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特工:绣衣直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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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对二人回道:“为今之计,要尽快将他们全部迁走,找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安顿下来,将来再做打算。”
公孙贺闻言停了半晌,欲言又止,但想了想最后还是问道:“皇后娘娘,恕微臣冒昧,假如咱们去晚了,他们已被发现,那该当如何处置?”
听到公孙贺的这句话,王皇后脸色一凛,这恐怕是她最不愿意去想,却又不得不决断的一种结果了,她沉默了,神情很是暗淡,似乎很难下定决心,良久,她咬紧了牙关,抬头缓缓的对二人说:“留下金俗,本宫自有安排,其余知情的人全部做掉。”
“全部做掉?”王信不可置信的看着王皇后问道:“姐姐舍得么?”
王皇后说完这句话后,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都低迷了,她没有正面回答王信的问话,一只手撑着桌子,微低着头,显得很疲惫的样子,良久另一只手稍稍举起,有气无力的说了句:“你二人速去办吧,假如必须如此,就做的快当些,让他少受些痛苦!”
入夜的淮南王府,一个侍从走进内室对郡主刘陵儿说道:“回禀郡主,那郭解已经带到。”
刘陵儿听后,淡淡的说道:“带他进来。”
没一会,一身罪衣五花大绑,遍体鳞伤的郭解被两个侍从推推搡搡的带了进来。
一进门,郭解刚想四下看看,其中一个侍从极不客气的对郭解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快拜见我家郡主?”说着,照着郭解的腿弯处猛的踹了两脚,郭解本来还想拿出自己所谓大侠的气节来,搞个立而不跪,可是被这两脚踹的膝盖一软,不得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被带进来的这个人正是郭解,那个牢头果然没有食言,将郭解入狱的消息告诉给了刘陵儿,因为自己的父王淮南王刘霖萧早就有意将郭解招致麾下,为其所用,所以这个人她是一定要救的。
不过,郭解是被通缉的要犯,如今又被定了死罪,想把他弄出来也绝非易事。
但这事对于刘陵儿来说可并不难办,那个上次在南宫公主府上遇到的大廷尉之子张元朗可是对刘陵儿倾慕有加,这回正好派上用场。
刘陵儿再次施展自己勾人的魅力,没几下就搞定了这个色胆包天的公子哥,张元朗凭借父亲是朝廷里直管刑狱的大廷尉的便利条件,成功把郭解放出了大狱。
此时,跪在地上的郭解偷偷翻着眼皮去看前面的刘陵儿,不过因为刘陵儿身在暗处,只留了个轮廓给郭解,他看不清这位郡主的相貌。
可还没容得郭解仔细看清刘陵儿的时候,另一个侍从一巴掌打在郭解的头上,骂道:“见了郡主为何不说话?”
一向天马行空,桀骜不驯的郭解哪受得了这样的羞辱,但是现在他寄人篱下,连这条命都是人家救出来的,他哪里还敢耍自己平时那套嚣张的气势。
郭解心里暗气暗憋,暗自已经打好了主意,只要这郡主给自己松了绑,他马上就一走了之,才不受这份窝囊气呢,这个自信他是有的,以他的身手,这王府里没有人能留得住他。
想好了心思,郭解努力压制着怒气,极不情愿的说了句:“罪犯郭解,拜见郡主。”
此时暗影中的刘陵儿微微抬起了眼睛看了看眼前跪在地上的郭解,她依旧淡淡的说道:“郭大侠好像很不情愿呀?本郡主使出了浑身解数才把你救出了大牢,郭大侠不会连个谢字都不说,就打算逃之夭夭了吧?”
郭解心中一惊,暗自思忖,这个郡主怎么会对自己心中所想如此的了如指掌?看来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狠角色,这要是自己落在她的手上,恐怕自己不会再有什么好日子过了,一定要找个机会赶紧离开才是上策,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郭解犹豫了一下说道:“郡主多虑了,郭解蒙郡主救命之恩,定当报答!”
刘陵儿听郭解这样说,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从暗影中走了出来,然后站在郭解的身前,低头问道:“这是郭大侠的心里话吗?”
借着屋内的灯光,郭解此时才真正看清楚了刘陵儿,他一下子被刘陵儿妖娆妩媚、风情万种的美貌惊得张口结舌,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陵儿不放。
刘陵儿见郭解呆愣愣的盯着自己,一语不发,她就轻启朱唇,又问了一句:“郭大侠如何不回答本郡主?”
被刘陵儿这么一问,郭解这才醒过味儿来,他没有想到这个淮南郡主刘陵儿不仅美若天仙,而且在他郭解的眼里更是有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高贵,当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此时郭解早就将刚才暗自打算好的逃跑计划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心里已被刘陵儿的音容笑貌填的满满的了,他不由自主的匍匐在地对刘陵儿说道:“郭解所言当真无二,郡主在上,郭解定当鞍前马后追随郡主,报答郡主的救命之恩!”
“给他松绑,”刘陵儿吩咐侍从道。
两个侍从过来将郭解的绑绳松开,此时刘陵儿却突然一转身,背对着郭解说道:“既然绑绳已解,郭大侠请自便吧!”
被解开绑绳的郭解刚要起身,却听到刘陵儿对他下了逐客令,这下可慌了神,他没有预料到刘陵儿会把他逐走,郭解“噗通”一声又跪在了刘陵儿的脚前,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低三下四的对刘陵儿说道:“请郡主不要弃郭解而不顾,郭解愿意誓死追随郡主。”
此时刘陵儿缓缓转过身,盯着郭解,然后冷冰冰的问道:“想进我淮南王府的人大有人在,本郡主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货色都会收留的,连个见面礼都拿不出来,有什么资格追随本郡主吗?”
郭解这个时候早就没了那些所谓的桀骜不驯,为了能够留在刘陵儿的身边他不惜卑躬屈膝,郭解眼珠转了转,马上忙不迭的对刘陵儿回道:“有,有,郡主,我有一份大礼要献给郡主的。”
刘陵儿仍是面无表情的问道:“哦?说来听听?”
当下,郭解就将那日在土路上劫到宫女昭雪和霏羽的事情告诉了刘陵儿。
刘陵儿听后,似乎并未引起多大的关注,她轻描淡写的问郭解:“这就是郭大侠的见面礼?”
郭解见并未因此打动刘陵儿,不由得有些慌了,他急切的对刘陵儿说道:“郡主,我还有下情回禀呢,”郭解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郡主,那封信虽然被那宫女抢走吞进了肚子里,但我看到信上写有女儿金俗的字样,再结合之前她们因口误所说的什么奉王皇后之命等等的言辞一联系起来,我就感觉这里面大有文章,所以这之后我特意派人去上郡定阳县打探,竟然让我得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刘陵儿问:“什么天大的消息?”
“当今皇后王娡是二婚,”郭解斩钉截铁的说。
此言一出,刘陵儿顿时被惊住了,她不禁脱口而出问道:“什么?王皇后在嫁给陛下之前曾经结过婚?”
郭解肯定的回道:“没错,据我调查所知,她早在进宫之前就结过一次婚,前夫的名字叫做金王孙,家就住在上郡定阳县,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名叫金俗。”
“你起来吧,”刘陵儿转头坐回了原位,让郭解起来,然后不解的问道:“那王皇后又为何入宫为妃的呢?”
郭解见郡主果然被此事所吸引,心里颇为得意,他继续说:“当年王皇后结婚生女之后,她的母亲不知道从哪听来,说自己的女儿是大富大贵之命,就逼着王皇后离开了金王孙,在金俗五岁那年把王娡送进了宫中为妃。”
“此事却从未有人提起过,”刘陵儿一脸疑惑的回道。
郭解点了点头说:“是啊,此事王皇后隐藏的极深,就连当今陛下都不知道此事。那王皇后和这金王孙原本夫妻感情很深,相互爱慕,后来虽然她进了宫,还做了皇后,但仍对金王孙念念不忘,也更想念女儿金俗,所以王皇后和金王孙一直都有书信来往,而且每年都会给他家送去金银,我这次劫到的正是王皇后派出来去往定阳,给金王孙家送书信和银两的贴身宫女!”
“真是天赐良机,”刘陵儿不由得心里一阵兴奋,她眼神怨毒的恨恨说道:“如果陛下知道了这件事,那可就是天大的糗事,皇家的羞耻,陛下肯定不会再姑息,必然问她的重罪,这王皇后和陛下这夫妻也就算做到头了,不要说她的皇后肯定做不成了,就是还能不能留着命活下来都很难说呢!王娡呀王娡,我发过誓,要把那个羞辱加倍奉还给你!”
郭解紧跟着讨好似的说道:“那郡主就尽快将此事禀告给当今皇帝吧,那王皇后必死无葬身之地!”
“先慢着,”刘儿陵神色一沉,转念说道:“那王皇后可并非容易被扳倒的人,这个女人心思缜密,手段狠辣。我们手中毫无证据,仅凭着一张嘴去说,万一她拒不承认,若再倒打一耙,我们很可能解决不了她,还反而被她给解决了。”
郭解问:“那该如何是好?”
刘陵儿沉思了片刻说道:“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马上带人赶奔定阳,将金家父女抓来京城,只要这二人在咱们手上,把证据坐实,她王皇后就绝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郭解见立功的机会来了,马上拱手道:“在下愿意跟随郡主即刻前往上郡定阳县捉拿金家父女。”
第27章 『往事成灰』()
上郡定阳县,地处大汉帝国的北部边境,定阳的最北端是阴山,过了阴山就是匈奴汗国右贤王治乌岱的辖地了。
定阳是汉帝国的军事重镇,有五万汉军驻扎在这里守卫边界,时刻抵御匈奴骑兵的侵扰。
王信、公孙贺两人带领的京卫门的人和刘陵儿、郭解一伙这两拨人是前后脚到达的定阳,严格意义上说王信、公孙贺还是晚了刘陵她们一步。
晚上,天近二更,王信和公孙贺终于赶到了金王孙的家,王信看到金家的大门四敞大开着,顿觉不妙,几人赶紧冲进院子,只见院子里杂乱无章,只有一个管家摸样的老头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见到公孙贺几人闯了进来,吓得直往后退,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你们。。。。。。又回来做什么?”
公孙贺赶忙过去将老管家扶起,说道:“老管家不要害怕,我们是王夫人派来保护你们全家的。”
“王夫人?”老管家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追问道:“可是那金俗小姐的母亲?”
“正是,”王信回道,然后他环顾了下四周,见除了老管家外空无一人,就问老管家:“你们这一家人呢?怎么就老管家一人呀?”
“就在刚才,突然闯进一群人来,不由分说把我们全家绳捆索绑,就给押走了,”老管家说到这喘息了一会,继续道:“我老汉上前阻拦,被他们为首的一个男人一把推倒,拳打脚踢后扔在了院中,他们就扬长而去了。”
公孙贺问老管家:“一共抓走了哪些人?”
老管家回道:“全家都抓走了,我们大官人金王孙,小姐金俗,还有官人纳的一个妾侍卫氏,以及她与大官人所生的一对兄妹,一个都不剩,全抓了。”
“怎么还有妾侍和一双儿女?”公孙贺疑惑的转头问王信。
王信直摇头,“我也不知道啊,金王孙给皇后的回信里从来没有提过他还纳了妾,生了孩子啊?”
公孙贺点了点头,温和的对老管家说:“老人家,您放心,我等去将他们追回来,您老就好好休息吧!”
老管家感激的望着公孙贺,刚要点头,公孙贺突然以极快的手法两手扳住老管家的下额和后脑,左右一错,瞬间将老管家的颈骨折断,老头连一声都没有发出来就死了。
“你,老管家也杀?”王信可没有公孙贺这般心狠,他不敢相信的斥问公孙贺。
公孙贺满不在乎的淡淡说了句:“他也是知情人。”
王信还想说点什么,公孙贺却快速站起来冷冷的对王信说:“你可知道是何人抓走他们一家?”
王信摇了摇头回道:“不知,不过看来姐姐的担忧是有道理的。”
“走,追上去!”公孙贺拎着刀第一个出了金家院门。
此时已是深夜,天上降下了暴雨,一道道闪电前赴后继的从天而降,无情的劈在了大地上、枯树上,狂风席卷着倾盆的大雨,黑夜里本就视线不透的道路上泥泞不堪。
在离开定阳向南不到十里的山路上,王信和公孙贺终于追上了押解着金家老小的刘陵儿和郭解一干人等,公孙贺、王信和京卫门的一众杀手全把黑纱蒙在脸上,他们也不搭话,冒着暴雨,冲上去就和刘陵儿他们混战了起来。
抓走金王孙一家的郭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