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振作点+番外 by 凯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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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此,余仁杰忽的胸口一滞,闷得相当不舒服,因为他突然知道了……
那个女孩是他的女朋友吧?所以苏轼才会对她那么好,而我会觉得难受的原因就是……
我贪恋着苏轼给我的温柔、照顾,那样亲切而友善的情谊,我很想持续拥有。
古人云:豁然开朗,余仁杰是想通了,却只觉得悲伤,他知道他迟钝、笨拙,从来没有交情深厚的朋友,能遇到苏轼,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忆起能吃到苏轼亲手做的美味食物、夜晚温暖的被窝,又想到苏轼对他的好,那些快乐的感觉,让他充满着欢悦的笑……他真的真的很希望能一直和苏轼做朋友……可是……
苏轼有女朋友了,以后享受那些温柔的对象,将不再是我……
余仁杰脑里转着一堆杂七杂八的念头,全然不知他的表情转瞬间换了好几个,忽而笑、忽而愁,末了又似快哭了,等到察觉时,他的鼻子酸酸的,又快掉泪了,这才晓得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庞靠得是那么的近……然后……湿湿的?
啧!这样就吓呆了,才亲脸颊一下而己。
苏轼看着余仁杰呆愣的模样,心里满溢的酸甜滋味让他心疼极了。
唉,我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呢,又笨又呆,又胆小又爱哭,一点情趣也没有,年纪又大、长得又衰……可是,眼睛就是移不开呀!其实,这种衰相也值得自己研究研究,不过,更值得我在意的,当然就是余笨蛋的笑脸,谁叫他方才又笑又哭的,我是有点忍不住啦,不过,就是想亲亲他。
所以,苏轼发挥他的流氓本性,落落大方的接住余仁杰,将他拉近一点,将对方眼镜一拨,低下头,目标是那双那笑起来总会挂着小酒窝的唇,于是,轻轻碰了碰,小啄几口,等苏轼还想再进一步采取的时候,却响起了某种东西掉落的声音,像是一支笔掉到地上那样,轻微而响亮。
闻言,苏轼侧头一看,地上果然掉了一支笔,是那支在图书馆里不小心让巫湘收走的笔。
“报告……”
巫湘睁大了眼,突兀而难以置信的画面闯进了她的眼帘,要进办公室的口令,喊得是稀稀薄落,她感到了无穷的尴尬,脸色白了一白,霎时眼光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
僵持了片刻,高材生的脑袋果然与众不同,巫湘倏的蹲下身,用极缓的动作捡着笔。
这时,苏轼已经放开思考能力早已瘫痪的余仁杰,他站到余仁杰的身前,用高大的身影挡住他,神色不善的望向巫湘。
“抱歉,我不小心把你的笔收走了,听说你在这里,所以,呐,还你。”巫湘神色自若的说着,仿佛刚刚什么也没看到。
苏轼无言的接过笔,摸不清对方在盘算什么。
“好啦!苏轼,我先回去了,学校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巫湘抬手看了一下表,“如果记得没错,警卫伯伯再过三十分钟左右会来开门,记得早点回去呀!掰掰!”挥挥走,巫湘以稀松平常的态度挥挥手离开。
要烦恼吧!苏轼也认为这种情况需要烦恼,巫湘应该看到了吧!他得弄清楚巫湘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不过,以他对巫湘的了解,这事大概不可能,只是……
还是得去处理一下,跟对方说一说!
现下,苏轼最需先解决的事则是那个……余仁杰似乎七魂六魄全吓没了,睁着无神的双眼,脸色青白。
苏轼帮对方把眼镜戴回去,拍了拍余仁杰的脸颊,喊道:“余仁杰,你醒醒。”捏捏捏,“你再不醒我就继续喔……”苏轼作势头再压下去,准备贴上对方的唇时,却瞟见余仁杰的眼泪流了下来。
第九章 被人威胁的考试&礼物
看见心爱的人流泪,任谁都会心慌,苏轼也不例外,尽管他很讨厌看到余仁杰哭,尤其是当对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嚎啕大哭时,总是想一拳给他,让他闭嘴,想想,又不是三岁小孩,哭成那样丢不丢人呀!苏轼从以前就常见到余仁杰这种丢死人的大哭,像个娘儿们,有够没种的,见了就心烦,可是,这次不一样了……余仁杰哭得他好心疼。他不闹不叫,眼泪静静的掉,宛若有着相当伤心的事情,委屈极了。
苏轼心里也知晓方才的动作对余仁杰的冲击真的太大了,可余仁杰又不敢对他凶、不敢对他生气,是没法子才这样子哭的。
唉,可怜的小家伙,苏轼也不是故意欺负他的,而且,那样的行为根本就不叫欺负,如果情况允许,他乡想再进一步呢!
苏轼伤脑筋,这情形到底要如何安慰对方呢?难道要敢下身段,温言软语的请求对方原谅?
哄他?开玩笑,这些还真不符合我的本性,但,若不做点什么,余仁杰也许会哭到明天还继续吧!
“余仁杰,你就别哭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就当作被狗……”苏轼心中呸了一声,怎么把自己当成动物了,“呃……就当作被猫舔了几口,死不了人的。”
平时读书写考卷的伶俐思维全消退了,苏轼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越是安慰越是糟。
“你就说句话、出个声吧!告诉我你到底在哭些什么呀?”
苏轼有点急了,想到巫湘刚刚说剩三十分钟警卫先生会来关门,到时看到这种情形,以他恶名昭彰的流氓称号,明眼人一瞧就是欺负老师的罪名,警卫伯伯一定会将他移送法办的。
余仁杰仍不出声,于是,苏轼真的恼了!好吧,一不做二不体!苏轼豁出去了,双手对准余仁杰的脸蛋一捧,狠狠的将唇印了上去,撬开对方的牙齿,猛烈却又不失温柔的入侵,长驱直入的探索着对方的柔嫩之地。
虽然没什么经验,苏轼吻得有些生涩,但,顺着本能在对方口腔里翻搅的舌头也已经足以把余仁杰搞得双脚发软、摊在苏轼的怀里,啜泣声早已停止,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喘息。
总算不哭了,苏轼吁了一口气,心想,不能再待下去了,赶紧拿起包包,拉住余仁杰就走。
现下,余仁杰的脑袋里一片混乱,东西还没整理就被拉出校门口,他真的不懂苏轼对他所做的事情。
为什么他会对我做这种事?这不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行为吗?
第一次,余仁杰真的惊傻也吓哭了,他没料到苏轼是如此恶劣的人,竟拿这种事捉弄他开他玩笑,可第二次又是为何呢?
论打架一定打输,论骂人也一定说不过对方,余仁杰只能呆呆任由苏轼拉着他,然后一语不发的被送回家;在离开的时候,苏轼依旧没有对余仁杰说为什么,没有解释也没有跟他道歉,让余仁杰的心情异常低落,而且困惑、难过,他想弄清楚,可隐隐的,他又害怕听到答案。
呜,苏轼一定又是在捉弄我,好可恶的人……
* * * *
“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巫湘定定的看着约她出来的人,不卑不亢的说道。
图书馆后头的小树林,是个很好谈话的地方,人烟罕至,巫湘望着矮灌木围起的小池子,里头有大肚鱼在悠游,池面有着从树缝间洒下的金黄阳光,映在水里斑驳可爱。
“那么可以请你保密吗?永远的那种。”
一听,巫湘笑了,没有声音的笑了,笑她自己才刚刚开始萌芽的小小单恋爱苗,在昨天下午时就己宣告夭折,另一方面又笑苏轼果被恋爱冲昏头,她巫湘岂是会做这种散播他人私密八卦的人吗?真是太看不起人了!
“可以,不过有个条件。”既然你这么想,那么就像一点好了。
巫湘抱着有点耍玩苏轼的心态,谁叫他这么不相信她呢?加上,她是真的被昨天的情景吓到了,不讨点补偿不行。
只是,她真的想不到竟然有人会对余仁杰有兴趣,余仁杰在她心中的评价的确不是很高,缺点又多,苏轼居然会迷上这种人,如果前天有人对她说这件事,她肯定会嗤之以鼻,现下再看,还真是难以置信啊!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说,到处说,我想,这种有趣的新闻,也许媒体会喜欢喔,相信余老师到时应该会很有名吧!”搭上肥皂剧那种坏心女角的讽笑,巫湘为自己的演技打上一百分。
“别以为你是女生我就不敢打你……”一拳击在身旁的千层树上,苏轼有点怒了,他没想到巫湘这小妮子竟然敢趁人之危威胁他。
巫湘继续笑笑的看着苏轼,她晓得苏轼是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更何况是打女生,所以,她才不怕;结果,互瞪了几秒,苏轼投降了,他禁不起这样的威胁,到时受伤的会是余仁杰,他不想伤害余仁杰。
“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请你不要说出去。”苏轼难得用着哀求的语气说话。
“行,我不说,不过你这次考试得赢我,这就是条件。”胜利的表情,无畏无惧。
巫湘打这念头很久了,每次考试她总觉倍感压力,时常第二名的苏轼就紧逼在后,可却没有一次超越她,害她老是以几分之差险胜,赢得惊险,事后察觉,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所以,她这次定要两人公公正正的比一次,然后打败对方,胜得理所当然。
“好,我答应你。”眉尖跳了一跳,苏轼硬气的说。
* * * *
余仁杰只要眼睛一闭上,就会忆起那天下午的可怕景象,苏轼的脸放得好大、舌头伸得好长,舔得他满头、满脸的口水,同时也堵得他不能呼吸。
呜呜,好可怕……我一定会被他堵死的,呜呜,快死掉了啦……
余仁杰猛的直起身体,这才知晓他又做恶梦了,这几天他总是睡不好,一想到苏轼用那种恶作剧愚弄他,心情顿时就难过起来,他想直截了当的请苏轼以后别再这样,可惜就是没有足够的勇气,而且,从那天之后,他们也没有时间和机会碰到面。
所以,余仁杰愈发认为苏轼是在愚弄他,除了课堂上见到面外,余仁杰每次一蓄积一点小勇气去找他,每每他都是陪着上次的那位女学生一起在图书馆用功,后来,余仁杰认出了那女学生是巫湘、是全校的高材生之一,两人用功的景象是多么的契合,分明就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如此,余仁杰也就不好意思前去打扰,只能在一旁默默祝福,希望他们未来考上理想学校,并祈祷苏轼再也不会戏弄他。
又是余笨蛋,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每次在图书馆瞄到他,以为是有事找,结果,没想到那家伙瞟我一眼就走,害我都摸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鉴于上次吓到了余仁杰,苏轼便不敢再冒然前去询问,只是瞅着他那落寞的身影转身离去,内心的烦躁是一次强过一次,但是,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力念书,然后赢过巫湘,不然让这个巫女一疯起来,到处放话还得了。
不行不行,没时间烦了,读书读书!
翻过下一页,苏轼埋头苦干,恨不得把书中内容,一字不漏的全刻进脑子里。
* * * *
期末考那天,天气出奇的坏,一大早就阴雨绵绵,像极了苏轼的心情,沉重又阴郁。雨衣果然缺点不少,苏轼到校时,两只鞋子都是湿的,幸好神奇合作社里有专门卖给住宿生的拖鞋,买了一双换上,两只脚丫舒爽了不少。
考试开始前,巫湘睨了苏轼一眼,摆明了是挑衅加警告,要是平常,苏轼才不吃这一套,可今天他却得战战兢兢的写考卷。第二节考数学,拿到考卷的那一刻,苏轼眉头略略皱了一皱、眼神闪了一闪,默默的作答,期末考后,接着的是联校模拟考,等到又考数学时,苏轼这次却扬起薄薄的笑,他是第一个交卷的,带着洒脱离场。
连续考了四天,三年级学生被折磨得不成人彤,都快考焦了,所以,结业式一结束,寒似正式来临,学生们全都像是出了笼的鸟儿,不知躲到哪去消遥了,而当天晚上,苏轼是骑着他的摩拖车直奔某处。
余仁杰正在改着这次全校考的数学考卷,他对着某一张考卷瞪着,这张他已经改了一个多小时了,可他仍迟迟无法打分数,答案并不是没写,而是每个答案都错,不禁眉尖的结越卷越大,所以,他从另一份考卷里抽出那张相同的名字,仍然无法给分。
我不相信,这根本不可能呀!零分,苏轼的期末考零分、模拟考也零分,不不,一定是我看错了,再改一次!
啪!双手拍上桌面,余仁杰的整张脸已经皱成了一团。
不可能的,这大概是别校混进来的,苏轼那么厉害,不会考零分的,这不是他的考卷,对对对,肯定是这样!
就在余仁杰还在思索有无别的可能性时,门铃响了起来,说曹操曹操到,余仁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