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3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上房门,房遗爱缓步徐行,柔声道:“京娘,不开心吗?”
“何郎。”秦京娘起身微微蹲福,强颜欢笑道:“这倒不是,只是”
见佳人杏眸顾盼,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房遗爱瞬间便猜出了七八,“只是玉儿先前装病,往娘子颊上泼洒汤水有些不合情理?娘子故而心中不忿?”
“何郎,你是怎么知道的?”秦京娘朱唇轻启,略显惊讶的问道。
“我是你的何郎啊。”房遗爱对着佳人玉颊轻轻香了一口,接着凑到其耳畔,柔声道:“我会帮娘子讨回一个道理的。”
“何郎,其实细细想来,之前在长安酒肆奴家也曾打过襄城公主一耳光。”秦京娘夹带娇羞,一双妙目顾盼生辉,忸怩的道:“不要为了区区小事,伤了你和她之间的情分。”
“哎!”房遗爱喟然一叹,苦笑道:“之前若是漱儿不曾刁难与我,想来如今也不曾有如此多的琐事了。”
此言一出,秦京娘颊上娇羞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愠怒。
“小贼!”秦京娘仗着胆儿,揪住房遗爱的耳朵根,愤然道:“你是不是嫌弃奴家了?什么叫做琐事?”
“是不是嫌本姑娘先前在席上强让你吃东西了?”
“说啊!不然我这就搬回秦府!”
接连三声询问,说的房遗爱眉头攒簇,叫苦不迭的道:“娘子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秦京娘冷哼一声,玉手微微用力,冷声道:“是嫌弃奴家不守妇道了?”
“京娘轻点,疼!耳朵疼得厉害。”
房遗爱拱手告饶,秦京娘不为所动,眼见佳人脸色愈来愈冷,房遗爱索性施展出了那跟着阿史那突鲁学来的“虚张声势”的妙法儿。
“玉指剑!”
秦京娘曾亲眼见过房遗爱施展“混元十三式”,此时听到“玉指剑”三字,不禁大吃一惊,玉手也随之松开了房遗爱的耳垂。
趁着秦京娘吃惊呆滞时,房遗爱迅速转身,一把搂住佳人的小蛮腰,冷笑道:“好,好烈的小娘子。”
“你冤家!”
金乌坠,玉兔东升,直到太阳完全落下,房遗爱这才与秦京娘缓步走出了东厢房。
“呼!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房遗爱扭了扭腰,嘴角微扬道:“小娘子,这枪法如何?”
“总是这般不正经。”秦京娘娇啼一声,含笑道:“官人所诵念的诗句,可是曹孟德的短歌行?”
“不错,不过之前所念的两句应为四句。我一时贪闲,便将两两合一了。”
说完,房遗爱眸中泛着惊奇的目光,饶有兴致的道:“娘子,还通晓诗句呢?”
“奴家这几日一直跟着瑶环姐姐学习经史子集。”秦京娘玉颊映红,伸手指向二堂道:“快些去吃饭吧,漱儿她们都在二堂等着呢。”
“好”房遗爱点头应声,刚迈开脚步,便想起了晌午时秦京娘和襄城二人争风的苦难往事。
“额我不曾饿着。京娘快些去吃吧,我去书房抄写礼记,这可是爹爹派下来的活儿。”
来到书房,房遗爱可以将房门虚掩,坐在书案前有一搭没一搭的默写着礼记,专等襄城到来,好与她商量一下有关帮助李承乾的事宜。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呀写成论语了!”房遗爱连忙收笔,望着宣纸上一水儿的瘦金体,咋舌道:“得!这篇礼记白写了!”
“何榜首,什么白写了?”随着一阵软语呢喃,襄城推门走进书房,眼望房遗爱,妙目娇媚丛生,仿佛能勾人魂魄一般。
房遗爱放下狼毫,微微挑眉道:“扣上门闩。”
“扣门闩?”襄城杏眸闪过一丝不解,最终还是照做了。
轻移莲步,走到书案前,襄城轻理鬓间秀发,含笑娇嗔道:“何榜首,叫奴家扣上房门所为何事?”
“当然是兑现与公主之间的承诺了。”房遗爱扶案起身,缓缓解开衣带,眼望襄城眸中满是戏谑。
襄城略显吃惊,向后退了半步,皱着黛眉问道:“房郎,你该不会吃醉了吧?”
“哼。”房遗爱冷哼一声,伸手重新将衣带系好,悠悠的道:“怎么?事到临头公主反倒怕了?那日后且不要再说房俊未曾信守诺言了。”
见房遗爱重新做回太师椅上,襄城顿足娇嗔,“原来是在哄骗奴家。”
“坐吧,好好说一说为何要将热汤泼洒在京娘脸上?”房遗爱手指不远处的茶桌,闭目冷声道。
襄城脸色微变,见房遗爱陡然变脸,不由轻啐一声,独自坐在茶桌前,捧盏饮茶,过了好一会,这才说道:“当初那小丫头坏了本宫的好事,不然,何足道的正妻应当是奴家。”
“公主。”房遗爱起身,缓步走到茶桌前,坐在襄城身侧,拱手道:“若是公主得逞,萧锐暴毙一事,我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襄城俏目闪过一丝狐疑,放下茶盏,疑惑的问道:“难道萧锐不是房郎出手”
扬手打断襄城的询问,房遗爱苦笑道:“当朝驸马,国公之子,我如何敢去痛下杀手?”
“哦。”襄城有些失望的挑了挑黛眉,眼望房遗爱说道:“奴家还以为萧锐是房郎杀的呢。”
“我随有意杀了他,为公主解气报怨。”说着,房遗爱脸色忽的一沉,正色道:“但萧锐却被老鼠解决了。”
“好了,说说为何要伤害京娘吧。”
“奴家先前已经说过,一来是为报当日长安客栈那一掌之仇,二来是为了报复她抢了奴家正妻的事情。”
见襄城避重就轻,房遗爱冷笑道:“这三,是为了提醒本宫不要去见高士廉?”
襄城莞尔一笑,笑语晏晏的说:“房郎既然已经猜到,为何还要去见那高士廉?”
“本宫是这几天才知道的,你先前已经料到高士廉会帮助长孙无忌,为何不明言提醒与我?”
“房郎先前盛气凌人,叫你吃些苦头也好。不过玉儿万没想到,高士廉竟会如此歹毒,哪里还有半点三朝元老的样子。”
房遗爱伸手刮了刮鼻梁,点头道:“高士廉做事云谲波诡,犹胜玉儿三分呐。”
“房郎这是在夸奖奴家?”襄城妙目顾盼,伸手将茶盏送到房遗爱面前,小声道:“那热汤不至于烫嘴,泼在人脸上却也无关痛痒。”
“无关痛痒?我泼你一个试试?”
“哎呦,房郎这是心疼美人儿了?”襄城双手捧着茶盏,送到房遗爱面前,眸中蕴藏柔情、真诚的呢喃,“房郎若是有心便用了奴家这半盏儿残茶。”
第四百八十九章 残茶、荔枝()
四目相对,房遗爱眼望襄城,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凄然。
“半盏残茶?”
“玉儿这是借半盏残茶,来指她自己吧?”
猜透襄城的用心,房遗爱坚决且果断的接过茶盏,举杯将其中凉茶一饮而尽。
“呼。”房遗爱放下茶盏,细细咋舌品味道:“太医署的蜂蜜菊花茶,果然名不虚传。”
“房郎。”襄城软语娇啼,一双俏目中蕴藏泪珠儿,声声呜咽道:“房郎不嫌奴家?”
见佳人泫然欲泣,房遗爱心神一凛,赶忙道:“玉儿,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你虽下嫁萧锐在先,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吴越春秋曾有施夷光,魅惑夫差帮助勾践复国。西汉元帝年间亦曾有王嫱出塞。”
房遗爱怎么趸来怎么卖,一转眼,便将当日在东宫时,李承乾劝解自己的话儿,说给了襄城听。
“西施、王嫱?”襄城止住泪花,眼望桌上烛光,略微失神的呢喃道:“胡笳十八拍,拍拍断人肠。”
“玉儿!”房遗爱本就对襄城心存愧疚,此时见佳人神情萧索,怜惜之意油然而生。
“萧锐已经亡了,普天之下谁敢说些什么?待等局势稳定,我便上奏万岁,咱们去往梅坞县隐居如何?”
这番话,倒不是房遗爱存心哄骗襄城,自从经历过与关陇门阀、萧氏一族的争斗后,生性恬静的房遗爱便萌生了远离长安的念头,联想到那民风淳朴的梅坞县,房驸马向往之极。
襄城微微怔神,看向房遗爱,皱眉道:“房郎要离开长安?那山东士族如何?丞相、夫人如何?”
“我辞官免爵,自然不会累及父亲。”房遗爱呢喃一声,面对心智近如妖的襄城,他心中却还留有些许胆怯。
“先前房郎为了奴家,答应太子殿下助他登位,如今辞官而去,怕是太子不会应允呢。”
说着,襄城正襟危坐,沉声道:“再者说,眼下丞相已然年过六旬,而长孙无忌却是正值壮年,房郎此去岂不是要置丞相于窘境么?”
“这个”被襄城说动心弦,房遗爱支吾一声,侧目看向桌上的红烛,但见烛光如豆、火如苗,在微风的影响下,火苗忽明忽暗,引得人心神不宁、思绪繁乱。
“我等已然风烛残年,犹如风前灯、瓦上霜”房遗爱耳畔回想起杜如晦在烂柯棋馆中的感慨,联想到父亲与长孙无忌之间的种种矛盾,从而引申到关陇门阀与山东士族的正见党政,房遗爱长叹一声,“哎!”
“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走难。”房遗爱“文抄公”附体,喟然一叹,转念间便将李中堂的绝命诗稍作修改,说给了襄城听。
“房郎莫要如此悲观,此事却还有周旋的余地。”在房遗爱喝下残茶的那一刻起,襄城便认定了眼前这位少年郎,将是自己终身的依托,此时见房俊面带难色,不禁开口解劝道:“有什么事,奴家与房郎一同想办法就是。”
“好。”房遗爱负手点头,轻揉太阳穴,喃喃道:“天色不早了,你快些回正房陪着漱儿吧。”
“房郎,今晚”
见襄城欲言又止,房遗爱摆了摆手,“如今还未过门,礼法却是僭越不得。”
“房郎还是嫌弃奴家。”襄城黛眉颦蹙,冷声道:“京娘、瑶环,还有丽质,她们三人可曾明媒正娶进到状元府?”
“这个”房遗爱睁开双眸,但见襄城玉颊含嗔,不由苦笑一声,“今天着实累了,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房郎,奴家”襄城交托一片芳心,自然不肯再多做纠缠,唯恐房遗爱看低自己,思忖片刻后,呢喃道:“若是往后母后接奴家回宫”
“我定保奏一本。”房遗爱说的铿锵有声,神态更是不容置疑。
襄城神色萧索,悻悻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母后执意将奴家许配旁人,房郎应当如何去做?”
“先前太子也曾答应本宫,此事十拿九稳,玉儿莫要如此。”房遗爱说完,一拍额头笑道:“我这就去西厢房找环儿,求她想一个万全之策。”
“环儿、环儿。房郎,你觉得奴家与瑶环那个更聪明?”襄城杏眸泛着好奇,娇滴滴的问道。
“额”房遗爱见佳人又要争风,不由暗中嘀咕道:“这醋味儿,我能就这吃三碗饺子!”
“房郎?”见房遗爱表情异常,笑的十分怪异,襄城凝眉轻声询问道。
“嗯?”房遗爱点头应声,收起杂七乱八的思绪,笑着道:“你与瑶环说出来玉儿莫要生气。”
襄城坐在木椅上,伸手从果盘中捏起一颗荔枝,含笑道:“好,官人慢慢说。”
“瑶环多于灵性,玉儿更多诡谲她善阳谋、才急思辨,玉儿却是更擅长搅弄风云呢。”
说完,房遗爱撩起衣襟,惴惴不安的坐在木椅上,侧目偷眼观瞧襄城,见佳人面无愠色,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是呢,奴家不如瑶环光明磊落。但却也不曾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吧?”襄城将荔枝果皮放在桌上,轻启朱唇,吞下果肉的风情,看的房遗爱神魂飘荡,不觉咽了一口涎水。
“玉儿哄我喝下蒙汗药酒”
“逼学生花亭明誓”
“长安客栈趁人之危”
“装病将热汤洒向京娘”
“这一桩桩一件件,房俊尽都看在眼中。”说完,不等襄城回应,房遗爱一把攥住佳人的皓腕,柔声道:“玉儿,答应我,以后切莫要如此行事了。京娘待我情深义重,手心手背打哪儿都疼!”
“还有环儿,她为我两次被蔡贼陷害,险些殒命,此等恩情房俊只能以身相许唔好像用词不当。”
说完,房遗爱抬眼看向襄城,却见佳人已经凑了过来。
“嗯?”房遗爱只觉一阵甜味,睁眼看向襄城,二人四目相对,其中情意尽在不言之中。
一吻过后,襄城玉颊映红,掩面轻笑道:“这颗荔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