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的祭品(第一部) by 香品紫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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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尖锐的牙齿刺入皮肤里,痛得他泌出眼泪。
“你卑鄙无耻!只会使用暴力!你算什么男人!”张念祖流着泪乱骂一通。
“我是不是男人?现在证明给你看!”安修洱舔着唇边的血迹,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那充血硬挺的凶器。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张念祖拼命扭动身子反抗,对着他拳打脚踢。
这种没有爱的性他不要!
安修洱恼怒地单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一丝不挂的他整个吊起来,锁在墙壁的手铐上。
张念祖惶恐地看着他,失声尖叫。
“不……不!你没资格这样对我!放开我!”
安修洱毫不怜香惜玉地捏开他的臀瓣,不做任何的事前准备,凶器对准禁闭的小|穴,粗暴一捅。
“啊——!!”剧烈的疼痛几乎使张念祖昏厥过去。
没有经过舒缓的嫩肉被强撑开,只能接纳外物的一半,可男人不会就这样满足,他掐着他的小臀,猛力往里冲。
安修洱一边冲撞一边啃咬他的胸脯。
身体像被撕扯开两半,内脏被顶得几乎移位。
手腕被冰冷的铁器固定了,下半身被强力地贯穿,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以前两人甜蜜温存的情景从他脑海里闪过。
同样的对象同样的行为,产生的感受确是截然相反的。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以前曾经温柔地呵护着我的人,为什么此刻却变成狠心伤害我的人?
我做了什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只是因为我说了几句谎话?你就可以这样残忍地折磨我?
你是这样对待你曾经真心爱过的人的吗?你的爱是这么廉价的吗?说收回就收回的吗?
你的诺言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吗?说照顾我……说保护我……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泪珠从失去焦距的黑瞳落下,痛楚麻木了他的全身,他就像失去灵魂一般,只剩下人类的躯体,跟着对方的动作上下颠动。
没有快感,没有热情。
他变成了一具供人发泄的玩偶。
安修洱奋力戳顶着他,硬棒以高频率刺插着柔嫩的肉洞,他眼里的燃烧的怒火渐渐变成激|情难耐的欲火。
最后,他低吼着,把灼烧的液汁倾注进那紧窒的小|穴里。
“呼……呼……呼……”
耳边听到的是急促的喘息声……
他还活着吗……
喀哒
铁镣打开。
双手获得了自由,身子失去支撑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远离了……
不想再站起来了……让我死吧……就这样消失在这里……
意识迷糊了……可是为什么我还有感觉?还能感觉到额头,还能感觉到肩膀,还能感觉到隐私|处,还能感觉到全身上下……
我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口?痛楚混杂在一起,大脑都无法分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咿呀一声,大门打开。
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了进来。
“公子!公子!您醒醒啊……”
是谁?这痛切心扉的呼喊声是谁?
不想思考了……让我陷入混沌的黑暗中吧……
26
寂静的黑夜
厚厚的云层遮挡了天空上一切能发出光辉的东西。那股阴狸就跟男人此刻的心境一样。
白天那场恶意的惩罚,并没有给他的心情带来任何舒缓,有的只是更深的郁闷。
他倒上一杯酒,坐在露台宽广的扶手上。
“大人……”柔软的身躯贴上他的后背。
少女柔媚的脸蛋摩挲着他银色的发丝。
“伊丽斯,让我一个人静一下。”
对方冷漠的语气使她一怔,她很快放开手。
“是的……”伊丽斯识时务地离开了。
还得不到几刻钟的安宁,门外的侍从又来打断。
“禀报大人。”
“快说。”他不耐烦地回首。
“大人,‘腓里尼官人’的侍从求见,说是官人昏迷了,想请大人派大夫去看看。”
“……”
“大人?”
“……让他自己叫人去。”
“是。”
安修洱揉着额角,恼怒地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经过了一个星期的调理,张念祖的身体终于复原了不少。
身体的创伤可以治疗,可心灵受到的伤害并不是一个星期就能愈合的。
他变得沉默寡言,整天躺在床上,神情木然,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
默司看到他这样,也忍不住暗暗流下泪来。
跟预期一样,安修洱一次也没有来看过他……
不来也好,来了也只是在他裂开的伤口上再加一刀而已……
这一天,默司给他送午餐,他坐在床上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公子……您多吃点吧……”
他摇头,把盘子还给他。
默司红着眼往回推。
“公子……不要这样摧残自己……您吃吧……”
张念祖看了他一下,垂下头。
“您的身子要紧啊……您不是一直教我要好好爱惜自己吗?为什么现在却要这样……”
张念祖眼里有水光闪动着。
“您说过的……连自己都不爱自己,别人怎么会爱你呢?”默司把张念祖以前的教诲都搬出来了,只想挑起他的自爱之情。
张念祖开始低声呜咽。
“可是……已经没有人爱我了……”
“乱讲!怎么会没有呢!我就……至少您的父母一定会爱您的!”
张念祖忽然抬头。
父母……对啊……他是有父母的人……
爸爸妈妈……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为自己担忧着吧……
为了他们,他无论如何都要振作起来。
他吸吸鼻子,拭去眼泪。
默司搂着他,把汤匙放回他手上。
张念祖含着泪勺起食物,放进嘴里。
那天开始,他的情况开始好转一些。
又过了几天,张念祖房间里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
“腓里尼官人,您好。我是伊丽斯小姐的贴身侍女,我们小姐想请您今晚到小花厅一聚。”
张念祖瞟了一眼这名表情平板的侍女,不慢不紧道:
“我跟你小姐私自见面不是不被允许的吗?”
“小姐吩咐,腓里尼官人不必担心,因为“主管”也会到场。小姐她只是想跟您讲一下有关这里的规定而已。”
“什么规定?”
“对不起,奴婢不清楚。”
约他见面?那女人想做什么?
“好吧,我会去的。”张念祖想了想,决定还是去一探究竟。
“好的,谢谢您。奴婢这就回去复命。”
晚上
张念祖带着默司按时去到见面地点。
伊丽斯早就在一张摆满美食点心的桌子前等候他了,她身边站着那名高高瘦瘦的主管,还有白天的侍女。
“腓里尼官人,晚上好。”她友善地打招呼。
“晚上好。”张念祖撇嘴一笑。
“请坐。”
张念祖不客气地坐下。
“腓里尼官人,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吧?”
“嗯……谢谢你关心。好了,不用跟我说太多客套话了。伊丽斯小姐,叫我来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懒得跟她抬杠,张念祖开门见山。
“腓里尼官人真是快人快语呢……不用着急,先喝一杯如何?”她拿起桌上的小酒壶倒酒。
“不用。” 张念祖摆手,这女的很爱拐弯抹角嘛。
“好吧。”被对方明白地拒绝,伊丽斯也好脾气地不计较。
“既然您想快点解决,那我也不便耽误您的时间了。”她给身后的主管一个眼色,他马上跨前一步。
“我找官人来,首先想跟您讲一下关于奥黛丽小姐的事情的。”
“奥黛丽?她怎么了?”张念祖紧张地问。
主管代为回答:
“她被安修洱大人关在黑房里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不过她没有受到其他严重的惩罚。”
“是的。”伊丽斯接着讲:“事实上,大人最近很心烦,也没有时间去处理奥黛丽小姐的事情。”
他们提到奥黛丽肯定有什么目的,张念祖敏锐地眯起眼。
伊丽斯望了他一眼,摆出一个人畜无伤的笑容。
“其实……我也知道你们是无辜的,也很想帮帮奥黛丽小姐。”
“然后呢?”张念祖扬起两道剑眉问道。
“嗯……我们先不谈这个,我再讲一下请官人来的另外一个目的,我想请主管先生给您说说这里的一个规矩。”
“哦?什么样的规矩?”
“腓里尼官人,您这次犯的错,虽然大人还没有交代要如何处理,不过根据我们的规定,是必须要给以一点惩戒的。”主管道。
“你们很有趣。”张念祖冷笑,“刚才还说什么‘知道我们是无辜’的,现在又跑来跟我说我犯了错要惩戒。”
在他凌厉的反击下,伊丽斯跟主管立即变了脸。
“你们想叫我做什么就老实说,扯东扯西的我怕我会听不懂。”他往后一靠,坦荡荡地说。
“腓里尼官人,您误会了,我们只是……”伊丽斯正要解释。
“伊丽斯小姐。”张念祖截断她的话,笑得灿烂地说“您不必跟我解释什么啊,您堂堂一个‘未来领主夫人’,难道还要看我的脸色做人吗?老实说,您这过分谦虚的态度使我荣幸得‘毛骨悚然’呢。”
对于不怀好意的人张念祖向来不留情,这时的他已经恢复了以往的伶牙利齿了,尖锐的反驳听得背后的默司暗地叫好。
“腓里尼官人,您这样的话对伊丽斯小姐似乎有点不敬了。”主管冷冷提醒。
“是吗?”张念祖耸肩,“主管什么时候变成伊丽斯小姐的‘专用’传话官了?伊丽斯小姐什么都没说哦。”
主管脸色铁青,又发作不得。
“腓里尼官人。”伊丽斯连忙打圆场,“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根据这里的规定,犯了私通罪的官人是要坐牢服役的。”
见张念祖没再截断,她继续道。
“可是大人他现在既没有定您的私通罪,也没有给予其他惩罚……我们觉得不妥……虽说是大人的家务事,可大人总要给外界一个说法的。我想,他可能是想把过错都推给奥黛丽小姐吧?如果她真的要坐牢……那样实在太可怜了……官人您也不忍心吧……”
“那你要我怎么做?”张念祖问,听到这里他也大概猜得到她要怎样了。想必她是想借由帮助奥黛丽跟他交换条件吧……
“如果……您能自动离开这里的话……我会在大人面前,帮奥黛丽小姐争取获释的机会的……”
终于说出目的了,原来是想让他走。
想不到结果是这样的默司吃惊地看着他们。
张念祖意寓不明地笑了。
他早就应该离开这里了,这倒是个好契机。走就走,无所谓啊。不过这女的也太看得起他了,安修洱对他根本就不再留恋了,她还怕他留着会威胁到她吗?怎么也好,有她的帮助,不但奥黛丽可以脱罪,他也可以利落一点,剪断跟安修洱的联系……
这么一举两得的事他还有拒绝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