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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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谢仲举要在“逃兵”上做文章,长孙皇后不明就里,询问,“此话何意?快些说明!”
“前番是娘娘降旨罚房俊去往雁门关,此刻他受不了苦私逃回长安,娘娘可以用此事做由头责罚房俊,想来此事起因由娘娘做主,责罚房俊万岁却也不会说些什么。”
得知谢仲举的周旋办法,长孙皇后颔首低吟,“你是要我责打房俊?只怕漱儿会不依吧?”
“眼下房俊恐怕已经到了大明宫,若是被万岁发现其身份,到时恐怕不单单责罚这么简单。”
说着,谢仲举双膝跪地,在心间对房遗爱那股莫名情愫的驱使下,说道:“只要娘娘以逃兵借口责罚房俊,到时他身负重伤,万岁也不好宣他面圣,眼下也只有这一个法子可行了。”
“望皇后娘娘三思。”
说到最后,想到房遗爱很可能会信命不保,谢仲举不知怎的,眸中竟朦胧一片,心中更是无比凄惶。
正当长孙皇后犹豫不决时,赶来报信的王有道通秉一声,接着满头大汗的推开了立政殿殿门。
“娘娘,房驸马已经被白简带往紫宸殿,想来就快要面圣了!”
王有道的言语就好像一桶火油,瞬间浇在了长孙皇后焦灼不安的心头,也恰恰正是因为这桶火油,这才让长孙皇后拿定了主意。
“王有道,掌灯引路去往紫宸殿!”起身对王有道吩咐一声,长孙皇后转头看向谢仲举,轻声道:“瑶环,你马上去到秦府,叫秦怀玉将房俊充当逃兵的事情宣扬出去!此事必须从秦怀玉口中说出,不然只怕万岁和满朝文武不肯轻易信服啊。”
说完,长孙皇后快步走出立政殿,在王有道的带领下,风风火火的朝紫宸殿赶了过去,想要趁李世民与房遗爱还未相见的紧要关头,化解掉这场牵连甚广的“化名”欺君大罪。
正当长孙皇后赶向紫宸殿时,一番磨蹭过后,再一次在高阳的催促下,房遗爱与白简心惊胆战的登上了紫宸殿的台阶。
站在紫宸殿门前,高阳刚想推门进去,却被白简拦了下来。
“万岁之前还在为公主私自去往雁门关发火呢,眼下还是让奴婢前去通秉一声吧?”
听到白简的话语,想到俊儿哥的“逃兵”行径,高阳颔首点头,接着走到房遗爱身边,二人怀揣着两样心情,等候起了李世民的宣见。
“哎呦,王有道请的救星怎么还没到啊?”见四下没有王有道的身影,自知已经耽搁了将近半个时辰的白简咬牙跺脚,“算了,事已至此咱家也算仁至义尽了,房驸马、何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白简伸手推开紫宸殿大门,缓步走进了大殿之中。
站在殿外,望着四下无人的宫苑,房遗爱长叹一声,暗想,“难道我今天在劫难逃了?大好的贞观盛世,大好的初唐,想来我就要对着花花美景永别了!”
走进紫宸殿,殿中所看到的景象,证明了白简之前的做法是对的。
因为连日有心边关军事,身心疲惫的李世民正趴在龙书案上打盹,显然短时间内不会醒过来。
见李世民睡的正香,白简暗道一声苍天保佑,接着像一只偷了鱼的狸猫似得,蹑手蹑脚的退出了紫宸殿。
来到殿外,白简长舒一口气,对房遗爱和高阳说:“万岁睡着了,公主和驸马还是稍等一会吧。”
此言一出,房遗爱大喜过望,而不明就里的高阳,也不敢去打扰李世民的清梦,无奈下只得陪着夫君在紫宸殿外等候了起来。
过了片刻,长孙皇后疾步赶来,望着站在殿外的房遗爱和高阳,紧绷着的心弦这才放松了一些。
登上丹墀台阶,长孙皇后不容分说,指着房遗爱轻声道:“大胆房俊,竟敢私自逃出雁门关。”
不等高阳和房遗爱回应,唯恐惊动了李世民的长孙皇后,对着白简和王有道使了一个眼色,“白简,王有道,将他给本宫带到立政殿,本宫要亲自审问他!”
得到口谕,有心搭救房遗爱的二人,不容分说,一左一右架起房遗爱,三人近乎飞奔似得,一溜烟跑下了紫宸殿台阶。
将房遗爱暂时拉出火海后,见高阳一脸惊慌,长孙皇后怕她去到紫宸殿向李世民求情,转而说道:“漱儿,你私下去到雁门关可知错?跟我回立政殿!”
话音落下,长孙皇后一把拉住高阳的手腕,母女二人相伴走下高台,跟随在房遗爱三人身后,缓步朝立政殿走了过去。
紫宸殿中,正在酣睡的李世民,对于殿外的事情毫无察觉,稍稍动了动手臂后,转而再次进入了梦乡之中。
来到立政殿,碍于高阳在场,长孙皇后责打房遗爱的戏码,总是要做足的。
就这样,在白简、王有道的旁观下,长孙皇后厉声对房遗爱、高阳一通训斥,尤其重点说起了那空穴来风的“充当逃兵”的莫须有罪过。
正当四人联手对高阳做出一场好戏的同时,立政殿外,一个较小的身影悄然到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孙皇后的亲生女儿,年仅七岁的晋阳公主李明达。
李明达今夜说好与长孙皇后同住,不过忧心房遗爱化名一事的长孙皇后,早已将自己与小女儿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在自己寝宫等的无聊后,晋阳公主这才独自一人来到了立政殿前。
因为殿外无人看守,李明达蹑手蹑脚的推开殿门,还没等她完全将门推开,耳畔便传来了母后夹带愠怒的话语声。
透过门缝向内观望,见高阳愁容满面的站在一旁,房遗爱跪在地上遭受长孙皇后的责斥,单从话语推断此事的李明达,误以为是姐姐、姐夫做错了事,这才受到了母后的训斥。
长孙皇后温淑贤良,哪里有过这样的怒相,眼见姐姐、姐夫如此惨状,与高阳要好的李明达随即升起了一个念头,搬救兵。
拿定主意,这位小丫头轻声关上立政殿朱门,奶声奶气的私语道:“高阳姐姐和她的驸马好可怜的,想来母后平日最听大姐的话,兕子还是去栖霞宫找丽质姐姐来讲情吧。”
说完,晋阳公主在朦胧月色的照映下,一路小跑着到栖霞宫请李丽质前来讲情去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嘴快的白简()
来到栖霞殿,晋阳费力的推开殿门,沿着门缝侧身进入了大殿当中。
殿中,李丽质正坐在书案前,翻看着古今典籍,听到木门开启发出的“咯吱”声,读书时向来不喜被人打扰的她,不由黛眉微皱,接着放下了手中的书本。
转头望去,在看到来人是晋阳后,李丽质面颊上的愠怒一扫而空,笑着说:“兕子,是不是一个人睡不着?来找姐姐给你讲故事来了?”
小跑着来到李丽质身旁,晋阳认真的摇了摇头,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中,满是担忧的目光。
“漱儿姐姐和姐夫被母后训斥了,大姐能不能去帮忙说个人情?”
说着,晋阳用她那胖嘟嘟的小手,轻轻扯了两下李丽质的衣角,喃喃,“兕子不想让漱儿姐姐和姐夫受罚呢。”
听闻晋阳的话语,李丽质双眉颦蹙,“房俊不是被罚去雁门关了吗?怎么现在回来了?受罚?莫不是他偷偷跑回来的?”
无独有偶,得知房遗爱回到长安的消息,李丽质也升起了他充当逃兵的念头。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李丽质随即起身,弯腰抱起晋阳,安慰道:“兕子别担心,姐姐这就带你去立政殿,找母后讲情去。”
说完,李丽质带着晋阳疾步走出栖霞宫,忙不迭的去立政殿讲情去了。
就在不明真情的李丽质和晋阳,赶去立政殿讲情时,“私逃雁门”的房遗爱也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受罚刑杖五十。
出于瞒哄李世民和满朝文武的苦衷,一番抉择过后,长孙皇后这才说出了“五十板”这样一个不轻的责罚数目。
听到自己将面临的责罚,房遗爱心间猛地一颤,暗想,“岳母,您这责罚也太重了点吧?五十板!我可是要在床上躺半个月的!”
相比房遗爱的暗自震惊,高阳做出的表现更为直观,只见她疾步走到长孙皇后面前,双膝跪地哀求道:“母后,俊儿哥从没有受过苦,五十板只怕他消受不起,母后开恩啊!”
此言一出,殿中的长孙皇后、白简、王有道尽都是同样的念头,“三次击杀突厥武士的何足道,会连五十板都受不起?”
见高阳求情,想到房遗爱日后还要参加殿试,本就是做戏的长孙皇后心弦微动,看向站立在两旁的王有道、白简,随即计上心头。
“房俊私自逃回长安,本宫没将他斩了就已经不错了!”说着,长孙皇后分别开了一眼白简、王有道,不置可否,“你们两个带房俊到慎刑司,亲自责打他五十刑杖!”
话音落下,领会长孙皇后言下之意的房遗爱三人,尽都长出了一口气。
“奴婢领旨!”
二人领旨后,随即搀扶起地上的房遗爱,三人缓步朝着殿外走了过去。
见求情无果,高阳杏眸中泛起一层朦胧,怄气似得对长孙皇后一挥衣袖,接着便将身跟上了三人。
来到慎刑司,白简、王有道要来御棍,示意房遗爱趴在木凳上后,对视一眼,嘴角全都泛起了一丝会心的笑意。
蹲在房遗爱身旁,眼见夫君即将受罚,高阳面颊上忧虑之色溢于言表,伸手握住房遗爱的手掌,安慰道:“刑杖一点都不痛的,俊儿哥忍忍吧。”
听闻妻子的安慰,房遗爱微微点头,含笑道:“好,忍忍就过去了。”
二人说话间,白简手中的刑杖已经挥了下来,不过令房遗爱万没想到的是,这一下白简竟用了十分的力气!
“啊!”猝不及防下,房遗爱叫嚷出了声来,转头看向白简,眼中尽是不解的目光。
察觉到房遗爱眸中的疑问,白简耸了耸肩,转而对王有道努了努嘴,接着又是一下十分力的板子落了下来。
听闻房遗爱的惨叫声,高阳心中满是疼惜,大声对王有道、白简说:“你们两个能不能轻一些!”
“公主,奴婢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口谕,哪里敢放水啊。”,说话间,二人各自打下五板。
就是这十板子下来,让望月台、太白山手刃突厥武士的“布衣榜首”叫苦不迭,额头上早已布满了汗珠。
“之前皇后娘娘明明已经吩咐下来,为什么白简和王有道出手还是这样的恨?难不成”
思绪想到一半,等到第十一板蜻蜓点水的落下,不禁令本就迷惑的房遗爱,更加晕头转脑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想着,房遗爱咬牙转头看去,只见之前面如冰霜的白简、王有道,此刻早已换上了一副笑脸。
就这样,高举御棍轻轻落的王、白二人,演技十足的打下了后四十板,望着房遗爱被鲜血浸湿的衣襟,相视一眼全都满意的点了点头。
怀揣着满腹疼惜,亲眼目睹夫君被打的高阳,见二人放下手中御棍,这才松开了房遗爱的手掌,起身查看起了房遗爱的伤势。
当高阳看到房遗爱那沾满鲜血的衣襟后摆后,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竟自鼻子一酸,两行清泪随即夺眶而出。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说着,高阳躲过白简手掌的御棍,作势就要朝下打去。
见状,白简和王有道连连后退,齐声对高阳告饶,“公主,奴婢也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口谕,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对后四十板心知肚明的房遗爱,见妻子这般模样,连忙阻止道:“漱儿!不要为难二位总管。”
听到房遗爱的劝阻声,高阳这才负气将御棍丢到一旁,恨声呢喃道:“两个大胆的奴才,这件事本宫记下了!”
王有道、白简见高阳怀恨在心,吓得身躯一颤,想要出口解释,却又害怕她得知事情真情,无奈下只得连声赔笑,俨然一副哑巴吃黄连的囧相。
出于心中疑惑,房遗爱沉吟片刻后,一半真情一半假意的对高阳说:“漱儿,要不你去帮忙找一个竹椅?想来我是没办法走着回房府了。”
“好,俊儿哥先等一会,漱儿这就去找竹椅去。”强挤出一丝笑意,对房遗爱应声后,高阳冷冷白了一眼王有道二人,接着疾步走出了慎刑司。
待等高阳走后,房遗爱想要起身对二人问个究竟,但无奈身后疼痛无比,一番尝试只好趴在木凳上,咧嘴问道:“二位总管这算何意?”
见房遗爱询问,王有道和白简连忙向前,蹲在房遗爱两侧,面带尴尬的陪笑道:“驸马不要记恨我们,只是因为宫中耳目甚多,不见血恐怕无法瞒过那些个耳朵。”
知晓二人的苦衷,联想到置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