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黑帮肆杰之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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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甩上房门后,向天恩粗鲁地将他扔上床,并压在他身上。
扯下了他的假发,他强硬地抱住百般挣扎的蔚缔央,还动手拉下他身后礼服的拉链。
明白他的企图,蔚缔央放声大吼:“向天恩,我命令你放开我!”
这王八蛋有没有搞错,他们俩正在吵架,他居然满脑子只想做这档子事!
那他又算是什么?
“我叫你放开我,快点啊!”
“你不是怀疑我把你当成什么吗?我只是想证明绐你看而已。”
蔚缔央的双手被向天恩攫住,只好忙不迭地开口反击:“证明我只是你的玩物?不用了,如果你喜欢的
是那些女,生,就不要来招惹我!”他怀疑以自己如今的装扮,向天恩不会真把他当成女的吧?
“你乱吃飞醋的样子还真是难看。”
“你说我吃醋?哈!别笑死人了,你以为你真是大情圣?别人吃你这一套,我可不层,还有请你不要转移
话题!”
“你还说不是在吃醋,不然你干嘛在意我和谁在一起,你不是恨不得能快点离开我?”
蔚缔央顿时哑口无言。对啊!他何必理会这家伙把他视为什么,反正他迟早会离开这里,不是吗?
“况且……”向天恩抱住他的柳腰,热情地注视他,“我现在抱的是男是女有那么重要吗?我只知道我
抱著的人,他的名字叫蔚缔央。”
“嗯?”
蔚缔央的脸红得厉害,想说话却被向天恩用吻封住他的唇。
丰唇被狂烈地吸吮著,身上人的灵舌和他的粉舌缠绵,彷佛再也分下开。
蔚谛央身上的小礼服被向天恩褪至腰问,温热的大手在他身上尽情爱抚。
由身上人传来的火热温度,迷惑了蔚缔央的思绪,他的怒气早因向天恩的话而烟消云散。
更甚至……有点兴奋!?
他微眯起明眸,没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大胆地在对方的背上摩挲著。
向天恩猛然将他愈来愈挺立的||||乳首吸入嘴里。
“唔——”
他不住地娇吟,并不想阻止向天恩,反而摆动身子让两人更贴近。
蔚缔央的主动助长了向天恩的欲火,他欲罢不能地吮吻著口中的茱萸。
他从未那么热切的想要某个人。
一直以来他不用做什么努力,那些女人就会自动贴上来,但是蔚缔央不同,他非常渴望他能回应自己的
欲望。
能和自己一样,也想要他!
他的手忘情地钻入蔚缔央的裙底,拉下了安全裤,攀上他的男性象徵,开始挑逗对方的每一条敏感神
经。
进展太快的亲密动作吓得蔚缔央出言阻止:“不!不要这样……”天!他的心里还没准备好啊!
他急忙想拉开向天恩的手,但对方没给他逃避的余地,疯狂地亵玩著他的灼热,加剧地吻咬他胸前的凸
起。
“哦……嗯……”再也无法否认的高潮,化为一声声的呻吟从蔚缔央的嘴里逸出。
他的敏感处在向天恩的手里起了反应,真实到无法抗拒的快感,使他的身子不安地蠕动著。蓦地,一只
大手滑到他圆润的臀部,暧昧的抚摸著。在蔚谛央还没意会过来前,向天恩的一根手指侵入他的私
密地带。
“唔——别……别这样……”
被异物刺入的不舒服感,令蔚缔央整个身体瞬问弓起。
没理睬他,向天恩又加入一指,还恶劣又强悍地进出。
蔚缔央未经人事之处被强行侵犯,紧窒乾涩的甬道被撑大、摩擦著,更不用说在向天恩的玩弄下,早已
背叛自己的欲望。
前方的快感和后方的痛感揉合交杂,蔚缔央只能无助的呻吟。
“不……好痛!手、手拿出来!”他使力推著向天恩的肩膀,想拒绝这一切。
“那可不行,缔央,你那里好紧。”向'碧波荡漾录入'天恩加快手指在他体内进出的速度。
“还有这里,已经快忍不住了吧?”他压住蔚缔央昂扬的前端。
“你……变态!”他的啐骂就好像是向天恩快乐的泉源,他邪恶地粲笑著,“缔央,你全身上下都好
热,是因为我吗?”
“才不是因为……”
蔚缔央微启的朱唇,再次被向天恩以吻封缄。
他觉得这并不像自己,他的身子竟会在同性男子的身下达到高潮。
本来窄窒的地方已梢梢松弛,向天恩的手指每一次的冲撞,都令他愈有感觉。
再也按捺不住的炙热,蔚缔央毫不保留地在向天恩的手里宣泄。
他的每一声呻吟,总在向天恩的嘴里消失。
好热……
从心底窜到脑袋的欲火,害他无法思考……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霎时,向天恩停止了吻,还退出侵略的手指,望著蔚缔央的眸子里有很明显的欲望。
“现在你有两种选择,一是继续做下去,一是就做到这里。”
向天恩绷著脸道,他额上的青筋凸出,还冒出冷汗。
他努力强压下快要不受控制的欲火,即使他有多么想要蔚缔央,但也不想在对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要了
他。他要的是,他们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结合。
蔚缔央当然看得出来他在强忍,他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我……?“怎么样都好,快说出你
的答案!”
“那个……我……我选第二个。”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OK,如你所愿。”向天恩吸了一口气后,躺进旁边的床位。
看著向天恩的背影,蔚缔央知道自己选错了。
唉!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感呢?
他慢慢偎近向天恩的背,双手伸向前环住他的腰。“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面对他的主动,向天恩
怔了一下。
他随即抓起身后人的双手,轻柔地吻著他纤细的手指。“没关系,反正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等。”
蔚缔央闻言扬起笑,将头抵著向天恩的背。心里洋溢的幸福感觉好像不是真的,他已经多久没有感受到
这种心情了呢?
他这样暂时抛开复仇的事,应该没关系吧?
合上眼,他进入甜蜜的梦乡。
殊不知,世事瞬息万变,几个小时后,他会对紧紧相偎的人由爱生恨……
坐在仲邦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向天恩看向窗外的神情充满快乐,不到一个小时前的余温犹在。
忆及出门前,他轻吻睡梦中人儿时的喜悦,就令他满足地笑得合不拢嘴。
以前的他常觉得自己对美的事情根本感到麻痹,毕竟他生存的环境里,每天一睁开眼尽是美丽的人事
物,在家里有比任何一个女人都美的哥哥。在工作的环境里,每个人都懂得如何装扮自己。
但……蔚缔央的美和他所见过的都大大不同,他就宛若生长在冰封雪山上的天山雪莲,在天与地的苍茫
中散发出冷傲和孤绝。或许在遇见他的第一次,自己就已经被他冷峻的美感给深深吸引,且无法自拔,
只是他却到最近才察觉。
走进办公室的特助令他回神,见他来到自己面前,将手中卷宗放在办公桌上。
“董事长,我们已经和黑龙谈妥了,一周后正式签约。”
“干得好!”看著桌上的文件,向天恩满意的说。
“可是董事长,您确定要这么做吗?这要冒的风险可不小。”
“别说了。”向天恩起身命令道:“一切照我的计画执行就对了。”
把事情交代完后他便离开办公室,迫不及待地想快点回到蔚缔央的身边。
他想自己真的离不开他了。
“你、你刚才说什么?再……再说一遍!”蔚缔央的水眸圆睁,拿著话筒的手不由得轻颤。
在向天恩离开家没多久,他就从睡梦中清醒。
发现睡在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也不知足什么样的念头驱使他打电话回组织;或许他只是想让组织里的人
安心,也许他只是想知道成员们的近况,因为有太多外界的事,他待在这里什么也不知道。
但是他怎么也没料到会听到这个令他心碎的消息!
“你没听清楚吗?那我再说一次,你现在的目标在一周后就要和台湾的向家班签约合作了,你最好在这
之前解决掉黑龙,否则多了向家就更难对付了,你听到了吗?No.3,喂、喂……”电话的这头当然
没有回应,因为话筒早从蔚谛央的手里掉落到地上。
全身的气力莫名地像被瞬间抽乾似的,他倚著身后的书柜,慢慢地滑坐在地毯上。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拾起发抖的双手,他好像又看到第一次手上沾满鲜血的画面,他再怎么洗也洗不掉的满手血腥!
呵,这一定是他的报应吧?
他竟然忘记家人们的血海深仇,抛下自己复仇的责任,还自以为终于等到他所渴望的幸福。是他活该,
所以才会被那个骗子伤得体无完肤。
现在彷佛全世界的人都在笑他傻、笑他好骗!
昨夜相偎在一起的余温已让他觉得无比的恶心,那些言犹在耳的话语,如今都成了天大的谎言。说什么
不让他走是不想他白白去送死?
哼!原来……原来只是怕自己破坏他的合作计画而已。
之前还口口声声地对他说没有意愿和黑龙合作的向天恩,居然是个一直把他玩弄在手掌心的大骗子!
总算知道那家伙把他当作什么了——他计画中的一个配角,一个绊脚石!
一滴不争气的眼泪悄悄地滑过他白瓷般的脸蛋,沿著下颚向下坠落,直到粉碎在地上。
蔚缔央愕然地摸著在他脸上奔流的液体。
迟迟才发现……他哭了?
他还以为自己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的……
不许哭!你曾发誓过不在任何人面前表现你的脆弱,何况那家伙也不值得你流任何一滴泪!
蔚缔央在心里告诉著自己,他一个深呼吸,抹去了脸上的泪,并站起身来到窗前看向窗外戒备森严的层
层警卫。
他要逃,而且是离开这里愈远愈好!
外面的那些警卫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只要他“死亡气息”想离开,世界上还有哪个地方可以留住
他?
“缔央?”甫回到家的向天恩,兴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寝室。
直到房间、浴室、阳台,甚至是书房都找不到蔚缔央时,不好的念头蒙上他的心头。
他急得冲下楼命令全部的属下翻遍整个向家,任何一个角落也不能放过!
直到事实确认了他不好的预感时,再也压抑不了心中的愤怒,向天恩把气出在大厅中的百万古董花瓶
上。
他眼睛眨也不眨的将它们砸在地上,站在他身边的部下和仆人一句话也不敢出声,连呼吸声都小心翼翼
地。
向天恩真的快气疯了!
好样的!蔚缔央那小子一定是上帝派来挫他锐气的!
否则前一晚还乖乖睡在他身旁的人儿,这一刻却趁他不在时偷偷溜走!
他以为他们已经取得对彼此的信任了,他也已经开始准备让自己习惯未来的日子有他的存在,难道这一
切只是他在自作多情?
而对方只是想令他松懈,才虚情假意的配合著他?
没关系,这次算他失策!
不过我说过,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觉悟吧,蔚缔央!
向天恩仰天吸了一口气,对著身边的部属下令:“现在立刻派一组人去监视黑龙,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
通知我!”
他就不相信守株待兔会逮不到人!
遣走身边的人,他坐进沙发拿起话筒拨了个记忆中的号码。
电话铃声响了几声后被接起。
“喂,哥,是我天恩,抱歉打扰你的睡眠时间……”
连日来阴雨绵绵,台北街道整天都湿答答的,连原本人潮不断的精品街也因而变得冷冷清清。
但从“F&C”旗舰店走出来的两名少女正热络的聊著天,若站在她们身边根本完全感觉不到下雨天的
萧索。
“哇!好棒,我跟店长求了好久,她才答应给我这最后的一张海报。”
“真羡慕你,我也好想要Ourm的海报哦,他昨天不是已经对外宣布要去义大利了吗?唉!一想到他要离
开台湾,我却连他最后一次的宣传海报
都没拿到。”
“拜托你别再说了,一提到这件事我就想哭。”共撑一把伞的两个女生,她们在电器行的电视墙前停下
来,对著萤幕中正在召开的记者会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