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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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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街道见,从过往行人口中得知“何足道醉酒五凤楼题诗”的消息,少女鼓起两腮,嘟囔道:“王公。。。王管家。咱们去五凤楼看看热闹去吧?”

    “好,全凭小姐所言。”

    老者躬身行礼后,便跟随少女一齐朝五凤楼赶了过去,满怀期待的想要领略一下酒醉后的布衣榜首的风采。

第一百九十四章 糖衣炮弹() 
    出言奉承过试子看客后,房遗爱拱手施礼,转而从笔筒中挑出一杆狼毫,稍稍蘸了几许仅存不多的墨汁。

    “唔,下面该什么酒了?”

    持笔轻晃脑袋,看向小二所持的酒盘,房遗爱不由被这些五颜六色的酒浆,搞得有些晕头涨脑。

    见“何足道”问起,小二笑声应答,“榜首,这是出自扬州的梨花酒。”

    “梨花酒?”房遗爱被酒名吸引,捧起酒盏举在鼻尖请晃了几下,清香的酒气霎时扑面袭来。

    “挺清香的,想来酒劲不是很大吧?”

    嘟囔一声,房遗爱仰头轻抿一口,相比起之前的烧刀子、绿蚁酒,性温味甘的梨花酒味道委实好了许多。

    将梨花酒一饮而尽,房遗爱微微一笑,接着挽袖持笔,在白绸上书写了起来。

    “望海楼明照曙霞,护江堤白蹋晴沙。

    涛声夜入伍员庙,柳色春藏苏小家。

    红袖织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

    谁开湖寺西南路,草绿裙腰一道斜。”

    八句,五十四字,洋洋洒洒写在白绸之上,银钩铁画间房遗爱醉意朦胧,仿佛置身在了扬州的西子湖畔,醉意下依稀看到了白素贞与许仙在断桥相会的场景。

    抄就白居易老先生的杭州春望后,房遗爱再次挥笔,在白绸的空白处,写下了几句玩笑之词。

    “雨过天晴湖山如洗,清风习习透罗衣。真乃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写下四句前世曾看过的戏词后,房遗爱有感而发,不由朝着秦京娘所在的楼梯张望了过去。

    眼望秦京娘,房遗爱面带笑容,眸中不羁之色呼之欲出。

    察觉到房遗爱的注视后,秦京娘细细打量白绸上的文字,看清楚四句戏词后,这位俏佳人脸颊红云浮现,一路延伸到了鬓边。

    “臭小贼,都什么时候了,还拿人家取笑。”

    暗啐情郎一声,秦京娘手扶栏杆,双瞳剪水、眉黛青山,娇羞之态溢于言表。

    一旁,谢仲举与秦京娘并肩而立,看清白绸上的字迹后,见房遗爱目光投来,饶是清楚其看向的是秦京娘,但这位经纶满腹的司籍女官,心中还是生出了一丝憧憬,脸颊也随之微微红了起来。

    众人细品过词中含义,沿着房遗爱的目光看去,登时发现了一袭白衣胜雪的秦京娘。

    “我的天,这莫非是天仙下世不成?”

    “沉鱼落雁不为过!”

    “闭月羞花也无不及!”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眼下试子看客尽都吃了几杯水酒,醉意下哪里还顾得上隐藏心迹,眼望秦京娘眸子或蓝、或绿,分明就是那群太白山追击房遗爱的饥饿狼群。

    眼见“何足道”与秦京娘对视,加上四句戏词所流露出的意境,众人恍然大悟。

    “这位姑娘莫非是何榜首的娘子?真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我若是能迎娶到如此绝色佳人,想来少活几年都愿意喽!”

    “切,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你有何榜首那样的文采?你有何榜首那样的武功?你有何榜首那样的医术?”

    “这位兄台,这几日见你常常流连于秦楼楚馆,想来一定跟房遗爱是一流之人了,怎能妄想何榜首的令正!若不是今天看在杜丞相、何榜首在场,我一定要打你几下,不然恐怕惯了你的下回!”

    醉酒试子自觉失言,面对众人的呵斥,连连点头赔礼,“是是是,在下与房遗爱是一路人。。。房遗爱那匹夫醉酒轻薄襄城公主,我怎会跟他是一路人!”

    争论几句过后,众人不再言语,饶是知道名花有主,却还是忍不住偷眼多张望几眼,饱饱眼福也是极好的。

    杜如晦身处在秦京娘二人身前,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后,不由闪过了一丝不悦,冷哼一声,扬手拂袖,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冷了下来。

    听闻杜如晦的冷哼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整理衣衫,慌忙将目光收了回来。

    喝退众人的目光后,杜如晦转身望向秦京娘,却看到了面色微红的谢仲举。

    “嗯?谢兄弟怎么面带羞色?难不成遗爱果真有断袖分桃龙阳之癖?”

    暗自嘀咕几句,杜如晦转身对着房遗爱扬了扬手,这才打断了醉意蹒跚的布衣榜首。

    摇头捋顺心神后,房遗爱看了一眼被书写的满满当当的白绸,接着挠头对小二说道:“小二哥,不知可还有白绸?有的话尽管拿来,全都算在我的账上就好。”

    小二虽然混迹于市井,但却识的轻重懂得大体,眼下这般文人士子全都是冲着“何足道”的名头前来,五凤楼不给房遗爱润笔银两就算万幸了,哪里还敢跟他要什么白绸纸墨钱!

    “有,榜首稍后,小的这就去取。”

    放下手中酒盘,小二退出人群,穿梭在人群之中,跑到一楼取白绸去了。

    趁着闲来无事,房遗爱晃了晃肩膀,环顾四下,恰巧看到了面带嗤笑的张文。

    “这孙子两次三番摆我的道,今天非得出口恶气不成!”

    虽然向众人证明了自己的真才实学,但年轻气盛的房遗爱,却还没有达到杜如晦、房玄龄那般豁达的心胸,看向张文,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坏水儿。

    正当房遗爱思想着如何整治张文时,张文也同样察觉到了房遗爱那来者不善的目光。

    自知与“何足道”结下梁子,眼见此刻布衣榜首的风头正盛,张文随即升起了退去之意。

    可还没等张文来得及钻入人群,房遗爱便开口将他唤了下来。

    “张解元!”

    开口尊称张文的名头后,房遗爱大步向前,走到人群跟前,一手抓住了张文的手腕。

    见张文退身要走,房遗爱露出一副伪善的表情,开口问道:“张年兄,要到哪里去啊?”

    “我。。。”环顾周围,张文不肯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硬着头皮说道:“我不曾要走啊,只是向往后退几步。”

    联想到之前砚台中墨汁不多的事情,房遗爱眼珠一转,笑嘻嘻的道:“哦,如此能否请张年兄帮一个忙?”

    “帮忙?”张文自认是勋国公的子侄,论地位并不比“何足道”差,加上虚荣心作怪,没有多想便答应了。

    “何榜首有话尽管直说,在下能够帮上的忙,一定尽力去办!”

    见张文面色傲然,房遗爱唯恐其听到条件后会退缩,转而便施展起了糖衣炮弹的招式。

    清了清嗓子,房遗爱故作大声道:“久闻张解元才高八斗,文采一流自不必说。今日一见果真是面如冠玉、玉树临风,貌胜潘安、才压宋玉,想必心胸一定极为宽广了吧?”

    听闻布衣榜首这般夸人,围观众人不明就里,纷纷朝着张文张望了过去。

    杜如晦身处在楼梯上,抚髯看向房遗爱,嘀咕道:“遗爱这是卖的什么药?他生性并不圆滑,怎地竟如此夸赞张文?事出反常必有妖也!”

    “面如冠玉、玉树临风?貌胜潘安、才压宋玉?”

    轻声嘀咕几句,谢仲举掩面轻笑,心想,“这是在夸张文,还是在夸你自己?好一个巧舌如簧的房遗爱!”

    身为当事人的张文,面对房遗爱这一通夸,仿佛置身在云端一般,虽然不明就里,但猛听起来却极为受用。

    洋洋得意的张文,误以为“何足道”碍于自己的家事,有意交好,咧着嘴摆出了一副义薄云天的架势,仿佛下一刻便会为房遗爱上刀山下火海似得,“在下实在不敢当榜首这般言语,有什么事情需要代劳,榜首尽管只说。”

    “小弟想请解元。。。代为研磨。”

    此言一出,五凤楼中哄堂大笑,就连处事不惊的杜如晦,都不禁被房遗爱这急转弯的话语逗乐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解元研墨() 
    张文不曾想到“何足道”这般阴损,好言奉承,竟然是为了让自己给他研墨!

    眼望房遗爱,张文嘴角连连抽搐,脸上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温怒、怨恨。

    “何足道,阴险小人!怎能如此欺辱与我!”

    心底问候过“何足道”祖上后,爱惜脸面的张文,顿时如陷泥潭,刚刚他被房遗爱引诱着说下大话,此刻如果断然拒绝,恐怕在试子圈中仅存的威望,也会随之消散吧?

    见张文表情作难,房遗爱轻笑一声,拱手恭谦的问道:“张年兄,莫非不愿出手相助?”

    说完,房遗爱环顾四周,举止含义不言而喻。

    之前张文面对房遗爱的求助,摆出了一副义薄云天的架势,这一幕在场众人全都看在眼里,虽然知道这是“何足道”故意捉弄,但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试子们却无一人开口为张文说话。

    见房遗爱连连逼迫,心胸狭隘的张文终于自尝恶果,站在原地拒绝也不是,应下也不是,处境极为窘迫,“这个。。。”

    就在张文思想着如何不失颜面,又能委婉拒绝房遗爱的请求时,二楼中忽的响起了一声催促。

    “我说张解元,解元郎!快着些吧,大家还等着看何榜首的墨宝呢!”

    出言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位自作聪明,将何足道题诗一事传扬出去的国子监的猪队友,不过这次他的头衔已经成功摘下,总算帮了房遗爱一个正忙。

    一经催促,试子们爱诗的心思顿时被勾了上来,纷纷出言催促张文,只等着观看房遗爱接下来的诗句。

    “何榜首每品一盏酒,便写下一首诗词。眼下酒盘中还剩五盏水酒,张解元还是快快研墨吧!”

    “是啊,才华灵思稍纵即逝,千万莫要耽误了何榜首的才思啊!”

    “张解元,想你也是饱受我辈推崇的试子文人,怎地气量如此狭小?”

    听闻众人的埋怨声,张文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只得点头应下了房遗爱的请求。

    吃瘪应下房遗爱的刁难请求后,张文自觉在众人面前失了脸面,转而效仿房遗爱之前在雅间举例三国人物的举动,胡乱挑了一桩先贤事迹,大声宣扬了起来,“好,如此在下便为榜首研墨。想古来有周文王驾车访姜尚,今日我研墨又有何不可?”

    听闻张文的言语,杜如晦、谢仲举眉头皆皱,而房遗爱却暗自冷笑了几声。

    等待众人回过味来,五凤楼中尽是嘘声一片,看向张文的目光,大多流露出的都是鄙夷、费解的神色。

    “你自比周文王?你在开玩笑吗?”

    “他竟然自比周文王!周文王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夜郎自大,真真夜郎自大!”

    “文王与姜尚乃是君臣关系,你与何榜首本是同辈中人,这个比喻委实不恰当,不恰当的很啊!”

    张文不曾想到,他这一句找场子的话儿,竟然引起了众怒,情急之下,连忙转移话题,高声呼唤起了小二取来墨条。

    过了片刻,小二手持白绸、墨条穿入人群,经过一番激烈的周旋,这才成功抵达了房遗爱身前。

    将白绸递给同行伙计,小二笑眯眯的将墨条交到了张文手上。

    看着手中黑乎乎的墨条,张文生吞了房遗爱的心思都有,强忍着心中不忿,肚腩道:“何榜首,请吧。”

    二人齐步来到二楼正中央,小二殷勤的端起笔墨纸砚,递到张文面前,但等着这位解元郎研墨。

    环顾四周,见众人的视线都对准自己,张文无声碎嘴几句,接着拿起水盂,朝砚台中滴了几滴清水。

    古代因为保存不便,大多都是用墨条加水研制成墨汁,因为墨条质地坚硬,将其研磨成同等大小的细微墨粉,极为费功夫,不但要保证速度均衡,还得留意手劲轻重,若是换做普通百姓还真研不出上好的墨汁来。

    不过张文常年坐于书斋,研墨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碍于心中不忿,研磨起来难免会有些懈怠。

    见房遗爱迫使解元研磨,杜如晦苦笑一声,心中更加坚定了说教房遗爱的心思。

    而一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文人,见张文果然动手研磨,不禁纷纷议论了起来。

    “榜首题诗,解元研墨,想来传扬出去不失为一桩佳话啊!”

    “何榜首今日尝酒题诗,一盏酒一首诗,其才华当今天下无人能与其比肩也!”

    “我看榜首喝的面带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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