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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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张文的话语,房遗爱背地冷哼一声,“你还要脸面?刚刚与萧敬明羞辱我时可曾想到过有今天?眼下萧敬明那小子脚底抹油溜了,日后我自然会向他讨回来,至于你就别想跑了!”
打定主意,房遗爱故作吃惊“哦”了一声,正色说:“那你就去爬啊,我可做不了少公爷的主。”
说完,房遗爱不再理会张文,转而走到白简身旁,拱手道:“总管,咱们还是让霸林和张年兄先行一步吧。”
白简长居深宫,对于旁人的热闹自然一百个愿意看,听闻房遗爱的话语,随即点头表示赞同。
见大哥默许自己这样做,候霸林奸笑一声,疾步走到张文面前,抬脚便朝他的内侧双膝踹了下去。
受到候霸林的外力,张文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踹倒张文后,候霸林接着抬脚朝他身后踢了一下,得意洋洋的说:“走吧!”
接连两次受到侮辱,眼见求情无果,张文转而升起了动员大众为自己鸣不平的心思。
“众位年兄,想小弟也是今科第四名贡士,怎能受到如此羞辱,还望众位年兄给小弟做主。”
在旁看热闹的众举子,听闻张文委屈的哀告声,纷纷仰头看向天空或地面,任谁也不敢去搭理他这话茬,毕竟众人之前都曾经讽刺过“何足道”,眼下人家不来计较就已经是万幸,哪里还会有人敢去送上门去当出头鸟。
见众人对张文的哀告置之不理,房遗爱一阵恶寒,唏嘘,“适才他们可以转过头来讥讽我,自然也会对你使出同样的手段,一众墙头草平日称兄道弟还成,要是到了真正时刻还得看霸林这样的好兄弟!”
“张解元,愿赌服输天经地义,敢莫是想要赖账不成?刚刚白总管也曾做过见证”
话说一半,候霸林挥了挥沙包大的拳头,凑到张文面前道:“莫非要咱托你去到五凤楼?”
对一众墙头草般的举子求救无果后,面对候霸林的威胁,张文叫苦不迭,只得含怒向前缓慢爬去,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还没等他向前爬几步,人群中便爆发出了犹如海潮般的笑声。
就这样,张文在前边爬,候霸林在后面催,房遗爱和白简反倒乐得看热闹,不疾不徐的跟在后面,由一队禁军护送着朝五凤楼走了过去。
张文所到之处,效果远超鸣锣开道,当今解元在长街爬行,这破天荒的场面谁曾见过?加上跟随在房遗爱二人身后的那一队刀枪明亮的禁军,闹市中行人早已退到两侧,怀揣着敬畏之心,观看起了“解元爬街、会元游街”的好戏。
经过这样一来,“何足道受罚八十板”的荒诞谣言不攻自破,非但如此,“御笔钦点何足道为会元”一事也在悄然间迅速传播,估计不出一天长安城便全知道了“何榜首变为何会元”的事情。
行走在闹市中,面对众人的拱手问好,房遗爱一律回应,面色要比往日更加恭谦,毕竟他那一个月的兵书战策可不是白读的。
就在房遗爱一边前行一边拱手回礼时,人群中一位身着杏色锦袍的倩影,陡然进入了房遗爱的视线当中。
看到倩影后,房遗爱身躯猛地一颤,定睛细看,那人不是襄城却又是谁?!
第二百二十九章 岳父,你忍心打小婿么?()
隔街相望,看着一袭杏色袍服的襄城,房遗爱百感交集,虽然襄城开放的性子令他心生反感,但她那缜密的心机、玲珑般的智谋,却同样让房遗爱产生了一丝敬佩,敬恨交加下,房遗爱竟不忍对她下手,心底更是产生了一丝侥幸的憧憬。
“襄城,你何必如此苦苦相逼,你我做一世的普通朋友难道不好吗?”
房遗爱心有所想的同时,出门闲逛的襄城也同样发现了“杏榜提名”的会元郎。
望着一袭皂黑锦袍的情郎,襄城莞尔一笑,呢喃,“冤家,奴家就知道你一定能摘得会元的,想来长安客栈约定之期不远了”
遐想旖旎场景,襄城双瞳剪水、眉目传情,神不知鬼不晓的对房遗爱抛出了丝丝秋波。
感受到襄城的情义后,房遗爱脸颊一热,好似小姑娘被轻薄一般,连忙娇羞的躲开了襄城的视线。
“哎,船到江心难补漏,马行崖边挽缰迟!襄城你何必苦苦相逼,这件事想来却也怨不得我!”
拿定主意对襄城下手后,房遗爱不再去理会佳人的殷殷目光,连忙跟上白简,在张文破天荒的开道下,徐徐朝五凤楼走了过去。
路上,身躯孱弱的张文双膝渐渐不支,想要开口求饶却被候霸林拦了下来,无奈下只得躺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前滚了起来。
在百姓的注视下,张文费尽力气滚到五凤楼,这才敢停下身形,瘫坐在路边大口喘息了起来。
“没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干什么啊!好歹我也是当当解元!”
一边哭诉,张文一边用衣袖擦拭眼泪,样子好似在婆家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得。
见张文如此狼狈,房遗爱心情大好,对白简寒暄几句,随即拉上候霸林,三人一同朝秦府走了过去。
来到秦府,白简左思右想,确认李世民没有限定何时回来后,便先行将禁军遣回大明宫,自己则跟着房遗爱进到秦府吃酒去了。
站在秦府正厅,见秦琼父女和谢仲举不在此处,白简对着房遗爱、候霸林挤眉弄眼,接着笑嘻嘻的走到厅外,大声嚷嚷了起来。
因为他的嗓音辨识度极高,不消一会,秦琼三人便被惊动了出来。
见秦琼三人走出,房遗爱鬼心思闪现,故意装作一副暗淡的模样,坐在茶座前长吁短叹起来。
见大哥戏精上身,候霸林强忍着笑意,低头不语,目光不时朝偶像秦琼看去,敬佩之意溢于言表。
登上台阶,秦琼三人对白简拱手施礼,望向“愁眉不展”的房遗爱,不由心尖一颤,全都暗道了一声不好。
将白简请入正厅,秦琼率先问道:“啊,总管。足道这是怎地了?莫非万岁降旨责罚于他?”
见房遗爱瞬间入戏,白简暗骂一声猴崽子,转而长叹一声,从怀中掏出圣旨说:“让元帅猜着了,万岁果真降了一道圣旨。”
发现圣旨后,秦琼和谢仲举相视一眼,知晓李世民心思的二人,此刻就好比“傻小子看戏——看傻眼了。”
就在秦琼和谢仲举暗自心焦时,秦京娘踱步到房遗爱身旁,伸手拉住心上人的手掌,深情说道:“何郎,不管发生什么祸事,京娘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今生今世都会陪伴在你左右的。”
说话间,秦京娘双眸早已朦胧一片,看的房遗爱一阵心疼,连忙起身为佳人擦拭眼泪,笑着呢喃:“京娘,不要哭了,是好事。”
正当房遗爱忙着安慰秦京娘时,秦琼见女儿失声落泪,心中急火上行,慌忙问道:“白总管,万岁到底是何旨意?”
白简见秦京娘哭出声来,秦琼和谢仲举同样面色焦急,自知适可而止的他,转而将圣旨递给了秦琼。
“元帅自己看吧。”说完,白简迈着小碎步走到茶桌前,笑嘻嘻的坐下喝起了茶水。
接过圣旨,秦琼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将其缓缓展开,随后便看到了李世民的朱笔御文。
“何足道为会试第一名会元?”
看过圣旨上的内容,秦琼哆哆嗦嗦吸了一口凉气,转手将圣旨交给谢仲举,大步朝着房遗爱走了过去。
“你个兔崽子,你吓死我了你!”说着,秦琼扬手就要打房遗爱,不过终归是雷声大小雨点,哪里会假戏真做,毕竟这么他就这么一个女婿,况且这女婿又是这样的争气
见秦琼吓唬自己,房遗爱猛地吃了一惊后,拱手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说道:“岳父!岳父大人!你就忍心打小婿么?”
因为李世民已经知道了“何足道”的原配是秦京娘,所以房遗爱也不避讳白简、候霸林,开口便跟秦琼打起了趣来。
望着一脸无辜状的房遗爱,秦琼笑骂一声,“孩儿啊孩儿,你可怎么好啊!”
说完,便吩咐府下小厮二堂被宴,一来为房遗爱庆贺,二来款待一下白简、候霸林两位客人。
得知房遗爱得中会元,秦京娘破涕为笑,用手轻锤情郎肩颈,负气道:“小贼,你果真是一个坏人!”
见佳人破涕为笑,房遗爱坏笑一声,凑到她耳边,私语,“我若是个坏人,当夜在山村茅屋之中,你便已经是我的人了。”
秦京娘被说的满脸通红,娇羞的暗啐一声,轻咬绛唇,含羞道:“京娘早已经是何郎的人了,今生来生也终将会是。”
听闻佳人表明心迹,饶是房遗爱知道秦京娘芳心所属,但此刻听来却不禁为之感动,“京娘,我的好京娘,京娘姐姐最好了。”
二人甜言蜜语,竟将秦琼、白简四人当做了空气,眼见女儿女婿这般模样,秦琼对着白简尴尬一笑,冷声道:“何足道,你小子抽什么风!大白天就敢欺负我女儿!”
说完,秦琼觉得言语有些生硬,随即开口扳回道:“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等到晚上吗!猴急!”
误认为谢仲举是男儿身的秦琼,说话自然没有了顾忌,嘟囔一声后,招手唤白简、候霸林去到二堂,便不再去管房遗爱和秦京娘了。
将身站在正厅门前,望着有说有笑的秦京娘和房遗爱,谢仲举心中莫名升起了一丝失落,心道:“房俊与京娘伉俪情深,想来也算的是患难夫妻了吧?怪不得他会对京娘妹妹这般好,可惜我只是一个”
想到一半,谢仲举察觉到了些许荒唐,连忙打断思绪,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正厅。
过了片刻,六人齐聚二堂,纷纷为房遗爱得中会元庆贺了起来。
席间,因为多喝了几杯水酒,房遗爱再次犯了毛躁的旧病,在席间对人情冷暖一阵长吁短叹,连连夸赞候霸林够义气,是一个好兄弟。
对于大哥的夸赞,不善言辞的候霸林并未谦虚,而是连连挠头傻笑,脸上欣喜自不必说。
见房遗爱与候霸林意气相投,秦琼出于为女婿的日后着想,转而提出可以指点候霸林武艺,不过却不是秦家枪、秦家锏,而是昔年从裴元庆哪里学到的半路锤法。
听闻秦琼有意传授自己锤法,候霸林大喜过望,不容分说纳头便拜,俨然将秦琼当做了自己的师长。
见候霸林拜师,房遗爱顿时升起了插香结拜的念头,望向身旁的谢仲举,联想到他对自己的提点,房遗爱脑子一热,起身说道:“今日承蒙万岁恩典,小子有幸得中会元,眼下我有意与霸林,谢兄弟结为金兰之交,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正在以“伴读书童”身份,为白简斟酒的谢仲举,突然感觉一阵气结,连连咳嗽之下,半壶水酒早已浇在了白简身上。
第二百三十章 剪不断理还乱()
望着连连咳嗽的谢仲举,白简揪起衣衫前襟嘟囔道:“谢兄弟,你可看着点啊,咱家的官服都被你给弄湿了。”
见平日沉着冷静的谢仲举,此刻竟然如此失态,房遗爱心中闪过一丝狐疑,眸子闪烁不定的朝“面瘫小太监”打量了起来。
“谢仲举为何听闻我要与他结拜一事,便连连咳嗽还如此失态?莫非是不愿与我结为兄弟?”
思忖片刻,之前一心想着谢仲举才华渊博的房遗爱,突然想起了要紧大事,“坏了!谢仲举乃是长孙皇后的心腹,我提出与他结交岂不是成了意图结党营私的小人!”
想到要紧处,房遗爱暗骂自己愚蠢,正想开口将话兜回来,却被候霸林的欢喜声打断了思绪。
得知大哥要正式结拜,刚刚拜师秦琼的候霸林大喜过望,一把拉住房遗爱的手掌,欢呼:“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和大哥插香明誓了!”
说完,候霸林不等房遗爱反应过来,强拉着他走出席间,将身站在了谢仲举面前。
看着因气结咳嗽的谢仲举,候霸林朗笑一声,欢喜着说:“谢兄弟,我长听大哥夸赞你经纶满腹,眼下你我三人结拜之后,你就不用做什么小书童了,快来啊!”
见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谢仲举心中长叹一声,对白简赔礼过后,转而说道:“在下本是公子的伴读书童,怎敢与公子、少公爷高攀,此事万万不可。”
听闻谢仲举的搪塞话语,知晓其身份的房遗爱、秦琼、秦京娘轻轻点头,在他们看来这位“面瘫小太监”是奉命监视房遗爱前来,自然不会忘记使命与被监视的对象结拜。
虽然同在大明宫为臣,但白简却不曾见过谢仲举的真身,眼下见伴读小书童出言婉拒,在内心好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