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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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见房遗爱提起会昌寺,联想到驸马爷之前怒掀餐桌的一幕,梅香连忙摇头,“公主去房府了。”
梅香此言一出,房遗爱险些将刚刚吞下去的草果吐出来,大声问道:“什么!她去房府做什么了!”
“公主说去房府住几天”说着,梅香忽然想起了一件要事,“还有,昨天房丞相派人前来嘱咐说如果驸马回来就让驸马滚回房府”
得知房玄龄的传话,不明就里的房遗爱大感惊讶,倒吸一口气,嘟囔道:“我爹让我滚回去?!”
短暂惊讶过后,房遗爱面对父亲的嘱咐不敢怠慢,连忙走出公主府,一路朝仿佛疾行了过去。
令房遗爱没想到的是,早在他来到公主府之前,前来寻找高阳未果的襄城,便已经老早去到了房府!
第六十二章 平康坊里的能耐?()
丞相府,房遗爱卧房之中。
高阳面含温怒坐在茶桌前,对面则坐着轻声叹息的襄城公主。
望向襄城,高阳杏眸含泪,目光中尽是不解之色,“姐姐,房俊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连日夜宿平康坊吗?”
“是啊,之前是我让萧锐去平康坊找他的。”见高阳面带怒气,襄城自知计谋得逞,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萧锐找到房遗爱,你可知道他说些什么?”
见襄城欲言又止,高阳连忙问道:“说什么?”
“他说漱儿就像条死鱼,任由如何摆弄也不曾有半点回应。倒不如那些穿红着绿的姐儿们善解人意。”
说完,襄城端起茶盏轻抿香茶,目光则时刻注视着高阳表情的转换。
“什么!”高阳仿佛听到晴天霹雳一般,坐在木椅上愣了半晌,呢喃,“死鱼?他何曾碰过我一根手指”
高阳此言一出,襄城大喜过望,她之前便猜测房遗爱与高阳不合,没成想二人竟然连房都没有同过!
欣喜之下,襄城凑到高阳耳边,轻声说道:“漱儿,要我说房俊哪里好了?倒不如回宫向父皇请旨,绝了与房府的姻亲。”
“绝了与房府的姻亲?”
沉默片刻后,高阳连连摇头,“不行,房俊他”
见高阳不忍与房遗爱断绝关系,襄城暗咬银牙,再生奸计,“漱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不是仰慕文人才子么?让父皇重新许配一户文官之子岂不是更好?”
“文官之子?公爹乃是当朝文官之首,那位文官比得上他老人家?”心中繁乱如麻的高阳沉吟一声,接着果断拒绝了襄城的提议。
就在二人交谈间,房遗爱风尘仆仆的“滚”回了房府。
见房遗爱回来,府下小厮第一事件找到高阳,对其说明了房遗爱回来的消息。
得知房遗爱回来,高阳忽的站起身来,破涕为笑,“房俊回来了?!”
“他怎么今天就回来了?难道他身上的伤势好了?”暗想过后,唯恐激怒房遗爱的襄城随即对高阳道别,“漱儿,姐姐刚刚说的全都是为你好。你自己考虑清楚,我先回去了。”
说完,襄城缓步走出卧房,遥远便看到了站在正厅门前的房遗爱。
见襄城与高阳结伴而出,房遗爱心头一颤,一股不祥的预感随即冒了出来。
就在房遗爱暗自沉吟之时,正厅中突然传来了房玄龄的呵斥声,“小畜生,给我滚进来!”
听到房玄龄的责骂,房遗爱不敢怠慢,连忙疾步走进正厅,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心怀不轨的襄城。
坐在正厅之中,看着伤势未愈、面色枯黄的房遗爱,房玄龄气的胡子直抖,“畜生,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
面对房玄龄的质问,房遗爱一时语塞,慌忙间他实在编不出什么像样的借口,“我”
“平康坊里好玩吗?”
房玄龄此言一出,一旁的卢氏夫人顿时不干了,当着房遗爱的面,抬腿狠狠踩在了房玄龄的脚面之上。
“哎呦,夫人!”房玄龄吃痛叫了一声,接着问道:“平康坊比得过公主府?比得过丞相府?你个不争气的小畜生!”
房遗爱不明就里,被房玄龄骂的晕头转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答对。
“你个忘八端,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瞧瞧人家布衣榜首何足道,文采力压长安一众才子,就连许多王公大臣都想把女儿下嫁给他呢!”
说着,房玄龄喝了一口茶水,不等房遗爱开口,转而继续说道:“文的不成没关系,那武的呢?瞧瞧那位望月台上瞬间击毙突厥贼子的少年英雄,再看看你这副死样子!你除了骑马狩猎还会做什么?”
面对房玄龄的厉声责骂,房遗爱非但没有半点沉重之情,反而生出了阵阵喜感,看着气的手脚微颤的房玄龄,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
见房遗爱表情轻浮,房玄龄心中的怒火更甚了几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打算把我气死是吗?我死了你好继承爵位?告诉你门都没有!”
“爱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啊!皇家公主是咱们能得罪的吗?”说着,房玄龄起身走到房遗爱面前,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颈。
“今天晚上你就和公主在府里住下!”话说一半,因为害怕被卢氏夫人听到,房玄龄凑到房遗爱耳边,轻声说道:“小子,拿出你在平康坊里的能耐。把公主伺候好了成不成?非得等着圣上传旨把你给阉了?”
听着房玄龄一口一个平康坊,房遗爱疑惑不解,轻声问道:“不是,爹,我”
房玄龄见房遗爱出口反驳,不由怒目圆睁,厉声反问道:“怎么着?同榻安眠有问题?”
“好了,就这么定了。去吃晚饭去!”
说完,房玄龄与卢氏缓步走出正厅,去到二堂用饭去了。
“什么意思?拿出平康坊里的本事来?我什么时候到过平康坊了?”看着房玄龄离去的背影,房遗爱苦笑不跌,“老爷子这是唱的哪出戏啊?难不成是高阳对他说的?”
虽然心中存有疑惑,但房遗爱却不敢明面询问,毕竟父子之间谈论这些事情,显然有些抹不开面子。
来到二堂,房玄龄夫妇、高阳三人早已落座,见房遗爱到来,三人面色一凛,纷纷摆出了一副冰冷的表情。
对父母请过安后,房遗爱缓缓坐在席间,看着身旁双目泛红的高阳,他心中不禁有些纳闷,“这小丫头刚刚哭过?”
房遗爱落座不久,房玄龄夫妇草草吃过几口饭菜,随即对着一旁的侍女说道:“我们吃好了,来,把这些菜撤了!”
看着满桌的珍馐佳肴,房遗爱食欲大发,刚想开动却听到了房玄龄怪异的话语,“撤了?我还没吃啊!”
“待会有你吃的,多吃点!”
瞪了房遗爱一眼后,房玄龄夫妇转身离去,诺大的二堂只剩下了他们小夫妻俩。
等到侍女端过几盘菜肴,房遗爱嗅到扑鼻的香气,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出于礼貌向高阳问道:“你不吃些了?”
高阳原本打算冷面相对,但听到房遗爱的温声细语,坚硬的心随即融化了大半,“你吃吧,我不饿。”
听到高阳的话,房遗爱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可就在他准备动筷用餐时,盘中的一只乌黑色的爪子,不由将他吓了一跳。
看着桌上不知名的菜肴,房遗爱对一旁的侍女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侍女看向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答道,“这是爆炒老鳖。”
“什么鬼?老鳖?王八!我爹是什么意思?”说着,房遗爱放下筷子,伸手掀开了面前的汤盅。
望向唐汤盅里一个个椭圆形的物体,房遗爱长叹一声,问道:“这又是什么?”
“这是清炖腰花。”
侍女此言一出,房遗爱恨不得一头撞死,“腰花?有没有比较正常一点的菜?”
“还有参汤炖海参,虎骨酒,红枣鸡汤”
听到这一连串大补的菜名,房遗爱瞬间明白了房玄龄二老的意思,苦笑之下将侍女打发了出去,“得了,得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哎,由此爹娘夫复何求?”叹息过后,虽然对这些菜肴无感,但饥肠辘辘的房遗爱还是拿起筷子吃了个半饱。
眼见窗外玉兔东升,吃过饭的房遗爱打了一个哈切,“走吧,回房歇息去吧?”
高阳正坐在一旁愣神,听到房遗爱的话,不禁有些迷茫,“什么?你在跟我说话?”
见高阳一脸茫然,房遗爱有些不悦,暗想,“这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儿么?”
联想到之前房玄龄的语重心长,房遗爱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望向高阳公主,心中不由升起了报复的打算。
拿定主意,房遗爱坏笑一声,故意做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拱手说道:“娘子,天色不早了。早些回房歇息去吧?”
第六十三章 语寒彻少年心()
二人并肩回到卧房,走入房中,房遗爱下意识随手带上了房门。
不知是灵珠草果在体内散发真气,还是之前在席上吃的那些“珍馐菜肴”开始消化,房遗爱此时脸颊涨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见房遗爱这般模样,高阳面带娇羞,轻啐一声,转而跑到榻前铺盖被褥去了。
将高阳举动看在眼里,房遗爱挠头轻吟,“这小丫头怎么今天转性子了?”
察觉到小腹处的温热感,房遗爱随即坐在茶桌前,闭眼调节起了体内的真气。
站在床榻前,看着床上大红的被褥,高阳星目含羞、轻咬朱唇,俨然一副妻子与丈夫相处的神态。
坐在木椅上的房遗爱哪里知道,就在晌午时分,卢氏拉着高阳在房里聊了半晌,说的尽是一些闺中之事。
一想到房遗爱之前在长安酒肆奋不顾身救下自己的情景,高阳娇态更浓,暗想,“想来其实房俊和望月台上的那名少年英雄很是相似,不过二者的身手却是天差地别”
铺好被褥,高阳解开衣带,正想任由房遗爱“胡行”的她,却偷眼望见了满脸涨红、热汗密布的房遗爱。
见房遗爱脸色异常,高阳微微蹙眉,转而走到桌前,眼含娇柔的倒了一杯茶水。
望着眼前闭目调息的房遗爱,高阳心间小鹿乱跳,呢喃,“其实臭房俊也并非一无是处,只不过少了些文采罢了”
眼见与房遗爱愈行愈远的高阳,用心借着机会缓和二人之间的关系,随即开口说出了卢氏之前教她的话语,“臭房官人,请用茶。”
“恩?”耳边的温软细语,令房遗爱微微怔神,任由他如何都不曾想到,高阳竟然会说出这般话语。
吃惊之下房遗爱睁开二目,却看到了眼前面带娇羞的高阳,看着眼前这位身躯曼妙的佳人,房遗爱只觉得温热感更甚了几分。
高阳轻举茶杯,说道:“官人,请用茶。”
目光对着高阳打量,房遗爱颇为意外,出言问道:“你唤我什么?”
“官人?”见房遗爱面带疑惑,高阳紧攥玉手,不由怀疑起了卢氏教她的经验的真实性,“有什么不对么?”
房遗爱见高阳有些紧张,连忙摇头,接着伸手接过了茶杯,“没有,没有。”
轻抿清茶,房遗爱偷眼打量一旁的高阳,暗想,“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开窍了?难不成是有人教她的?会是谁呢?襄城?莫非是我娘”
“前几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将那些文人书生带进公主府。”看着坐在一旁喝茶的房遗爱,高阳频咬朱唇,音若蚊声的呢喃,“还有爹的生辰寿宴我会到的”
正在暗自思忖的房遗爱,听到高阳这番话,心中的震惊之色愈发重了几分,“好,到时候咱们夫妻一起来给爹拜寿。”
见高阳突然变得温淑贤良,房遗爱惊喜不已,心中对“辩机和尚”的心结也消了大半。
想到当日房遗爱废掉口称驸马的文人时那般模样,高阳借机说出了心里话,“其实当日我喂那个登徒子蜜饯是为了气你”
望向娇态毕露高阳,房遗爱身下随之微微有了回应,“恩,这个我早就猜到了。”
高阳望着面带笑意的房遗爱,随即想要说破二人之间最大的隔阂,“其实我跟”话说一半,想到房遗爱听到“辩机”这两个字眼后,那副近乎疯癫的模样,高阳下意识停了下来。
“跟什么?”说话间,房遗爱已将体内真气舒缓了七七八八,后心处的伤势也趋于缓和。
面对房遗爱的问询,高阳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站在原地沉吟片刻后,转而跑回床榻间,伸手向枕头下摸了去。
看着眼前的景象,房遗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在找什么?用不用”
话还未说完,只见高阳缓缓转身,手中赫然多出了一只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