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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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中,薛仁贵头戴亮银盔,身穿烂银甲,手中握着一杆方天画戟,胯下一匹枣红马,样子倒神似温侯吕布。
乘骑御马来到校场之中,见薛仁贵与监军早早将骑兵聚齐,房遗爱含笑点头,“好,监军,这里总共有多少人马?”
“启禀都督,总共五千精骑。”监军拱手答道。
“手持何物?”
“长柄马槊。”
“好!”房遗爱点头应声,朗道:“大家出城一定要噤声,切勿惊扰了长安百姓。”
说完,房遗爱翻身下马,去到兵器库挑选了一杆镔铁点钢枪后,这才重新回到了校场上。
坐在马鞍上,房遗爱指着薛仁贵,朗声道:“他是本官的结义兄弟,待会兵分两路,你们全听他的指挥!”
“遵命!”
“开拔!”房遗爱举起点钢枪,指向南城门方向,接着说:“城中牵马而过,出城飞奔雁门!”
房遗爱与薛仁贵并肩前行,命令守城官打开南门后,率领五千精骑飞奔雁门而去。
兄弟二人一马当先,五千精骑紧跟在后,一时间,官路上马蹄声宛若雷鸣,尘土飞扬遮天蔽月。
“四弟,你说霸林和处弼会不会出现什么闪失?”
“大哥,三哥和五弟乃是将门之后,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我最担心的就是宝林了,三人中数他最年轻,性子也是最为刚烈。若是遇到敌人,怕是”
房遗爱话音未落,只见前路飞驰而来一哨人马,正是候霸林派来长安求救的劲卒。
“吁!”房遗爱勒停御马,又命令身后精骑停下,手持点钢枪大声问道:“对面是什么人!”
“房都督?”
“是房都督!”
“房都督!我们是候公爷麾下押粮的兵卒!”
得知几人的身份,房遗爱暗叫不好,连忙打马向前,赫然便看到了几人盔铠上的污血。
“你们这是怎么了!”房遗爱惴惴不安,心中立时浮现出了最坏的结果,候霸林一军全军覆没!
“我们在雁门关东五十里处遭遇了突厥骑兵的突袭,候公爷叫我们搬兵求救!”
得知候霸林遭遇突袭,房遗爱迅速转身,对着身后的大军道:“有一半跟我去往雁门以东,剩下一半去往雁门以西,要听薛将军的调遣!”
倒不是房遗爱忘了南路粮道,而是高士廉事先说过,主军粮道乃是重中之重,日夜有精骑巡护,突厥骑兵想要突袭,可能性近乎为零。
说完,房遗爱示意几名前来搬兵的劲卒前方带路,而后带领着两千五百名精骑,飞速朝着候霸林一军被围困处赶了过去。
路上,房遗爱策马狂奔,御马的脚力要远超战马,几名劲卒死命狂奔,这才稍稍领先,而令房遗爱感到意外的是,身后竟然有一名骑兵驾马追了上来。
“好快的脚力!”房遗爱侧目打量,却见追上前来的马匹,竟然是秦琼府中的黄骠马!
“黄骠”
黄骠马上那人,玉颊映红、妙目含羞,眉宇间透着英气,侧目看向房遗爱,轻声娇嗔道:“小贼!”
第四百五十六章 巾帼红妆()
秦京娘身穿玲珑宝甲,头戴九凤紫金盔,手持一杆柳叶刀,坐在黄骠马上,笑靥如花的看着房遗爱,仿佛是在跟自己的夫婿示威似得。
“你怎么来了!”房遗爱大惊失色,连声问道:“不是回秦府了吗?”
秦京娘莞尔一笑,手揽着丝缰,有些调皮的说:“是啊,奴家回秦府牵黄骠马去了。”
“你!”不等房遗爱开口,秦京娘轻催黄骠马,瞬间便超过了房遗爱。
房遗爱连催御马,怎奈脚力不及黄骠马,只能跟在秦京娘身后吃着烟尘,“这丫头!胡闹!”
来到雁门关,房遗爱表明身份,随后与薛仁贵分路东西,自己带着两千五百名精骑,径直朝着候霸林被围困处飞奔而去。
路上,房遗爱数次呼唤秦京娘,怎奈妻子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哄劝却是头也不回,气的房遗爱只想着将她擒过雕鞍,狠狠来几下家法。
候霸林一军在突厥骑兵的冲击下,圆盾尽数破损,无奈下,只得舍弃粮车,用车辆搭建了一圈防线,兵卒们躲在其中,借此来避过骑兵的冲锋。
候霸林独自坐在马上,眼望冲击过后,返回远处的突厥骑兵,破口大骂,“悔不该不听三哥之言,若是带着长矛和弓箭,哪里会任人宰割!”
骂完,候霸林催促豹眼白驹,径直冲进骑兵队伍当中,开始了一场以一对千的厮杀。
因为是单人独骑冲进敌营,候霸林砍杀起来不会担心误伤己方,而突厥骑兵却没这么幸运了,月黑风高下分辨出那个是候霸林已然极为困难,更不要说去刺杀一个来回奔驰的小煞星了。
一番针对无果后,为首的突厥骑兵大喝一声,示意兵丁将目标对准粮车中的一众劲卒,对于候霸林,却是不再去理会,任由他肆意砍杀,不时有骑兵进行反击,却也数次伤到了这位少公爷。
过了几许,候霸林坐下的豹眼白驹长嘶一声,马腿被突厥骑兵刺中,接着前蹄一软,径直卧倒在了地上。
候霸林猝不及防,身子向前倾斜,随即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好在突厥骑兵与候霸林距离粮车不远,劲卒们见将军落马,纷纷冲杀出来营救,饶是这样,候霸林还是受了几处枪伤,豹眼白驹更是死在了乱军之中。
消耗了四五十名劲卒的性命后,候霸林这才被抬到了粮车阵列之中。
“啊!”候霸林捂着鲜血直流的肩头,眼望渐渐远去的突厥骑兵,大声骂道:“狗贼,我”
话音未落,扫到前方不远处,那些劲卒的死尸,以及爱马的残躯,候霸林登时热泪盈眶。
“都怪我不听四哥的好言相劝,瞒着大哥”
哽咽声中,月光照洒在候霸林身上,只见他头上的乌油盔早已丢落,身上的荷叶甲鳞片崩损,就连护心镜都碎成了几瓣。
“我的混唐朔呢?”候霸林心生悲凉,四下寻找武器,准备与突厥骑兵决一死战,当然这不过是飞蛾投火罢了。
“将军!咱们对战骑兵不占优势,还是以守为攻吧。”
“是啊,将军,你现在受了重伤,还是好好歇养歇养吧。”
听到兵卒们的劝声,候霸林冷哼一声,虽然知道劲卒是为他好,但生性刚烈的候霸林,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大丈夫岂能临阵退缩!”候霸林挣扎着向前走了几步,接着腿上的伤口散发出阵阵剧痛,双腿一软再次瘫坐在了地上。
见状,几名军卒连忙去搀扶,就在这时,突厥骑兵的再一次冲锋也到了近前。
不同以往,这次突厥骑兵纷纷用马槊横挑粮车,饶是劲卒们奋力反击,却还是被他们挑翻了数辆粮车。
眼见粮车破损,兵卒们连忙合力去抬,谁成想突厥骑兵没奔袭多远,便再次返了回来。
“好了!”眼见修补战阵已经来不及了,候霸林奋力起身,从腰间拔出佩剑,大声吼道:“大丈夫生当如是,捐躯报国又待如何!”
说完,候霸林向前疾行,大声吼道:“随我杀!”
“杀!”见候霸林一马当先,劲卒们纷纷高举腰刀,俨然一副要与突厥骑兵决一死战的架势。
杀喊声过后,候霸林意外地发现,突厥骑兵的队伍好像增多了。
“远处有马蹄声!”候霸林吐了一口血沫,大骂道:“突厥贼子的援兵到了!”
此言一出,众人面如死灰,就在他们心生绝望之时,近在咫尺的突厥骑兵也突然停了下来。
房遗爱与秦京娘并骥驰骋,眼望前方的突厥骑兵,悬着的心这才稍稍安稳了一些。
“他们还在冲锋,霸林没事!”说着,房遗爱看向身旁的秦京娘,柔声道:“好娘子,快些退到后面去吧。”
“何郎,奴家的武艺并不如你。但我这把柳叶刀却也不是摆设!”说完,秦京娘催动黄骠马,率先朝着突厥骑兵冲杀而去。
见状,“护妻狂魔”哪里肯落于人下,奋力催动御马,与秦京娘一起率领骑兵对突厥军队发起了冲锋。
等到突厥骑兵看清来人后,连忙翻身应敌,可还没等他们压住阵脚,房遗爱等人便冲了过来。
之前,突厥骑兵依仗优势,大玩集团冲锋,而此时面对“从天而降”的大唐骑兵,却也是被打懵了头。
房遗爱和秦京娘冲进敌营,并没有贪多杀敌,而是径直朝东方奔去,将道路留给了身后的骑兵。
两千五百名骑兵手持马槊,在敌营中大砍大杀,仅一个冲锋便将突厥骑兵分割成了两股。
策马来到军粮阵前,房遗爱目光粗略一扫,大声道:“候霸林!”
“大哥”见房遗爱前来营救,候霸林又喜又羞,支吾的道:“大哥,我错了。”
“没事就好!”房遗爱笑骂一声,对着劲卒道:“你们在这守好粮车,我去杀敌!”
说完,房遗爱勒转马头,正想劝解秦京娘留在原地,那巾帼佳人却是一骑当先冲了出去。
“京娘她好烈性!”房遗爱赞叹一声,接着跟在妻子身后,再次对突厥骑兵发起了冲锋。
突厥骑兵万没想到唐军救援来得如此之快,猝不及防下,军心大乱,对于同仇敌忾的唐军精骑的冲击,竟没了反抗之力。
“快撤!”突厥首领大喝一声,接着勒马朝着东方跑去,想要绕过李靖等人的右卫大营,躲避房遗爱一军的冲杀。
见突厥精骑逃走,房遗爱哪里肯就此放过敌人,领着骑兵一路追赶,不知不觉间竟奔袭出了三十余里。
“前面是什么方位?”身处一马平川的平原,只顾追杀敌军的房遗爱,这才意识到自己丧失了方向感。
秦京娘抬头看向星空,斩钉截铁的道:“前方是东南!”
“东南?”房遗爱嘀咕一声,“娘子,你还懂天文呐?”
“为大将者,不通天文地理如何领军?”秦京娘轻哼一声,笑着道:“你家娘子如何啊?”
“好!比我强!”房遗爱朗声笑道。
又向前奔袭出了四五十里,房遗爱剑眉越发攒簇,“按说已经到了右卫大营,为何连军营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朝与突厥对峙半月有余,双方早已探明了对方的军营位置。”说着,秦京娘抬头看向星空,“他们怎么会往死路上走?现在是往正东方走,怕是早已超过了右卫大营的位置!”
“娘子的意思是,他们绕过了右卫大营?”
房遗爱话音未落,忽见前方疲于奔命的突厥骑兵停马不前,接着一队人马从东方而来,一个个身穿胡狄衣冠,显然也是突厥国的精锐悍骑。
第四百五十七章 赫赫威名()
“全军止步!”
望见突厥军队前来支援,房遗爱大喝一声,接着勒停御马,看向身侧的秦京娘,皱眉道:“敌方援军不下三千余众!”
秦京娘极目远望,借助懵懵的月光,见突厥人马犹如海潮,不禁芳心一颤,“敌方的人马多余我方!”
“不知霸林等人回到雁门没有,还是尽量拖延一番吧!”并非房遗爱失去战心,只是此地位于雁门关和右卫大营十分遥远,若是突厥人马再次前来支援,情况便会变得极为不利。
两军相隔数里对望,一个个偃旗息鼓,只听马嘶长鸣,黑夜中大战一触即发。
对峙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一名突厥骑兵催马向前,来到房遗爱前方半里处,大声喊道:“来人可是唐将?”
“嗯?此人懂得汉语?”房遗爱嘀咕一声,接着打马向前,同时暗自将真气外放,以免突厥敌军暗放冷箭。
见房遗爱上前对话,秦京娘紧跟其后,小声道:“何郎,小心敌人诡计。”
房遗爱微微点头,朗声道:“正是大唐天兵!”
“哼!”只听对面传来一声轻哼,接着那人再次向前走了几步,大声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还望将军莫要暗施鬼蜮伎俩。”
“若取汝头,阵前厮杀,何谈诡计二字?”房遗爱冷笑一声,“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突厥护国军师,哈迷蚩。”
“哈迷蚩?”房遗爱星眸中闪过一抹异彩,不可置信的道:“哈迷蚩,潞安州?南宋时的金邦军师”
秦京娘见房遗爱这副反应,不由心生疑惑,轻声道:“何郎,你认识他?”
“京娘,快看看对面那人有没有鼻子!”
“什么?”
“他被陆登割下了鼻子啊!”
“陆登是谁?”
一番“胡言乱语”过后,房遗爱悠悠回过神来,“先是范进,后是哈迷蚩”
“没什么,没什么。”房遗爱连连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