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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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名之事”只在早晚之间。
况且眼下朝中又有袁天罡、李淳风二位国师,若是被他们知晓混元心经的骇人能力,难保不会向李世民进言,到时房遗爱的处境只会愈发糟糕。
想到这两件关节,房遗爱又惊又怕,冷声对谢仲举说道:“贵差,可听过三字经?用人物、需明求,倘不问、即为偷,贵差擅自翻阅书本不大好吧?”
被房遗爱这么一说,谢仲举稍感尴尬,之前房遗爱拿出混元心经,只为让她观看有关灵珠草的一页,眼下她不经允许肆意翻看,显然有些不地道了。
“这个。。。”
支吾一声,谢仲举有些语塞,无奈下只得将混元心经递交给房遗爱,说道:“榜首有分寸就好。”
收好混元心经,房遗爱沉吟几许,碍于乡试即将开始,加上制造药酒需要一些时日,不由生出了暂时稳住襄城的念头。
拿定主意,房遗爱拱手对谢仲举说道:“贵差,眼下并非绝佳时机,学生有意拖住襄城几日,待会还望贵差去一趟襄城公主府,毕竟此事甚为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见房遗爱有事相求,谢仲举转而询问起了其中巨细,“好,但不知榜首如何拖住襄城?莫非要下官代传口信?”
“口信恐怕襄城生疑,还是学生手书一封吧。”
说完,房遗爱踱步坐到书案前,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一行小字。
“待等春闱后,定不负当日花亭明誓。”
将纸张折好,房遗爱双手递给谢仲举,拱手道:“贵差,此时关系学生性命,还望贵差上心一二。”
接过纸张,谢仲举随手放在袍袖之中,点头道:“榜首放心,下官这就去襄城公主府走一遭。”
说完,谢仲举将身走出客房,徐步朝襄城公主府赶了过去。
谢仲举走后,房遗爱惴惴不安的关上房门,将襄城手书用火焚化后,拿起那枚刻有魁星踢斗的玉佩,百感交集的沉吟了起来。
“何必如此苦苦相逼?来日方长,若是高抬贵手岂不是对你我都好?”
就在房遗爱自言自语时,行走在廊道间的谢仲举停下脚步,四下打量无人后,缓缓将纸条打开,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竟莫名有些落寞,就好像中意的古书突然被调走了一般。
晌午,秦京娘亲自将书信送到房府,本想快去快回的她,却被房玄龄夫妇盛情款待,拉着手询问了许多有关何足道的事情。
席间,房玄龄对何足道夸了又夸,就连“醋坛子”卢夫人也对何足道竖起了大拇指。
听着公爹的侃侃而谈,秦京娘不时擦汗,心想,“若是二老得知何郎便是房遗爱后,是会高兴的昏过去?还是会被吓得昏过去?咦?为何都是昏过去,不好,不好!”
在房府用过酒席后,秦京娘这才满心欢喜的走出房府,踱步朝秦府走了回去,路上恰巧遇到了从襄城公主出来的谢仲举。
行走在一处,二人因为之前的夜探,对彼此的态度好了许多,谢仲举虽然身奉长孙皇后口谕,但终归还是女儿身,见到同龄女孩自然话变得多了起来,以至于最后二人在闹市四处闲逛,说说笑笑间,却早已将等到回信的房遗爱丢到了爪哇国去了。
身处客房,房遗爱来回踱步,见日上中天秦京娘、谢仲举迟迟不回,心中焦虑更甚,忐忑下只得一头扎进书本中,想要借书本缓和一下心境。
一直等到下午,满载而归的谢秦二人这才回到秦府,相伴来的房遗爱的客房,见其正坐在书案前咬着笔头发呆,不由嗤笑了一声。
见二人回来,房遗爱猛地起身,开口询问道:“贵差、京娘,书信送到了?”
“送到了,丞相、夫人留我在府中吃了顿饭,刚刚又陪贵差吃些几样小吃,这才回来的吃了些。”
“襄城公主收到信笺,一口应允下来,看样子对此事并无疑心。”
听闻二人的话语,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算放了下来,放眼朝二人打量,随即便看到了她们手中拎着的物件。
在闹市闲逛间,谢仲举、秦京娘各自购买了所需之物,不过其中却同样购买了几盒胭脂、香料,这一点不由让房遗爱升起了一丝狐疑。
“嗯?贵差,你为何买了胭脂水粉?莫非。。。”
望向谢仲举手中的胭脂,房遗爱心中一阵恶寒,暗自嘀咕道:“这面瘫小太监的癖好可真奇葩!”
秦京娘之前并没在意谢仲举所买的东西,此刻听房遗爱问起,不由跟着张望起了谢仲举双手拎着的东西。
面对二人怪异的目光,谢仲举大感窘迫,又惊又羞间,面颊微红支吾道:“这个。。。”
因为有“梦话”、“混元心经”两样把柄被谢仲举捏在手中,房遗爱唯恐惹怒了这奇葩的小太监,随即连忙开口遮掩道:“贵差不必说了,我们懂,我们懂。”
说完,房遗爱强忍着笑意转身假意看向墙上的壁画,实则早已捂嘴狂笑了起来。
联想到谢仲举“小太监”的身份,不明就里的秦京娘大感滑稽,不过碍于颜面也不好明面嘲笑,只得嘀咕一声,疾步走出客房,一路边走边笑的回自己闺房去了。
见房遗爱笑的前仰后合,谢仲举暗骂一声,“你懂的大头鬼,之前还说长孙润有眼疾,看来你的眼睛也病的不清!”
恨声呢喃过后,谢仲举狠狠瞪了房遗爱的背影一眼,转而走出客房,回自己房间去写奏折去了。
得到秦京娘、谢仲举二人的答复,房遗爱长出一口气,沏上一杯鄢茶后,优哉游哉的坐在书案前,摇头晃脑的观看起了古书。
房玄龄收到秦京娘送来的信件后,见其中一封信是写给高阳公主的,出于君臣大体房玄龄不敢怠慢,加上心中困惑久久萦怀,索性趁着送书信一时,去宫中旁敲侧击问个明白。
打定主意,趁着天色还不算晚,房玄龄换上朝服,吩咐小厮备好马车,拿着房遗爱写给高阳的家书,风风火火的朝大明宫赶了过去。
第二百零五章 奉旨结拜()
大明宫,因为天时还早,李世民正在紫宸殿处理政务、批阅天下各地奏折。
想紫宸殿乃是皇上办公之地,大臣无旨不得擅入,但因为房玄龄“宰相加皇上亲家公”的特殊身份,白简也曾提出要去紫宸殿通秉一声,不过房玄龄担心打扰李世民的思绪,执意要在门口等候。
一直等到黄昏时分,紫宸殿的大门这才缓缓打开,李世民揉搓着太阳穴走出门来,见房玄龄站在门外等候,不由吃了一惊。
见房玄龄面色憔悴,想到近些天流传在长安城的风言风语,李世民心中及愧疚又不忍,随即将怒火转移到了白简头上,“玄龄,你何时到的?怎地不让白简通秉?!”
察觉到李世民面带怒意后,房玄龄、白简接连跪地,可还没等房玄龄双膝落下,便被李世民亲手扶了起来。
将房玄龄搀起来后,李世民握住他的手掌,笑着说道:“玄龄,在明你我是君臣,背地里却是知心老友外加亲家,眼下你身体有恙就不必跪了。”
房玄龄被李世民这番话说的心头发酸,见白简跪地微微颤抖,连忙解释道:“万岁,是微臣执意不肯让白总管进殿通秉,万岁莫要怪罪与他。”
李世民对房玄龄的脾气秉性一清二楚,自然知道这是他的意思,之前不过是碍于连忙呵斥白简,倒并没有存心责罚他的意思。
被房玄龄给了个台阶后,李世民顺水人情,冷声对白简说道:“还不快谢过房丞相,真是的也不知道搬把椅子来!”
说完,李世民抬头望了一下天边,见天色已经黄昏,索性对房玄龄说道:“玄龄,今日朕在万花厅设宴,你我二人倒要多喝上几杯,这样。。。再把如晦、叔宝唤来,咱们几个老伙计也好谈谈心!”
话音落下,不等房玄龄开口推辞,李世民转而对白简说道:“待丞相去万花厅稍待片刻,朕去换件便服。记着差人去杜府、秦府传口谕!”
对白简吩咐过后,李世民含笑与房玄龄告别,踱步去到寝宫梳洗换衣去了。
二人站在紫宸殿前,一直目送李世民转过殿角,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得知李世民要传杜如晦、秦琼进宫饮宴,房玄龄受宠若惊,喃喃道:“万岁这是何意?”
白简叫小太监去秦杜二府传旨后,凑到房玄龄面前,拱手道:“丞相,请到万花厅吧。”
“好,白公公这几日可还好?”
“托丞相的洪福,咱家身体还算硬朗,不过就是眼睛有些模糊。”
“哦?总管怎地不去太医院请御医调制病症?你我上了年纪,眼疾可容不得马虎啊。”
“嗨,太医院那几个酒囊饭袋只会让咱家吃些个苦药渣子,眼睛没治好。。。还添了肚儿胀的毛病。”
“无妨,待改日老夫让足道给总管诊治眼疾就是。”
“如此,多谢丞相了。”
行走闲聊,二人一来一往,便将话题扯到了“何足道”身上。
提起何足道,白简那可是夸了又夸,从相貌、才学、人品、为人处世等等方面下手,险些将何足道捧上了天。
夸奖言语中,七分实三分虚,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奉承房玄龄的意思夹带其中。
听着白简对自己“学生”的夸赞,房玄龄老怀大慰心中极为受用。
“是啊,足道这孩子很争气的。要是爱儿有他一半。。。三成。。。算了。。。一成,爱儿若有足道一成的志气,老夫死而瞑一目也!”
说着,房玄龄忽的停下脚步,遥望雁门关所在方向,不由常常叹息了一声。
见房玄龄语带伤感,白简唯恐他被急出病来,连忙劝慰道:“丞相不必如此,想房驸马不过是年少轻狂而已。此番去往雁门关历练一番,日后回到长安必定会收拢心性的。”
说着,白简话锋一转,再次搬出“何足道”转移起了话题,“咱家听说房驸马与何榜首相交甚厚,若是有何榜首从旁充当榜样,房驸马必定会进步神速的!”
听闻此言,房玄龄这才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总管所言不差,想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爱儿日后若能跟足道多多往来,日后这轻浮的性子想来会有改观的。”
说着,二人来到万花厅,白简叫人点上灯火,接着房玄龄坐在席间,白简站立一旁,二人继续谈论起了有关“何足道”的光辉事迹。
秦府,房遗爱正在客房秉烛夜读,忽的听闻屋外传来阵阵脚步声,打开房门仔细张望,竟自看到了两个身着青衣的小太监。
因为襄城威胁一事,使得房遗爱颇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触,虚掩房门细细打量,见两个小太监前来寻找秦琼,一时神探上身,不由胡思乱想了起来。
“莫非大内密探察觉到了我的化名?这才来询问岳父的?眼下府外是不是集结了很多精兵?”
就在房遗爱假设猜想间,秦琼将两名小太监送出府门,转而疾步来到了房遗爱门前。
房遗爱正在侧耳观望,沉思间不曾察觉到秦琼到来,房门忽的被推开,躲闪不及,登时便被撞到了鼻子。
“哎呀!”
听闻门后传来一声惨叫,秦琼大吃一惊,随即推开另一扇房门,这才勉强走了进去。
见房遗爱捂着鼻子面带痛楚,秦琼瞬间便猜出了十之八九,不过碍于颜面还是开口询问道:“贤侄,你这是怎地了?!”
明知道秦琼揣着明白装糊涂,房遗爱纵然有天大的本事,在老丈人面前也瞬间变成了软脚虾,为了化解尴尬,连忙开口回应道:“没什么,没什么。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国公刚刚宫中来人传旨做什么?”
秦琼见房遗爱询问,随即说明了此行来找房遗爱的来意,“万岁唤我去到宫中饮酒,杜丞相、房丞相也在其列,我猜莫非是圣上有意将长乐公主许配给你,这才唤我们三人进宫商议的?”
“爹爹、杜叔父是何足道的老师,岳父是何足道的舅舅。。。”
一番思忖过后,房遗爱一拍额头,大笑三声,“哈哈!没准真是这么档子事儿!”
见房遗爱大笑不止,秦琼脸色忽的一沉,冷声道:“房俊,虽然你即将迎娶长乐公主。但丑话我可说在前面,京娘虽然不比二位公主高贵,但从小到大也没说过委屈,以后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欺负她!哼哼!”
说着,秦琼再次做出了折断木棍手势,其中深意不言而明。
之前早在长安客栈阁楼之上,房遗爱就曾遭受过秦琼的威胁,此刻见未来岳父一本正经,连忙点头,说了一大堆保证的话语后,就差跪下发誓了。
哄走秦琼,房遗爱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