讲的。”说着,襄城重新斟上一杯热茶,起身站到房遗爱面前,说道:“不过房郎得对天明誓。”

    房遗爱悬着的心还未落下,听到襄城的言语,不由好奇问:“明誓?明什么誓?”

    “奴家要房郎对天一表,今生会与奴家结为连理。放下,奴家只求一实不求名分。”

    襄城此言一出,房遗爱不由心尖一颤,想要开口拒绝却又担心激怒了眼前这位蛇蝎佳人。

    见房遗爱默不作声,襄城杏眸一黯,轻声问道:“房郎不愿意么?”

    联想到此时若被唐太宗得知冒名进入国子监,欺君之罪落在头上恐怕无法承担,房遗爱心中犹豫不决。想要虚言瞒哄过襄城,可已经魂穿重获新生的他,对于神灵却产生了一丝极深的敬畏,眼下面对襄城的咄咄相逼,房遗爱一时竟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

    就在房遗爱犹豫不决之时,花园墙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喊声,“公主在哪里?我购得了上等砚台,要请公主观赏。”

    见萧锐回府,房遗爱不由吃了一惊,情急之下,连忙接过襄城手中的茶盏,接着撩袍跪在了花亭之中。

    双手举捧茶盏,房遗爱遥望苍天,明誓,“房俊此生若有负襄城公主之前所言,日后”

    襄城见房遗爱跪地明誓,心中大喜过望,轻声问道:“怎么样?”

    “日后定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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