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总司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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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石啊,他被村里几个老娘们约出去‘打麻雀’了。”老石这爷都一百多岁的人了,村里的几个留守妇女居然还对他“虎视眈眈”的想嫩草啃老牛。说是“打麻雀”(搓麻将),其实那帮如饥似渴的老娘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麻,而在于老石身上”。老石一去,一堆老娘们立即将他包围,非得拉着他给自己看手相、摸命门。呜呼,这帮骚娘们哪里是要看手相啊?分明是思春找炮打嘛!为此我特意提醒过老石很多次,可那老顽固愣是丢下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歪”,一切照旧。
“哦,那我去找他!”小扎西火急火燎地说着就转身要跑出门去。
“小鬼,你先等等。”我站起身走到小扎西身旁,一把拉住他的肩膀说。
“有事么?”小扎西惊疑的回过头来问。
“这么晚了你不用去找老石了,这种小事我完全能够处理。”我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小扎西盯着我怪异的造型,一时间竟没明白我的意思,愣在了地上。
“我是说,我也能帮你阿爸‘送’病。”我解释道。
“你。。。!”小扎西一脸疑惑地问。
“事不宜迟,小鬼,你前面带路!”说话间,我已经从桌子上拿起了老石的珍藏版桃木剑拉着小扎西就要去替天行道,大干一番。
其实,我并非是在小扎西面前毫无把握的胡乱吹嘘遛嘴。经过这几天对“堪舆学”典籍的研读,再加上对《空石手札》的深究,时过境迁我已经今非昔比。不是我乱盖,别说一个小小的“通传”了,即使阎罗老子来了,本司令也有法治他。小扎西的阿妈今晚还敢回来闹事,正好让我单独去跟她练练,验证一下自己这几天以来的收获。
“站住!你干什么去?”我举着桃木剑刚要迈出院子时,却被从外面走进来的一个黑影挡在了门口。
“你。。。你不是去‘打麻雀’了么?”我浑身一哆嗦,见老石“从天而降”,吞吞吐吐,含糊其词。
“我问你要去干嘛?”老石全然不顾我的问话,厉声喝道。
得,事已至此,瞒是瞒不住了,反正又不是去偷鸡倒把,明说了也无妨。“扎西的阿妈又回来通传了,我过去看看。”
“看看?就你?小爷你别把自己给搭进去我老石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老石看了看我手里的桃木剑道具,轻蔑地说。
“你不要小瞧人,我这几天。。。”我刚要好好展示一番自己这几天的“战斗”成果,不料老石转过头去又冲着我身后的小扎西,说:“扎西,你先回去陪你阿爸吧。记住,要跟他保持距离,千万不要接近他。还有,你回去后在门口和自己面前各放一盆清水。只要你阿爸不胡来,它愿意纳鞋底子、做家务就由着它去做。”
“可是,你不跟我一起过去吗?”小扎西着急地问。
“是啊老石,你不用过去吗?”我也好奇地忙问道。
“我另有安排。”老石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走出院子打开一间挂着锁具的屋门走了进去。
小扎西见一向热心肠的石爷爷都不肯出面帮助阿爸了,无奈地抹了一把泪水,推开堵在门口的我跑出大门外去了。我僵在地上迟迟没有动弹,这老石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只是,他今晚的做为实在让人费解。
没多大会儿工夫,老石手拿着一些杂七杂八的家什走出了那间老屋。我看见他右手拿着一把三尺长的古色桃木剑,这才搞清楚自己手里的一尺桃木剑原来只是件装饰品。这山寨版的“精品”是不是纯桃木制成,恐怕都是个问题呢。于是,我连忙将手里的道具放回原位,伸手去接老石手里的大家伙。谁知老石换了个姿势,左手从身后拿出一把造型别致、制作精巧,类似于铲子的东西递到了我的手里。我接过小铲子,翻来覆去仔细研究,发现这东西头部是纯金属打造而成,尾部与一支擀面杖一般粗细的木把相接,木把上还系着一根三寸来长的红头绳。它的铲刃成U字半圆形,铲夹宽仅2寸,形状与油斗有几分相似。
“这是。。。?”我看着手里的小铲子,奇怪地问老石。
“这叫‘洛阳铲’,我想它的大名你一定有所耳闻吧?”老石指着我手里的东西说。
“洛阳铲?盗墓贼的专利产品!我们这是要。。。?”我惊慌地大叫。
“你嚷嚷什么呀?我们是去挖坟,不是盗墓。”老石一脸漠然,冷冷地说。
我“砰”的一声将手里的洛阳铲丢在地上,叫嚷着说:“这。。。这有什么区别呢?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半夜去挖人家的坟,这不是盗墓是干嘛呀?”
“要等主人同意后再挖坟是不可能的,只有挖开坟冢见到墓主后再跟她打招呼了。”
说话间,老石已经捡起地上的洛阳铲塞到我手里。
第三十四章 夜掘女尸(中)
更新时间2011…5…8 12:21:11 字数:3185
深更半夜,黑灯瞎火,两个人一个拎着洛阳铲、一个拿着桃木剑去挖坟!这石疯子究竟是哪个野庙里的瘟神呀,莫不是干过掘人祖坟的勾当怎么会有这些装备呢?
白让村村民本来就把我当成倒斗的悍匪,如今我还是待罪之身呢,今晚要是再整点事实出来,那可真是女儿床单上的红,它不是血也是血了。这老东西,我的下半辈子非得毁在他手里不可。得,不能去,不弄清状况绝不能以身犯险。保不齐,这档子事正是老石与村民们合伙算计我呢?
“咱这是。。。?”我装作淡定的满脸默然道。
“我不是说了嘛,去挖坟!”老石狠狠盯了我一眼,大声叫嚣。
“盗墓!咱世代忠良(除了曾祖父曾掘人祖坟之外),挖人祖坟盗取不义之财的事万万不干。你还是另找他人吧!”我正了正嗓子,义正严词地冲老石喊了起来。
老石见我来了脾气,“哈哈”一阵狂笑,叫道:“谁说我们这是要去盗墓呀?我说过了,是去挖坟,费力不讨好的苦差事,搞不好连命都得搭进去。”老石见我还是一脸狐疑的样子,又补充到:“再说了,依我估计拉姆的孤坟中恐怕连棺木都没有,至于陪葬品那就更是扯蛋了。”
“拉姆?你是说我们要去庙沟挖扎西阿妈的坟墓?你疯了么!”谈及到拉姆,虽然之前没见过她的样子,可就她通传在顿旦身上时的那种眼神,我至今还心有余悸呢。如今是要去强行拆迁,挖人家的坟,让她流离失所啊!万一拉姆大婶有半点不愿意,那。。。真他妈难以想象!
“我没有疯,恰恰相反,却是很理智。试想,这会儿拉姆的命魂正离身通传在顿旦身上,它的‘家里’没人,我们正好趁此机会去把它的尸身刨出来进行火焚,以破坏这孽障的根基。如若不然,你也看见了,它隔三岔五就去骚扰顿旦父子的生活。而且屡惩不戒,愈演愈凶,长此以往不但对顿旦个人的安慰会产生影响,就是全村人恐怕也得被殃及到啊!”老石也不再跟我打哑谜,开门见山地直抒这其中的利害。
“你是说。。。怕她‘闹凶’?”我惊愕地问。
“嗯,怕的就是那孽障成了气候后‘闹凶’。”话毕,老石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夸了我一句:“看来你这几天的书没有白看啊!”
“呵呵,那是!你就瞧好吧,让你刮目相待的还在后边呢。”我摸了摸后脑勺,得意忘形地说。难得这老古板夸人,尤其是夸我,这还是大姑娘出嫁,头一回呢。其实知道“闹凶”这点破事真不算什么稀罕,几天以来我差不多看了二十多年以来读书量的总和。那么多玄学古籍字字过眼,即使是不想记住点影影绰绰也不行啊。
老石这招“引蛇出洞,蛇打七寸”的计策果然很给力,要不我也断然不会深更半夜、黑灯瞎火地跟着他去干那有险无利的破勾当。我只希望拉姆大婶“家里”没煲着粥,半路回来看火就行。否则,呜呼,我的死相指不定有多惨呢!
我司令偶尔是有点混,可骨子里的那点浩然正气还在。既然是除暴安良,造福一方的义举,我当然会参与,而且责无旁贷。拾掇好一干装备,我和老石两个人提着一盏煤油灯架出发了。
农村的夜似乎要比城里静得多,尤其是白让村这种山涧小村,更是静的让人心里发毛。阵阵阴风从身后刮过,我只觉得脊背一丝冰凉,随即一个激灵汗毛也跟着站了起来。幸好这煤油灯架的四周都装着玻璃,不然是很难带着它走夜路的。这东西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点点微弱的亮光时明时暗,扑扑闪闪,给人一种异常诡异的感觉。至少从心理上来说,已经震慑到了我们二人的灵魂。
过了白娃涧,又穿越鼻梁沟,我和老石终于进入了有“万人坟”之称的庙沟。这里之所以被人称作“万人坟”,是因为百十年以来,白让村只要是英年早逝的妇女儿童没有火焚的,几乎都被亲人偷偷埋在了这里。久而久之,这庙沟便成了活人的禁区,死人的安乐谷。
“喏,来两口。”老石从嘴里抽出旱烟枪,递到我面前说。
可能很多人还不知道,我本人平时虽然酗酒,但从不沾惹烟草。一方面是厌恶年青人嘴里叼只香烟自以为很神气的样子,其实整个就一“犀利哥”;另一方面而言,我不大喜欢满身的烟油味,往别人面前一站便让人觉得刺鼻的难闻。“我不抽烟。咱还是想着怎么才能在这鬼地方找出拉姆的尸身埋在哪里吧?时间有限,说不准那东西什么时候就回‘家’呢。”我用手推回老石的烟斗,神情窘迫地说。
“呵呵,既来之,则安之。你不用着急,先来两口提提神。这烟叶可是上等的‘云南金丝王’,两毛二才半斤呢。等抽完了这锅子烟,我就带你去找尸体。”老石硬是将臭烘烘的烟斗嘴塞进我嘴里,淡然说到。
虽然原则上我是讨厌烟味的,可老石一再推让,盛情难却,我要是再不应付两口,恐怕就是给脸不要脸了。我深提一口丹田之气,找准烟嘴孔“吧嗒吧嗒”狠抽了两口。“咳咳”还不等我将它吸收进咽喉,嗓子一阵干呛,眼泪随同鼻涕已经泉涌而出。
“呵呵,刚开始抽都是这样,以后习惯就好了。”老石伸手接过烟枪,乐呵呵地说。
习惯?哼,哥抽的是寂寞,而不是老旱烟。我永远也不想习惯这种刺鼻、呛人的臭味道。
呛归呛,不过这两口烟进入了咽喉之后,竟瞬间神清气爽,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这两毛二分钱半斤的“云南金丝王”果然给力,要是爷爷还在的话我一定要给他老人家也弄几十斤回去。
“烟也抽了,现在我们该去办正事了吧?”我擦了两把已经快要溜进嘴角的清鼻涕,狼狈地说。
“嗯,现在就去。”老石在树身上“噔噔”两下敲空烟斗里的烟灰,然后收起烟枪,顺手从腰里摸出一块类似于碟子的铜牌。我靠近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是一只罗盘,我小时候曾见过邻家祥子婶请的道士用到过它。对了,《九天元女青囊海角经》的主人,也就是那个街头测字老先生的小布包里似乎也有这么一块罗盘。
“我们是来挖死人的,你拿它做什么?”我奇怪的问老石。
“嘿嘿,这里面的学问可深着呢。有些人研究了大半辈子罗盘,竟也很难发掘罗盘之中万分之一的精髓。我们今晚要想找到拉姆的尸身,没这玩意还真不行。这么大个荒沟野涧,光凭肉眼去找一只一年前的封土堆谈何容易。”老石边回答我的问话,边已经将油灯凑近罗盘捣鼓起来。
“靠它?这能行吗?”我对眼下这个碟子一般的小东西还真不怎么有信心,要是单凭这玩意儿就能找着一年前的小孤坟,那还不把人给汗死?
“这几天你也读过不少这方面的书,应该大致了解‘天干地支,孤阳寡阴’的墓葬格局吧?我想拉姆之所以能在下葬后命魂自由行走于阴阳两界,这肯定是埋葬时与地利、人和有关。她死后放心不下顿旦和孩子的生活,使它产生了一种强大的怨气,上可敌天,下可诛地,这便是所谓的‘人和’。至于地利,我想她的埋葬地域一定违背了天干地支的葬气格局。无论墓葬孤阳,或是寡阴,这都是不利于死人的大凶之地。”老石的话虽然有点深奥,可我毕竟已是今非昔比。他的“天干地支,孤阳寡阴”说,我倒勉强还能整出那么一知半解。
所谓“孤阳”,指的是下有合水却上无分水的地方。正如有人下身穿了条牛仔裤,而上身裸露一般;寡阴,则指上有分水,而下无合水的地方。这又好比有人上身穿了件棉袄,下身却把小鸡鸡露在外面一样。所以,孤阳也好,寡阴也罢,正好比你上身穿衣下身裸露,或是下身穿衣上身裸露,这都有悖于常理。阴宅的选址本来就很讲究,严谨苛刻,不容有半点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