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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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秦京娘和谢瑶环回房后,房遗爱独自来到自己住所,坐在床上一直傻笑了好久,这才带着醉意进入了梦乡。
虽然曹州通判官居从四品,但相比房遗爱之前受封的尚书右丞,权利、前途却是差了许多,但这有生以来第一次依靠自身实力的升迁,却还是足以这位房驸马乐半天的了。
第二天一早,清晨起来,房遗爱安顿好范进母子三人后,带着秦京娘、谢瑶环、八端,坐着马车便朝着城外赶了过去。
可就在一行人转过县衙所在的街道时,前方道路却被一众熙熙攘攘的百姓挡住了。
众百姓从皂隶、捕快那里得知房遗爱升迁的消息,感念这位开仓放粮、免除半年税赋的房县令的恩德,这才自发来为他送行。
“太爷,这是我家新种的甜瓜,县尊拿着路上吃吧。”
“这是我们家自己收的柴鸡蛋,县尊去到曹州慢慢吃吧。”
“县尊,这次去到曹州,还会回来看我们吗?”
“县尊路上可要小心啊。”
耳听众百姓的殷殷叮嘱,房遗爱只觉眼眶涨红,示意八端手下一颗甜瓜、两个鸡蛋后,将身跳下马车,拱手道:“众位父老,房俊此番去往曹州,虽然卸去了梅坞县令的担子,但曹州通判也是负责管辖梅坞县的官儿,有机会一定会来看望大家,我走这几天,范师爷在衙中主持公务,大家有什么事可以找他。”
与百姓寒暄了好一会后,房遗爱这才勉强继续启程,由范进以及一种皂隶、捕快送到城门口后,房遗爱辞别众人,这才驾车朝曹州府赶了过去。
来到曹州府,已经到了正午时分,现在府衙出示公文领了印信和府邸钥匙后,房遗爱又去到刑房领了官服、纱帽,这才在一名差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府衙为通判提供的府邸前。
因为是朝廷提供的住所,所以堂堂四品大员的府邸并不是很大,相比梅坞县内衙,只多了两个跨院儿,几件厢房而已。
安排八端住进西厢房后,因为“怕黑”的谢瑶环的缘故,房遗爱只得住进了东厢房,而正房则留给了秦京娘和谢瑶环居住。
就在大家有条不紊的整顿行李时,一位府衙的差人不知怎地得到消息,竟跟着找上了门来。
找到房遗爱,差人恭恭敬敬的将一张名帖双手地上,开口道:“我家老爷请通判到聚贤楼一聚。”
接过名帖,房遗爱一头雾水的喃喃道:“你家老爷?我与他素无往来,为何拿名帖请我?”
“我家老爷乃是曹州知州,说在长安时与通判是旧友呢。”
听到差人的话,房遗爱越发糊涂,一知半解的展开名帖,在看到末尾处的落款后,这位新上任的曹州通判,心间的喜悦登时一消而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腔的杀意。
“曹州知州,蔡少炳。”
第四百一十一章 反遭轻薄()
得知蔡少炳上任曹州知州后,房遗爱双眸转了几转,皱眉合上名帖,对着送信差人问:“但不知你家老爷何时到任的?”
“我家老爷前日方才到任,只比通判早上两天。”差人拱手答话,如实说道。
盘问过蔡少炳的上任日期后,房遗爱微微点头,“告诉你家老爷,本县今晚定会赴约。”
遣走差人后,房遗爱心事重重的对谢瑶环说道:“瑶环,仇人来了。”
“仇人?是谁?”谢瑶环正在收拾包袱,听到房遗爱的话,缓步向前,伸手接过了那朱红名帖。
杏眸细细打量,谢瑶环的脸色愈来愈凝重,黛眉颦蹙间,隐隐夹带着些许恨意,喃喃道:“蔡少炳怎么来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东厢房商量吧。”房遗爱朝着小院打量了几眼,接着率先迈步,走进了住所当中。
进到东厢房,二人坐在茶桌前凝眉不语,联想到上任通判的文书刚到,蔡少炳便紧跟着来了,其中巨细不由令二人产生了许多疑惑。
“从蔡少炳到任曹州的时间来看,应该是他先行离京一两天后,本县的上任文书这才被吏部派下来。”
谢瑶环托腮点头,道:“想我大唐开国以来,凡事五品以上的官员调动,必定要由万岁亲自批阅,看来蔡少炳上任是万岁有意为之的啊。”
“蔡少炳先前拜在长孙无忌门下,早已成了关陇门阀的故旧门生,此来曹州定是如鱼得水”
说着,房遗爱苦笑一声,看向谢瑶环,喃喃道:“先前我曾刺杀他,不过被他侥幸逃脱了,这次到任怕是要新账旧账一块算了。”
话语出唇,谢瑶环美目中闪过一丝流光,双眸看向房遗爱,其中柔情丝毫不加掩饰。
“官人官人冒险刺杀蔡少炳,是为了奴家?”谢瑶环朱唇轻启,一词一句中说不出的韵致,似喜似羞,看得人好不心烦意乱。
房遗爱咽了一口唾沫,红着脸点头道:“啊不过没能将他杀死,放虎归山,这遗祸却是来的如此之快。”
见房遗爱红着脸作答,谢瑶环心生疑惑,撇开蔡少炳不谈,竟芳心乱跳的“轻薄”起了房遗爱。
“通判为何脸红?莫非是惧怕那蔡少炳?还是赶路时受了风寒?”这番话儿,从谢瑶环口中说出,其中意味怕是只有房遗爱才能领会,二人四目相对,各自的脸颊更红了几分。
“我”房遗爱被说的一时语塞,见谢瑶环嘴角挂着笑意,登时觉得自己失了“官威”,随即起身,大步朝谢瑶环走了过去。
谢瑶环坐在座上,见房遗爱向前,正要开口,却已经被房遗爱霸道的揽在了怀中。
“本官才高八斗,长安城谁人不知布衣榜首的名头”说着,房遗爱轻车熟路的施行家法,继续道:“今天反倒被你这小丫头耍笑了,你让本通判的脸面放在哪儿?”
尝过家法的滋味,谢瑶环羞不可抑,被强行揽在怀中的她,抬头羞赧的道:“布衣榜首?房俊,你怕是在耍笑吧?”
“我怎么耍笑了?”房遗爱被说的一怔,好奇地问。
谢瑶环美目流光,仗着胆儿,竟以牙还牙,对房遗爱来了一记家法,“你这位布衣榜首的才能,本姑娘早就领教过了,真应了你的名字,何足道哉。”
说完,谢瑶环挣开房遗爱的怀抱,笑着闪到一旁,掩面不住轻笑,一颦一笑间,哪里还有半点拒人于千里之外,冰霜美人的样儿。
“何足道哉?”房遗爱第一次被占了便宜,见谢瑶环站在榻边,这位一家之主自然不肯示弱。
“呔!看招!玉指剑!”房遗爱拿了一个架势,快步朝谢瑶环跑去,趁着佳人吃惊愣神间,早已将她抱到了榻上。
“小娘子,你这是在玩火!知不知道,本县的凝脂就连漱儿都不曾打过,你怎么敢如此放肆!”
此言一出,笑靥如花的谢瑶环神情突然一顿,眸中落寞之色一闪而过。
“坏了!胡乱说些什么!”房遗爱自觉失言,连忙改口道:“别以为你才貌双全,本官就不敢动你,逼急了吃了你信不信?”
“冤家!”谢瑶环听到夸奖,顿时喜笑颜开,伸出葱葱玉指轻点房遗爱额头,呢喃道:“你这登徒子,到底是喜欢人家的容貌,还是才情?”
“容貌第一,才情第二,食色性也。”房遗爱背地私语一声,自然不肯将实话说与谢瑶环。
直到此时,“文抄公”这才展露出了他那万里无一的口才,“本官喜欢的是谢瑶环。”
“就你嘴甜,说的人家都乱了方寸了。”谢瑶环轻轻推了房遗爱一把,妩媚的道:“快起来吧,待会还要去赴宴呢。”
“这该死的蔡少炳,总是来煞风景!”房遗爱略有不甘的站立起身,看向半卧在榻上的软玉温香,心中想道:“嘴甜?这算什么,你要是看过电视剧,怕是比我更能说。”
等到房中的旖旎渐渐消散,房遗爱这才彻底静下心来,重新坐回茶桌前,看着名帖道:“蔡少炳莫非是万岁派来制约我的?”
“他乃是长孙无忌的门生,河南道刺史又是长孙安业,算起来他们二人还算是心腹朋党呢。”
“要是这二人合力来对付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怕是要脱层皮呢。”
谢瑶环微微抻了几下,刚刚在榻上被弄皱的罗裙,凝眉道:“你才来河南道没多久,便破了近五年来的悬案,这样的办事虽然能博得朝中寒门、士族的支持,但同样也会被关陇门阀所忌惮,万岁此番叫你来不过是为了制约关陇门阀,若是对你不加约束,怕是过不了多久河南道就会被你弄得鸡犬不宁吧。”
“什么叫做鸡犬不宁?本官为民除害,秉正保国,怎会像你说的如此不堪!”房遗爱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谢瑶环,显然是被说到了心弦上。
“房通判,生气了?瞧你这小气劲儿的,要不要姐姐我哄哄你啊?”见房遗爱使出小孩子脾气,谢瑶环笑的花枝乱颤,忍不住又来拿他打趣。
回头再次看向谢瑶环,见这位谢女官一颦一笑媚态万千,房遗爱心中暗自喃喃道:“本官今天才明白,为什么会对瑶环念念不忘,漱儿、丽质生性温婉、贤淑,京娘虽然是将门虎女但心底却是十分纯良。”
“唯独瑶环心思缜密,才华更是不在我之下,教我又爱又怕倒像极了一位小姐姐御姐儿?哎呦我怎么添毛病了!”
见房遗爱笑的放浪形骸,谢瑶环察觉到了些许异样,绷着脸娇嗔道:“人家再跟你说正经事,怎么笑的如此不堪?”
“正经事?哦哦,对,正经事。”房遗爱清了清嗓子,接着谢瑶环的话,说道:“也对,平衡嘛,此消彼长,关陇门阀乃是李唐江山的支柱,在外患未稳下自然还要依仗与他们。”
说完,房遗爱暗想道:“历史上李治对长孙无忌动手,也是选在了在山东士族崩溃之后,关陇门阀没落之际。只不过此时内忧外患如同浩渺烟海,开刀却还不是时候。一朝天子一朝臣,眼下唐太宗在位,还是顺着万岁的意思办事安稳一些。”
拿定主意,房遗爱拿着名帖起身道:“好了,贵差说的话下官谨记在心,时辰不早了,我该去赴宴了。”
房遗爱对着谢瑶环做了一个扬手的手势,接着转身坏笑着,缓步朝门外走了过去。
可就在房遗爱即将迈出房门时,耳畔便传来了谢瑶环的叮嘱声,“别你一个人去,记得带上京娘妹妹。”
“嗯?带上京娘做什么?”房遗爱先是一怔,后满头雾水的回头问道。
第四百一十二章 赴宴()
谢瑶环轻移莲步,走到房遗爱跟前,温柔的为他整了整衣冠,含笑道:“蔡少炳此来一定跟长孙无忌有书信来往,你带上京娘表明身份,也好断了长孙家的痴心妄想。”
听过谢瑶环的一番话,房遗爱低头呢喃,过了半晌,这才说道:“怕是没这么简单吧?”
“就你心眼儿多。”谢瑶环轻啐一声,继续道:“京娘妹妹乃是秦元帅的掌上明珠,有她陪同官人去到聚贤楼赴宴,也能震慑一下蔡少炳和曹州知府。”
“震慑?”
“是啊,除去长孙无忌等官高爵显的重臣以外,谁不忌惮天下兵马大元帅?”
眼望笑靥如花的谢瑶环,房遗爱恍然大悟,点头道:“哦哦,瑶环是怕蔡少炳对我不利?”
“蔡少炳是出了名的阴险歹毒,有了京娘妹妹这层关系,蔡少炳再想弄什么诡计,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相权和军权结合,蔡少炳怕是会借此大做文章。”
“傻瓜,万岁既然放任京娘妹妹前来,还怕这层关系吗?你未免也太小看当今圣上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眼望足智多谋的谢瑶环,房遗爱朗声一笑,伸手揽住佳人杨柳细腰,含笑道:“娘子真乃是女中诸葛,快些过门吧,下官也好给娘子一个名份。”
说完,房遗爱在谢瑶环的琼鼻上轻轻啄了一下,接着转身含笑离去,坏笑着说:“真香。”
望着房遗爱离去的背影,谢瑶环羞不可抑,美目中充盈着一汪柔情,羞赧的娇嗔道:“总是这样不正经。”
从东厢房来到正房,见秦京娘这坐在榻上缝制衣衫,房遗爱微微皱眉,“曹州街上多得是成衣铺,这等粗活京娘日后莫要去做了,本官又不是没有俸禄。”
“成衣铺的衣裳哪里能配得上官人,再说,做些针织刺绣又不费什么力气。”秦京娘放下缝制到一半的衣衫,起身道:“何郎不是要去赴宴吗?怎么还没启程?”
“这不是在等娘子你吗,快些换过衣裳,陪本官一块赴宴。”房遗爱走到衣柜前,细细打量,最终拿出了一件白色的罗裙、小襟,递到了秦京娘面前。
等到秦京娘换过衣衫,房遗爱二人步行出府,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