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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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中,对谢仲举相貌最为熟悉的便是长孙澹,之前在国子监他曾经跟谢仲举同台对弈,期间难免抬头观望对方的神色,加上长孙润曾说这位小书童有“龙阳之癖”,所以这位气罐子对谢仲举的印象尤为深刻。
长孙无忌正愁抓不到“何足道”的把柄,此刻听三个儿子说昨晚夜探萧锐的内侍臣竟是何足道的伴读书童,眼瞅着此事与何足道有关,这位国舅爷大喜过望,瞪大了双眼问道:“怎么讲?”
长孙津三人仔细确认过后,怀揣着与父亲一样的心思,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这人千真万确就是何足道的伴读书童!”
长孙无忌再三从儿子口中确认画中人的身份,眼见此人正是“何足道”的伴读书童,一想到大仇即将得报的他,不由放声大笑:“何足道的伴读书童,如此说他是冒充内侍臣进到天牢杀死萧锐的?那与小书童结伴同行的人是谁?”
“莫非是何足道?仔细想想何足道这两天也应该回来了,之前萧锐去到秦府轻薄秦京娘,一定是何足道怀恨在心,这才会联合他的心腹书童去到大牢杀死萧锐!”
“以何足道的医术,想要毒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想来却是易如反掌!没错就是这样!”
正当长孙无忌脑补出“何足道毒杀萧锐”的来龙去脉时,生性谨慎的长孙津手摸下巴,低头若有所思的说:“爹爹,画中人是何足道的书童不假。可他是如何冒充内侍臣的?想宫中内侍臣的官衣、腰牌应该没那么容易搞到手吧?”
“哼,想何足道之前常在宫中来往,依照他的才能急下官衣的尺寸样式应该不难。至于腰牌嘛,何足道与长乐公主”
说起李丽质,长孙无忌心间被抢亲的痛再次被触及,眸中泛着寒芒的道:“何足道花言巧语从长公主那里哄骗来一块腰牌却也不难!”
长孙润之前连番被“何足道”殴打,眼下巴不得他就是毒杀萧锐的凶手,连声应和道:“对,没准还是何足道从长公主那里偷来的呢!”
一番思忖过后,长孙无忌收好画影图形,连日来日思夜想终于抓到“何足道”把柄的他,哪里还有闲心吃饭,拔腿朝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语道:“何足道的小书童?只要将你抓紧察院之中,二十四道酷刑加身,有什么秘密你都得给我抖搂出来!”
说着,长孙无忌已经走到了府门前,对着在旁等候的将轿夫招了招手,转而坐进了乘轿之中,“去长安府衙!”
放下轿帘儿,长孙无忌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冷笑,喃喃道:“察院的衙役太少,想要去秦琼府上抓人少不得要动用府衙中的兵丁!”
“何足道,不管此事你有没有参与就等着黥面充军吧!冲儿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第三百一十五章 秦府拿人()
来到长安府衙,如获至宝的长孙无忌一连点了五十名兵卒,特意叫他们沿着闹市穿街而过,浩浩荡荡的朝秦府“杀”了过去。
来到秦府,长孙无忌虽然有意给秦琼一个下马威,但说到底这也是当朝国公、元帅的府邸,他虽然奉旨查案,但也不好做得太绝,示意四十名兵卒在外把住秦府大门后,长孙无忌带着十个腰配短刀的兵卒,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秦府府门。
秦府管家见带领兵卒的人是当朝国舅,却哪里还敢阻拦,连忙抢在他们前面,去到二堂给正在用饭的秦琼报信去了。
二堂中,秦琼、秦京娘、谢仲举、秦怀玉、银屏公主正在用饭,听到管家的禀告,秦琼眉头攒簇,知道此时来龙去脉的他,不由将视线转移到了谢仲举身上。
谢仲举听闻长孙无忌带领兵卒前来拿人,自知身份暴露的她,连忙将腰牌取下,悄无声息的递给了身旁的秦京娘。
对着秦京娘做了一个眼色后,谢仲举放下手中碗筷,起身整理衣衫,明显是做好了被抓的准备。
长孙无忌进到二堂,放眼仔细打量,瞬间便认出了画影图形中的内侍臣——谢仲举。
“秦元帅、银屏公主、秦驸马近来可好啊。”长孙无忌虽然拱手问好,但目光却时刻停留在谢仲举身上,脸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十分明显的表明了他的心迹。
秦琼还礼道:“国舅,晌午过府敢莫是来用饭的吗?”
“用饭?”长孙无忌冷哼一声,对着身后的兵卒招了招手,接着单手指向了一旁的谢仲举,“把他给我带走!”
长孙无忌脸色突变,饶是秦琼早有准备,却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一直等到谢仲举被兵卒锁拿,这才想起出言阻拦。
“长孙国舅!前来我府上抓人是什么道理?”说着,秦琼缓步走出席间,秦怀玉更是二目圆睁,俨然一副要对锁拿谢仲举的兵卒动粗的架势。
见秦家父子出言阻拦,长孙无忌冷笑道:“本官奉圣命调查萧锐暴毙一案,秦元帅敢莫是想阻挠本主审办案不成?”
说着,长孙无忌从袖筒中取出马周所绘的画影图形,对秦琼说:“这是马御史亲手所画的画像,就送给秦元帅留作纪念吧!”
“把这个大胆的贼人给我押回察院!”近乎示威的大喝一声,长孙无忌转身朝外走去,行到一半突然停下脚步,对着秦琼问道:“秦元帅,但不知何足道可曾探亲回来?”
秦琼深知长孙无忌睚眦必报的秉性,此刻见他抓住把柄,哪里还会不晓得他的心事,冷着脸不置可否,“足道探亲尚未返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尚未返程?”目光狡黠的盯着秦琼打量了几眼,长孙无忌留下了一句诡谲莫辨的话儿,接着大步得意洋洋的走出了秦府。
“没回来就好,昨晚夜探大牢乃是两人结伴前去的!”
眼望长孙无忌离去的背影,秦琼登时被急出了一头汗水,察院的酷刑他早有耳闻,谢仲举一个长孙皇后的心腹,常年长在深宫有多大可能能够经受得住察院的二十四道酷刑?
秦琼想到要紧处,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嘀咕一声后,转而迈步朝着房府赶了过去。
房遗爱和高阳草草吃过午饭,怀揣忧虑的夫妻二人结伴回到房中,一个坐在茶桌前托腮愣神儿,一个坐在榻上满怀心事的绣着女红,房中不是传来声声轻叹,此起彼伏,倒应了那句“夫唱妇随”。
正当二人怀揣忧虑不时长叹时,一路疾行的秦琼慌里慌张的推开了房门,走进了房中。
“元帅!”
“叔父!”
见秦琼进门,房遗爱、高阳先后起身,夫妻二人此时全等着秦琼带回打探的消息,一个个饱含期望的看向秦琼,显然是想听到好消息,而非谢仲举被抓的塌天大祸。
秦琼关好房门后,轻搓手掌,轻声道:“谢仲举被长孙无忌抓走了!”
“什么!”
“怎么会这样!”
夫妻二人发出两声惊叹后,房遗爱率先问道:“莫非是牢中禁军绘出了贵差的画像?”
“不错!长孙无忌拿着画像去到我府上抓人,此刻谢仲举恐怕已经被带到了察院之中!”说着,秦琼对高阳抱拳道:“公主殿下,眼下也只有你能进宫将此事禀明皇后娘娘了!”
高阳深知其中利害,整理衣衫点头应声,同时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好!我这就进宫请母后定夺!”
高阳走后,房遗爱长叹一声,苦笑道:“真是天要绝我啊!萧锐为何会死在大牢之中,而且还是七孔流血暴毙身亡!”
“眼下管不了这么多了,你还是做好准备吧。要是谢仲举受刑不过,恐怕你也会被抓紧察院!”
秦琼话音落下不久,受到管家禀告,说是秦元帅风风火火去找二公子的房玄龄,随即推门走进了房中。
见父亲到来,房遗爱连忙隐去心中彷徨,只说秦琼是来探望他的伤势,对于谢仲举被抓一事绝口不提,毕竟若是被房玄龄知道他的化名,除了让年迈的父亲跟着担忧之外,再无其它半点实质性的帮助。
长孙无忌将谢仲举押回察院后,急于审出此事与“何足道”有关的他,哪里还顾得上马周在不在场,一回到察院便吩咐压抑升堂问案,更是将拶子、刑杖等一系列刑拘一股脑的搬了出来,心中打定了就是逼也得逼出点什么事儿来的算盘。
将身坐在公案后,长孙无忌眼望拒不下跪的谢仲举,伸手一拍惊堂木,厉声道:“胆大小书童,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
谢仲举自从长孙无忌进到秦府抓人的刹那便打定了“咬紧牙关不松口”的主意,她知道秦琼一定会设法将此事禀明长孙皇后,自己此刻要做的只不过是一个“等字决”而已,只不过在等待长孙皇后前来施救的过程中,少不得要受一番皮肉之苦。
抬头挺胸站在大堂中央,谢仲举眼望堂上煞有威严的长孙无忌,冷声道:“我一介草民不曾犯罪,你为何要将我抓到这察院之中来?”
“不曾犯罪?本官问你,昨晚为何冒充内侍臣夜探大牢?萧锐是不是你毒杀的?还是另有其人指使你这样做的?”长孙无忌言下之意不言即明,只要谢仲举将萧锐的死因推到“何足道”一人身上,她只不过会落个从犯,虽然最终难逃一死,但却免了一番酷刑折磨。
谢仲举七窍玲珑,哪里会听不出来长孙无忌的暗示,原地站立冷哼一声,转而将头转到了一旁,“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呸!事到临头还敢嘴硬!”长孙无忌对着站立在两厢的衙役使了一个眼色,两个手拿水火棍的衙役齐步向前,双双将手中水火棍的前端交叉,接着对准谢仲举的内膝盖用力压下,膝盖受到外力的作用,谢仲举随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长孙无忌面带戏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谢仲举,冷声道:“小书童,我劝你还是放聪明一些的才是,不然本官可要大刑伺候了!”
谢仲举自知今日难逃一顿酷刑,心中只盼着长孙皇后能够早些前来救援,知晓房遗爱化名牵连甚广的她,哪里肯对长孙无忌透漏半点消息,眼下只得跪在地上闭口不语,心中更是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见谢仲举紧咬牙关,长孙无忌冷汗哼一声,再拍惊堂木,对衙役说道:“人犯藐视公堂,来啊,先叫他吃五十杀威棒再作计较!”
一声令下,两名站在谢仲举身后的衙役手中水火棍一齐用力,将谢仲举按倒在地后,举起厚重的水火棍,一棍一棍沉猛且无情的打了下去。
第三百一十六章 酷刑加身()
两端见方的水火棍用力打下,谢仲举趴跌在地上只得紧咬银牙,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脸颊滑落,落在地上浸出了大小不一的水痕。
五十下杀威棒打过,长孙无忌端坐在堂上,眸藏阴鸷的道:“小书童,杀威棒的滋味可还受用啊?”
谢仲举忍痛抬起头来,看向皮笑肉不笑的长孙无忌,一如往常一般冷声回道:“还好,多谢大人的板子!”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见谢仲举拒不招供,急于抓到“何足道”把柄,将仇人置之死地的他,猛地用惊堂木拍击公案,对两厢的衙役道:“去到刑房,将一干刑具都给我拿上来!”
差走衙役后,长孙无忌嘴角泛起一丝狡黠,语重心长的看着谢仲举,“谢书童,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一个何足道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本官看你今年不过二九年华,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长孙无忌稍微一怔,压低嗓音道:“只要你从实招来,本官保你安然无恙,到时安排你进到公衙为官入仕可好啊?”
谢仲举身为尚仪院女官,又是长孙皇后的心腹,哪里会看得上长孙无忌的许诺,眼下只等着长孙皇后设法救援的她,只是低头沉默不语,微微颤抖的双手早已透露了她此刻所遭受的苦楚。
“不识抬举!”冷哼一声,长孙无忌倒也乐得一番审问,毕竟自从察院建立以来,能够遭受重刑却不开口的话人儿,却是还没见过。
等到衙役搬来刑具,长孙无忌再拍惊堂木,一番明斥暗诱后,见谢仲举只字不提有关“何足道”的任何事迹,恼羞成怒下长孙无忌一声令下,木制拶子随即被套在了谢仲举的十指之间。
两名衙役一左一右,紧紧攥着拶子两端的骂声,随着二人不断用力,拶子木板随即收合,散发出了一阵骨骼活动、麻绳紧绷的交杂声响。
十指连心,随着拶子渐渐合拢,一言不发的谢仲举惨叫一声,殷殷血迹从她一双玉手间连串滴落,随即遮掩上了之前落在地上的汗痕。
整个刑罚持续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长孙无忌见谢仲举面带苦楚,这才微微一笑,“拶子的滋味好受吗?”
谢仲举此时痛得面色惨白,面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