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棋有声(父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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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转身离开,临走前说道;“等一切结束,还望少侠到寒舍陪老夫下上一局,现在老夫要开始努力棋力了,输给晚辈可是很没面子的事。”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宇文弈一眼。
展宁回房了,宇文弈坐了下来;
看来爹爹就是四机老人的徒弟,卫宁风是爹爹的大师兄。爹爹和林鸳儿成亲生下了自己。如今林鸳儿死了,那言尘舞到了哪里?他们为何要隐居江湖?爹爹口中的那个人又是谁?
第 12 章
过了几日,宇文弈与玉展宁出发去了北方。
“展宁,你未找到你的哥哥,现在回去如何交代?”宇文弈骑着马问。
“大哥,我爹这次让我出来只是让我在江湖上走动走动,爹爹已经派出人手去找我哥了,我爹本也没指望我能找到哥哥,若我能找到,那我哥启不是也太没面子了吗?”
“你对自己没有自信?”
“大哥,我不是没有自信,这叫认清事实,不做无谓的事浪费体力!”
“去北方大概需要多久的路程?”
“我来时走的官道,用了一个半月,现在我们走近路,大概一个月变可以到达衔州”
“恩,看来要快些为好”
“大哥这次去北方,住在我家可好,我爹是极热情带客的人。”
“我要去寻我爹爹,住在你家大概会多有不便。”
展宁一听宇文弈似乎无意住在他家,那么以后不是见不到大哥了吗,有些着急说:
“我爹知道大哥救过我,一定会很乐意帮助大哥找伯父的。我爹爹认识的人多,家中的人手也多,企不是比大哥一人在外找伯父要快上许多?”
宇文弈见此,便答应到了北方就住在玉剑山庄。
现在两人走的是林间小道,虽说是酷暑,但走在林间也不觉得那么的酷热。
“大哥,我渴了,我们去河边打些水可好。”
“好,我们走。”
在河边,他们发现河边有辆马车,赶车的车夫正在河边取水,取了水,给马车里的人送去。帘子只打开了一点,看不见里面人的容貌,只间一双很纤长的手伸了出来,接住了水壶。
展宁小声的对宇文弈说:“大哥,里面的人一定是个小姐,你看见她的手没有?那么白,一定是个大美女。”
宇文弈觉得那双手很象雅的手,但是刚才看见了上面留着的长长的指甲,而且伸出的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并没有因下棋所留下的茧,心到:自己真是太想看见雅了,连别人的手美都认为是雅。
刚刚又听见展宁的话,便笑着说:“宁儿是不是喜欢上那车中的人,可要大哥我替你打听打听去?”
展宁一听,白皙的小脸立刻涨的通红:“大哥,你怎么开这玩笑……我现在只是想帮大哥找到伯父,大哥却拿小弟开心……”
“说笑而以,展宁怎象姑娘一样脸都红了,好了好了,我们也该上路了,人家的马车都走了,我们也要赶快了。”
“大哥,你……”说罢便起身上马随着宇文弈一同赶路。
说来南方天气本就湿润,但遇见酷暑天气也会出现“三伏”的天气。但走在山林之中,却又多□,更因夏季的原因,雨水来势有极易凶猛,所以一路上二人走的并不顺利,总是要停下躲雨。就如此二人又行走了几日。
一日,天气难得放晴,二人决定快马加鞭多走些路程。骑到一山林拐角处,只见前方因多日雨水的冲击而导致山体倒塌,活活的将道路堵塞了,前进不得。
旁边还停着几日前还在河边见过的马车。二人骑马上前,只见赶车的马夫无力的坐在赶马架上。
“小哥,前方过不去,可有别的路去衔州?”玉展宁下马问到。
年轻的马夫一看有人来了,立刻跳下车,高兴的说;“回公子,这条道是唯一一条去衔州的路,如果改道,大概要走七天左右。”
“敢问,可有没有办法将前面的道路疏通?”本来在马上的宇文弈也下马问到。
马夫笑着说:“本来我以为没办法了,现在两位公子来了,就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展宁问。
“只要借两位公子的马匹,加上我家公子的马匹将倒在前面的两棵大树拉开,再将那些淤泥清除些,就可以通行了。”
“好,就有劳小哥了。”宇文弈说。
马夫笑了笑,转身对马车内的人说;“公子,请先下车,小的要用马匹拉开倒在前面的树木。”
只间蓝稠布的帘子拉开,慢慢的走下来一位男子。
男子身着一件兰色百蝶穿花纱衣,头发未仔细打理,只是用单色丝攒成花结的宫条随意的将发鬓两侧的头发扎起,其余的头发就随意散在肩上。
只见此人面若中秋之色,色如春晓之花,鬓如刀裁,眉如墨化,鼻如悬胆,眼若秋波,虽怒时却似笑,却噌时却有情。唇若施脂,顾盼多情,真真如这林中的仙子一般。
此人的容貌让宇文弈也看的一楞,玉展宁更是有些痴呆,竟傻傻的说了句;“小姐好。”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时更是红了脸连忙道歉。
第 13 章
马夫接过两人的马绳说,有些生气道:“我家公子是世家子弟,自幼体弱,习武不成,但吹笛谈琴,无所不会,因他年纪轻,生的又美,不知道的都以为他是优伶一类的人。我将这些告诉两位公子,希望你们不要不知轻重,欺负了我家公子,我小马夫定是不饶你们的。”
展宁一听不高兴了,说道:“刚才见你说话也是个知趣之人,现在怎说出这些话来,难不成我们就贪恋你公子的美色,轻薄了他,你也不看看,我大哥的容貌和你家公子比,可有输他的道理。”宇文弈一听,连忙呵住了展宁,对马夫到:“小哥看我们像是那样的人吗,道路的事还有劳小哥了。”
马夫似乎还要说话,但被那位公子呵住,牵着四匹马去清理道路了。
三人站在路边的树阴下,那位公子道:“刚才我家马夫有不敬处还请两位公子见量。”说了便做了揖。
宇文弈回揖道:“我弟冒犯处也请公子原谅,在下宇文弈,这是舍弟玉展堂,敢问公子姓名。”
公子微微一笑说:“在下浩月,公子是去衔州吗?在下也去那里。”
“恩,浩公子看起来脸带病白,是否生病了吗?”宇文弈道。
“在下先天体弱,医药也是治不好的,只是到了酷暑与寒冬是会有些气喘,平时倒也没什么。”三人就这样聊着。
弈对浩月总有种熟悉的感觉,但仔细看此人面容与雅差甚远,雅虽有绝色样貌,也也有了岁月的沉积,个子比爹爹要高些,声音也相差甚远。趁浩月不注意宇文弈仔细观察了他了手指,的确没有雅因为棋的缘故而磨出的茧,仔细看了他的面容也的确是没有易容,便对他放心了。
因为很难得对别人有熟悉之感,宇文弈也比平时多了些话语,到是让玉展宁很是不开心。自己的大哥和别人聊的话多,好象是他的大哥一样,说话时还带着笑,虽然知道宇文弈此人说话时本来就带着笑,但还是有些不开心。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浩月因站久了有些气喘回马车内取药丸,这时小马夫慌慌张张的跑来找浩月,浩月从马车内出来问他如何如此慌张。
小马夫有些害怕的说:“公子,刚才我把道路清除干净,准备过来告诉公子这消息,谁知我一不留神,四匹马中跑了两匹……”说着说着就小下了声音。
展宁一听急了,道:“谁的马匹丢了?”
“是二位公子的马跑了。”小马夫无力的说着。
“什么?我和大哥的马丢了?你说,你是不是因为刚才我说了你几句,你故意放跑了我们的马?”
“小的不敢……”
“展宁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不如现在想想办法找回马。”宇文弈道。
“是我家马夫的过错,望两位公子还请饶了他,等我回去时在治他的罪。本该陪公子马钱,只是现在这里人迹罕至,也买不到马。现在这里没有驿站,两位公子不嫌弃,请上我的马车,我们同去衔州可好。”
“那就有劳公子了。”宇文弈想了一下道。
小马夫连忙前去装车,之后便上了车,展宁还是不高兴,因为感觉大哥被人分了一样,再不是一个人的了。
三人在小小的马车内平静的坐着,只是浩月总是会有些咳嗽发出,时不时的吃些药丸,一连走了好多天,说来马车也有方便之处,外面即使下雨,也不会影响到马车的前进,只是有些速度慢。
“我们还有半个月的路程就到了,咳咳~”
“要不要我给你看看,我会些医术。”宇文弈道。
“不用,吃些药丸就好,不碍事。”
“我见你最近的几件衣服的样式和一般的夏衣有些不同,材料也不一样。”
“恩,我里面是冰蚕纱做的,可以降低我体内的暑毒,外面的这纱叫‘蝉翼纱’,正名叫‘软烟罗’,这纱只有四种颜色,一是雨过天青,二是秋香色,三是松绿,四是银白。我最喜这银白,质本洁来还洁去,所以用着银白做的衣服最多。我不喜衣服领口袖口过大,所以做衣服时作成了小领,把袖口改小了些。”
“冰蚕纱?”宇文弈想起以前雅在他小的时候每到夏天都会给他换上冰蚕纱的衣服。
浩月的温柔,浩月的善解人意。都让宇文弈从心底喜欢这个有些病态白的公子。特别是那种见面的亲切感,时不时的举动让宇文弈产生雅的错觉,让宇文弈没办法冷漠对他,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有些喜欢他。
夜晚的时候,马夫将马车停在了树林里。四人下车,在地上铺好铺盖,准备睡下。
宇文弈却不想睡,便一人来到溪边。今天的月亮很圆,宇文弈就一人坐在溪边,他每次看见月亮就会想起雅。今天看见月亮圆若玉盘,将地面照的雪亮,想起自己七岁时偷吻雅的事,想着想着就弯起了嘴角。
那时这个身体才七岁,可他的灵魂已经26岁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喜欢这个男人了。那天是中秋节,白天他炼完武,傍晚时沐浴,晚上是爹爹没有和平时一样的与他对弈,而是拉着他来到后院。
第 14 章
后院摆了一个大大的桌子,上面放着自己最喜欢的凤梨做的月饼,还有橘子,螃蟹,还有南方的桂花鸭,还放着酒杯。
那天的月亮十分的大也很圆。院子里就他们两个人,没有仆人也没有卫凌风。
他就坐在爹爹的怀里,爹爹就扳开月饼喂他吃,还聊小的时候的事给他听,记得爹爹说过,他最喜爱的就是过中秋节,和自己最亲的人坐在一起玩笑,感觉和过年一样的欢乐。
爹爹撕了一小块桂花鸭的肉放如他的嘴中,端起酒杯让他小小的喝了一口。但是就呛得自己眼泪都流了出来。爹爹却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背帮自己顺气。之后便夹了一小块芋头沾了用糖及酸梅腌制而成的糖酱喂给自己吃,看见自己吃了便笑着说;“这是习俗,喝酒后要吃用糖酱沾的芋头来带表明年依旧可以在一起的意思。
自己当时看见雅笑着的表情,眼睛已经因为笑容而变的细长,好象有魔力一般让自己转不开眼,特别是樱桃红的嘴唇因为沾了酒的原因而变的晶莹剃透,自己在他怀里一转身,抱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只是简单的嘴唇相贴,感觉软软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让自己就这样抱了好久。
一开始雅完全的楞住了,全身都僵硬了,但好久感觉自己都只是抱着他,没有动,就轻轻的拉开我……轻声笑到说:“原来是睡着了,睡觉也不好好睡,吓爹爹一大跳,真是不该让你喝酒啊。”说着依旧把我抱在怀里,用衣服替我盖好,爹爹就这样抱着自己在院子中赏月。
那时自己还为能亲到爹爹而高兴了好久。雅就是这样的,对于别人总是很成稳,可每次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感觉很迷糊。自己的小动作要是换做卫凌风,只怕一眼就看穿了。只有在与爹爹对弈时,爹爹才会散发出冷骏的气势,与平时截然不同。
“宇文兄做在什么。”浩月也坐了下来。月光照在浩月的脸上,显得跟安静。
“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而已。”
“宇文兄再想喜欢的人?”
宇文弈有些诧异,还是答应了“恩,你如何知道。”
“猜的,刚才你的脸上有幸福的微笑”
“……”
“我们来下棋吧。”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折叠式的棋盘。看见宇文弈吃惊的样子,浩月微笑着说;“之前我就看见你的手指了,那是下棋磨出来的,就一直想和你下一局,现在如何。”
想想自己快有一个半月没有碰过棋了,便欣然答应。
两人下了一会,浩月就中盘弃子投降了。
“宇文兄的棋力果然厉害,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