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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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彩在整个山谷变为焦碳的同时坠落在另一边,还给大自然一片安静!
大地恢复了原有的寂静,只是留下的却再也无法复原,也正是从这刻起北阁真正的被人给遗忘了。
天空中下起了雪花,纷纷冉冉降在了地上结起厚厚的积雪,像是个帮凶在掩盖所有的罪证。男孩无助的垂手站立,这都是他做的吗?是他毁了村庄还杀了人,难道他真的是妖怪吗?
“主人。”在这场灾难中会有生命的存活下来是个奇迹,暗中缓缓步出一抹矮小的黑影。男孩木然地看着对方,眼里没有惊异。“我们狼族世代守侯在此就是等待主人的重生。恭喜主人!”
“主人?你在说我吗?”
“您是火神之子,掌控这个世界的火种,我们狼族随时听候主人的吩咐。”
“不,不是!我叫火蚀。”男孩喃喃的陈诉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也不想懂。”他继续在飘雪的天空下往前走。他已没有家了,是他用自己的手毁了家园,杀了那些和他一起生活的人。突然男孩停下了脚步。“不要跟着我,看在我为救过你的分上不要再跟着我。”
这次小白狼没有再跟下去,他知道自己的使命,不过远处瘦小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它那只是个孩子,要他一下子承受这么多实在太难;同时自己身上的伤已经让它无法再向前迈一步,灼热的鲜血还在不断向外溢出,圆睁的双眼默默的滚动着,有那么一刻冷酷的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在我心中你将是我白狼一生的主人。”一刻坚定的心埋藏在雪地中,如同冬眠的动物般白狼进入漫长的沉睡。它需要为自己治疗,同样也为它的神创造了时间去消化他的不同命运…
在这世上每天都会有事发生,但也会意外的消失,一切都结束,一切也都将重新开始,天依然是蓝的,草依然是绿的,漫洒的阳光依然如同暖盒,但对他来说却不再是一样的意义。
火蚀靠坐在窗台上弯曲一条腿,一手抓着尚未喝光的酒瓶,嘴上叼着烟,眺目远望着北方。十年了!一走就是十年。
窗外的夜色像铅一般的沉重,死寂而黑暗的大地仿佛已被它压得发不出半点声息。相等的他也被那样的错误压得喘不过气,至始至今他依然不愿承认自己是火神之子,就如白狼依然不肯放弃追随他成为影子的事实一样,他真的感到厌倦了,跳下窗台徘徊在潮湿阴暗的小巷中…
“十年来,他就象现在这样寄居在东区的最地层,用自己的拳头打出属于他的一片天空。在这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因为他特殊的发色,人们不再叫他的名字,‘焰’成为他的象征。因为他是火暴冷血的,也因为在他如火一般的闪光背后,一个强大但从不见人的影子紧紧跟随在身旁。那时的火蚀是玩世不恭的。直到在一个夜晚捡回了一个人后,他变了。变的更为暴躁,却有了属于人的人性,在他的字典之中有了温柔的注解。不过,烟火是短暂的就象是昙花一现般得不到支持。为了那个人不陷入他的痛苦中,他运用他的禁忌消失在世界中。孤独的他企图使自己永远沉眠在其中,但是那份骇人的感情不得不让他再度回来,因为他无法不去注视那份爱,无法丢下那个不爱他的人。即使只得到那个人的身体也无所谓,即使被那个人厌恶和憎恨也没关系。他就是爱上了那个男人,他就是这样单纯的爱了。他用整个心在爱他。爱得可以不要生命,爱得可以放弃身为火神之子的重大使命。”瑟怅站起身,蹲在司允刃的面前。“看着我,告诉我,你爱他吗?”
司允刃拼命的点着头,他爱他啊!五年前那场以外的见面就已经牵动命运的转轮,已经被放弃过的,还能找回来吗?
“焰,他很脆弱。为你他成为他使命的奴隶,现在又为了救你,要辜负这个世界成为一个背叛者,你愿意他这样吗?”司允刃摇着头,从没想过火蚀是个那么复杂的人或是神,也许正是彼此的相似才会接近吧!
“舍得吗?”司允刃又摇头,他很难选择。
“影,明天会来带你离开。五年了,你们都已经长大,应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任何决定都联系着你们彼此的命运。”一阵风吹过,瑟怅消失在风中。正如他的名字般,来无踪,去无影。
第六章 司睫瞳
大地散发着一股闷人的酷热,远方却有一片乌云在徐徐飘扬,似是下雨的前兆。
这是一场雨…
夜幕已经低垂,想不到这场萧萧的雨,会是如此连绵不绝,犹在滴答滴答地下个不停。
本来是酷热的日子,顿时变得凉快,人的心,亦渐起冰凉。
黑夜中充满着欲望、诱惑、美色,而在雨中的黑夜却变的更为具体和生动。
司允刃踏在街道上深深叹了口气,离开火蚀一个星期了,正如风说的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渐流失。叔叔设计的东西绝对是无人能解的,也许他会死,但是在那之前他必须找到思思才行。酒红色的长发整齐地梳在脑后,几缕散落的发丝遮掩不住他憔悴的脸旁。
“郁!”
司允刃在听到声音后僵直地站在原地,拿烟的手在颤抖。慢慢地回过头,白净美丽的脸旁清晰地映在他的眼里。
“郁!”思思一边又一边地呼喊着火蚀的艺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司允刃张开双臂等待着她投入他的怀抱。当看见思思完好地出现在面前时,他将再无顾虑。拍拍她的头,温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
“郁,好想你。”钻在司允刃的怀里,泪水流出了眼眶。“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瞬间,司允刃像被电触中似的,所有的表情都僵化了,惟独那对眼睛,带着悲痛地瞪视着思思掀动的嘴唇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对不起!我不能将你交给那个男人。”
闭上沉重的眼皮,意识离他远去,唯一的感觉只剩那一颗颗滴落在皮肤上冰冻的触感。
“我爱你!”柔软的唇瓣吻走了司允刃最后的思想、意志,使他的身子往下沉,下沉,像似很深很深的深渊里翻腾着黑色的波涛在向他冲击波涛还在轰鸣…
当风暴吹散了一粒粒堆积的海沙,当雨线正忙着编织自己的网罩时,海滩上的沙是如此黯淡落寞,也凝聚着危险的因子,随时迎接着下一个风暴的到来。同样,也许夜下的城市是平静的,但对于东区来说平静只意味着死亡。
“你们答应过不伤害郁的,为什么他还不醒来?”东区的中心大楼中传出质问声。“你们…啊!”被卡掐住的喉咙使她无法说话更无法呼吸,窒息的痛苦令她的小脸扭曲在一起。
“出去。”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思思摔出门去。“不知死活的女人。”
没有会知道门外的人会怎样,因为没人会去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人。
“仇翼,你对她太凶了。”
“怎么?心疼了?”
“我…唔…”
司仇翼毫不客气地将舌头蹿入司捷瞳口中,并肆无忌惮地四处凌虐。
“呜…”
司仇翼以两指夹着司捷瞳挺起的部分,并用大拇指的指腹,不断恶意地揉搓着前端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
听到司捷瞳发出呻吟,身体微颤,司仇翼刻意加重指头的力道。
“啊…不,啊…”
随后司仇翼将沾了唾液的指头缓缓插入司捷瞳的后蕾。在这股冲击引诱下,司捷瞳情不自禁抓着司仇翼的身躯。
“舒服吗?就这么一根指头就想射了?”
司仇翼一面在司捷瞳的身边低语,一面以湿润的舌玩弄着他的耳垂。
“嗯嗯…啊…”
司仇翼修长的指头探进了司捷瞳内壁深处煽情地抽送,导致他的内壁在无意之间开始紧紧地收缩。
“太好了,捷的这里还和以前一样热情,它一直在吸吮我的指头。”
就象是刻意玩弄司捷瞳的拒绝游戏一般,司仇翼有力的指头在司捷瞳的内壁里摆动,不让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啊…不要…”
在司仇翼毫不留情地侵犯下,司捷瞳尝到了快感的滋味,身体强烈地扭动着。
“你真的不要吗?你这么可是不断的分泌出润滑液喔!”
每次司仇翼的指头一往里搔,司捷瞳内壁就会发出湿润的声音,让他拼命地摇头。
“啊,啊,啊…”
司捷瞳抿着唇想忍,可是娇喘声依旧夺唇而出。他的肉体已经到了极限。
司仇翼加快了侵犯的指头速度,让司捷瞳不再保留的进入他设下的狂乱中…
“穿上衣服,我们该去见见客人了。”
冷酷的命令深深刺伤了司捷瞳,紧盯着仇翼宽大的背影迷惑了。他不知道这五年仇翼去了哪?也不知他是怎么过的?没了温柔,就连在Zuo爱时都那么吝啬的不肯释放一点点。
“你怎么了?”司捷瞳赤裸着从背后把抱住仇翼。“这些年你遇到了什么?告诉我。是什么把你变成这样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要扮演,你是我的叔叔,司是我的替代品,至于我嘛,则什么都不是。”
“不,不是这样的。”
仇翼转过身,眼里的冰冷冻伤了司捷瞳。“不是?那你说该是怎样的?”
“我…”司捷瞳无话可说。他知道仇翼没有说错,如果没有那个人,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用跟来了。”仇翼踏出门,紫色的长衫拖在地上,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衬托出他异人的苍白,一双绿眸深处有一股无可言语、令人颤栗的古怪意韵流露出来。
一个冷得几乎没有气息的人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连最基本的解释也没有。司捷瞳像是一条被主人遗弃的狗般匍匐在床上,如果说在司允刃面前他是个强者,那么在仇翼的身心里自己又是什么呢?原本以为的重要性在一瞬间变得好单薄、好微不足道…这就是生命吗?在不断的受伤和修复中成长吗?难道就无法在变化中停止吗?是不是就象窗外的滴答声,连绵不觉呢?紧凑地催促着良夜快尽呢?那么一旦结束的良夜是否会呈现一片白色呢?谁都不知道。
不过在这里至少是黑色的,在这里埋藏着所有的黑暗,是黑暗的最后归属,而他的心就象一个黑色的箱子密不透风,在历经百劫、伤痕累累后,他还是带着这个箱子孤单的上路,从没有把箱子打开,让人看他的意图。
烟圈的灰度为这里的黑带来了一点动态的变化。在这,有人站着也有人躺着,除了呼吸还是呼吸。他们是相同的,就连彼此的呼吸都是那么的一致,他们应该是一体的,应该是幸福的,但是过多的仇视与伤害早已掩盖了脆弱的幸福。
浓重的烟味呛得床上的人连连咳嗽。“真是娇贵啊!”倾斜的上身拉长了仇翼的高度,微张的嘴里吞吐着烟雾。“看来没有我的存在,你过的不错啊!”
睁开地双眼是湿润的,牵动的双唇久久发不出声音。是他,司允刃感到寒冷,莫名的颤抖似乎述说着他心中的恐惧。
“哈!你在怕我吗?”仇翼大笑起来。“这太可笑了吧!当初的你不是很勇敢吗?”七年前的记忆从不曾在脑海中抹去,相反的它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凭什么你可以得到爱,你只是那老头的实验品,我的替代品而已,为什么到最后被遗弃的人不是你。
不。不是这样的!司允刃摇着头,他不是替代品,他会哭、会笑、会疼、会流血,他不是被制造出来的。
“真可怜!不会说话了吗?”仇翼用手指抬起司允刃的下巴,邪肆的目光里充满鄙夷。“没关系,只要这里会就可以了。”
没有预告,仇翼的手指直接闯入司垣刃的后蕾,残酷地在里面翻搅。
“啊”干涩的疼痛,使司允刃紧紧地夹住下面的异物,本能迫使他抬高整个身体,迎合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呦!想不到这里还是那么紧呐!”仇翼眯着眼,高高弯起的嘴角更加深了他冷冷的笑意。这时候,还会有人说他可怜吗?“看来火烛对你不错嘛!”突然他勾起指头以强而有力得速度贯穿与司允刃的全身。
“啊!啊啊!”随着节奏运行的身体,如同半挂在空中的拉力器般无助。
“真是淫荡哦!我可不记得那老头子交过我们这些呀!”仇翼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吸着。“美味可口!只是不知道放进去的感觉会怎样呢?”
‘蚀’苦涩的喉间发着难听的嘶嘶声。
“你想说什么?”司仇翼扬起嘴角,看不到隐藏在黑暗下的真正表情。“在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