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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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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

    可恰恰就是这番引得席间众人赞许、交口称赞的话语,却引得房遗爱忘神笑出了声来。

第四十二章 何足道?沽名钓誉而已!() 
    男子正在享受着席间众人赞许的目光,见房遗爱表情轻蔑、面带讥笑,不禁有些恼怒,“你这是何意?!”

    “额”房遗爱自觉失态,清了清嗓子,说道:“在下对房丞相仰慕已久,见先生是房丞相高徒,情不自禁的有些羡慕。”

    看出房遗爱有意敷衍自己,男子冷哼一声,“羡慕?像榜首这样的高才,内心应该很是孤傲吧?”

    房遗爱被男子三番两次有意针对,心中早已不悦,此刻再次遭到男子的讥讽,不由心生出了反击的想法。

    拿定主意,房遗爱随即避过男子的唇枪舌剑,转而问道:“但不知先生大名?”

    房遗爱原本用来转移话题的言语,却正对了男子的心思,见房遗爱询问家事,男子冷哼一声,神色傲然的说道:“在下虞乘奉,家父虞世南,乃是圣上钦赐永兴县子。”

    “原来是虞永兴的公子,怪不得会拜在房丞相门下为徒。”

    “虞秘监的公子,果真是仪表当当,比起某些个野路子文人来说显然要更胜一筹!”

    “是啊,那人只不过是在长安酒肆题了一首咏梅诗,就被那些文人士子大肆吹捧,依我看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虽然虞世南的官职爵位比不得房玄龄,但身为唐太宗的贴身秘书,虞世南的权利依旧不容小觑。这也是为什么席间众人在得知虞乘奉的身份后,会大肆抬高虞乘奉转而贬低何足道的根本原因了。

    见众人贬低房遗爱、抬高自己,虞乘奉心情大好,心中的狂傲之气愈发增添了几分,“多谢众位大人赞赏,在下只不过学得了家父和恩师的些许皮毛而已。”

    “虞公子莫要谦虚”,虞乘奉话音刚落,坐在他身旁的一名白发老翁随即站了起来,“依老夫看来你的才学要比某些沽名钓誉之徒强上千万倍!”

    言语间,老翁看向房遗爱的目光中轻蔑之色一览无余,在他看来房遗爱之所以会有如此大的名声,不过是那些文人才子互相吹捧而已,真才实学并不能只依仗一首咏梅诗来判定。

    房遗爱见老翁说话刺耳,原本就不悦的心情随即加重了几分,“依老先生看,你也能在长安酒肆题诗一首喽?”

    老翁显然不会想到房遗爱会直言反击,一时间竟被说的哑口无言,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你!”

    虞乘奉见老翁吃瘪,冷哼一声,看向房遗爱面无表情的说道:“何榜首,年轻人锋芒太露并不是好事,咄咄逼人未免有些无理了吧?”

    说完,不等房遗爱开口,虞乘奉缓步走出席间,对着侯君集拱手施礼,说道:“在下今日斗胆书写一幅对联,为国公贺寿如何?”

    面对虞乘奉的好心奉送,侯君集朗声一笑,“好,有劳虞公子了。”

    说完,侯君集叫人搬来书案以及笔墨纸砚,满心欢喜的请虞乘奉一展文采。

    见虞乘奉占尽风头,候霸林冷哼一声,对着房遗爱轻声说道:“大哥,这孙子摆明就是跟你过不去!”

    房遗爱对这位自己父亲的徒弟、初唐四大家之一虞世南之子的书法很是好奇,见候霸林语带不忿,随即安慰道:“怕什么,让他先写出来瞧瞧。”

    虞乘奉手持狼毫,饱蘸墨汁之后,看着坐在席间默不作声的房遗爱,嘴角随即泛起了一丝冷笑。

    在众人观望的目光中,虞乘奉笔走如飞,不一会便写好了一副对联。

    写下对联后,虞乘奉放下狼毫笔,大声将对联念了出来,“两军阵前斩敌酋威风抖擞,文武班中为社稷劳苦功高。”

    “好!字迹工整、韵脚对仗。好对,好对!”

    “真不愧是房丞相高徒、虞永兴之子啊!”

    在众人的交口称赞声中,一阵苍老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依我看虞公子这首对联,要比长安酒肆中那首不入流的咏梅诗强上千倍万倍!”

    此言一出,正厅中的文武群臣不禁纷纷看向了,房遗爱等人所在席间的白发老翁。

    虽然众人出于家世、阶级等立场,有意抬高虞乘奉、进而贬低“布衣榜首何足道”,但眼下这幅平平无奇的对联,哪里比得上就连欧阳询、虞世南两位大文豪都赞叹不绝的咏梅诗了?

    心知肚明的众人听到白发老翁恬不知耻的夸赞声,不由心生鄙夷,碍于面子这才没人出言反驳,但大家伙的目光却表明了他们此刻的所思所想。

    见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尽是惊诧、鄙夷之色,白发老翁自觉刚刚的话语有些过于夸张,随即老脸一红,低头坐在席间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侯君集虽然是武将出身,但近年来战事平息,他也在私下苦读文章,见虞乘奉的对联尽是些奉承之词,侯君集心中不由对这位身世显赫的才子感到有些失望,但出于对房玄龄、虞世南二人的忌惮,侯君集还是朗声一笑,对着书案上的对联赞叹道:“虞公子果然才华横溢,这首对联侯某笑纳了。”

    “何榜首!”得到众人的夸赞,虞乘奉如沐春风,缓步走到房遗爱面前,说道:“还望榜首指教?”

    之前听到虞乘奉诵读出的对联内容,房遗爱暗暗摇头,心想我爹一世英名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庸才!对联尽是恭维奉承的词汇,若论水平倒是和萧锐那个书呆子不相上下。

    虽然心中对虞乘奉的才华感到有些失望,但联想到虞世南那一手名垂青史的楷书,房遗爱不禁生起了一丝好奇,起身拱手说道:“在下献丑了。”

    说完,房遗爱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走到书案前,对着书案上虞乘奉所写的对联仔细观望了起来。

    看着眼前摆放在书案上的两副对联,房遗爱稍感吃惊,令他不解的是虞乘奉竟然没有学习他父亲虞世南最擅长的楷书,却转而练习起了汉代隶书!

    虞乘奉所写的隶书虽然字体颇有汉隶的神韵,但却一味追求东汉时期的古拓本,以至于字里行间的斧凿之气太重,哪里还有半点个人的特色在里面!

    看着犹如被木雕印刷术批量生产出的毫无生气的汉隶,房遗爱不禁摇头苦笑,心想这位虞公子哪里有虞世南的半点聪慧、天赋,年过三十竟然还在死临汉隶拓片,简直就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书呆子!

    见房遗爱看着自己的书法作品连连摇头苦笑,虞乘奉瞬间炸了毛,“你这是什么意思!”

    “额”听到虞乘奉的呵斥声,房遗爱见正厅众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不由暗叫不好,随即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怎么说虞乘奉也是房玄龄的弟子,如果直接出言将他全盘否定的话,房玄龄的脸上也显得有些不光彩。

    想到这里,房遗爱收去脸上轻蔑的笑意,拱手说道:“虞公子所写的汉隶古韵浓厚,可算得当世上品。”

    见房遗爱出言夸赞,虞乘奉颔首点头,脸上尽是得意之色,“这便才是。”

    房遗爱此言一出,正厅中几位学识渊博的文官不禁暗暗摇头,早已看出虞乘奉书法弊病的几人,不禁对这位名声响彻长安的“布衣榜首”生出了一丝失望。

    就在几名文官暗自摇头的同时,一位坐在侯君集身旁,一直注视着房遗爱一举一动的面容清隽的老人也随之轻叹一声,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惋惜之色。

    略微停顿过后,还没等虞乘奉脸上的笑容散去,房遗爱接着说道:“不过汉隶虽然讲究“蚕头雁尾”、“一波三折”,但行文之间却也要求带有生气。虞公子这幅对联规整有余、生气却略显不足。”

    见房遗爱言简意赅的指出虞乘奉书法上的弊病,原本暗自摇头的几位文官,脸上随即露出了一丝欣喜。

    就连陪坐在侯君集身旁,面容清隽的老人在听到房遗爱的点评后,脸上的惋惜之色也随之烟消云散。

    看向房遗爱,老人轻抚胡须,呢喃到:“此子莫非另有高论?”

第四十三章 诗吟成四座惊() 
    “生气不足?”虞乘奉听到房遗爱的点评,冷哼一声,不服的叫嚣道:“你懂书法吗?”

    见好言相劝,却遭到虞乘奉的置疑叫嚣,房遗爱心中燃起一丝怒火,冷声回道:“在下不才也曾自创瘦金体。”

    “瘦金体!我听说过!据说连房丞相看到后,都赞赏有加呢!”

    “我还亲眼见过呢,笔走龙蛇、铁画银钩,单论书法可算得天下第一等好文章!”

    “听说长安酒肆粉壁墙上的拓片,现在已经炒到五百两一副了!”

    听着席间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原本坐在席间不敢发言的老博士,昂首得意一笑,说道:“拓片算个屁,我家里现在还挂着一副瘦金体的真迹呢!”

    “什么!”

    “你一个从五品的穷夫子,竟然买得起瘦金体的真迹?”

    “老头儿,你喝多了。回家睡觉去吧!”

    老博士此言一出,众人的注意力被完全转移到了瘦金体上面,之前被众人吹捧的虞乘奉随即也被晾到了一边。

    见众人不信,老博士仰头喝下一杯水酒,起身负手念道:“闻道梅花坼晓风,雪堆遍满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

    “天爷,你什么时候开窍了?这诗是你写的?”

    “乖乖,老头儿,你是不是吃了十全大补丹了?”

    “好意境!绝了!这首诗不比长安酒肆的咏梅诗差!”

    老博士一诗吟成,四座皆惊,在座的朝中大员不禁重新审视起了这位年过七旬、衣着简朴的老夫子。

    “哼!”因为天寒老博士吃了多水酒,听到众人的赞叹声,不由冷哼一声,说道:“这是何榜首写的!”

    得知老博士所诵读的诗句,是出自何足道之手后,众人纷纷朝着房遗爱看了过去,目光中尽是惊愕之色。

    见房遗爱因为一首小诗出尽风头,虞乘奉冷哼一声,说道:“哼!一首咏梅诗而已,算得了什么!”

    房遗爱见虞乘奉态度嚣张,原本还想留些情面的他,随即改变了注意,“虞公子,你所写的汉隶火候已到。但是斧凿之气太重,以至于字里行间毫无生气可言。望公子多加改正吧。”

    见房遗爱指出虞乘奉书中的弊病,那几位同样看出缺点的文官一齐点头,纷纷好言劝慰起了虞乘奉。

    “的确,这幅对联就好似斧凿刀刻一般,死气弥漫、毫无生气!”

    “不错!虞永兴的楷书可谓当世一绝,公子还是跟随乃父好生研习楷书吧。”

    “对啊,汉隶虽然有独到之处,但令尊的楷书却早已融汇二王精髓,还是弃掉汉隶改学楷书吧。”

    虞乘奉平日自认隶书在同辈中毫无敌手,此刻听到几位文官的话语,他突然感觉自己三十年来的信仰轰然崩塌了。

    恼羞成怒下,虞乘奉大声嚷道:“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汉隶是我一生的追求,绝无摒弃的可能!”

    见虞乘奉言语偏激,几位好言相劝的文官纷纷摇头,随即不在理会这位徒有虚名、性格狂妄的蠢材了。

    虞乘奉见众人全都声援房遗爱,不由怒目圆睁,说道:“你们刚刚还在贬低他,说他徒有虚名。怎么这一会就变卦了?”

    “这”

    情商极低的虞乘奉此言一出,正厅中顿时一片寂静,众人之前之所以贬低房遗爱,完全是出于士大夫和白丁文人的立场不合,以及有心通过虞乘奉结交房玄龄和虞世南,这才会出现话锋一边倒的局势。

    而此刻怒极之下口不择言的虞乘奉的一番质问,显然打了在场众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见众人哑口无言,虞乘奉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转而指着房遗爱说道:“你说瘦金体是你自创,但我们都不曾见过你亲笔所书,我怀疑瘦金体是你冒名自认的!”

    说完,虞乘奉收起之前所写的对联,随即让出了书案前的位置,说道:“今天陈国公大寿,你何不写上一副对联证明你的清白?”

    因为之前答应了候霸林的请求,房遗爱今天原本就要文抄诗句,作为贺礼送给侯君集,此刻见虞乘奉自讨羞辱,他不由冷笑一声,拱手对众人说道:“好!列位大人,在下献丑了。”

    见房遗爱要现场书写瘦金体,众人纷纷向前一步,想要一睹瘦金体的风采。

    房遗爱走到书案前,拿起狼毫笔,思想起侯君集武将的身份,他心头微怔,随即大笔一挥,在宣纸上写下了一篇诗句。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四句五言律诗一出,原本寂静无声的正厅轰然嘈杂,众人看着房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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