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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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倌儿,你干什么,为何用如此重的力气”
话说一半,房玄龄登时惊呼一声,“我儿子!”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和前十名新科进士一齐观望,在看到房遗爱的瞬间,一个个全都瞪大了眼见,眸子里尽是不可思议的目光。
房遗爱身着深蓝色官衣,头戴官帽上插两朵金花,宽大的袍袖迎风微微飘动,配合着他那清隽的面庞,端的是一位盖压群芳的潘安容装。
“房俊怎么还没死!”
“他前日不是被刺下御酒了吗?”
“诈尸了?诸位同僚那个会念易经?快来念上一段儿,驱屈妖魔鬼怪啊!”
李丽质夜宿察院监牢一事,被李世民封锁的极为严密,除去长孙无忌四人知晓以外,就连房玄龄、杜如晦都不曾听说,也难怪文武群臣全都以为那夜探监牢的内侍臣,真的是李世民派去给房遗爱赐毒酒的了。
“真真晦气!”房玄龄拂袖冷哼,顿时便将猜测声压了下去。
眼望身着进士袍服的房遗爱,房玄龄老怀大慰,心中知道儿子的命已经保住一大半了。
“新科状元为何身着进士蓝袍?不该是穿戴圆领绣袍、斜披红锦的打扮儿吗?”杜如晦捋髯嘟囔,老成持重的他,眼下早已笑的合不拢嘴了。
“这小子手里拿的笏板好似是玉的!”萧瑀恨恨的道。
长孙无忌揉了揉眼,目光直勾勾盯着房遗爱手中的白玉笏板,“果真是玉的!咱们手里拿着的也不过是檀木、牙笏,这小子竟然拿着块儿玉的!”
房遗爱避开长孙无忌、萧瑀要吃人的目光,对着秦琼、尉迟恭几人遥望一眼,接着识趣儿的站在了长孙津等一众新科进士的最前方。
长孙津、萧敬明、张文三人眼望房遗爱,恨得牙根直痒痒,原以为房遗爱必死无疑的三人,万没想到这位老对头竟是属“小强”的。
房遗爱想要偷眼打量父亲的脸色,却有害怕看到严亲的冷眸,无奈下捂着白玉笏板左顾右盼,回头张望,登时看到了一顶油光锃亮的“灯泡儿”。
辩机和尚换上了一件崭新的七宝袈裟,头戴一顶毗卢帽,脸上还未退去的淤青,仿佛正在向众人痛诉房遗爱昨天的暴行。
辩机和尚被内侍臣引到含元殿前,好巧不巧的停在了房遗爱身旁。
“这位官长”辩机起先还没认出房遗爱,笑着问好,话说一半,便看到了一脸坏笑的老对头。
“哈喽。”房遗爱抖了抖衣袖,特意正了正头上的官帽,极为臭屁的晃了晃脑袋,帽翅儿、金花随即微微晃动,给这位本就貌似潘安的状元郎,增添了几分耀眼的光彩。
“瞧他这臭屁劲儿!”
“小人得志,真真是个狂妄之徒!”
长孙无忌、萧瑀拂袖啐骂,迎接着他们的则是房玄龄那要杀人的目光。
“哈喽?这作何意啊?”辩机心间一怔,看向风华无比的房遗爱,可怜这位号称才高八斗的少年高僧,哪里晓得这远隔大江大洋、千里之外的番邦话语。
房遗爱只做冷笑答对,手抚白玉笏板,心想,“今日渤海国使臣朝贡,为何这秃驴也来了?莫非是要他答对使臣的考问?”
“辩机啊辩机,若是没有你家驸马爷也就罢了,眼下你家驸马爷荣升上朝,在我面前卖弄文采?也不打听打听咱是谁,我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文抄公!”
对头相见,陡然激起了房遗爱的好胜心,加之此次朝会关乎到他的生死前程,这位生性浮躁的状元郎,此时正色昂首,哪里还有半点之前在察院受审时的痞气,反倒是眉宇间隐隐流露出了几分智珠在握的神采。
第三百六十三章 文抄公被文抄()
三声景阳钟响,之前进到含元殿中的白简踱步而出,手持蝇帚站在殿门前,大声喊道:“群臣上朝啊!”
听到提醒,文武两班齐步向前,而房遗爱等十名新科进士,跟在文班臣后面,缓步走进了含元殿中。
因为接见番邦使臣的缘故,含元殿中特意被布置了一番,本就气势辉煌的皇家殿堂,在端庄之余隐隐流露出了几分肃正之气。
李世民端坐在龙衣上,侧眼打量房遗爱,暗啐道:“好个房俊,端的是个赛潘安,就是油滑了一些。”
十名进士站在殿角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憋着坏水儿的长孙津突生奸计,悄悄伸手推搡房遗爱,心中打着叫这位状元公丢丑的念想。
被长孙津推搡,房遗爱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将真气外放肩膀猛地一耸,竟将长孙津撞了个趔趄,若不是身后那探花郎反应迅速扶了一把,恐怕这位榜眼已经倒在地上了。
见房遗爱十人站在殿角下左顾右盼,李世民对着白简做了一个眼色,“叫他们与文臣站齐。”
白简疾步走下龙书案台阶,对着房遗爱嘀咕了一声,正要向前,却恰巧撞见了辩机和尚。
“新科进士,辩机法师,跟着咱家来吧。”白简领着几人缓步向前,将他们安顿停当后,这才站回了李世民身旁。
房遗爱身为状元,自然站在进士最前方,而在他身旁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便宜恩师杜如晦。
侧眼偷偷打量,三个表情不一的面孔,随即进入了房遗爱的视线当中。
颔首微笑的杜如晦、老怀大慰却故作深沉的房玄龄、面带不屑的长孙无忌,房遗爱做梦都没想到,第一次参加朝会,竟然有心跟当朝三位宰相站在一列。
辩机和尚与长孙津并肩站立,二人看向房遗爱的背影,虽然可以隐藏,但眼中的妒恨之色却是无法完全隐去的。
等到众人站定身形,白简受到李世民的示意,大声说道:“宣渤海国使臣进殿!”
在一阵悦耳的编钟乐章下,一位身着蓝色小襟,外披红袍的番汉昂首阔步步入了含元殿中。
番汉容貌与大唐人氏没多少差异,只不过头上的发式绾成了麻花形状,胡子也是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并非中土人氏。
番汉身后,跟着三名面容清秀的随从,一名随从手捧朱漆木盒,一名随从手拿锦缎国书,最后一名则打着一根节旄,不过这根汉节样子十分奇特,首端的祥云花纹被改成了一颗鹰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渤海国效仿汉朝节旄所制的,不过只学到了皮毛未得精髓。
四名渤海国使臣一路大步向前,为首的番汉眼睛更是盯着殿顶,若不是白简出手阻拦,这四位差点就要走到龙书案的台阶上了。
停下脚步,番汉恰巧与房遗爱并肩站立,环顾四下文武群臣,一声冷哼充分表明了他的不屑态度。
李世民哪里见过这样无理的蛮子,眉头微皱,有些愠怒的道:“渤海国使臣,为何不行参拜之礼?”
“我们只拜君上,不拜你这外邦的皇帝。”番汉的汉语十分流利,显然是潜心研究过大唐的风俗。
“哼!”李世民千古一帝,哪里受过这样的无礼对待,碍于番汉国使的身份,这才没能发作。
文武群臣眼望番汉,一个个小声议论,全都在嘲笑这番子不懂礼数,更有几个掉书袋的白发学士公,开始了那磨牙的子曰诗云。
番汉环顾四下,伸手从衣袖中取出一张宣纸,道:“大唐皇帝,这是我国智者写下的难题,还请大唐皇帝解答。”
李世民气得差点拍案叫骂,他一朝天子怎会接受番邦小国的考教,气愤之下,竟自将目光看向了房遗爱。
“房俊寸舌如刀,叫他会会这番子?”李世民微微摇头,心道:“先杀杀他的锐气才好,便叫辩机和尚先行出答吧。”
拿定主意,李世民看向辩机道:“辩机法师,你乃玄奘法师的高徒,才高八斗精通佛法,就先来解答一下渤海国使者的难题吧。”
“小僧领命。”辩机面沉如水,心里早已掀起了滔天海浪,对高阳执念未消的他,哪里会放任眼下的绝佳时机溜走。
番汉白了一眼辩机,伸手打开宣纸,一个大写的“禅”字随即映入了李世民的眼帘之中。
番汉拿着宣纸转身让众臣观看,大家伙一见渤海国的难题与佛经有关,视线全都转到了辩机身上。
“这是我国智者所处的难题,还请小和尚你解答。”番汉目光不屑的看向辩机,怠慢语气哪里有半分藏匿。
辩机双手合十,微笑点头,“既然如此,小僧斗胆以诗作答如何?”
“随你的便,能解答出来就好。”番汉口口声声说的智者,其实就是他自己,眼见辩机年纪轻轻,心生轻视之意的他,语调轻浮的随便应了一声。
辩机稍稍想了一会,随即开口朗声道:“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此言一出,李世民、满朝文武、番汉俱都为之一怔,望向辩机的目光,不由齐刷刷变了神色。
“无耻的秃驴!”房遗爱强忍住暴打辩机和尚的念头,背地大声谩骂,辩机所说出的禅诗,分明就是之前房遗爱所写下的文抄诗句。
之前房俊夫妇去到襄城府中赴宴,辩机借机写下情诗对高阳情愫衷肠,而他刚刚念出的禅诗,则是房遗爱文抄后世高僧,有意羞辱辩机和尚的诗句。
在众人的赞叹声中,辩机侧眼看向房遗爱,见老对头脸色难看,不由升起了一丝报复成功的喜悦。
房遗爱手握白玉笏板,背地暗暗咒骂,“你这秃驴太不要脸了吧?抄我的诗还这样冠冕堂皇,本文抄公的诗你也能抄?”
谩骂过后,房遗爱苦笑一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我仗着前世的知识,恣无忌惮文抄古人的名诗,没成想现在却被这秃驴摆了一道!”
沉吟片刻,李世民君臣回过神来,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好,辩机法师果然名不虚传。”李世民点头轻笑,看向房遗爱不由升起了一丝失望,“油腔滑调,事到临头他倒变成了泥塑木胎!”
房玄龄、杜如晦二人禅诗来历,看向辩机和尚,微微点头,竟自将这首诗当成他了临时想出来的。
群臣赞赏的目光,房遗爱吃瘪的表情,让辩机十分受用,可就在他含笑如沐春风时,耳畔番汉的一番话,却让这位少年高僧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禅诗的意境很好,但十分占了七八,算不得天下一流。”番汉深通佛道,诗词韵律也是炉火纯青,说出的点评倒也极为恰当。
李世民坐在龙书案前,心中颇为不悦,问道:“此诗禅意高深,想来乃是当今天下第一禅诗,贵使为何说算不得天下一流?”
“大唐皇帝,佛家讲究无欲无求,此诗虽然禅意高深,但却有些俗气,难免落了窠臼。”番汉摇头嘟囔道。
李世民对佛法研究不深,见番汉摇头不满,一心要震慑住渤海小国的唐太宗,转而对群臣说道:“众位爱卿,还有谁能做出禅诗的?尽管向前答对。”
此言一出,文武群臣四下张望,饶是其中不乏当世大儒,但这些大儒平日研习的全是孔孟之道、老庄学说,对于佛经禅诗哪有什么深刻的体会。
一时间含元殿中鸦雀无声,随着时间推移,番汉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朗,引得在场众臣十分惭愧,却又拿这番子没什么办法。
“难道我大唐没人能做出一首小小的禅诗吗?”说着,李世民看向房遗爱,狠狠瞪了一眼他一眼,心想,“你这小子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今天成哑巴了?”
“学生不才,斗胆来答贵使的难题!”
房遗爱走出文班,手持白玉牙笏站在番汉面前,星眸中射出道道流光,其中高傲丝毫不加遮掩。
第三百六十四章 扬天威()
房遗爱向前答话,众臣先是一喜,后却又为状元公担起忧来。
“房俊文采出众不假,但他读过佛经吗?”
“是啊,别在说出什么咏梅、赏雪的诗来,可在平时是风雅,放到现在却是狗尾续貂啊。”
“他不会是想着借机表现,好将功赎罪吧?”
“这是办砸了,他的脑袋不掉也得掉,真是个年轻气盛的狂徒啊!”
众臣小声议论,却被李世民听到了耳朵里,眼看气度不凡的房遗爱,唐太宗心想,“若是能够说退这狂妄的番汉,万事好说。若是说不退,就等着腰斩于市吧!”
“先前的禅诗已经被我抢先说出,倒要看看房俊还有什么能耐。”辩机宛若智珠在握,心中更是放稳了心神。
房玄龄眼望儿子,背地祝告道:“文曲星保佑爱儿渡过此劫,不求他一鸣惊人,别丢人现眼就好了。”
杜如晦、秦琼、柴绍、马周等人,只道房遗爱不通佛经,眼下跟房玄龄一样,全都背地为房遗爱捏了一把汗。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