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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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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榜首喝的面带醉意,莫非这饮酒也能激发灵感不成?”

    众人嘟囔间,张文已经研好了墨,放下墨条,张文吹了吹指尖上的墨粉,眸中不悦之色溢于言表。

    “榜首,眼下墨研好了,可以动笔了吧?”心怀不忿,张文灵机一动,从笔筒挑出一杆羊毫,坏笑着递到了房遗爱面前。

    瘦金体笔锋棱角分明、笔画瘦硬,用狼毫书写确是极佳,用兼毫也可以书写,但使用质地柔软的羊毫,确是有些不便掌握笔锋收放。

    眼见张文面带坏笑递来羊毫,房遗爱瞬间便看破了他的小伎俩,暗地冷笑道:“这小子还挺懂书法,想让我用羊毫出丑?切,本驸马又不是只会写瘦金,楷书却也学过几年!”

    房遗爱面色如常的接过张文递来的羊毫,轻蘸墨汁,打定了要书写楷书的心思。

    见“何足道”果然中招,张文窃喜一声,凑到房遗爱身旁,想要近距离看他如何出丑,待会也好大声喧嚷出来,用来出掉心中这口闷气!

    饱蘸墨汁,见张文没有离去的意思,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假意观看羊毫笔锋,顺手拔下一根毫毛,低头观看了几下,接着曲指一弹,将蘸有墨水的毫毛弹到了张文的右眼之上。

    张文正在暗自窃喜自己高超的伎俩,猝不及防下,突然间房遗爱手指曲弹,想要闭眼却已经晚了。

    羊毫落在张文眼皮上面,其中墨水稍稍渐入眼中,张文只觉眼睛一酸,接着涌出了一行苦泪。

    “哎呀!我的眼睛!”

    在房遗爱这里吃了瘪子后,张文迅速后退,一边揉搓眼睛,一边大声叫嚷,显然是打算让在场众人给自己一个公道。

    眼望捂着眼睛哇哇乱叫的张文,众人哄堂大笑,任谁也不敢得罪“一盏酒一首诗”的何榜首了。

    “张解元,莫不是犯了眼疾?”

    “哎呀,张解元莫不是被何榜首的诗句感触的热泪盈眶了?”

    “张解元,你这是何意啊?”

    面对众人的明知故问,张文不明就里,指着眼见道:“何足道他往我眼里弹墨水儿!”

    “哪有?我们不曾看到啊!”

    “是啊,我们不曾看到啊!”

    “对啊,我们不曾看到啊!”

    听到众人的回应,张文气的七窍冒火,伸手一番捣鼓,这才将眼中的羊毫取了出来。

    手持羊毫走到众人面前,张文没好气的问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眼下“何足道”人心所向,众人的态度纷纷呈现出了一边倒的架势,任谁也不想因为一根羊毫,去搅了何榜首的吟诗作赋。

    “嗯?我来看看,我来看看。”

    国子监生员凑到张文面前,伸手接过羊毫,盯着左看右看,接着做出了一个险些将张文气死的举动。

    “噗,飞了!嘛都没有!”

    说完,国子监生员对着张文耸了耸肩,随即退回人群之中,完成了他那三好队友的使命。

    张文怒指一众面带笑意的试子,冷声呵斥道:“你们。。。你们不讲理!”

    话音落下,羞愤难当的张文大袖一甩,冲进人群,气冲冲的朝五凤楼外赶了过去。

    还没等他走去多久,只听一声惨叫响起,可怜这位正在气头上的张解元脚下一口,实打实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与此同时,身着绿衣、红袍的一老一少先后进入五凤楼,恰巧撞到了摔跌下楼的解元张文。

    “呀,这是天外飞。。。猪吗?”

    见张文满脸淤青,绿衣少女轻笑一声,接着思绪好似被往事触动,不由朝着西北方翘首眺望了过去。

第一百九十六章 高阳登楼(上)() 
    从楼梯上翻滚下来,张文疼的呲牙咧嘴,正在倒吸凉气时,忽的听耳畔传来了“天外飞猪”这般新奇的言论。

    见自己被称作畜类,张文顿时火冒三丈,强撑着剧痛,动身站了起来。

    “天外飞猪?你说本解元。。。”

    起身话说一半,在看到绿衣少女倾城的容貌后,张文顿时闭上了嘴巴,忍着快要摔散架的身躯,咬牙做出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这位小姐请了。”拱手对绿衣少女问好,张文百忙之中还顺了顺肩膀上的头发,自恋表情溢于言表。

    看向张文,绿衣少女轻啐一声,喃喃道:“切,摔的鼻青脸肿还充什么风雅?不知比何足道差出了多少倍!”

    说完,少女不再理会张文,迈步朝楼梯走去,忙着去观瞧“何足道”去了。

    少女走后,同行的红衣老者摇了摇头,嘟嘟囔囔道:“现在的孩子们都是怎么了?为何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先后听完绿衣少女、红衣老者对自己的评价,本就羞愧难当的张文,顿时血气攻心,怪叫一声噗通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登上楼梯,绿衣少女本想去到二楼,可奈何二楼中人头攒动,出于“男女授受不亲”的教条,她倒不好像小二那般施展“泥鳅身法”在人群中挤来挤去。

    眼见无法登上二楼,绿衣少女嘟着嘴,对身后的红衣老者道:“王总管,这可怎么好啊?”

    红衣老者好似十分惧怕少女,听闻略显埋怨的询问,连连躬身回应道:“待老奴前去打点一番,公主。。。小姐莫要心焦。”

    “快着些吧,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人家还想着去探望一下公爹、婆母呢!”

    几声埋怨后,绿衣少女手倚栏杆,遥望窗外明月,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得到吩咐,红衣老者疾步走到柜台前,对着掌柜拱手道:“掌柜的,我们小姐想到二楼见见何足道,你能不能帮帮吗?”

    五凤楼掌柜正沉浸在“白绸题酒诗”招揽长安试子的发财梦中,思绪忽的被红衣老者打断,扬手没好气的道:“眼下这些试子全都跟疯了似得,小的也不好让他们闪开一条路啊。”

    二人交谈间,三位身着锦缎的老者并肩走入五凤楼,遥望二楼,眸中尽是欣喜之色。

    “何榜首醉酒题诗,想来瘦金体在酒醉之后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不错,尝一盏酒题一首诗,当今天下也就只有何榜首有如此大才了。”

    “好了,好了。遂良、世南别瞎想了,上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吗!”

    交口称赞房遗爱书法的三位老头儿,并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贞观三楷”,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

    “不错,走!快些上去!”

    三人嘟囔几语,大步登上楼梯,还不等他们来得及走进人群,有些眼尖的试子认出三人的身份,纷纷恭敬让路,竟自为三人让开了一条不算宽阔的空路。

    见有人让路,绿衣少女轻笑一声,快步上前,准备跟随三人身后登上二楼。

    可还没等她跟随贞观三楷的脚步,让路的试子们纷纷站回原地,这大好时机就这样眼睁睁错过了。

    眼见去路被挡,绿衣少女赌气跺脚,对着红衣老者啐骂道:“哼!全怪王有道,有好端端的銮驾不让本宫坐,偏偏想出一个便衣出巡的馊主意!”

    二楼中,奚落羞辱走张文后,房遗爱心情大好,对围观众人拱手表示感谢后,转身端起一盏水酒,停笔端详了起来。

    盏中酒浆清中透红,细嗅起来散发着阵阵果香,倒好似现代的果酒。

    望着盏中水酒,房遗爱这位“文抄公”再次犯了难,平日只知饮酒的他,哪里会认得这般怪异的酒浆,“唔,这是什么?”

    “榜首,这是浸了梅子的女儿红。”见“何足道”眉头微皱,端着酒盘的小二心领神会,轻声将水酒名称告诉了房遗爱。

    “女儿红?”

    得知水酒种类,房遗爱百感交集,仰头吞下酒浆,霎时,高阳、李丽质、秦京娘三人的倩影在脑海中轮番闪过,相思之情自不必说。

    动情之间,房遗爱“文抄”如泉涌,手持羊毫,在新取来的白绸上尽兴挥毫了起来。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情为探看。”

    一诗吟成,房遗爱负手叹息,受李商隐无题诗的意境,心中对发妻、贤弟、京娘的内疚愈来愈深,恨不能此刻插双翅飞入大明宫,对佳人说明其中隐情。

    围观众人不明房遗爱此时心境,见其该用楷书行文,不由稍感惊讶,一个个瞪着眼睛仔细观看了起来。

    “呀,榜首的楷书也是这般精妙,想来一定是幼年功底了吧?”

    “哎呀,哎呀呀呀。”

    “我说兄台,你让烫着了是怎么着?这般怪叫好生吓人的!”

    “非是我来怪叫,兄台请看,榜首的楷书行文,真乃是起承转合、均有法度,抑扬顿挫、字字珠玑。小弟我是佩服的很啊。”

    不单是众人对“何足道”展现出的楷书功底所惊讶,就连看惯了诸多大儒笔迹的杜如晦,心中也略显吃惊。

    “遗爱的楷书颇有二王神韵,不过其中却隐含着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三人的笔法,莫非他短短时间内便将三人的行为书法融会贯通了?!”

    遥望白绸之上,谢仲举眸中阴晴不定,暗想,“房俊的楷书这般了得,怎地他当日在褚遂良府中对我夸了又夸?难不成他是有意谦让?”

    不似旁观众人,不懂书法的秦京娘,虽然看不懂其中的门道,但直观的感觉却是极为灵敏,“何郎的楷书圆润有度,并不似瘦金体那般锋芒毕露,想来日后还是该多劝劝何郎,改用楷书行文才好。”

    短暂感慨过后,房遗爱回过神来,转身看向旁观试子,拱手道:“众位年兄,在下一时技痒,所写楷书弊病颇多,还望列为兄台多多包涵。”

    房遗爱谦逊言语一出,众人连连拱手回礼,心中对“何足道”的好感,登时提升了一个层次。

    “何榜首这般谦逊有礼,如何会怄气恩师房丞相?想来一定是长孙津那贼子故意编造出来的谎言!”

    “是啊,何榜首前日曾蒙面过府为房丞相诊病,为的就是日后参加会试大比避嫌。”

    “哼,长孙家做事一向跋扈,想来因长公主退婚一事无赖榜首也并非不可能!”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贞观三楷踱步来到二楼中,遥望白绸上的楷书笔迹,不由泛起了嘀咕。

    “何榜首的楷书,怎地有老夫的笔法影子蕴含其中?”

    “咦?何榜首的行文,为何与老朽的收笔有些神似?”

    “呀,为何乍一看何榜首的楷书笔法,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低头喃喃几声,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眉宇间尽是欣喜之色。

    “榜首借鉴了你我三人的笔法?!”

    贞观三楷不明就里,反倒乐得逍遥快乐,细细品味房遗爱所写诗句,顿时击节赞叹,面颊上的欣喜之色更甚了几分。

    二楼中叫好声不绝于耳,可闷坏了站在一楼楼梯上的绿衣少女。

    眼见红衣老者跟五凤楼掌柜喋喋不休,绿衣少女黛眉攒簇,疾步走到柜台前,伸手扒开老者,道:“王有道!你闪到一边!”

    呵斥过王有道后,绿意衫女一拍柜台,怒气冲冲的对五凤楼掌柜道:“我是高阳。。。”

    话说一半,高阳联想到俊儿哥曾劝说过她行事低调一些后,心中灵光闪现,随即搬出了李丽质之前用过的幌子,将可怜的河间郡王李孝恭搬了出来。

    “本郡主是河间郡王的千金,快些想办法带本郡主上二楼见何足道,要不然顶叫父王拆了你这五凤楼!”

    高阳此言一出,五凤楼掌柜吓得身躯一颤,点头如捣蒜,“是是是,郡主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安排郡主近前观瞻何榜首作诗!”

第一百九十七章 高阳登楼(下)() 
    得知高阳虚报的身份后,五凤楼掌柜抓耳挠腮,赶忙思想起了如何让这位小煞星登上二楼的法子。

    若是旁人说出这层身份,五凤楼掌柜可能还会思忖犹豫,但望着脸上白净的王有道,常跟宫廷有往来的掌柜,忽的明白了这位王总管的真实身份。

    眼见高阳不依不饶,五凤楼掌柜急得直跺脚,长安脚下他一个商人哪里敢去招惹天潢贵胄,太宗皇帝的同宗兄弟!

    苦思冥想间,掌柜慌得来回踱步,目光遭到酒架上的酒牌,顿时来了主意。

    “小二!快去搬几十坛水酒来!”

    向楼上试子看客赠送酒水,一方面达成了高阳的要求,另一方面有落得一个好名声,不得不说五凤楼掌柜倒有些经商头脑。

    打发走小二后,五凤楼掌柜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将其喝住,面带阴沉的小声嘀咕道:“别拿掺水的下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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