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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空袭伊拉克+作者:[美]谢尔曼·鲍德温-第20部分

小说: 空袭伊拉克+作者:[美]谢尔曼·鲍德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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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教益。硝石不停地调整飞机的位置,使橡胶软管形成一定的弯曲,这样既可以保证燃油源源不断地流入自己的飞机,而又留有足够的余地不致于无意之中与加油机脱离开来。他完成加油后,慢慢后退,十分潇洒地操纵飞机滑到加油机的右侧就位,准备观看他的僚机们与“铁处女”进行对接。

    下一位“入侵者”飞机驾驶员是一名呼号为“公鸡”的老上尉,我猜想他是因为老是气指颐使而得到这个呼号的。不过,我马上就领悟到他的确有值得趾高气扬的东西,因为他慢慢靠上锥套并一举将“入侵者”飞机的探嘴插了进去,几分钟后便加完油,然后他后退抽出探嘴,向右飞到其中队长的旁边。现在轮到了道格。我仔细观看着,只见他有点笨拙地向右滑行,稍微向下摆了几次机翼之后,终于做好准备向加油锥套靠过去。但正当他开始靠近锥套时,巨大的加油机开始左转,将锥套向外甩了出去。结果,道格的第一次对接失败了。他的加油探嘴挂住了锥套边缘,“铁处女”狠狠地抽打了一下他的“徘徊者”飞机的机头。

    当道格开始第二次接近时,我也开始准备与“铁处女”相会。我调低坐椅,打开控制板上的“进入空中加油”开关,以确保燃油通过加油探嘴分流到“徘徊者”飞机的各个油箱。然后我一边观看道格的下一次对接,一边试图放松一下。加油机仍在转弯,这样锥套便有点偏斜,道格又没有接上。我为他感到惋惜,他是一位优秀的飞机驾驶员,我知道这样的结果简直会要了他的命。因为他很清楚,正当他再次未能将探嘴插进锥套时,他的右边是“入侵者”中队的中队长,舰载机联队军衔最高的驾驶员之一,而他的左边则是我这个舰载机联队最新的飞行员,道格又一次对接失败后,我知道肯定出了问题。“坦克,我是道格,现正用中队战术频道与你通话,我有点眩晕,需要休息一下。”他那通过我们的备用特高频无线电台传来的声音虽然有点弱,但我完全可以听清楚。我知道,既然他向我承认了这一点,那么他的眩晕肯定很严重,要不他就是在玩弄那种我所缺乏的成熟老练的伎俩。我看着他下降高度,向下点着机翼向我发出信号,表明他正在极力克服严重的眩晕,这时他已从我的飞机下面穿过,在我的左机翼旁停了下来。

    现在轮到我来对付“铁处女”了,而这一次我感到很有把握。自从我第一次在夜间与其锥套进行了令人神经紧张的对接以来,我有机会进行了一些昼间对接练习,从而信心大增。但我知道,漆黑的夜幕中一切空中行动都变得更加困难,于是我开始集中精力于手中的活计。如果我今晚弄坏了加油探嘴,维修控制室里的那些军士长们将会让我这辈子没有好日子过。我可以想象得到,野兽会说服每一个人都相信我的呼号应该由“坦克”改为“没油”。我可不喜欢这个主意,我像所有的海军飞行员那样,十分讨厌自己显得无能,因此我决心今晚加油时一定要做到平安无事。

    我操纵“徘徊者”飞机飞到锥套后面约10英尺处后,就开始忙着蹬舵。我可以感觉到我的手松驰了下来,信心也更足了,我根本搞不清楚我的脚和手是如何配合的,但看来配合得还不错,于是我就这样手脚不停地操纵着飞机。我的左手轻轻向前一推一推地加着油门,以渐渐加快接近锥套的速率。虽然我的眼睛紧紧盯着锥套,但余光仍可看到加油机此刻已开始倾斜机身。又快开始转弯了,我来得既不是地方也不是时候。我又加了加油门并稍微调整了一下飞行姿态,以便对准即将向右甩动的锥套,加油探嘴啪的一声插进了锥套的中心,然后我也向左滚转以配合加油机的转弯速率。锥套环着“徘徊者”飞机的加油探嘴不停地转动,硬硬的橡胶套臂在拉力的作用下飞速旋转,但探嘴牢牢地套在里面,这时我听见了古奇那甜甜的声音:“油流十分顺畅。”我非常有信心保证探嘴不会脱离锥套,但正是脱离锥套曾使我以前出过麻烦,在脱离加油机时弄坏了加油探嘴,因此脱离现在成了我开始担心的问题。

    几分钟后,我的头盔里传来了古奇的说话声:“还有1000磅油要加。”我马上就要与“铁处女”脱离了,我知道他和我一样担心。几天前的夜晚,他就坐在前舱的右座上,当时我正进行脱离,结果锥套正好当着他的面打在“徘徊者”飞机的机头前锥上。今晚不会了,我希望。

    KC…135型飞机机身腹部的灯光由绿变黄,表示我已经加足了我所要的燃油。我们的油量表上表明总共加了近7000磅油,我十分高兴在整个加油过程中一直保持住了对接。脱离的窍门是直直地将探嘴从锥套中拨出。如果受油机在脱离加油机时飞行轨迹上下偏离少许,那么探嘴头就会因在拔出过程中挂住锥套的钢圈而发生甩脱。

    我右手拇指不停地调节驾驶杆顶端的电动调节片开关,打算在设法将探嘴从锥套中抽出之前,完全稳住加满了油的“徘徊者”飞机。我松了松驾驶杆,飞机看来像我希望的那样飞得很稳,我感到好像没完没了似的,但我知道加油机就要再次转弯了,因此我想在其转弯前脱离加油机。我轻轻地收油门,减小动力,同时紧紧盯住锥套。硬硬的橡胶套管渐渐拉长,我一直竭力设法保持的弯曲度消失了。关键的时刻到了,锥套被拉得紧紧的,当探嘴就要挣脱出锥蛮时,我终于感觉到要脱离加油机了。我看着探嘴头退出了锥套,什么也没挂着,于是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脱离锥套后,我立即不停地减速后退,直到从公鸡的机腹下穿过,重新回到他的飞机右侧。

    现在轮到道格了。我知道,仅剩几分钟的时间来进行加油了,否则将会耽误我们开始队行任务的时间。

    “我们的掩护机正在我们右边作疏开编队巡航飞行。”古奇说道。这些“大黄蜂”飞机已经加完油,现在正在等候,并观看道格向锥套接近。这一次他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稳定,当他一举将探嘴插入锥套时,我们都放下心来。几分钟后,他的“徘徊者”飞机的油箱里就加满了油,我们可以离开加油区了。

    与会合和加油相比,这次任务的其余部分可以说是平安无事。我们按时间表飞行,并且在“入侵者”飞机攻击假设目标之前,模拟发射了我们的高速反辐射导弹。模拟攻击的好处是,可以使参与大规模空海军联合空袭的后勤系统得到演练。这次夜间任务取得了成功,我想古奇已经信服我能在战斗中应付自如。最终,他自己也将不得不为自己是否能应付作战而担心,因为这对每个人来说都将是一种新的经历。




                         第八章 暴风雨前的寂静

    昨夜借着酒的作用睡了一觉,醒来时仍感到迷迷糊糊。朦胧中听到统间里的电话在响。头天晚上是圣诞夜,我们庆祝了一番,这是我们在阿拉伯联合酋长国阿布扎比这个波斯湾港口度过的第二个夜晚。这两个晚上,我和中队的伙计们都举行了聚会,并且一直闹到清晨。为了按时返舰值勤,担任当天的中队值班军官,我总算自己摸回了“中途岛”号航母,睡到了自己的床铺上。嘟……嘟……,恼入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

    我拖着身子下了床,摇摇晃晃地穿过房间走向那响个没完没了的电话。“喂。”我声音沙哑地说道,祈祷打电话的人可别是个当官的。







    “坦克,我是外星人,咱们该交接班了。”

    “他妈的,啊啊对不起,外星人,我马上就到。有什么情况吗?”

    “有啊。今天是圣诞节,我打算下舰去。因此请快点,马上到待命室来。”

    “好的,好的。放心好了,上帝会保佑你的。别太激动,我马上就到。”我一边醉醺醺地说着,一边挂上电活。我迅速刮好脸,穿上咔叽布制服。既然是个新来者,我就一点也没有因为排在圣诞节值班而感到大惊小怪,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对这一安排不恼火。我远离家乡亲人和朋友。唯一使我感到欣慰的是“中途岛”号上还有5000名美国同胞与我的处境是一样的。这算是什么事,我自忖道,在航空母舰上过圣诞节,又是在一个穆斯林国家里,并且还是在波斯湾中。真让人感到怪兮兮的。尽管环境如此,我仍决定尽可能将圣诞节过得快活一些。我知道“中途岛”号上有许多年轻的海军官兵,他们今天也想家想得要命。我希望能够使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开心一些。

    我前往待命室接班,我边走边想头天晚上到底是怎么过的。下午的大部分时间我一直在中队的聚会上喝酒,后来决定从我住宿的旅馆里给艾丽丝打电话。太美妙了,又听到她的声音,我们交谈了很久。不仅因为陶醉在爱情之中,而且还由于啤酒酒精的作用,我感到十分幸福和健淡。我记得当时曾对她说“我爱你”,她马上把话岔开了,说这不过是醉话。但我十分固执,坚持说这并非酒后胡言。最后我俩对此一笑了之。而我希望我并没过火,说了就说了,又不能把话收回来。我只是希望或许有一天相互之间都会有这种情感。

    当我到达待命室,房间里空空的,只有外星人和一名年轻的士官,在此后24小时里,他也要值班。

    “嗨,外星人,对不起,我来晚了。”

    “是啊,是啊。我已经写好了值班日志。如果有事,中队长住希尔顿饭店537 号房间。谢天谢地,昨天晚上平安无事。”

    “真的?我们的人都没出麻烦?”

    “据我所知没有。”

    “那太好了,我希望一直如此。”我说道。在港口停泊时,中队值日官工作最难办的就是处理中队成员与地方当局之间的麻烦。这是个穆斯林国家,特别是由于当前该地区局势紧张,“中途岛”号航母的舰长明确宣布,谁要是惹出麻烦,将受到严厉惩罚。我们搞不清他这一威胁将会产生多大效果,不过看来正在发生作用。舰长以前也是一位战斗机驾驶员,曾参加过越南战争。我知道我们的水手都十分尊重他,因此对水兵们的良好举止并不感到吃惊。

    我按过值班日志,拿起来记下了第一项内容:“7 点45分:鲍德温中尉接班,担任中队值班军官。”从现在开始的24小时里,如果中队里有人出了事,就该由我来处理。外星人微微一笑,他下班子。“圣诞快乐!”我祝贺道。

    “也祝你圣诞快乐,坦克。”外星人边说边转身离去。

    我同值副班的军士安排了一下时间,使我俩分别有时间去吃饭和参加圣诞宗教仪式。我计划参加其中一个仪式,因为我觉得正需要唱唱圣诞赞美歌来驱开我的想家和相思之情。第一场新教仪式上午10点才开始,这样我就先在待命室里读读杂志,看看闭路电视里播放的电影片,打发它几个小时。9 点45分,那位军士如约回到待命室,这样我就可以去教堂了。

    舰上的教堂相当小,位于舰首附近的机库外侧。登上“中途岛”号以来,我实际上从来参加过宗教仪式。不过在前几个星期里,每次夜间降落,我都私下里祷告上帝。

    我必须穿过机库才能到达教堂,走这段路总要冒点风险。要经过密密麻麻的飞机机翼、机头、起落架、机身。飞机发生故障需要长时间大修在飞机甲板上修不了时,便被拉到这里来。机库是个工作连轴转的地方,这里从来没有干净整洁过,不是飞机来就是飞机去。一路上,我看到了一架只有一台发动机的“大黄蜂”,一架被千斤顶顶在空中的“入侵者”和一架正在更换机身油箱的“徘徊者”。今天虽然是圣诞节,但战备工作仍在进行。

    当我到达教堂时,本来就很少的一些座位已经坐上了人。我找了一个紧靠白花花的舱壁的位置,对面就是讲坛,牧师站在上面与舰长谈得正高兴。看到舰长仍留在舰上令我十分感动。他完全可以进城住进一家豪华饭店轻松一下,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与自己的部下一起过圣诞节。我认为,这才是领导有方,对一位老战斗机驾驶员来说做到这一点真是难能可贵,我自忖着。他瘦高个儿,鹰钩鼻子使他的相貌有点出众。他心里非常清楚,对于水兵来说,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他素有能干、开明的名声。他给我的印象是一个深思熟虑、沉默寡言的人,能够仔细听取他人意见,当他形成了自己的看法后,便一锤定音。我常常看到他在飞行甲板上四处溜达,趁飞行活动的间隙与部下交谈。很明显,他乐于担任这艘巨大战舰的舰长。几个世纪以来,在海上担任指挥职务一直是海军军官面临的特殊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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