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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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返回店房,高阳早已穿上绣鞋,在她面前的茶桌上放有一杯八成满的热茶,显然是为房遗爱预备的。
匆匆洗过手后,房遗爱将两个水桶放在墙边,整理过衣衫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站在了高阳面前。
为房遗爱正了正身侧的木椅,高阳再次恢复了那天真纯良的模样,“俊儿哥,喝些茶吧。”
见妻子放下埋怨,房遗爱哪里还有二话,含笑点头后,将身坐在了高阳身侧,手捧茶杯细细观赏起了佳人。
目光在看到高阳那弯曲不能伸直的手臂后,房遗爱忽的响起了妻子在官道坠马的惊险一幕。
房遗爱从混元心经中学了许多医术,眼下哪里肯让妻子平白受苦,放下茶杯被,他转而起身站在佳人面前,双手轻轻抬起了高阳受伤的臂膀。
因为落马时手臂先行着地,高阳的手臂被轻微挫伤,之前不忍夫君担忧的她,一直咬牙硬撑,此刻被房遗爱一碰不禁黛眉攒簇,脸上也尽是吃痛的模样。
见发妻面带煎熬,房遗爱迅速运转真气,为高阳治疗起了淤青的手臂。
“在长安是我曾跟随何榜首学过几样正骨术,漱儿的手臂是如何受伤的?”
“不碍的,之前不小心撞在了门框上,只是有些红肿而已。”
二人交谈间,经过真气的修复,高阳的手臂恢复了七七八八,倒不是房遗爱无法将其治愈,而是害怕彻底治愈会引起高阳的怀疑,权衡间这才留了一些余地。
松开玉臂,之前目睹高阳坠马的房遗爱,哪里会不晓得“撞在门框上”不过是高阳用来瞒哄自己的宽心话而已。
怀揣着内疚和自责,房遗爱轻叹一声,正想与高阳说些什么,含糊间,之前被他系在腰间的皂黑锦袍随即被高阳攥住了一角。
见夫君腰间的锦袍自曾相识,高阳略微思忖了片刻,忽的响起之前龙灯会,在五凤楼中“何足道”身穿的衣衫,恰恰与房遗爱此刻所穿的是同样的款式。
第二百四十一章 夜话衷情()
从衣衫上察觉到些许蛛丝马迹后,高阳杏眸闪过一丝狐疑,喃喃道:“俊儿哥,这件衣衫怎么会穿在你身上?”
见破绽被察觉,房遗爱心尖微颤,“坏了!这件衣衫我故意系在腰间,却没成想还是被漱儿发现了。”
背地嘀咕一声,房遗爱装作一副茫然不解的表情,望向高阳问道:“漱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件衣衫漱儿之前见过,是穿在何足道身上的。为何此刻会在俊儿哥这里。”
说着,高阳伸手取下皂黑袍服,双手拎起肩领,起身细细打量了起来。
见高阳化身“狄仁杰”,房遗爱暗地咋舌,“这该如何是好啊?我横不能说这件衣服是何足道送”
想到一半,房遗爱灵光闪现,轻笑一声,“对!何足道送给我的!反正我跟他本就是一个人!”
拿定主意,房遗爱挠头轻笑一声,道:“这件衣衫是临出长安时何仁兄相送的,他说京娘”
房遗爱的谎话还没说完,余下的话便被高阳那凛然的目光吓了回去。
虽然心系房遗爱,但之前襄城给他扣上的“夜宿平康坊”的帽子,一直深深被高阳记在心里,饶是之前李丽质曾分析过这件事的可能性,但出于女儿家的醋心,高阳哪里肯就此忘却。
秉着宁可杀错不能放过的心思,高阳冷声说道:“京娘?为什么要喊得这么亲?那可是何足道的发妻啊!你日后的义嫂!”
“坏了!嘴瓢了!”见高阳变脸变色,房遗爱耸了耸肩,急忙圆话说:“京娘嫂嫂,京娘嫂嫂。”
“哼,这还差不多!”说着,高阳瞪了房遗爱一眼,脸颊尽是没好气的表情,“俊儿哥,你日后说话要有些分寸了,要是被何足道听到恐怕会不高兴的!”
“是是是,娘子教训的是。”应是后,房遗爱接茬往下说,“何仁兄说京娘嫂嫂日前多做了一套袍服,这才将这套一模一样的送给了我。”
见房遗爱表情不像作假,高阳这才迟疑的点了点头,将袍服搭在衣架上后,转而坐在茶桌前品起了茶来。
打消高阳的怀疑后,想到自己与秦京娘、李丽质二人的感情,房遗爱心中对妻子的愧疚更甚了几分,接着坐在高阳对面,说起了近些天的相思之情。
“漱儿,我之前送给你的家书可曾受到?”
“受到了,俊儿哥惜字如金,家书满打满算还不到十个字!”
“我的字迹本就不好看,写多了唯恐露怯,不过心里却是十分惦念漱儿的。”
“漱儿,家书字迹写的可好看?”
“嗯,好看。”
“哈哈,那还不快来夸夸我。”
一番嬉笑,笑颜如花的高阳渐渐恢复平静,一双杏眸深夜的望向房遗爱,纤纤玉手柔情的为夫君打理起了鬓边青丝。
理顺青丝后,高阳轻抚房遗爱脸颊,满是疼惜的说:“俊儿哥,你瘦了许多呢。想来在雁门关当差很是辛苦吧?”
看透佳人眸中的怜惜之意,房遗爱按下打趣的心思,一本正经的说:“不辛苦,想来我自幼只会游山玩水,经受几分磨练却也是好事。”
房遗爱哪里知道,面前的佳人等的正是他这句话。
虽然心底原谅房遗爱,但有些事情身为妻子的高阳却不能不说,就好比这次房遗爱充当“逃兵”的事情。
“俊儿哥今年已经一十九岁了,怎地还是如此吃不了苦,不要记恨漱儿说话直白,俊儿哥怕是娇生惯养惯了,这才会做出从雁门关出逃的事情。”
虽然之前一心想着让夫君远离即将开战的雁门关,但充当逃兵与奉旨返回两家事情的结果虽然一样,但性质却是完全不同的。身为人妻,高阳自然希望自己的丈夫成就一番事业,饶是无法扬名立万,却也不能做出如此不堪,有辱门楣的丑事来。
说完,不等房遗爱开口,高阳继续说道:“你可知道父皇下旨叫你与何足道金兰结拜,为的正是希望俊儿哥能成就一番功业,却没成想俊儿哥竟自做了逃兵。”
饶是话语中夹带埋怨,但高阳说话间早已将头埋在了房遗爱怀中,直到此时这位皇家公主依偎在夫君怀中,悬着的心这才完全落了下来。
伸手轻抚高阳青丝,房遗爱心中有苦难言,“我也不想做逃兵啊,这不是没办法逼得吗!我横不能说自己是从长安城来的吧不管如何漱儿的确是为我受苦了。”
暗地叫苦不迭后,房遗爱轻嗯一声,接着说:“这件事是俊儿哥不好,漱儿说的完全有理。要不明日我便返回雁门关?”
房遗爱搪塞的话语说得轻巧,却再次触动了高阳的心弦。
见夫君好不容易脱离虎口,高阳哪里舍得他再去只身犯险,情急下连连摇头,“俊儿哥还是跟漱儿回长安吧,眼下颉利可汗统兵意欲兵犯雁门关,想这两军战前刀剑无眼,漱儿可受不得俊儿哥有半点闪失。”
听闻高阳的言语,房遗爱忽的想到了此时正盘踞在雁门关外,虎视大唐江山的颉利可汗。
“颉利可汗?突厥之所以敢兵犯大唐,不过是依仗他们的铁骑而已。虽然我大唐也是百战虎狼之师,但若论骑兵却还是逊色与生在马背、长在马背上的突厥军队。”
想到大唐与突厥的骑兵差距,两世为人的房遗爱忽的灵光闪现,心底喃喃道:“不如回得长安我着手研究红衣大炮?效仿明末袁督师那般坚守关宁防线,想来努尔哈赤都败在红衣大炮手上,眼下的突厥军队总不能比明末的后金骑兵更加厉害吧?”
“对付突厥这种以骑兵为主的军队,就该用袁督师的方法:构坚垒,筑高墙,红衣大炮多杀伤!”
思绪飞舞间,一个崭新的问题随之而来,如果红衣大炮被研制出,大唐岂不是要横扫六合?到时历史的车轮被改变,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个严峻的问题,房遗爱摇头苦笑一声,暗想,“科技树还是别去碰的才好,我好好做文抄公多好,喝喝茶,写写诗,金戈铁马不适合我,毕竟我胆子小!”
正当房遗爱暗自苦笑间,依偎在他怀中的高阳发现了夫君的异样。
抬头望向房遗爱,高阳不解的问:“俊儿哥,你笑些什么?”
思绪被询问声打断,房遗爱正了正心神,低头望向佳人道:“漱儿,你真是我的好妻房啊!饶是身在长安还惦念着俊儿哥。”
“俊儿哥是漱儿的夫君,旁人再好终归也是外人,漱儿的心早就给了你这个小银贼!”
说着,高阳伸手轻轻对着房遗爱的胳膊掐了一把,故作威胁道:“臭房俊,既然是到漱儿对你好,那日后便不许你再留恋秦楼楚馆平康坊,听到没有!”
见高阳倾诉衷肠,对其满怀内疚和自责的房遗爱连连应是,“是是是,娘子说的有理,日后被人不在于那烟花之地就是。”
“这还差不多!”笑着轻锤房遗爱肩颈后,高阳起身走向床帏,开始自顾自的整理起了被褥。
高阳走后,房遗爱将身坐在茶桌前,不由为之后回到长安城如何瞒哄众人做起了盘算。
“明日回到长安我该如何应对?万一万岁宣我进宫该当如何?还有就是文昌庙与何足道金兰结拜一事”
想到“金蝉脱壳”计行不通后,房遗爱顿时心乱如麻,不住的摇头轻叹,心中的愁闷一点也不比之前观看杏榜时少上多少。
正当房遗爱暗自苦恼时,耳畔却突然传来了高阳夹带娇羞的温言软语。
“俊儿哥,夜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记得吹灯”
第二百四十二章 定计“逃兵”()
听着耳畔的温言软语,房遗爱身躯一颤,朝着床帏看去,床边却哪里还有高阳的身影。
“漱儿她”
想到此刻身处青萝幔帐之中的高阳,饶是房遗爱心绪愁烦,却还是升起了一丝邪火。
与之前面对秦京娘一样,房遗爱心底再次浮现出了黑白两个小人儿。
黑,“上啊,怂货!李漱可是明媒正娶的发妻,还有什么顾虑!”
白,“不能啊,你眼下身负欺君重罪,若是他日被万岁枭首,岂不是连累了高阳?”
黑,“我上去就是一脚,老白你跟房二一样怂!连累个屁啊!冲啊!冲啊!哎呦,你可急死我了!”
就在邪念即将战胜理智的瞬间,青萝幔帐中再次传来了高阳娇羞、怯怯的语调。
“俊儿哥?你在干什么?”
听闻发妻的询问,房遗爱心血上涌,嘟囔道:“都别嚷嚷了!她是我媳妇,天经地义的!”
说完,房遗爱吹灭烛火,一边傻笑,一边迈着小碎步朝床帏走了过去。
将身坐在床榻上,望着眼前面带娇羞的高阳,房遗爱鼻子一热,险些流出鲜血来。
伸手放下质地粗糙的幔帐,就在房遗爱准备施展秦家枪法祖传枪法时,耳畔忽的回想起了长孙皇后的警告。
“房俊,欺君之罪一日不曾解除,我劝你好事安分守己的好一些!”
联想到长孙皇后对高阳、长乐的态度,房遗爱的心瞬间凉了大半。
“不行,我若是被万岁斩首,岂不是连累了漱儿的清白之身?眼下她守宫砂完璧无恙,想来及时我遭遇不测,后来人也应该会好生待她吧?”
一番权衡过后,房遗爱心间的邪火彻底熄灭,身穿袍服躺在床上,房遗爱长叹一声,若是亮有灯光,高阳绝对会看到他那一脸的无奈愁容。
将身躺在内侧,见俊儿哥迟迟没有动静,高阳既期待又暗自松了一口气,暗想,“俊儿哥年轻气盛,想来火气一定很大吧?怎地突然转性了?难不成雁门关也有秦楼楚馆?”
思忖无果后,高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轻声问道:“俊儿哥,你怎么了?”
见高阳如此善解人意,房遗爱欣慰一笑,背地责骂道:“房遗爱啊房遗爱,你真是一个莽夫!平白无故做什么聪明,贸然化名进入国子监这可倒好,眼下竟自变得跟谢仲举一样了!”
嘀咕一声,房遗爱佯装打了一个哈切,有气无力的道:“这些天在雁门关有些劳累,眼下却是乏了呢。”
之前见夫君面容消瘦,本就有些疼惜的高阳,此刻更是十分心疼,伸手为房遗爱掖了掖被子后,私语道:“俊儿哥早些休息吧。”
嘴上虽然言语搪塞,但房遗爱满腹衷情还未倾诉,哪里肯就此去见周公。
默声思想片刻,房遗爱开口私语道,“虽然有些乏,但一时半会却也睡不着。漱儿可曾有什么好故事?说来给俊儿哥听听啊?”
此言一出,高阳嬉笑一声,“不是俊儿哥问起漱儿险些忘了呢,之前何榜首曾写过一篇笑傲江湖,漱儿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