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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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场危机就这样被房遗爱岔了过去,房玄龄等人常常出了一口气,而长孙无忌一党却气得直咬牙。
房遗爱接连三次化解窘境,使得李世民龙心大悦,眼下哪里还记得什么萧锐不萧锐的。
“房俊听旨。”李世民抚髯含笑道。
房遗爱刚刚起身,便又再次连忙跪在了地上。
李世民稍稍思忖,朗声道:“此番渤海国归属,房俊功在首位,特赐云锦官袍一身,御砚一方。”
听闻赏赐,房遗爱稍感失望,不过在鬼门关上转了一遭的他,哪里还敢去奢望什么赏赐。
文武群臣面面相觑,就连李世民肚子里的蛔虫——白简都有些捉摸不透唐太宗的心思了。
话音落下不久,李世民再次开口道:“工部尚书何在?”
工部尚书快步走出朝班,手持檀木笏板道:“臣在。”
“命你将高阳公主府重新修缮一番,规格么再升一阶。”
李世民刻意强调,“记住,牌匾要改成状元府邸!”
话音落下,含元殿中噪杂一片,一个个看向房遗爱,全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什么?公主府还要再升一阶?还要改成状元府?文状元还是武状元?”
“你老糊涂了吧?文状元、武状元不还都是一个人吗!”
“公主府若再升一阶的话,那就是国公、王侯的规格了!”
在众人的细微议论声中,房遗爱谢恩起身,把心安安稳稳的放在肚子里,缓步回到了进士排列的最前方。
“明日在万花厅设宴,款待渤海国使臣,签订两国文书,众位爱卿可都要到场啊。”
说着,李世民起身站立,对鸿胪寺卿说道:“鸿胪寺卿,先将使臣带回馆驿歇息,明日带他进宫饮宴。”
话音落下,白简强忍着心中喜悦,大声说道:“退朝!”
望着李世民渐行渐远的背影,房遗爱长舒一口气,扭头看向身旁的杜如晦,喃喃道:“叔父啊,吓得侄儿一身冷汗。”
“叫恩师!你是我的门生!”杜如晦笑骂一声道。
就在二人说笑间,走出含元殿的李世民却有返了回来,“房俊,今晚便留在宫中陪寡人饮酒吧。”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万岁爷单独请一个人喝酒,还要留宿宫中,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房遗爱非但不用死了,而且还会因此走向人生之巅。
“臣遵旨。”房遗爱点头应声,恭恭敬敬的跟在李世民身后,在众人艳羡的注视下,走出了含元殿。
跟随李世民来到紫宸殿前,眼望径直走进殿中的唐太宗,房遗爱对身旁的白简耸了耸肩,无奈的哑语说道:“老哥哥,我在这候着。”
之前有过罚跪含元殿的经历,房遗爱十分清楚,眼下这又是李世民磨练自己心性的法子,所谓打一巴掌揉一揉,就是这个理儿。
不出房遗爱所料,一直等到月上东山,李世民这才缓步从紫宸殿走了出来。
“听漱儿说你爱喝西域美酒?进来吧!”李世民含笑说道。
房遗爱进到紫宸殿,坐在一旁的茶桌前,与李世民对坐相视,一颗心脏砰砰直跳,仿佛都能听到节拍来。
吃饭间,李世民无声饮酒,房遗爱不时夹上一口菜,白简站在一旁斟酒倒茶,气氛要多诡谲有多诡谲。
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世民这才悠悠开了口,“房俊,杀了萧锐这笔账怎么算啊?”
冷不丁的听李世民提起萧锐,房遗爱双手一抖,连忙起身回道:“学生听候万岁发落。”
“就罚你撰写笑傲江湖后续如何?”李世民前后语气反差极大,弄得房遗爱和白简跟做过山车似得,冷汗都被吓出来了。
房遗爱长出一口气,连连点头,“学生领命。”
“得了,下去写吧。”李世民喝下杯中西域美酒,低头好像在思忖着什么。
白简听到口谕,眼珠转了一转,道:“万岁,那奴婢先将房驸马带回监栏院?”
“放屁!朕的状元郎怎能跟你这奴才住在一起!”佯做怒意呵斥一声,李世民悠悠的道:“房俊,你也认得路,自己溜达着去栖霞殿吧。”
“栖霞殿!”房遗爱星眸中闪过一丝异彩,联想到栖霞殿乃是李丽质的寝宫,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李世民心里跟刀割肉似得,颇感无奈的道:“劳逸结合!”
“学生领旨!”房遗爱缓步退出紫宸殿,心里跟吃了蜜似得,仰头看向月空,喃喃道:“幸福来得太突然!嗯,再猛烈一些更好!”
房遗爱走后,李世民喟然一叹,对着白简道:“奴才,给朕写一道圣旨,赐萧锐以国公之礼下葬,封他建康郡男,爵位由他二弟承袭。”
说完,李世民悻悻地道:“每次都让朕给他擦屁股,想来朕这番恩赐委实不小了,用来抵换秦京娘却是够了吧?”
“白简,待会去查查,长孙津或长孙澹那个尚未婚配!”
李世民虽然爱惜房遗爱的才华,但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相权与军权想要结成姻亲,却是万万不能的。
负手走在宫廷廊道间,房遗爱摇头晃脑,官帽上插着的金花微微晃动,俨然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模样。
将身站在栖霞殿前,房遗爱嘴角上扬,心想,“昨晚监牢中太黑,煞了风景”
推门走进栖霞殿,有了圣旨的房遗爱再无忌惮,随手便扣上了门闩。
李丽质正坐在书案前,望着那块从被褥上裁下来的布片儿发呆,美目流转,在烛光的照映下,脸颊上现出了两抹娇媚的绯红。
房遗爱缓步走到李丽质身后,轻轻将佳人揽入怀中,贴在耳畔私语道:“公主殿下在想些什么?”
“仁兄!”李丽质先是一惊,后听出房遗爱的声音,转头顾盼,便看到了身着官衣,潘安容装的情郎。
将头抵在房遗爱怀中,李丽质望着那布上的红丸,宜喜宜嗔地道:“还不是在想你这冤家。”
“学生今晚奉命,夜宿栖霞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房遗爱故作深沉,话说一半先绷不住笑出了声来。
李丽质被说的羞不可抑,微微挣扎,却哪里还有半点力气。
“夜里霜寒露重,还是进帐歇息去吧?”房遗爱仗着胆儿,抱起李丽质缓步朝内殿走了过去。
合上青萝幔帐,房遗爱故意留下一盏灯亮,眼望佳人,忽的升起了一个“缺德”的念头。
“公主可通音律?”
“音律?”李丽质没想到房遗爱这个节骨眼儿,会说出这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胡话,不明就里的她,含羞道:“先前却也学过古琴。”
“古琴?不如学生教公主一样儿新的乐器?”房遗爱心有沟壑,一步一步将李丽质引入了套里。
李丽质坐起身来,眼望外侧情郎,美目好奇的道:“什么乐器?”
“有道是:百日笛千日箫小小胡琴拉断腰。”说着,房遗爱放下罗帐,昏暗的灯亮透过罗纱迎进帐中,为李丽质更增添了几分柔美。
“想前者有些平平无奇,后者么却又是极为难学,唯有这洞箫之美,才配得上公主的芳姿啊。”
“哦?洞箫么?只是寝宫中却是没有呢。”李丽质哪里晓得房遗爱的心思,有些遗憾的呢喃道。
“无妨事,学生这里有。”
“坏人,唔好不知羞的。”
鸾凤和鸣,彻夜旖旎直到三更将尽才落下帷幕,二人交颈而眠,刚刚睡下没一会儿,房俊却又是醒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 赐婚京娘()
直到四更时分,接连三次“惊醒”的房遗爱,这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只是他那白皙如玉的肩颈、后背上,多出了许多或圆或直的红痕
紫宸殿中,李世民悠悠喝着鄢茶提神,喃喃道:“奴才,什么时辰了?”
叫了一声,不见回应,李世民侧目打量,却见白简正站在一旁打盹,显然是没听到他的询问。
“发俸禄了啊!”
此言一出,白简忽的张开眼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惊喜的道:“发俸禄了?”
“什么时辰了?”李世民放下茶杯,狠狠瞪了白简一眼。
白简睡意全消,走到殿前查看铜壶滴漏,后怕地道:“就快要五更鸡鸣了。”
“嗯,今天与渤海国签订国书,还是要早些上朝才是。”
李世民整了整玉带,想起昨晚打定的,要把秦京娘许配给长孙家的事情,这位千古一帝心间猛地闪过了一道灵光。
李世民起身打了个舒展,看似不经意的问道:“朕听说河南道闹了蝗灾水患?”
“没有吧?昨天呈上来的奏折,奴才没看到有河南道的名目啊。”白简负责整理各地奏折归类,虽然不知什么蝗灾水患,但却知道昨天没有河南道的本章递上来。
“没有?你就不会拟写一道?”李世民眸中诡谲难辨,风轻云淡的说:“用左手,别写落款,待会贴身带着!”
白简不明就里,只得在殿角的小桌上提笔书写,接着将“造假奏折”揣在了怀里。
景阳钟三响过后,文武群臣和渤海国使臣齐步走进含元殿,整齐划一的对李世民鞠躬行礼。
渤海国番汉四下打量,却没有发现那“杀人魔头何足道”的身影,好奇下拱手问道:“万岁,不知状元公在哪儿?”
李世民正在翻看降书顺表,听到番汉要找房遗爱,不由好奇地“嗯”了一声,接着转眼看向了一旁的白简。
白简深知自己的小兄弟,正在那芙蓉帐中不知忧愁,失神下竟自嘟囔道:“怕是还没起来吧?”
声调虽然不大,但却足可以让房玄龄、长孙无忌等前排大臣听到。
“还没起来?但不知状元郎昨晚在何处歇息?”番汉一心想和房遗爱打好关系,毕竟那可是宰突厥元帅跟玩似得存在。
“房驸马昨晚住在栖霞殿”
白简下意识的话刚说一半,李世民手中的国书便丢到了他脸上。
李世民又怒又羞,愠怒呵斥道:“滚下去!”
虽然及时打断了白简的话儿,但房遗爱夜宿栖霞殿一事,却给文武群臣听得真真切切。
“什么!夜宿栖霞殿,那可是长公主的寝宫啊!”
“非但不用死而且还抱得美人归早知道这样我把萧锐杀了多好!”
“文武状元、皇家驸马、国公之子,房俊日后的前程似锦呐!”
李世民轻咳一声,等到将噪杂的交谈压下去后,怒视白简道:“把寡人昨晚写的圣旨念给众臣僚听。”
白简自知说出了话,唯恐被敲牙割舌的他,连忙从袖筒中取出圣旨,朗声道:“驸马都尉萧锐,生前温良恭俭,得患鼠疫朕心甚痛,特赐以国公之礼入殓下葬,追封建康郡男,爵位由胞弟承袭。”
读罢圣旨,含元殿中鸦雀无声,一个个看向萧瑀,生怕这位宋国公被气死过去。
“锐儿的血海深仇无法得报了?房俊非但没有半点责罚,反倒成了长乐公主的驸马”
萧瑀心绪繁乱纷纷,强打着精神跪地谢恩,话儿几乎是一字儿一字儿蹦出来的。
“好了,众卿与贵使移步万花厅饮宴吧。”李世民从龙椅上站起,走到白简跟前,小声道:“给朕把房俊叫起来也不怕撑死!”
“这一觉睡得真踏实。”房遗爱睁开惺忪睡眼,边打舒展边感慨道。
李丽质手扶香腮,美目蕴含柔情的看向情郎,娇嗔道:“太阳都照屁股了,大懒虫。”
房遗爱侧身相望,登时觉得后背隐隐作痛,自知是这小丫头下的“毒手”的他,轻轻对着那两瓣儿凝脂拍了一下。
“呀!”李丽质初尝“家法”,一时娇羞难耐,轻咬绛唇讪讪道:“仁兄,你这是做什么?”
“对我下如此重的狠手,着实该打,还说本状元是懒虫?昨晚我懒吗?我很勤劳的!”房遗爱让李丽质看了看背后的伤痕,接着翻身坐了起来。
“还说呢,昨天哄人家学那个好不知羞的!”李丽质将头埋在锦衾下,羞不可抑地道。
房遗爱整理衣衫,嘴角泛起一丝邪魅,“依学生看来,洞箫的音律很好听啊。”
“学生这里还有龙博、虎跃、蚕缠、猫卧,好些个花样儿呢,公主殿下要不要学一学?”
“仁兄说的是什么”李丽质探出头来,好奇地道。
没等房遗爱回答,李丽质便从他那异样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些许端倪,“好不知羞的,坏人、冤家!”
正当二人打趣间,白简那高八度的嗓音,蓦地打消了这罗帐间渐起的云雾。
房遗爱打开殿门,却见白简手捧云锦官衣,站在门外,那一脸坏笑虽然荡漾,但不知其中滋味的他,却是显得过了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