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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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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房遗爱坐在榻上,单手将高阳揽在怀中,满是疼惜的为妻子擦拭起了泪痕。

    依偎在房遗爱厚重的臂膀上,高阳稍感踏实,含泪呜咽道:“漱儿刚刚进宫找丽质姐姐去了。”

    先是一怔,房遗爱回想起当日李丽质帅钗绝交的场景,又见怀中的佳人哭的伤心,喃喃道:“漱儿八成是碰了钉子。”

    “漱儿原以为姐姐会帮助俊儿哥渡过难关,却没想到姐姐反倒反倒说要与俊儿哥绝交,还要嫁给长孙冲。”

    此言一出,房遗爱眸中阴鸷陡然升起,“长孙冲?贤弟要嫁给长孙冲?该不会是气话吧?”

    想到长孙冲也要参加武举,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初唐时的武举还不像宋明时那般完善,真要是失手打死对手,倒也不用一命相抵,最多不过是受几十板子的刑罚罢了。

    “有我在一天,长孙冲就别想染指武状元!既然贤弟负气要嫁给他,那倒不如先断了他的根!”

    高阳抬头看向夫君清隽的脸庞,疑惑的问:“俊儿哥要断了长孙冲的根?他的根基可是整个长孙家族啊。”

    见高阳不谙人事,房遗爱苦笑一声,呢喃道:“这个根并非是长孙冲的根基,用不了多久漱儿就会明白了。”

    看着怀中二九年华的佳人,要不是房遗爱身负欺君重罪,恐怕早就身陷温柔乡不能自拔了。

    察觉到房遗爱眸中的邪念后,高阳面颊红云浮现,含羞讪讪道:“用不了多久就明白了?俊儿哥总是说些个云遮雾绕的话儿。”

    四目相视,房遗爱双臂环抱佳人,凑到高阳耳畔,对着那宛若羊脂白玉的耳垂啜了一下。

    “漱儿,还记得咱们假意同房瞒哄宫中女官时,那条吓得你魂飞魄散的怪蛇吗?”

    说话间,房遗爱故意轻吹几口,惹得高阳脸颊上的红云瞬间延伸到了鬓边,头上步摇轻轻摇晃,哪里还会不明白俊儿哥话儿里的所指之物。

    假意轻锤房遗爱胸膛,高阳恨不能将头埋进衣衫里去,含羞喃喃道:“俊儿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想那事?好不羞人的。”

    看着高阳一双惊慌下四处乱放的玉手,房遗爱红着脸,正色道:“漱儿,你这样俊儿哥可真要犯错了。”

    “啊?”抬头看向夫君,高阳连忙收回手掌,嘟囔道:“漱儿不是有意的,俊儿哥你还是去洗把脸吧。”

    房遗爱有意哄逗高阳开心,此刻见妻子止了悲声,脸颊随即换上了一脸庄重的表情,“漱儿,让你看着俊儿哥担心了。不过漱儿放心,武举我势在必得,殿试若是不能得中状元,探花、榜眼也是十拿九稳的,大不了咱们夫妻南山放马,去到乡下了此残生好了,不过就是委屈了漱儿。”

    一双杏眸双瞳剪水,眉山远黛的望向房遗爱,高阳坚定的说道:“只要能守在俊儿哥身边,漱儿去哪儿都无所谓,不过父皇真的能因为文武状元就高抬贵手吗?俊儿哥先是暴打长孙冲、长孙润,又是气得长孙澹吐血,还夺了长孙津的会元,恐怕长孙舅父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有就是宋国公萧瑀,他的儿子被俊儿哥打的”

    面带忧虑的高阳正说的兴起,突然感觉绛唇一热,呼吸也变得有些阻塞起来。

    一吻过后,看着怀中佳人,房遗爱藏起心中忧虑,伸手便来了一记“家法”,“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话多了,这些事自然有俊儿哥去处理,你就安心等着给我们房家传宗接代吧。”

    “让我来想一想咱们的孩儿叫做什么?你去给本会元外加驸马外加布衣榜首倒杯茶来,想来名字乃是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容我喝口茶好好想想。”

    尝过“家法”的滋味,高阳红着脸儿,轻啐了房遗爱一声,接着笑嘻嘻的去给夫君斟茶去了。

    “房尚书?房侍郎?房有财?房大官?”望着佳人窈窕的背影,房遗爱有心哄笑打趣,一拍手掌点头说:“对,就叫房大官!多霸气的名字,大官儿!”

    端着茶杯缓步踱来,高阳瞪了房遗爱一眼,嘟着嘴说:“好俗的名字,大官儿?再大能大得过公爹吗?你就不能拿出写诗的才华来,好好为咱们的孩子想上一个名儿?”

    “哎呀,这事儿急不来,我不努力他怎么可能出来?叫他老实等着吧!”轻抿茶水,房遗爱吧嗒了吧嗒嘴,看着高阳喃喃道:“这茶没漱儿甜啊。”

    “漱儿甜吗?人家又没有抹蜂蜜。”嘀咕一声,忽然想到刚刚那幕旖旎,高阳挥袖啐道:“冤家,大白天的好不害羞。”

    哄得高阳含羞轻笑后,房遗爱走下床榻,举杯说:“过几天就是武举考试了,我先去校场练练武艺,再到谢兄弟那儿请教一下书文,漱儿可别哭了啊。”

    说完,房遗爱放下茶杯,缓步走到房门前,正要打开门闩,忽然想起高阳今天佩戴的步摇,这位有日子没犯病的“文抄公”顿时来了兴致。

    返回高阳身旁,望着佳人头上的镶金凤型步摇,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凑到妻子耳畔,含笑嘟囔了几句。

    说完,不等高阳反应过来,这位自觉理亏的驸马郎大步走出房门,在一阵大笑声中,缓步朝后花园踱了过去。

    望着被房遗爱带上的房门,高阳伸手取下步摇,呢喃:“云鬓花簪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俊儿哥总是这样不老实,不过他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胆子却是很小呢”

第二百九十五章 半月武试() 
    一连几天,房遗爱白天在后花园练武,晚上抽空去找谢仲举求教经文典籍,一门心思想要摘下文武状元。

    五月初,武举大比已经悄然临近,试子们大多天还没亮就奔赴校场参加考试去了。

    清晨起来,房遗爱整理长发,看着嘴角黑乎乎的绒毛,这位前世看惯了自己“小白脸”的房驸马,不禁拿起剃刀,三两下便将胡须剃了下来。

    叠好锦衾,见俊儿哥又在刮胡子,高阳黛眉微皱,喃喃道:“俊儿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没事总刮它做什么?”

    “啊?”想到古人留发蓄须的习惯,房遗爱先是一怔,接着含糊着说:“眼下欺君之罪还未取下,我总要激励自己啊,等到平安度过此难,再留胡须却也不迟。”

    放下剃刀,房遗爱换上一身皂袍,站在铜镜前摆了几摆,样子显得很是臭屁。

    “这是谁家的公子啊,为何生得如此的俊?”自卖自夸后,房遗爱整理衣衫,经过几天的习武,他眉宇间的坚毅越发增添了几分,哪里还有之前被唐太宗吓破胆的怯懦。

    拿出老早准备好的包袱,高阳走到房遗爱身后,眼含温存的笑道:“你是漱儿的俊儿哥啊,本宫一个人的驸马!”

    将包袱跨在肩上,房遗爱对着高阳的额头轻啄了一口,含笑道:“是是是,我永远是漱儿一个人的俊儿哥。”

    “漱儿,这次武举原是要封场的,我不在家的这半个月,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千万别跟京娘怄气,还有还有丽质那里就随她去吧”

    依依不舍的与佳人分别,房遗爱趁着天还未大亮,按照之前探好的羊肠小道,一路疾行,朝着校场赶了过去。

    送走房遗爱,高阳坐在茶桌前,举杯品茗,呢喃,“但愿此次俊儿哥能够马到功成,听说城外的天齐庙很是灵验呢,待会便找京娘姐姐一起前去,给俊儿哥上香祈福才是呢。”

    来到校场,果然不出房遗爱所料,尉迟宝林、候霸林各自拎着包袱,正站在校场门口等待着大哥。

    见房遗爱到来,尉迟宝林朗声一笑,不等候霸林反应过来,便快步迎了上去,“大哥,这几天练武累了吧?我们有心去找大哥喝酒,又怕耽误了大哥练武,等武科场完事过后,咱们哥四个一定要去酒楼喝个痛快。”

    自打从候霸林口中得知房遗爱的化名秘密后,尉迟宝林还有些怀疑,不过从自己老爹那里旁敲侧击确认无误后,这才对房遗爱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此刻对着房遗爱连连发笑,看的候霸林好不闷气,恨不能一脚踹死这个属苍蝇的小老黑。

    “哥四个?”房遗爱被说得一愣,抬眼看向候霸林,见三弟一副“没办法”的样子,心中这才豁然了。

    嘀咕一声,房遗爱含笑应下尉迟宝林的盛情邀请,接着哥仨便并肩走进了校场之中。

    日上三竿,提督府中的禁军将校场围得水泄不通,兵卒们更是一个个盔铠鲜明、腰横佩刀,奉命将校场封死了。

    眼下突厥大兵压境,李世民有心选拔出几位将才一同奔赴前线,所以原本还有三场才能结束的武举,迫于战事紧急竟硬生生被压缩成了为期半个月的武举大比。

    听过督军校尉枯燥无聊的宣讲后,房遗爱被带到了接下来十五天内的住所中,相比贡院那狭窄的考棚,校场上的土坯矮房倒是宽敞不少,而且最让房遗爱感到意外的是,试子们的住所全都是单间,并不是他想象打中的大通铺。

    整理后被褥,房遗爱坐在木板床上,眼望狭小的窗户,心想,“万岁此番有意让武举前三名奔赴疆场,想来却是为了磨练日后的将才,要是我能奔赴战场杀敌建功,岂不是要比做那处处掣肘的文官建功立业来的更快?”

    想到疆场杀敌能够迅速积累功勋后,房遗爱不由想到了一个人,“多亏了谢兄弟之前叫我通读兵法,要不然纵然上了战场也只能做个急先锋、草头兵”

    之前几天与谢仲举探讨经书典籍,房遗爱隐隐感觉这位“面瘫小太监”有些不同寻常,不但心思比旁人更加细腻,就连看问题的角度都有所不同,行人做事倒跟襄城有几分相像,但就是这错综复杂难以言明的感觉,一时却让房遗爱对自己的结拜二弟有些捉摸不透。

    “要是谢兄弟不是宦官就好了,想来以他的聪明才智,倒能帮我省上不少力气,可惜他是皇后娘娘的心腹人,纵然再要好,有些事情还是要提防一二的。”

    说完,房遗爱盘膝坐在木床上,暗自修炼起了混元心经。

    校场中军帐中,尤子章正捧着一只烧鸡狼吞虎咽,在他一旁站立着一个身着绣虎袍服的中年男子。

    男子的虎袍单袖斜跨,一条衣袖掖在腰间,配合着他那生就剑眉铜铃眼的国字脸,倒颇有几分武将的威严。

    “儿子,你这身伤是房俊打得你?”因为雁门关边关告急,原定的主考官秦琼、尉迟恭,早已被宣进宫中商议战事,所以远在鱼鳞关的尤俊达这才被调了过来,协助柴绍前来主持武科场选拔一事。

    扯起袖子蹭了蹭嘴角的油渍,尤子章扯下一根鸡腿,满是淤青伤痕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凶相,“对啊,还有候霸林,房俊只是踹了我一脚,候霸林却是暴打了孩儿一顿呢。”

    “她奶奶的,候霸林?侯君集的儿子?他仗着他爹是兵部尚书,就敢骑在咱们老尤家头上拉屎?想当年老子跟你程叔父在长叶岭劫下那一十六万龙衣纲时,侯君集还是一个大头兵呢!”

    “房俊就算了,他是秦二哥的干儿子,又是房丞相的幼子,我不好惹他,倒是可以帮你揍一顿候霸林。”

    丢下啃得只剩下骨头的鸡腿,尤子章蹭的起身,惊奇地说:“爹,你要替孩儿报仇?”

    “没错,眼下候霸林住在校场中,等晚上我蒙面悄悄溜进他的住所,将他暴打一顿给你解气也就是了。”

    “可是爹候霸林很能打呢。”

    “屁话,你老子我堂堂鱼鳞关总兵,难道会打不过一个娃娃?你安心回房等着去吧!”喝退尤子章后,尤俊达在中军帐一直等到深夜,这才换上一件黑衣,用黑布遮面悄无声息的朝候霸林的住所走了过去。

    吃过晚饭,心事萦怀的房遗爱久久无法入睡,索性开门到校场闲逛了起来。

    站在皂黄旗下,联想到之前与尤子章举重的场景,房遗爱微微一笑,心想,“九百斤的铁钮很重吗?要不趁着四下无人我来试试?”

    想着,房遗爱运气真气,双手扣动铁钮象耳扶手,正要发力,却见一个黑影“嗖”的一声,从前方不远处闪了过去。

    因为房遗爱身着皂黑袍服的缘故,一心要去揍候霸林给儿子出气的尤俊达,并没有发现这位房驸马,反倒被房遗爱看到了他。

    看到黑影,房遗爱皱眉呢喃,“这半夜三更校场中怎么会有黑衣人?莫非是突厥国派来的奸细?”

    因为接连三次在突厥武士手中吃了苦头,这让房遗爱变得有些谨慎,此刻望着径直朝举子住所走去的黑影,房遗爱想都没想便跟了上去。

    行走间,唯恐被“突厥奸细”认出面貌到时徒增风波,房遗爱索性照葫芦画瓢,将衣襟下摆一扯两半,相仿尤俊达蒙上了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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