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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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还敢来秦府撒野?”伸手挽了挽袖子,尉迟宝林对候霸林使了一个眼色,道:“干他去!”
说完,二人疾步向前,三两步便赶上了萧锐,没等萧驸马开口,二人双手并用,瞬间便将他按倒在了地上。
“你个狗贼,敢欺负我大嫂,萧瑀了不起吗?就是你爹在这,老子也照揍不误!”
虽然之前听到秦京娘喊房遗爱何郎,但此事被气红眼了的尉迟宝林,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抬脚便对着萧锐的小腹一阵乱踢,恨不得一脚将他废了才算解气。
还是候霸林粗中有细,联想到自己大哥的把柄落在萧锐手上,下起手来不打别处,可劲朝着萧锐的脸颊招呼,几巴掌下去萧锐嘴里泛着血沫,两颗门牙也尽是被抽了下来。
萧锐一介文人,哪里会是两位少公爷的对手,像小鸡子儿似得被按在地上,一顿暴揍,除了痛哭哀嚎,哪里还能做得了其它事情。
一顿暴揍过后,萧锐的脸颊已经没了人样,嘴唇肿的老高,支支吾吾好像是在告饶,又像是在叫骂,反正说的话候霸林、尉迟宝林一句也没听清楚。
见萧锐被抽的不能言语,候霸林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将萧锐的手掌摊放在地上,接着对尉迟宝林使了一个眼色。
看到候霸林夹带狡黠的目光,尉迟宝林坏笑一声,接着抬起脚掌,重重对着萧锐纤细的手掌踩了下去。
两声惨绝人寰的哀嚎过后,萧锐的双手扭曲成一个极为诡异的角度,别说握笔了,就是拿鞋恐怕都费劲。
见萧锐没了说话、提笔的能力,唯恐房遗爱化名被暴露的候霸林得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身后一拍尉迟宝林的肩膀,说:“走,咱俩去长安酒肆饮酒吧?”
看着倒在地上昏厥过去的萧锐,尉迟宝林挠了挠头,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二哥可还在房里呢,还有大嫂我刚刚听到大嫂喊二哥什么来着?何郎?”
“哎呀,你怎么跟个大姑娘似得。”见尉迟宝林回过味来,候霸林唯恐这小老黑说漏了嘴,一把拉起他的手腕,扯着他大步朝门外走了过去,“待会到了长安酒肆算了,还是我家吧,待会到了我家,我再跟你好好说。”
“好的,四弟。”
“什么四弟,你以后要叫我三哥的!”
“四弟不好吗?你想想长板坡前赵子龙,多威风,多煞气。”
“不!我就得意当张飞,张三爷,虎牢关前三战过吕温侯的桓候张翼德!”
二人一边斗嘴,一边前行,早已忘了被他们打成死狗似得萧锐。
在客房待了一会后,谢仲举突然感觉自己一阵腹胀,忧心赶出门去的两个毛包把萧锐打死的她,转而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客房。
“怪了,明明没吃午饭,怎么突然饱了呢?”嘟囔着,谢仲举缓步转过廊道,随即便看到了倒在地上,披头散发的萧锐。
走到跟前仔细观察,见萧锐双手被踩断,嘴巴更是不像样子,谢仲举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去。
“萧锐被打成这样,看来是候霸林故意要替房遗爱隐瞒身份。”心中赞许过自己那毛包三弟后,谢仲举黛眉攒簇,暗想,“萧锐伤成这样恐怕修养十几天就可以开口了,到时候他恼羞成怒将化名一事告诉萧瑀,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萧锐痊愈之后的报复,谢仲举如坐针毡,不知从什么时候,她心中竟不自禁的为房遗爱担起忧来,而这一点直到此时,这位经纶满腹的谢女官也还不处于不自知的状态。
盯着昏死过去的萧锐沉吟片刻,谢仲举拿定主意,转身走进秦府后院,从后门悄悄溜出,带着满腹心事和妙计去大明宫立政殿找长孙皇后去了。
尉迟宝林、候霸林、谢仲举先后离去,房中只剩下了房遗爱和秦京娘,二人相拥在一起,心中满是对未来的彷徨,以及对对方的眷恋和愧疚。
“何郎,你说当初在长安郊外,要不是我出口刁难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冒名进入国子监了?”
“确实会没办法进入国子监,但秦元帅的病不也没办法治好了吗?”
联想到先前在长安郊外,对自己冷眉怒目的绿衣少女,房遗爱微笑着说:“往后没别人的话,京娘还是唤我小贼好了,何郎显得有些书卷气,哪里配得上娘子将门虎女的身份。”
听到房遗爱的夸赞,秦京娘娇羞满面,轻咬绛唇,喃喃道:“小贼?这样会不会显得有些不守妇道?”
“诶,男女都是平等的,往后不要太过拘泥这些繁文缛节,想来你这样倒让我感到有些陌生了呢,我还是怀念之前那个拿着马鞭,指着我鼻子臭骂一通的巾帼佳人啊!”
说着,想到初次相逢时的场景,二人齐声发笑,开始你一言无一语的回忆起了往事。
这边,房遗爱几人各怀心事分道扬镳,那边高阳已经来到了襄城公主府。
碍于襄城有病在身的缘故,高阳让梅香守在门口,稍微整了整衣衫,便独自进到了襄城的卧房之中。
回收关上房门,四下打量,见襄城躺在罗帐之中,高阳黛眉微皱,缓步走到榻边,轻声问:“姐姐,你好点了没有?漱儿来看你了。”
吃过关木通开下的安身药,浅睡之中的襄城听闻高阳的呼唤,马上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隔着纱帘看向高阳,记忆近乎全失的襄城轻咦一声,好奇地问:“这位姐姐,你是谁啊?”
此言一出,高阳还以为襄城是在跟自己打趣,笑着掀起罗帐后,坐在榻边没好气的说:“这才几天没见,姐姐莫非把漱儿忘了?”
看着佯装负气的高阳,襄城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仔细回忆,只觉得眼前这位女子十分面熟,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困惑之间再次开口,“你叫漱儿?我怎么想不起来你是谁了呢?只是觉得怪眼熟的。”
见襄城表情不像作假,高阳芳心微颤,暗想,“莫非姐姐发烧,烧糊涂了神智?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有心襄城病情,暗自心焦下,高阳缓缓握住襄城的手掌,眸中带着关切的目光,温言细语的说:“我叫李漱,是当今万岁的公主,我的驸马叫房遗爱,房玄龄是我公爹”
想要帮助襄城回想起往事的高阳话还没说完,听到她讲述的襄城脸色骤然大变,一把将她推开后,怒气冲冲的说:“你是个坏人,你是个骗子!我才是房郎的妻子!”
遭到襄城的呵斥,高阳不可置信的看着长姐,面容惊骇的说:“什么?房郎的妻子?你是俊儿哥的妻子?!”
记忆全失的襄城因为心中执念,下意识把自己当做了房遗爱的发妻,此刻面对旁人的挑衅,自然耀武扬威的宣示起了地位,“是啊,我是房郎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见襄城言语错乱,高阳苦笑一声,不知道襄城背后手段的她,一心担忧长姐的身体状况,稍稍缓过心神,正要开口,却被襄城抢先说出的话,惊得花容失色,心中登时掀起了一阵狂风巨浪。
“你不相信?我可以告诉你房郎的秘密,房郎就是大名鼎鼎的布衣榜首,你晓得吗?不过你不要去跟别人说,不然房郎是要被打板子的。”
第二百八十七章 起疑心()
“房郎就是布衣榜首?”
强忍着内心当中的激荡,高阳表情凝重的看向襄城,有意压低声音问:“姐姐,你该不会是在骗漱儿吧?”
出于女性的本能,饶是襄城心存执念,但哪里肯放弃心中挚爱,“我骗你做什么,要不然待会房郎回来,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高阳被说得一头雾水,怀揣疑惑,问:“待会房郎回来?房遗爱来找过你?”
提起“房郎”襄城脸上满是欣喜,哪里还会记得昨夜萧锐对她的打骂,“是啊,房郎清晨起床就出门去了,他说他待会回来喂我喝药呢。”
“清晨起床?待会回来为你喝药?”见襄城话语漏洞百出,高阳皱眉沉思,“俊儿哥昨夜一直都在房里啊,不曾见他出去,再说姐姐有萧驸马陪伴,房郎怎么可能在这里过夜?”
想清楚其中细节,高阳认定了襄城神智混乱,转而开口哄劝道:“好,就算姐姐说的是真的。那么房遗爱昨天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见高阳问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本笑颜如花的襄城顿时变得失落了起来,联想到昨夜那坏人差点把“房郎”掐死的事情,这位失去记忆的长公主,竟忍不住哭了出来。
“昨天有个坏人到我家饮宴,口口声声说他才是房遗爱,后来他和房郎言语不和争吵起来,他恼羞成怒还差点把房郎掐死呢。”
话说一半,襄城双眸闪过一丝解气的神色,得意的对高阳说:“不过你不要担心,房郎最后还是被我救下来的呢。”
听过襄城的讲述,高阳心中疑惑愈发浓重,“那个坏人差点把俊儿哥掐死?昨天在公主府饮宴的除了俊儿哥,就只剩下了萧驸马,萧驸马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打得过俊儿哥?”
“那姐姐是怎么救下房遗爱的呢?”
“我用酒壶刺破了那坏人的大腿,他还流了好多血呢,好多好多血。”想起昨夜房遗爱那鲜血直流的伤口,襄城连忙拉了拉被子,脸上一副受惊害怕的神色。
见襄城神色、举动不像作假,高阳芳心微动,暗暗将那坏人腿上有伤的事情记在了心里。
话音落下,从襄城口中得知了昨夜颠倒的事情经过后,高阳不由对“何足道”提起了兴趣,接着动起鬼机灵,开始从襄城嘴里套起了话来。
喝下失忆药酒后,襄城不但记忆受损的厉害,就连心智也变成了七八岁的小孩,被高阳三言两语一哄,便将“望月台”、“花亭明誓”这些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但像“长安客栈引诱房遗爱”那些不堪的事情,却被襄城下意识忘记了。
见襄城说的有理有据,高阳回想起之前与房遗爱的种种往事,一个个平日不易察觉的破绽尽数浮现,最后种种破绽交汇成一个大网,将房遗爱和“何足道”二人串联在了一起。
“难怪俊儿哥会赶在梅龙镇找到我,原来他一直都在长安城中。”
“之前何足道夜宿尚仪院,五凤楼醉酒题诗,难怪他两次三番要躲着我,却原来他就是俊儿臭房俊!”
“既然他一直都在长安,那怎么不来宫中看我?秦元帅、秦京娘、谢仲举就连襄城姐姐都知道臭房俊的化名秘密,他为什么要瞒着我?难道在他心里我连一个外人都不如吗?”
“秦京娘!之前听父皇说过,京娘姐姐是何足道的发妻难道房俊和她已经”
想到秦京娘和“何足道”的种种传闻,高阳如丧考妣,看向面前的襄城,心中抱有侥幸的说:“姐姐,你该不会是记错了吧?这些话是萧驸马对你说的?”
“萧驸马?萧驸马是谁?你要是不信,喏,你来看。”说着,襄城挽起衣袖,那扎眼的淤青随即显现在了高阳面前。
“这是萧锐弄得?!他好大的胆子!以下犯上是什么样的罪过他应该清楚!姐姐别怕,我这就去”
高阳话说一半,便被襄城扬手打断了。
襄城看着手臂大大小小的淤青,面带惧色的说:“这是房郎掐的,他说打是亲骂是爱”
此言一出,高阳瞬间明白了昨夜发生的一切,“房郎是萧锐,那坏人就是俊儿哥!姐姐手臂上的淤青一定是萧锐那奸贼下的毒手!”
想清楚其中困惑,一心想要弄清楚自己夫君身份的高阳,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对着襄城哄劝几句后,便神色匆匆的走出襄城公主府,怀揣着困惑和怒火,气势汹汹的回秦府找房遗爱理论去了。
等高阳回到秦府,已经到了正午时分,秦京娘被房遗爱一番劝解,心中的委屈消了大半,谢仲举在向长孙皇后禀报过后,也匆匆赶回了秦府,而那个被打成残废的萧锐,则被秦府中的小厮抬回了萧府。
坐在二堂当中,心事被打消的房遗爱胃口大开,不过碍于高阳还没回来的缘故,倒也不好率先动筷,只等坐在餐桌前跟秦琼有一搭没一搭闲聊了起来。
过了片刻,怒气冲冲的高阳来到二堂,见妻子回来房遗爱眉开眼笑,忙不迭的便去给高阳盛饭去了,看着坐在席间的秦琼、秦京娘、谢仲举,高阳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暗想,“要是襄城姐姐说的没错的话,这些天你们一直都在联手哄骗我,秦府上下就没一个好人!”
暗自咒骂一声,看着房遗爱送到面前的羹汤,高阳越想越气,联想到自己夫君很可能已经和秦京娘行过夫妻之礼,这个小丫头的本性顿时显现了出来。
伸手猛地一拍桌案,高阳对着房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