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女夫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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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
猎豹也说不出来。那只是一种感觉——一种杀手特有的感觉。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是那个人的话,自己也会这么做。
快速的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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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快速的奔跑。
在这一场狙击与反狙击的战斗中,谁的速度快,谁才是活下来的那一个!
当他从一棵树的空隙间穿过时,突然间侧面多了一支枪管。
砰!
猎豹没有任何犹豫的对着那边开了一枪,与此同时对方的子弹也打了过来。两人都迅速以自己的方式躲开。
这一次,两个枪手终于面对面的站到了一起。
仅仅两米的距离,两人的枪口互相指着对方。
“留下你的名字。”猎豹沉声说道——独孤求败啊!这样的高手千载难寻!
无论是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的枪口下,还是那个男人死在自己的枪下,他都想知道对方的名字。
这是狙击手的荣誉。是属于他自己的荣誉。
只是想不到,这个人就是大摇大摆在自己面前开车经过的那个年轻人。想不到他如此年轻,似乎只有二十岁或者十七八岁的样子,可是眼神为何会这么冷洌?像是死去了很多年的幽灵般,从中看不出一丝感情的存在。
没有喜悦,没有哀伤,没有恐惧,没有激动,什么都没有,只有无穷无尽的寒冷!
这样一个人,天生就是一个出色的杀手,他就是为‘杀手’二字而生!
“天龙。”云洁淡淡的出声,话一出口,便扣动了扳机。他甚至无视了那支同样指着自己脑袋的手枪的威胁,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杀死对方!
疯子!
猎豹暗骂一声,想以自己本能逃生的速度躲开这一枪。然而他毕竟是人,如此近距离的射击,凭他如何急速,也快不过子弹。
砰地一声,子弹打中了猎豹的右腿。
猎豹也本能的回手,向云洁连开三枪。
砰砰砰
云洁再次没了踪迹,树林里一片安静。
唯有猎豹急促的喘息声在林间回荡着。此时此刻,他都想不通的是,明明是双方的枪口都对着对方的脑袋,这应该是一个僵持不下的局面,他为什么就能这样决绝的扣动了扳机?
砰
又一声枪响。
猎豹忽然间觉得自己整个身子往后飞了出去。
感觉不到疼痛。
唯有慢慢袭来的彻骨的寒意和耳边呼呼地风声,仿佛吹透了人的身体一般,透心的冰冷。
砰
又补了一枪。
猎豹的双眼平静的看着丛林中那身白衣的青年人,白色的影像越来越模糊,然后和林间清凉的月光混在一起,慢慢的消失。
树林里杂草丛生,人倒在上面,发出簇簇的声音。
天地间一片寂静,寂静的让人想到了死亡。
通
第75章 不配再做华夏人!
风轻坐在凌志车的副驾驶上,手里握着那部粉色的OPPO音乐手机不停地把玩,偶尔和萧寒说几句笑话,然后笑几声。车里开着音乐,是华夏古典音乐古筝的曲子。
手机铃声想起,风轻低头看了看号码,然后直接摁下挂断。
“怎么不接?谁的电话?”萧寒回头看看风轻微笑的脸,不解的问道。
“障碍已经清除,你可以放心的开车了。”风轻笑笑,把手机放入随身的口袋里。
“他们果然安排了伏击?”
“当然,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在半路上出手。”
萧寒不再说话。他知道,那个清除障碍的人,一定是云洁。在风轻的身边,云洁如影子一般跟随着她,甘心去为她做最危险的事情。
……
李荣希啪的一声摔掉了手中的电视遥控器,脸色苍白,眼睛里似乎能冒出火来。
“少爷。”金珍喜吓了一跳,向来冷静的李荣希还从未这样失控过。
“猎豹失败了。”李荣希已经从震怒中恢复过来,替代眼睛里的怒火的是两道阴寒的目光。
“少爷,我们还有机会。”金珍喜安慰着李荣希,这个少年手握重权,在韩国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的人物,今天却栽在一个华夏女人的手里,他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
“但愿那些个家伙不会让我失望。”李荣希咬咬牙,转身坐进阳台上的摇椅里。
“他们的命都是少爷救的,就算为少爷去死,也没有怨言。”
李荣希笑了,看了一眼漂亮的女秘书,抬起手勾了勾手指,女秘书便妩媚一笑,跪在摇椅跟前,抬手去解李荣希的腰带。
……
云洁把自己的狙击枪拆成零件,放入密码箱内锁好。然后把箱子放到车子的后备箱里,把车开到国道路边,安静的等着,直到那辆白色的凌志闯进视野,他的嘴角方露出淡到无法发觉的微笑。
凌志没有停留,保持原来的速度从云洁的桑塔纳两千跟前开过去,云洁的桑塔纳即刻发动起来,嗡的一声冲向前方,尾随在凌志的之后,二者保持着一段距离。
“他是你的守护者。”
萧寒注视着前方的路面,双手握着方向盘,尽量减轻车子的颠簸程度,让坐车的人能尽量的减少颠簸的不适。
“他是我的小师兄。从进师门那天起,他就是我最亲的人。”风轻慵懒的靠在座位上,原本锐利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回忆起师门的生活,虽然平淡,没有现在这么精彩,但却是恬然幸福的。如果不是为了自己身上的使命,她宁可选择在那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和师兄弟们一起就这样过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结。
“但你们总归是没有血缘的。你原本就姓风吗?”
“我不知道我姓什么,我刚生下来一个月就被师傅收留。师傅说他捡到我的时候,我父亲已经奄奄一息,只留下我的生辰八字和一件订婚信物,交代了几句要紧的话就去世了。师傅不说我姓什么,我也从来不问。师门有规矩,入门者不许探究出处来历。我也不例外。”
“这算什么规矩?总不能这辈子都不去寻找自己的根?”
“师门便是我扎根的地方,师兄弟们就是我的亲人。师傅和师叔便是我的父母长辈。我——应该不再需要什么根了。”风轻的话说的很慢,悠悠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惆怅的滋味,让萧寒原本就因为云洁而有些酸涩的心越发的低沉起来。
车里有片刻的沉默。音乐缓缓地流淌,正是那曲《春江花月夜》夜色苍茫,月光如水。僻静的公路上偶尔有风吹过,卷起一阵沙尘,宛若夜里游荡的幽灵,起起落落后又随风消散。
萧寒专注的开车,虽然有月光,但夜晚公路上的能见度并不怎么好,恍惚中萧寒好像发现车前一百多米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乱蓬蓬的头发在风中飞舞着,十分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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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几下远光灯的同时,萧寒也点了几下刹车。车子减速,缓慢的往前滑行。慢慢的往前靠近那个雕像一般的人。
“韩国人还真是看得起我。”风轻笑道。
“这个人不简单。”萧寒皱起了眉头。凭着他军人的敏锐察觉,就算是坐在车里,他也感到了一股低沉的杀机在月色里飘荡,由薄变浓,越来越肃杀。
“今天晚上,我们要遇神杀神,遇鬼扫鬼。”风轻淡淡一笑,把手机放到一边,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
“交给我。”萧寒一抬右手,握住风轻的手臂。
“不用,我来吧。有些手痒。”风轻笑笑,推开车门下车。
萧寒也立刻熄掉车子,跟着下车。与此同时,云洁的车子也跟了上来,桑塔纳和凌志并列着停在马路上,占住了两条车道。
“你回车上去。别弄脏了你的衣服。”云洁站在风轻的身边,手中一把乌黑的短匕已经握在手中。
“小师兄,碧灵已经很久没尝到鲜血的滋味了。”今天又吸收了那个日本女人的百鬼夜行图的灵力,如果不给它喂点血,它会不安分的。剩下的话风轻没有说哦,但云洁是明白的。于是他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公路一边,准备做个旁观者。
萧寒不乐意了,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冷的性子?
“你站到他身边去。”风轻看了看萧寒,“这一战交给我。”
萧寒还想说什么,可看到风轻认真的眼神,便点点头,也转身站到了一边。
“小姑娘,看你这么小,若是被我打死了,实在可惜。不如——你跟我去吧,或许我家少主还能重用你。”这个叫花子般的杀手一开口,便被风轻鄙视了。这样的傻瓜,也配当杀手吗?有些侮辱‘杀手’这两个字。
“如果你是来做说客的,那么你可以滚了!”风轻蔑视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穿一身朝鲜民族服,不过衣服有些破烂,颜色灰蒙蒙的,不知多少年没洗过。头发花白,且乱糟糟的,活脱一个乞丐。就是肩膀上扛着一把重剑,表明了他的身份是个杀手而已。
他属于彪悍狂野型,而风轻则属于内敛阴柔,就像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体香一样,每个杀手也都有属于自己的风格。从乞丐体格和满头微乱发就猜测出来,他是国际雇佣军著名杀手雄狮。
雄狮还有一个别名。叫做‘疯狗’。
因为他杀人的时候有个习惯,喜欢掐住人家的脖子,把头拧下来,然后再把尸体四成碎片。而他自己却在血雨和碎肉中狂哮个不停。而杀伐之气也越发的浓重,杀人更加的兴奋。
前几年,雄狮曾经名镇西欧,成为杀手排行榜上名列前十的人物。不过后来听说他得罪了国际雇佣军杀手排名榜上的头号人物‘屠夫’,所以被迫远离欧洲,销声匿迹了好几年。想不到却是藏在韩国,被李氏家族收容。
“嘿!小女娃,你娘没教会你说话,就把你放出来了?”乞丐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话音未落,那把黑乎乎的重剑也向风轻砍过来,带着呼呼地风声,如疯如狂。
雄狮这一招这看上去十分笨拙,甚至可以说有些愚蠢,跟个傻瓜一样挥着重剑迎面砍来,活像个不懂武功的农夫一样,然实际上这一招后面隐藏着无数的后找,乃是杀机暗藏的一记完全之招。
风轻虽然不像云洁那样从小接受世界杀手组织特殊课程的训练,但对于重剑还是有些了解的。她身姿轻灵如燕,在对方的铁剑砍过来的同时,无畏的迎上去,手中的碧灵玉簪刷的一声散开,以簪首为柄。簪-为刃,形成了一把半径约五寸长的玉扇面。原本尖锐的簪尖被劈成三十二片,形成锋锐无比的刃。
风轻的碧灵玉簪握在手中宛若无物,俗话说,一寸长,一份强。一寸短,一份险。而双手却可长可短,才是世间最厉害的杀人利器,碧灵玉簪和风轻的右手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灵活自如随心所欲,直逼雄狮的咽喉。
雄狮这一招,原本是防备着对方后退,或者往两边躲避,或者匍匐,或者跳跃,惟独没有防备的是对方无视劈面而来的重剑,直接迎上去进攻。
哗啦一声,雄狮不待风轻右手的玉刃靠近自己的身体,猛然收回重剑,往后一跃,跳回三步的距离,向下直劈的长剑突然间变成横切,将他周围一米范围以内的位置都给保护住了。
风轻没办法靠近,右脚一点,地上的一块石头就被他挑了起来,夹带着风声地向雄狮脸上飞去。
雄狮双手握着剑柄,像是打棒球似的,哐地一声金石撞击声传来,那块石头就被他用剑给拍飞了出去。
这些动作只是一眨眼间完成,甚至雄狮的眼睛才刚刚能够睁开,可两人已经斗了好几个回合。
“哈哈,痛快。小丫头果然有两手!我有些迫不及待了。”雄狮大笑着说道。
“快点送你去见阎王,我也好回家睡觉。”风轻淡笑,身形以鬼魅的速度往前逼近。
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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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狮双手握剑,雷霆万钧的向风轻的脑袋砸下去。剑以割刺为主,走的是轻灵刁钻路线。而单纯的将剑当做重武器来使用的,恐怕世上唯有此人。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想要用此重剑,必须在将软剑练到炉火纯情的地步方可。以软剑之巧,配合重剑之重,天下间都可去得。
风轻知道这一剑的力道,身形在重剑末击下来之前就已经转开,连退三步,才喋堪避开重剑的劈挂范围之外。那人一招抢先,便步步抢先,双手握着剑柄,如使用东洋刀般横劈坚砍,大开大阖,纵横不断。
“哈哈痛快啊……”雄狮的一团乱发被夜风吹起,在他大力挥剑下而左右摇摆着,看着被他的剑势逼的步步后退的风轻而狂野地笑着。
“一鼓作气,再二衰,三而竭。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看来你果然不配再做华夏人!”风轻地眼睛被风吹的眯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又连退了两步。
“胡说!看我就在力竭之前干掉你!你说我配不配做华夏人!”雄狮怒吼,那坚砍的一剑突然间改换了攻击角度。单手握着向风轻地腹部捅过去。这就是练习过软剑后的灵巧,一把重剑可以肆无忌惮地变换招式和攻击路线。或当刀砍,或以棍砸,或当做匕首捅。千变万化,防不胜防。
“这才有点儿意思。”风轻不次不仅不退,反而欺身扑上,身体和剑身错开,一手去抓剑柄,一掌向雄狮的胸口拍去。这就是风轻所擅长的近身战。
雄狮想抽剑回防。可剑柄被风轻的手扣住,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扯开。于是右手闪电般脱手,一巴拍过去,啪地一声大响,两人的手掌重重的击打在一起。两人的身体都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