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特工:绣衣直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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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刚刚来到正堂的门口,就见从后厅里一阵风似的窜出一个青春秀美的年轻女孩来,就见这女孩年约十四五岁,生得一张人见人爱的圆圆娃娃脸,一双大眼睛透着那么古灵精怪的,一看就是个冰雪聪颖的机灵女孩。
就见她欢天喜地的一边跑,一边嘴里喊着:“哎呀,你有了嫂嫂,就忘了亲妹妹啦是不是?”等跑到刘彻身前,完全不顾周边众人的眼光,两手一圈就搂着刘彻脖子,笑逐颜开的上窜下跳:“哥,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你亲妹妹的生日的!嘻嘻!”
这个好似疯丫头一般跑来的女孩正是刘彻的妹妹南宫公主,她是景帝和王皇后最宠爱的小女儿,这丫头天性玲珑可爱,口无遮拦,有时还有些神经大条,大大咧咧的,刘彻和南宫从小一起长大,兄妹俩感情很深,他对这个妹妹可以说是疼爱有加,言听计从。
刘彻笑着点着南宫的鼻子说:“你呀,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如此疯癫,小心母后将来把你嫁不出去!”
南宫一双天真的眼睛“扑闪扑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刘彻,把刘彻看的心里直发虚,不解的问:“你这样看我是做什么?”
南宫突然收敛了疯癫,把刘彻扯到一边,神秘兮兮的问:“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和我那太子妃嫂嫂昨晚的洞房花烛夜过得如何?”
刘彻见她问起这个,有些神情失落的说:“还春宵一刻呢,我没在太子府住!”
南宫一听,眼神里满是惊诧,她不禁大声的嚷道:“啊?你没住在太子府?那这洞房花烛?”
她这一声,响亮的足以导致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停止了说话,向他俩这边投来不解的目光。
刘彻急的直捂南宫的嘴,压低了声音说:“你这疯丫头,不会小点声啊?”
“那你住在哪里了?”南宫好奇的小声问。
刘彻没好气的回道:“女闾里。”
南宫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刘彻,呆望了半晌,就在刘彻以为她一定会痛斥自己一番的时候,南宫突然一脸兴奋的笑道:“哇,你果然与众不同,品味独特,特立独行呀!”
刘彻被南宫这种奇怪的言论搞的啼笑皆非,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南宫偷偷的问刘彻:“那,母后知道吗?”
刘彻一脸为难的说:“谁知道陈阿娇有没有告我的状!要是让皇祖母和母后知道了,我就惨了!”
兄妹俩正在偷偷说话的时候,只见正堂和公主府外一阵骚动,各个华服剔透的公子王孙们都不约而同的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大门口,刘彻和南宫被这阵势也吸引的不由得向门口看去。
只见公主府的大门口款款的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子,看面容年龄不超过十八,她外披着一件淡蓝色半透明的敞口纱衣,内穿一件若羽雪白的抹胸长裙,用檀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百花斗艳的图案,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的宽带紧束腰间,勾勒出了凹凸有致,婀娜性感的身段。
她一举一动都透出妖冶、魅惑的气息。一双妩媚勾人的水眸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尽显,小巧的鼻子恰当好处,红唇娇艳欲滴,好似新开的玫瑰般、一个微笑都令人酥骨入髓。
白皙的脸色、弯若的柳眉儿、既妖娆却又散发着一道梅花般的冷傲气质、当真是一个风情万种的风骚尤物。
这个女孩的出现让那些平日里见惯了婀娜美娇娘的贵族子弟们也不禁惊为天人,一个个呆立在那里,张口结舌,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孩看,犹如二八月的发情公猫似的恨不得马上扑上去解了百爪挠心的思春之痒。
第22章 『小酌半世烟雨』()
南宫公主的生日聚会,京城里各家名门公子云集,正在南宫和哥哥太子刘彻说话之际,公主府门口进来了一位美艳绝伦的女子,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进来的这个美艳女子正是淮南郡主刘陵儿。
此时,万众瞩目的刘陵儿正好走到张元朗的身边,她飘飘万福,嫣然一笑道:“不知张公子也来了!”
张元朗被刘陵儿这一笑搞的心头一荡,好似一阵奇痒酥麻彻骨一般,他赶忙虚扶了刘陵儿一把,殷切的回道:“郡主客气,怎么,郡主今天也有空过来?”
刘陵儿双眸幽转说道:“今天是我那南宫妹妹的生日,我这做姐姐的怎能不来?”
“那是,那是,”张元朗连声诺道,然后打趣的说:“看郡主今天未带男伴相陪,要不要我张元朗做一回这护花使者?”
“张大公子何等身份,还跟我说笑,”刘陵儿媚眼如丝,一只玉手俏皮的轻轻拍了张元朗的肩头一下。
张元朗被这一拍,顿时心猿意马,眉开眼笑,心里不禁感叹,都说这郡主刘陵儿风姿绰绰,行事开放,今日一见果然盛名不虚,他暗自发誓,这等的尤物如何能放过,早晚要将这个女人揽入怀中。
此时,刘陵儿偷眼向正堂里面一看,正好看到太子刘彻和南宫公主也在里面看着她,她对张元朗微一颔首说了句:“抱歉,先失陪了!”然后转身穿过在场的众人,径直向刘彻和南宫走去。把个欲求不满的张元朗晾在了那里。
南宫见刘陵儿向他们兄妹这边走来,不无厌恶的对刘彻说:“她怎么来了?”
刘彻问:“可是那淮南王刘霖萧之女郡主刘陵儿?”
南宫不屑的回道:“不是她还能有谁?咱们长安城里出了名的交际花,整天周旋在各种王公贵胄之间,一点皇家威仪都不顾,”说到这,南宫竟然还浑身颤抖了一下,紧闭着双眼假装极度纠结状,从牙缝里滋出四个字:“呃,好恶心!”
二人正说着,刘陵儿已经仪态飘飘的走到刘彻的近前,她睫毛下垂,眼眸微闭,款款的向刘彻一个万福说道:“淮南郡主刘陵儿见过太子殿下,”然后直起身又向着南宫轻轻一笑道:“姐姐在这里恭贺南宫妹妹生日!”
刘彻毕竟身为太子,不能像南宫似的口无遮拦,也优雅的回礼道:“见过郡主姐姐。”这刘陵儿比刘彻大上两岁,论辈分该算是刘彻的姐姐。
南宫很不情愿的也回了个礼,那敷衍的程度,就是个傻子也能看出她的心思。
刘陵儿看在眼里,心里透透的,她也不介意,幽幽的对刘彻道:“太子殿下大婚,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没来得及向殿下当面道贺呢!”
刘彻笑着回道:“陵姐姐多礼了,”
此时刘陵儿才有机会好好把眼前的太子刘彻看个真切,只见他一张细嫩的脸犹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高高擎起的金冠挽起,一双剑眉下含着一双如墨的眼睛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虽然年纪轻轻,但整个人气宇轩昂,隐隐显露出一股不可小视的王者风范。
看到这,刘陵儿那颗不安分的心不禁又躁动了起来,多好的男人啊,她这心里动了情,说起话来也不由得增添了几分娇媚,甜甜一笑,娇俏道:“是啊,都是一家人,就不必拘泥于太子、郡主这样的官称了,改日还有意邀请太子弟弟赏光过府小酌一番呢,咱们姐弟二人也喝出个犹抱琵琶半面妆,聊他个半世蒙蒙烟雨!岂不惬意?”
南宫在旁边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刘陵儿整天勾三搭四别人也不关她事,现在竟然对自己的哥哥,当朝太子殿下说出这样暧昧轻佻的话语,实在可恨。
南宫也不管刘陵儿爱不爱听,毫不客气的插话道:“哎,什么半面妆?什么半世烟雨?太子殿下已然大婚,我那太子妃嫂嫂管的紧,不许他随便出门,郡主还是独自小酌吧!”说到这,南宫假装说错,嘲讽的改口道:“啊不对,郡主姐姐怎会独自小酌,那石榴裙下不知挤满了多少酒鬼呢!”
刘彻见这两个女人斗嘴,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长安城北门的城墙外围了一群人在那窃窃私语,墙上贴着一张大告示,一个城吏打扮的人在人群中朗声的在给众人读着告示上的文字,“各位乡亲,这是廷尉府发布的缉捕令,缉拿惯匪郭解,”说着他指了指告示上画的一个人的肖像,继续说:“就是这人,此人号称大汉第一游侠,实际上却是个目无法纪、杀人如麻、偷盗劫掠的歹人”
人群的最后面站着几个人,其中为首的一个行脚之人装扮,身材不高的人,头上戴着一个大斗笠,压得很低,将多半张脸藏在斗笠里面,他冷冷的看着墙上的缉拿告示,嘴角微翘,一阵冷笑。
这人旁边的另外一个人偷偷凑在他的耳朵上说道:“郭大侠,现在全国到处都是对你的缉拿告示,咱们现在寸步难行,无处藏身,储存银两的钱库还被官军查抄了,这可如何是好呀?”
这个行脚之人打扮的人就是告示上被官府缉拿的头号要犯郭解,此人武功高强,自诩为汉帝国第一游侠,而实际上却是个手段残忍、打家劫舍、杀人如麻、唯利是图之辈。
郭解听那人说话,没有马上回答,他把斗笠往下又压了压,尽量隐藏身份,然后带着那几个人转身迅速离开了。
就在北门的一个隐蔽处,有两个人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着郭解的动向,见他带人离开了,为首的那人悄悄对身边的人说:“回去禀报郡主,就说郭解离开长安了!”
那人诺了一声,转身离去。
随后这个人就在郭解等人的身后悄悄的尾随。
他跟着郭解等人走出去一里多地,见前面的郭解等人转身拐进了一条巷子,人人怕跟丢了,紧赶了几步,也跟着拐进巷子,谁知刚拐过弯来,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架在了这人的脖颈上,巷子拐角的黑暗处,郭解露出了一张阴冷的脸,淡淡的问道:“阁下为何跟踪我呀?”
这人被郭解这一手给弄慌了,随即他马上镇定下来,微微一笑道:“郭解先生不要误会,我等并非官府之人!”
郭解问:“不是官府之人?那这是何意呢?”
那人沉思了良久,抬头表情严肃的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我直说了吧,在下叫张次公,在淮南王手下做事,我家千岁和郡主仰慕郭先生的大名,我受郡主所派,有意吸纳郭先生与千岁共谋大事!”
郭解手中的匕首并没放下,仍然架在张次公脖颈上,他盯着张次公笑道:“多谢淮南王和郡主的美意,我郭解自由惯了,受不了约束!”
张次公道:“现在全国都在缉拿郭先生,若是先生应了郡主,定保先生平安,这岂不是好事?”
郭解将匕首从张次公的脖颈上移开,不屑的说:“这偌大的天下,恐怕想抓到我郭解也没那么容易。今天我不杀你,此事不要再提了,别再跟着我了,你走吧!”说着两眼盯着张次公,缓缓倒退着隐入了黑暗之处
第23章 『亲如骨肉』()
淮南郡主刘陵儿的凤辇在淮南王府的门口停下,刘陵儿刚一下车,就见父亲淮南王刘霖萧急匆匆的走出王府,见到刘陵儿回来,赶忙说:“女儿回来的正好,快随父王进宫!”
刘陵儿不明就里,被父亲拉上了他的辇车,辇车一刻不停的向着皇城而去。
刘陵儿不解的问:“父王,什么事这么着急?”
淮南王刘霖萧掩饰不住一脸的兴奋,对刘陵儿说:“梁王死啦!”
刘陵儿狐疑的问:“就是窦太后最喜爱的小儿子,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梁王刘武吗?”
刘霖萧回道:“就是他!”
刘陵儿非常不解:“梁王死了,与咱们有何关联,惹得父王如此开心?”
刘霖萧哈哈大笑,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说道:“傻孩子,咱们的机会来了!”
“哦?”刘陵儿不解。
刘霖萧继续说:“窦太后一心想让梁王做储君,你可知为何?”
“应该不单单是因为太后最疼爱小儿子梁王吧?”刘陵儿凝眉回道。
刘霖萧笑道:“当然,太后的娘家,也就是窦氏一族倚仗着太后的权势,历两朝而不倒,如今权倾朝野,势力庞大,若是太子刘彻登基,其母王皇后荣升为太后,她必然扶持王家一族上位,那样势必威胁到窦家如今在朝堂上的地位。那若是太后的小儿子梁王继承皇位,就不会出现新太后了,她窦家岂不是可以继续的把持朝纲了吗?”
“原来是这样,”刘陵儿这才明白,但转念一想又问:“可我还是不明白,这跟父王何干?”
刘霖萧志得意满的笑着说:“咱们给太后送个儿子去!”
窦太后的长乐宫中,窦太后虽然年过五旬,因日常保养的极好,看上去最多像个刚过四十,风韵犹存的美妇人。
不过,因为宝贝儿子梁王刘武猝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