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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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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正厅,房遗爱与秦京娘并肩而行,为其讲述起了在宫中所见到的食物、品尝过的茶点、吃过的皇封御宴。

    与秦京娘交谈过好一阵后,房遗爱忽然想起临进宫时,谢仲举曾经出言提点,碍于她是长孙皇后心腹的缘故,房遗爱辞别秦京娘,转而一步一踱来到了谢仲举房间门口。

    叩动门环,得到谢仲举同意后,房遗爱这才推门走进了房中。

    房中,谢仲举正坐在书案前品茶,见房遗爱到来,不知怎地心跳莫名有些加速,一时间竟找不回往常那份气定神闲的心境来。

    将身站在房中,房遗爱拱手对谢仲举说:“多谢贵差出言提醒,不然学生恐怕难以脱身。”

    “一切全仗驸马才思敏捷,下官不过是出言提醒了几句而已。”

    说着,谢仲举起身走到茶桌前,斟上了两杯清茶,一杯递给房遗爱,一杯自己品尝了起来。

    捧盏品茗,谢仲举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不知驸马昨夜在何处安歇?”

    “在尚仪院。”说着,房遗爱回想起昨夜在谢瑶环房中见过的书籍,不由出言赞叹道:“不曾想到尚仪院中竟有如此才女,兵书、书法、棋谱样样涉猎,想来定当是一位犹如卓文君再世的美貌佳人啊!”

    见房遗爱出言赞叹尚仪院女官,谢仲举暗啐一声多情浪子,接着好奇的问道:“榜首可知女官名讳?”

    “知道啊,白总管曾经看过往来薄,此女叫做谢瑶环。”

    “谢瑶环”三字一出,谢仲举仿佛摸了电门似得,身躯猛地一颤,手中茶盏应声落地,摇身一变化作了四瓣儿。

第一百七十九章 龙灯会(一)() 
    见谢仲举听到“谢瑶环”三字变脸变色,手中茶盏倾洒在地,房遗爱心底不由升起了一丝疑虑。

    联想到谢仲举与谢瑶环同姓,房遗爱试探性的问道:“贵差,莫非与谢瑶环相熟么?”

    “额。。。”

    察觉到房遗爱语带狐疑,谢仲举连忙稳住心神,情急之下,为了掩蔽身份喃喃道:“实不相瞒,谢仲举乃是下官胞妹。”

    此言一出,房遗爱又惊又喜,一番沉吟后,拍掌赞叹道:“怪不得贵差棋艺、书法如此精湛,原来与司籍女官谢瑶环乃是同胞兄妹,失敬,失敬。”

    接连两次听房遗爱夸赞“谢瑶环”,谢仲举心中暖意浮现,略显害羞的问道:“怎么,榜首如此倾慕小妹么?”

    听谢仲举言语含糊低沉,房遗爱误以为这位“面瘫小太监”是在试探自己,惊讶之下,连忙改口,“哪里,哪里。学生只不过是敬佩令妹才华,何谈倾慕二字!”

    见房遗爱改口,谢仲举嘴角微微上扬,拱手道:“眼下距离会试之期已经不远,还望榜首勤奋攻书才是。”

    “是,学生这就回房攻读书文。”

    惴惴不安的走出谢仲举房间,房遗爱拭去额头汗水,暗自心惊,“呼,好险啊。险些说错话来!”

    说完,房遗爱便回房精心攻读经文典籍去了。

    关上房门,谢仲举倚门呢喃,“房俊赞叹我的才华?他昨晚夜宿在我的房中?岂不是用过我的床被了。。。”

    想到这里,谢仲举哪里还有往日那副秋霜面容,脸上红云一直延伸到鬓边,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一连三天,因为国子监中的讲课进程十分缓慢,房遗爱倒没有前去听课,而是独自坐在客房研读书文,将前世曾经学过的古籍一一温习了一遍。

    时值黄昏,房遗爱放下书本,踱步来到二堂用饭。

    秦琼、谢仲举、秦京娘早已落座,单等房遗爱到来一起用餐。

    坐在席间,因为几日废寝忘食的攻读,房遗爱的双眼有些酸痛,趁着小厮还未端来饭菜的空隙,这位驸马郎便伸手做起了眼保健操。

    见房遗爱面容疲惫,这几天将“准女婿”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的秦琼难免生出了一丝疼惜之意。

    “房俊,明日就是二月二了,长安城会举办龙灯会,你可以去灯会散散心也好结识些文人才子。”

    听闻秦琼的话语,房遗爱停止动作,喃喃道:“龙灯会?像元宵灯会那样的盛会吗?眼下天气寒冷,还不如待在房里攻书来的安稳。”

    “堂堂男子汉会怕冷?!”责斥过房遗爱后,秦琼举起酒盅轻抿一口,缓声道:“虽然叫做龙灯会,其实是在各大酒楼、文馆举办的文会,不是文人才子恐怕进都进不去呢。”

    “各大?酒楼?文馆?”听闻秦琼的讲述,房遗爱不明就里的挠挠头,说:“难道不是齐聚一出吗?”

    “哼,长安文人试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全都聚在一处别说普通酒楼了,就是决明楼都得给压塌了不可!”

    说完,秦琼唤小厮端上酒菜,自斟自饮,不再理会不识趣儿的准姑爷了。

    见房遗爱面带困惑,谢仲举出言解释道:“龙灯会只不过是文人士子们聚会找的由头而已,像长安酒肆、决明楼、春风苑、烂柯棋馆都会举办文会的,榜首若向前去的话,明晚在下陪同榜首游玩散心就好。”

    得知龙灯会的来由,房遗爱微微点头,想到烂柯棋馆中那几个有趣的老倌儿,他随即应是道:“烂柯棋馆吗?好啊,我正想去拜访杜翁等一众老先生们呢。”

    话音落下,房遗爱开始品尝菜肴,联想到会试临近,这位前世的文科大学生轻咦一声,好奇的问道:“会试春闱在今年二月举行,怎地殿试在四月举行,这合乎礼法?”

    听到房遗爱的询问,谢仲举耐着性子,为他讲述起了其中缘由。

    “原本今年没有会试的,不过因为长乐公主订婚,万岁这才添了一场会试恩科。不过想来长乐公主的婚事。。。”

    话说一半,谢仲举饱含深意的望向房遗爱,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猜透谢仲举言下之意后,房遗爱尴尬一笑,嘟囔道:“想来我还是沾了长公主的光,沾了长公主的光。”

    用过晚饭,房遗爱照例回到书房温书,一直等到三更鼓响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黄昏,攻读一天书文后,房遗爱打水梳洗,为即将参加的龙灯会特意换上了一件黑色袍服。

    身着黑袍走出客房,房遗爱将身来到二堂,正准备对秦琼施礼,却被三人惊讶的目光吓了一跳。

    见秦琼三人目光略显惊奇,房遗爱伸手摸了摸脸颊,问道:“怎地了?我脸上有泥垢吗?”

    “房俊,这穿黑衣显得好精神啊。”秦琼手举酒盅,话语间颇有赞赏之意。

    秦京娘小跑到房遗爱面前,为心上人稍稍整理衣衫上的褶皱,笑嘻嘻的道:“是啊,是啊。何郎这身衣服好帅气的,真不愧是布衣榜首。”

    “哈哈,这才是我的好娘子嘛。”

    见秦京娘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房遗爱大感舒畅,伸出手指摸了一下佳人的下颌,故意做出了一副登徒子的做派。

    虽然不反对房遗爱与秦京娘交往,可不知怎地,眼下见到二人亲昵的模样,谢仲举只觉心中莫名有些失落,出声提醒道:“咳咳,天色不早了。榜首还是早些用饭吧,待会下官陪榜首去到烂柯棋馆游玩。”

    坐在餐桌前,房遗爱望向秦京娘,若有所思的说道:“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三分孝。”

    “京娘,待会陪我一块去烂柯棋馆散散心呗?想来京娘换上一袭白衣胜雪,必定能够力压什么劳什子的花魁,花榜状元。”

    得知心上人唤自己一同前去参加龙灯会,秦京娘微笑点头,应声过后,欢欢喜喜去到闺房换白衣去了。

    秦京娘走后,见谢仲举面色有些阴沉,房遗爱拱手道:“贵差,我与京娘情同兄妹,并不似贵差想的那般。”

    面对房遗爱这般漏洞百出的谎言,谢仲举轻哼一声,转而专心的吃起了饭菜,“哼,诡辩!”

    秦琼见房遗爱心中在乎秦京娘,嘴角微微上扬,朗笑一声,取出一枚酒杯道:“来,房俊,咱俩喝一杯。”

    “好的,岳父大人。。。国公。”

    与秦琼畅饮几杯后,秦京娘换过衣衫,站在二堂门前,一袭白衣似雪的她倒颇有几分巫山仙子的气质。

    见秦京娘如此靓丽,做男装打扮的谢仲举有些怄气,小孩子气的暗想道:“我若是换上白衣,想来比她还要好看几分呢!”

    匆匆用过饭后,房遗爱辞别秦琼,带着两位美娇娘踱步走出秦府,游玩似得朝烂柯棋馆走了过去。

    当然,对于谢瑶环这位佯做男子装扮的才女来说,房遗爱始终认为她是一个“面瘫小太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颇有文采的“面瘫小太监”罢了。

    三人行至小桥前,相比往日幽静的景象,今夜烂柯棋馆显得格外热闹,门前两盏红灯高挂,颇有几分长安客栈的味道。

    轻车熟路的走进棋馆当中,见杜翁、钟老头等一众老倌儿齐聚,房遗爱微微一笑,疾步向前拱手道:“几位先生好,学生今日特来讨杯水酒喝。”

    见房遗爱到来,正在与人交谈的白衣老者微微一愣,冷声道:“你这娃娃好不实诚,前些日子诓走我的焦尾琴,怎地今日又来作甚!”

    话语虽然冰冷,但白衣老者脸上却是笑意十足,可以看出他倒十分欢迎“布衣榜首”三人的到来。

    杜翁起身站立,缓步走到房遗爱面前,拱手打趣道:“几日不见,小哥越发俊朗了。想来万岁的龙衣、御马如何啊?”

    听到杜翁的话语,房遗爱脸颊一红,苦笑着说:“杜翁取笑了,当日被衙役捕快误认做响马,实实惭愧的很啊。”

    “哈哈,小哥做事低调想来并非坏事。今日可要多喝几杯啊。”

    待等杜翁说完,房遗爱正想点头应声,可杜翁之后的话语,不由吓得房遗爱骨寒毛竖,险些叫嚷出声来。

    “小哥,待会你那恩师也要到来,想来今晚能听到房丞相亲手抚琴笑傲江湖曲着实不枉老朽顶着寒风赶来啊!”

第一百八十章 龙灯会(二)() 
    得知房玄龄即将到来的消息,房遗爱倒吸一口凉气,转身望向一旁的谢仲举、秦京娘,三人脸上尽是惶恐。

    见房遗爱面色怪异,杜翁轻咦一声,抚髯道:“咦,何小哥。怎地听闻房丞相到来变脸变色?莫非惧怕你那恩师不成?”

    察觉到杜翁起疑,房遗爱稳定心神,凑到杜翁身前,喃喃道:“实不瞒先生,学生的琴曲乃是偷学而来,若是被恩师撞见,恐怕免不了会遭受一番责斥。”

    “无妨。”得知房遗爱的心事,杜翁微微一笑,扬手道:“待会老夫替你遮掩几句就是了,我跟房丞相是旧日的老朋友了,想来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

    不明就里的杜翁,哪里晓得房遗爱的心中所想,说完,一把拉住房遗爱的手腕,拉扯着他去到席间饮酒去了。

    见房遗爱被面容清隽的老头儿拉走,谢瑶环、秦京娘对视一眼,眸中焦虑、惶恐展露无遗。

    惴惴不安的被杜翁拉扯到席间,房遗爱将身坐下,不由暗自思忖起了待会如何瞒哄父亲的法子。

    “眼下杜翁等人兴致正盛,我若离去岂不是平白得罪了一众高贤?”

    “若是继续待在棋馆中,待会爹爹前来该如何是好?师徒二人总是要相见的。。。”

    正当房遗爱苦思冥想不得其果时,棋馆门口的堂倌儿,突然“嗷”的一声要喝了一嗓子。

    “当朝丞相、梁国公到!”

    堂倌儿的吆喝相当于报家门,区别在于并不是房玄龄自报,而是他代为吆喝出声,意在通知棋馆中众人有重臣前来。

    “唔,房丞相到了。小哥,你现在这里吃杯水酒压压惊,待会老夫自然会替你说几句好话的。”

    杜翁起身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接着踱步朝棋馆门口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众人纷纷起立迎接房玄龄,也有几个与房遗爱一样“按兵不动”的宾客,不过他们大多都是吃醉了酒,或是与房玄龄政见不合的同僚。

    眼望房玄龄到来,谢瑶环和秦京娘一齐凑到房遗爱身边,纷纷向其询问起了应对之法。

    “榜首,眼下丞相大人到来,你我该如何脱身?”

    “何郎,公爹到了,该怎么办才好啊?”

    见二人出言询问,房遗爱苦笑一声,喃喃道:“眼下想走却也是来不及了,只能尽力遮掩了!”

    说完,房遗爱用衣袖遮盖面部,缓缓起身,在两位佳人的掩护下,转移到了棋馆角落中较为偏僻的酒席宴上。

    身处墙根坐下,房遗爱示意谢仲举、秦京娘一左一右落座,也好借着二人掩盖自己。

    另一边,心病初愈的房玄龄身着一件香色素袍,腰间缀着一块质地中等的碧玉,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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