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太可口:王爷,慢点吃-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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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窗外又传来了凄厉的风声,夹杂着侍女养的黑猫的叫声,这让聂云歌的内心更加凄凉。这个夜晚是不是注定睡不着了呢。
聂云歌还在不停地想着以后会发生的种种,依然心痛,不安。在爱的人面前,自私一点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多想这是一件好事啊!楚浔,楚浔,楚浔,我真的好爱你,好舍不得你聂云歌不停地在心中默念。
好长一段时间了,楚浔才渐渐停止了刚才暴躁的行为,心逐渐安静下来,他知道,是时候该好好考虑这件事了,但是他更想使众多大臣和聂云歌都称心如意。
但是,这不可能吧。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顾及了这一方,那么另一方肯定要受伤。楚浔此时心里在不停地权衡着,在众多大臣和聂云歌之间权衡着。同时,心里也有和聂云歌一样的不安。
夜深了,这两个相爱的人都在为彼此担心,都在为彼此痛苦着,内心都藏着深深的不安
第五百五十五章倾心蛊()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凌晨已经过了,宫里养的鸡,已经开始了打鸣。看着天上稀稀拉拉的星星,微弱地闪着光。
躺在床上的聂云歌按着胸口,觉得不能这样一直躺在床上了,迟早会憋出病的。聂云歌掀起还在身上暖和的被子,仿佛被子里有楚浔的温热。
可是啊,她现在就要离开这温床。努力地使自己站稳,聂云歌望向窗外,看见被风吹动的树叶,她知道,外面肯定凉,于是她给自己加了一件厚衣服。对,她要出去。
走到门前,即将推门而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侍女侍卫可能在院子里。于是,她努力地控制开门的声响,想不被侍女侍卫发现。终于,门开了一个缝,她的一个脚才刚刚迈出去,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响了,“皇后,您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起来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听到侍女的声音,聂云歌先是被吓了一跳,但很快镇静下来,她故作镇定,笑着对侍女说,“啊,我没有身体不舒服,只是觉得屋里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看看花草树木什么的。”侍女肯定不放心聂云歌一个人出行,怕出了什么闪失,可担不起责任,皇帝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侍女急忙对聂云歌说,“皇后娘娘,这么晚了,您一个人在这转来转去我不放心,您可是怀着孩子呢,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啊,我实在放心不下您,我还是陪着您吧!”
本以为两句话就能把侍女打发走,可没想到这个侍女这么细心这么小心翼翼,这让此时的聂云歌心生烦意。
于是,聂云歌脸色变得不耐烦,收起来对侍女的笑容,板着脸说,“我知道我怀有身孕,我当然会小心的,不会出现什么闪失。我只是张一个人出来透透气,散散心,没什么事的。再说了,宫里戒备森严,到处都是侍卫,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肯定会对自己肚子里的宝宝负责的。你别跟着我,这是旨令,你必须听!”
看着皇后娘娘这么严肃严厉,侍女有些害怕,张嘴试图再去说什么,聂云歌又道,“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再说一句我扣你三个月的俸禄!”听到扣俸禄,侍女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看到侍女委屈又无奈的神情,聂云歌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重了,靠近侍女,再一次挤出了笑容,对她温柔地说,“没事的,我就在这附近走走,不跑远,一会刘回来了。你先休息一会吧,不用担心我。”说完,聂云歌迈着轻轻地步子,走了。
聂云歌的脚步虽然非常轻,但是心情却十分沉重。想着晚上发生的一切,她觉得自己有点不可理喻,总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给楚浔添麻烦。她在想之前和楚浔幸福生活的回忆,在想着以前的他们之间是多么的美好。
可是,现在的自己却像着了魔一样,自己被自己的自私所占有,没有替楚浔着想。聂云歌一个劲地想自己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唉,不安,苦恼,心痛
这时,聂云歌停到了一团簇拥着的芍药花前面,也许是被这沁人心脾的花香所吸引,也许是被芍药花那美的妖艳的姿态所吸引,她就这么站着,看着这团芍药花。
这时候,她又看到了芍药花旁边,有着稀稀拉拉的几株月季花,由于芍药花开得太艳,数量也太多,人们自然而然地就把月季花忽略了。可是,这几株月季花,之前也是多么美,多么受人喜欢。
看着这差距悬殊的两种花,聂云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和雾灵。她觉得自己就是那被人忽略的月季花,雾灵,就是此刻开得正好的芍药花。对啊,每个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自己以前虽然美,虽然独享楚浔的爱,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雾灵,在这个时候出现,带着令所有人惊羡的美艳,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更出现在了楚浔的身边。而宫里的人,会不会也同样喜新厌旧,被雾灵所吸引,忘了这个此刻正怀有身孕,日渐消瘦的皇后。
聂云歌又开始多想了,想到以后自己的处境,很可能就是这月季花,被芍药花的光芒挡住,只留得一人在人后憔悴想到这里,聂云歌的眼眶红红的,她不敢想以后,不敢想以后自己这么凄惨悲凉的处境,可是,自己又不能改变什么,怎么办?
此时的聂云歌心里乱的很,仿佛下一刻,自己的心就要炸了。聂云歌手按着胸口,试图停止心里的波涛汹涌。渐渐的,蹲下身子,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
片刻,聂云歌缓缓地站起来,用手指擦去眼角残留的泪水,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双手轻抚了凌乱的头发,慢慢的再往前走。
风,有些凉,还在吹着,吹起了聂云歌的衣角,聂云歌反而很享受此刻的风,她觉得这些风可以吹走她些许的烦恼。但愿是这样吧。出去走走还是挺好的,每天闷在屋子里,会闷出心病的。聂云歌就这么走着。
走了些许片刻,聂云歌发现离自己住的寝殿有些远了,才发现到了一所废弃破旧的宫殿旁边。她仔细打量这个宫殿,发现门口杂草丛生,也没有人来清理一下,并且大门也是紧闭着,墙上的漆是墨绿色的,但大多都已脱落。聂云歌此时想,这之前是个什么宫殿呢?
不会是冷宫吧?把失宠的妃子打入冷宫,妃子每天孤独寂寞地度日,最后再孤独地死去。唉,真是悲惨的人生啊。真不愧是生性多疑敏感的聂云歌,她此时又想到了自己,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这个皇后不再得宠,雾灵深得楚浔宠爱,会不会被楚浔也打入冷宫,对自己不闻不问,和雾灵夜夜笙歌呢?
到底会不会啊,聂云歌心里有些担心。应该不会吧,楚浔这么爱自己呢!聂云歌拍打了自己的脑袋,警告自己别再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五百五十六章无解()
抬头看见天上稀稀拉拉的星星,聂云歌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转过身子,扭过头,四处望了望,怎么没有人?她压低嗓子,喊了声,“暗一,暗一,你在哪呢,你出来吧。”这时候,旁边的草垛响了几下,一个穿黑衣服,戴黑面罩的男人出现了。
暗一是谁?这还得回到连宋国。刚刚打败八王爷时,唐牧料想到自己以后肯定要登基,成为连宋国的国王,可是自己的亲妹妹肯定不会留在自己的身边,楚浔肯定是要把她带走的。
身为聂云歌失散多年才刚刚相认的亲生妹妹,唐牧肯定不想再让妹妹受到任何伤害和委屈。于是唐牧从内务府里千挑万选,选了暗一,给暗一一大笔赏钱,让暗一不管怎么样,都要默默地跟在聂云歌身旁,暗地保护聂云歌的安全。
唐牧也真是用心良苦了,让聂云歌感受到,有个哥哥,真的太好了。而暗一的存在,楚浔肯定是毫不知情的。
“公主,暗一在此,有何困扰?”暗一站在聂云歌身旁,关心地问到。聂云歌回答道,“近日才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可是我近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胡思乱想,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每天都郁郁寡欢的,我也不想一直这样,我总觉得自己是中了邪。”
说得太激动了,聂云歌的眼眶又红了。暗一看到本国公主这么难过这么委屈的一面,心里疼惜不已,想为公主分担一些痛苦。暗一是个神奇的人物,武艺高超,精通各种医术,可以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唐牧在这一点上还是很用心的。
暗一总觉得公主像是被附体了一样,就请求为公主把脉。聂云歌伸出了手臂。聂云歌这段时间身体很消瘦,暗一把脉时,看到那青筋暴露的手臂,心里暗暗地心疼。如果唐牧知道了聂云歌现在的模样,肯定会更加心疼吧,甚至会有杀了楚浔的冲动,为什么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妹妹!
暗一的手指轻轻地按压在聂云歌的脉搏,试图检查公主得了什么病。聂云歌一声不发,让暗一给她诊断。这时候,暗一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突然眉毛紧蹙,面部表情严肃。这一切聂云歌都看在眼里,只是她没有询问暗一,她想让暗一把脉把个清清楚楚,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结果不管有多坏,聂云歌都决定欣然接受。暗一的手指在聂云歌的脉搏上轻轻跳动,肯定能诊断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终于,暗一停下了自己的手指,示意让聂云歌放下手臂,自己已经诊断完毕。
看着暗一的神情,聂云歌倒是自如地放下手臂,不紧不慢,沉默了片刻,聂云歌看着暗一,闻道,“暗一,诊断好了吧,我是怎么了,你告诉我吧。”暗一抬起头看着聂云歌,心里有些心疼,但还是一字一句地回答聂云歌,“公主,您染上了倾心盅。”
没错,是倾心盅。
听到暗一说着“倾心盅”三个字,聂云歌蹙了眉头,之前,她并不知道倾心盅是什么,甚至都不知道世上还会有人能染上倾心盅,并且,染上的人,还是自己。聂云歌沉思了一会,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了暗一,“倾心盅是什么,我听不太明白,你能好好给我解释一下吗?”
聂云歌眼神如一潭清澈的池水,静静地望着暗一,即使在黑夜,旁边也没有什么明亮的光,聂云歌的眼神还是让暗一看得那么清楚。暗一的心头更紧了,更多的是心疼。
暗一在心中纠结着,要怎么给聂云歌说。聂云歌现在正是伤心的时刻,和楚浔的关系非常紧张,并且怀有身孕啊。可是看着聂云歌这么清澈动人的眼睛,自己没办法给她说假话!暗一苦恼死了。
也许是看到了暗一纠结的表情,更多的是猜到了暗一纠结挣扎的内心,聂云歌笑了笑,温柔地说道,“暗一,不用过多地顾虑什么,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能敢于承受。反而,你现在不告诉我,只会让我更多的猜疑。说吧,没事,我能扛得住。”暗一又看了看,动了动最,准备把实情告诉聂云歌。
暗一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公主,你染上了倾心盅,并且染上的时间已经很长了,现在已经非常严重了。倾心盅,顾名思义,就是如果你动了情,就会大肆发作,让人痛不欲生。因为公主您深爱着楚浔,所以您始终对楚浔是动情的,以至于您这段时间会这么痛苦。”
暗一告诉了聂云歌。聂云歌听后,心里痛苦,是必然的。她联想到这段时间,总是胡思乱想,总是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所困扰,让自己痛苦,也让楚浔痛苦。想到这里,聂云歌死死地咬住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也许是为了缓和这伤心的氛围,或许更是为了衬托凄凉的境地,一阵阵的风又吹过来,把旁边的野草吹得噗噗作响,聂云歌凌乱的头发也被吹起来。
聂云歌艰难地张了口,问暗一,“我为什么会染上倾心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啊,聂云歌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暗一想了想,对聂云歌说,“倾心盅,一般人是不会染上的,这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有人成心想害您。并且,倾心盅不是针对单个人的。虽然是您染上了,但只要是您,或者楚浔,任何一个人,动了情,倾心盅都会发作,令您痛不欲生。”暗一回答道。
其实暗一是多么不忍心告诉聂云歌实情啊,他真的不想看到聂云歌伤心欲绝的样子!唐牧如果看到了,肯定会心疼死吧!况且聂云歌本来怀有身孕,本来就受不起任何痛苦打击,身体还很虚弱很虚弱,再加上这时时刻刻都会发作的倾心盅,她一个虚弱的女子怎么能承受的了啊。
暗一看聂云歌只是低着头,有气无力地站着,也不说一句话。于是暗一又问道,“公主,您先别急着难过,您仔细想想,这倾心盅会是谁给您下的,是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