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天成:莫少的首席甜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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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像他证明,其实自己是个矜持的女子
“我们”随着这个热吻的持续,莫锦的身体变得十分炽热,
他有些难耐的在她娇嫩的耳边粗重的呼吸着,
他知道,如果现在他提出要她,赵攸宁多半是会同意的,
但是先前他答应过她,所以并不想出尔反尔。
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这般亲密的抱在一起,
等待着身体的那一波热浪散去。
“我想喝水,”赵攸宁率先开口,她是真的有些口渴了,
但是他不动,她也不敢动,
“我以为,你现在会是饿,而不是渴,”莫锦的声音依旧有些黯哑,但是眼睛却澄清了很多,
整个人还是那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赵攸宁发现,自己还真是长进了,对他这么不正经的调戏,居然秒懂了,
“明明是你饿了,我只是渴!”
他放开了她,然后去倒了杯白开水过来,
“让我摸摸,你有没有撒谎?”
“不可以!”她赶紧推开了他已经伸过来的手,
“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摸摸你的肚子而已,”莫锦挑眉,嘴角上扬,
笑的好不欢乐。
“我的肚子很敏~感,怕痒,”赵攸宁一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她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好像无论说什么,都变得很暧昧。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办正事,”
赵攸宁喝了一口水,又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真的是很感激你,放过小女子,你再说下去,
我就只能哭给你看了。”
窗外已经起了大风,风云的变幻,永远是这么的莫测,
天空已经没有了光亮,暴风雨很快就会来临了,
“我最怕的,就是你哭,”
莫锦将她带到了书桌前,然后铺开了一张白纸,
他抬眼看向她,接着说道,
“画出你理想的蓝图,”
赵攸宁迟疑了一下,会看他的眼神,干净而简单,
“你真的打算为我建一座城?”
“真的。”莫锦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他将一直削好的铅笔递给她,
“你画出大概的草图,剩下的交给我,我来完善,”
见他这么的信誓旦旦,赵攸宁也就不再推脱,
她会画画,所以画出来的线条,并不是像小孩涂鸦那般抽象,
“这里要有一座大房子,这里要有一个小花园,
这里要有一间药店,这里要有一间书店,
这里要有一间小酒吧,这里要有一间宠物店,
这里要有一间花店,这里要有一间杂货店, ”
她边说着大概的轮廓,边仔仔细细的画了起来,
莫锦见她眼神这么专注,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我待会儿帮你画张素描吧,然后放到我的公寓里,
好不好?”
“好,”不管现在她提什么要求,莫锦大概都不会拒绝,
他只想宠着她,由着她。
外面的世界,现在是电闪雷鸣,但是别墅的隔音效果不错,
所以他们听的不是太真切,
还有什么,比在这样恶劣的天气时,
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更让人心安呢?
“外面是不是在下雨?”赵攸宁蹙了蹙眉,但是目光又不想从画纸上移开,
于是只能问他,
“是,在下暴雨,”
再大的雨,现在也和他们无关,这是他们俩现在心里一致的想法,
“玫嘉今天跟我说,你答应做他们婚礼的伴郎”
赵攸宁非常享受,在这样安静的午后,可以这般闲暇的和他呆在一起,
有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感。
“嗯,我不想别的男人站在你身边,还是穿着礼服,”
莫锦见她有个地方画出来了一点,就拿着橡皮擦擦掉了,
“我是伴娘,和伴郎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好吗?”
看着被他擦的干干净净的地方,她的心情就更好了,
“那也不行,”他轻搂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还稍稍用力,掐了她一下,
“啊!”赵攸宁不是很痛,但是觉得有些酥麻,于是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你这么叫,还真的是”
莫锦故意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赵攸宁难得在这个时刻抬头,瞪了他一眼,
“我画画呢,别惹我!”说完,还撇了撇嘴,看起来十分委屈,
“嗯,不惹你了,”他目光温热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将她那只烫伤的手,
放在自己的手掌上,想着,如果不是她受伤了,还真是想要这个时候,
跟她交握。
赵攸宁的画画功底的确了得,她纤细的手指,拿着铅笔,
偶尔停下来思考一下,大部分的时间,都画的十分流畅,
“我的女朋友,是个大才女,”
知道和她说话,会让她分神,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开口,
“可是我更喜欢听你夸我是美女,”
她说着,就将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
嫣然一笑,两个漂亮的酒窝,深深的荡漾着,
她的美,远而望之,皎若天阳升朝霞,
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哪里美了?”
第144章 :如初()
莫锦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触碰着她的眉眼,
然后是小巧的鼻子,白皙的脸颊,
粉嫩的唇,最后,他的手指,停在了她的酒窝处,
对着这张脸,他心底的感觉,有些复杂,
有爱是无疑的,只是,不知为何,心底的刺痛,
同样明显。
“哪里都很美,”她娇俏的冲着他,笑的更加灿烂,
她的笑容,抚平了他心底的那一抹不安,
“嗯,你很美,”两人的视线交错在一起,窗外,正是疾风骤雨,
房内,却是一室静谧,她的目光,清澈如初,而他的目光,温柔如初。
好半晌,莫锦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好了,美女要做事了,”她拿着铅笔,在他面前晃了晃,
就低下了头。
饶是她的画功深厚,画完她心底理想的蓝图,还是花了接近两个小时,
可见她的重视。
“画的不错,”见她放下了铅笔,莫锦低声点评道,
“那有没有什么奖励?”之前因为注意力比较集中,倒是没有觉得手上的伤口疼,
这会儿放松下来,倒是觉得疼的厉害,
“有,奖励一个吻,”他说着,薄唇就贴了过来,
她却极为羞涩的红着脸躲开了,
“我手疼”
“你等等,我去拿药,帮你重新上点药膏,”
虽然没有亲到芳泽,但是他也没有恼怒,反而有些担心的下楼去拿药去了,
不到两分钟,他就上楼来了,而她,还保持着他方才离开的站姿,
“要是发炎了,我就带你去医院,”
“啊,我不想去医院,就是烫伤,应该没有问题的,”
两人面对面站着,莫锦将她手上的纱布拆开,
露出了烫伤的肌肤,
“要是溃烂了,就算是好了,也会留疤,
女孩子不都是爱美的吗?”
怕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他说话的时候,都没有抬头,
赵攸宁发现自己似乎真的越变越矫情了,
她非常享受,他这么担心和关心她的模样,
“你介意吗?要是我手上真的有疤,你会不喜欢吗?”
“会,不喜欢,很不喜欢。”他边细致的帮她涂好药,这一次,
没有帮她缠纱布。
“留疤代表着你有受伤,你受伤,我怎么可能会喜欢?”
莫锦的双眸,漆黑而深邃,特别是当他目光微沉的注视着一个人时,
总是显得威慑力很强。
“我就是开个玩笑,喜欢看你紧张我的样子,”她弯了弯唇,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轻轻的抱住了他,
“过去的事情,你不记得了,我慢慢说给你听,
我记得,我们刚认识不久,有一次,我等你的时候,
也是像今天这样,下了一场很大的雨,然后我就感冒了,
虽然很难受,可是我却很开心,
因为你陪着我,还留我在你的别墅里过夜”
过往,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一段值得记住的时光。
“所以,你的重点是,我们一起过夜了?”
莫锦发现,除了最后那段两人分开的事,她基本上绝口不提,
但是那些快乐的,温馨的点点滴滴,她倒是很愿意去提起,
“重点是你对我好,那次的感冒,很严重,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医院输液的时候,
有多惶恐,又有多忐忑可是后来你来了,你来找我了,”
记忆是清晰的,对于赵攸宁来说,犹如前不久才发生,
但是其实,十年的时间,已经悄然而过。
“你一个人去的美国?”他揽着她的腰,见她的脑袋按在胸口,
平静的心,漾起了阵阵涟漪。
“嗯,我一个人去的,去读书。”她特意将后面三个字咬的很重,
但越是这样,越是显得欲盖弥彰。
“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莫锦的语气,听起来很是寻常,不得不说,论心理素质,
他真的是比赵攸宁要强大的多。
“在街上,我看你长的帅,就主动去和你搭讪,”赵攸宁想着,反正他也不记得了,
何况,她说的也不全是谎话,至少,他是帅哥,这点是真真切切的。
“胆子那么大?就不怕我是坏人?”
“年纪小,见到帅哥,就有点把持不住,而且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
只是有点高冷,穿件白衬衣,往太阳下一站,面无表情的模样,
又高又帅。”
而现在,那个好看的男生,已经变成了气质非凡的男人,
“那时候,我总是怕你被年纪大的女生抢走了,
所以每天都会吃很多饭,就期盼着快快长大,
不过,你一直都没有交女朋友,周末都陪着我,”
越说,赵攸宁的心,越是雀跃,年少时的悸动,崇拜,迷恋,
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她的身边,萦绕着尽是他的气息,
她突然抬头,蹙眉问他,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失忆那年,常常会觉得很烦闷,就学会了,”
当很多零星的过往,慢慢的窜起,便会连接成大片大片的记忆,
“其实我偶尔有关注你的消息,但是你知道,媒体基本上都是写你多么多么厉害,
多么多么成功,拍的电影得了什么奖,又捧红了哪个明星,
或者是又到哪里去度假了。
这些新闻,一方面,让我觉得很放心,至少我爱的男人,他过的很好,
另一方面,又很伤心,觉得你没有了我,可以过的那么好,
而我,没了你,过的一点都不好。
我一直以为,是爱和不爱的区别,
却不知道,是记得和忘却的区别。”
她以为,她是一只飞不过沧海的蝴蝶,她以为,他不在乎她的暗恋,
可见,有的时候,人的主观判断,是多么的错误。
“你看到的新闻,基本上也是我的工作生活常态,
的确是很用心的在拍电影,那是我一直都喜欢做的事情。”
他没有否认,失忆之后,在工作上,他一直进行的很顺利,
“悠悠”有些话,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他其实想要告诉她,他觉得对她很愧疚。
赵攸宁正寻思着,他应该会说出深情款款的情话,
心里正美滋滋的等着,却不料,他在喊完她之后,
淡定开口,
第145章 :五十度灰()
“我们看电影吧,”
“看电影?你是说,我们现在去电影院吗?
现在雨这么大,开车出去会不会有点危险?”
没有等到甜言蜜语,她还是有些失落的,
不过听到他这般的邀请,那一抹失落很快就消散了,
“楼上有一个小型的电影院,我们不用出去。”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吧,”
赵攸宁以为,莫锦以大导演的身份,和女朋友一起看电影,
要么是他自己拍的,要么就是比较有深度的文艺片,
然而,她真心的太单纯了。
两人一起走出了书房,然后去了放映厅,
里面的设备,都是一流的,
座位和普通的电影院不同,不是那种一排排的椅子,
而是一张仅能容两个人坐下的沙发,
“平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