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果--童童和他的十多个女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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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千万朵花儿数着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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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见了人人爱呀
啊
千万朵花儿数着她好
人人见了人人爱
蓝天高 绿水长
荷花向太阳
风吹千里香
青山含笑
碧波荡漾
看那荷花正开放”
聪聪为童童虔诚、庄重、敬仰、挚爱的目光所感动,极其投入地跳起《荷花舞》来,摆出各个优美的舞蹈造型。淋漓尽致地展示着自己青春胴体动人心魄的魅力。
洞明天地的银色月光,朗照着一碧千米的高山草坪。好风吹拂。白日里,阳光下,五颜六色的野花,幻化成明明灭灭、闪闪烁烁的遍地繁星。与天上的明月疏星,上下辉映,映衬着聪聪白嫩细腻的少女肌肤,婀娜曼妙的少女舞姿。这是一幅难描难绘的人与自然构成的艺术杰作;这是令人永生难忘的旷世奇观;这是凡夫俗子难觅难求的人间仙境。
童童把自己和聪聪的外衣铺在草地上,扶聪聪躺下,摆出戈雅笔下的玛哈一样的卧姿。这是活生生有血有肉、青春魅力的美神;那是油画上艳若桃李、冷似冰霜的贵妇。
童童端详再三,暗自慨叹:“小子何幸?小子何幸,得此天人!”
童童让聪聪平躺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聪聪闭着眼睛,心醉神迷,任童童摆布。童童平生第一次看见了人类生命诞生之门。他想仔细分辨出教科书上标示的各部位。银色的月光晶明亮澈。在细细绒绒的青草岸下,却只有微微隆起,紧闭着的一条细缝。根本没有那靠在青草岸边的尖头小船。他轻轻分开那微微隆起的细缝,露出丝绸样娇嫩而湿润的内层,也看不出和教科书上的小船有丝毫相似。他恍然大悟,原来教科书是为了展示###、尿道口、荫道口、Chu女膜、前庭而把大小###分开来画在两边成船样的模式图,和实体的外观是完全不同的。
聪聪在童童抚弄###时想到:“这书呆子该要像个真正的男人了。”她渴望着他的爱,静静地等待着。
没想到一会儿,他放手走到一边,陶醉地观望。聪聪躺了一会儿,坐起来,看见童童呆立一旁,说:“你在干啥?”
“我在欣赏你。”
“你只会欣赏!”
童童说:“我不是楚襄王。”
聪聪鄙夷地说:“虚伪!”
童童说:“我真的!”想了想,走近她,小心地拉过她的手来,说:“你摸摸看。”
聪聪捏着那软不拉叽的一团,说:“你有病?”
童童笑了,说:“这几天你没感觉到?。。。。。。我很正常。”又说:“我11岁就开始遗精了。。。。。。 ”
“是你不爱我?”聪聪幽怨地小声说:“我没有魅力?激发不了你?”
“不!不!”童童急迫地申辩:“恰恰相反,你是活生生的女神,激发起了我心中最神圣、最纯洁、最真诚的爱。对你的爱强烈得压抑了我原始低级的欲望和冲动。我真的是把你当作圣洁的美神,天下最美的艺术品来欣赏的。我不能亵渎美神和艺术啊!”
“会说,巧舌如簧!”聪聪笑了,依偎着童童,轻轻地揉捏着那软绵绵的肉团,感到他在一点点地膨胀、伸长、长粗、有了弹性,坚挺起来了。
童童说:“还说我有病哩!”
聪聪红着脸说:“让我看看。”
童童听话地脱去内裤。聪聪小心地摸挲着,看着他一弹一弹地越发强硬粗大起来。害怕地缩回手说:“他要长好大哟?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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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说:“只有这么大了。”
聪聪扯着他的背心说:“也脱掉,站起来我看看。”
童童站起来,摆出阿波罗、大卫、掷铁饼者、掷标枪者和各种舞蹈的造型;一身白肉,如汉白玉般,带着那直指苍天的勃起。聪聪坐在衣服上,一直专注地看着童童。双颊潮红,眼神迷离,曲起双腿,双臂抱头,俯身在膝盖上。
童童停止了表演,走过来抱着她,温存地说:“冷吗?”
聪聪摇摇头,说:“我心冷。你不是真心爱我。我感觉得到!”
“那只有把我的心剜出来给你看了!”童童气急败坏地说。
“剜心?假的!一切都是假的!”聪聪眼泪滚出来了。
童童说:“我真的非常爱你。我从来没有像爱你这样爱过任何人!就是因为爱你,我才不愿意让你受到一丁点儿伤害呀!”见聪聪仍低头流泪不说话,童童说:“如果我不能调工作,要当一辈子农民,你咋个办 ?”
“你当你的农民;我养活我自己和孩子!只要我不下乡,孩子都是跟妈的,还是城市户口。”
“要是跟我结了婚就必须下乡呢?”
“不可能!”聪聪流着泪说:“看到你们这样惨,我死也不会下乡的!”她哭着说:“一想到我要是下了乡,娃娃就成了农村户口,我的心子就痛!我死也不会下乡的!”她抽噎着说:“你放心,不管你今后出不出得了农村,调不调得成工作,我们都是一家人。再说一次:你挣工分养活你自己;我养活我和孩子!你放心了吧?”
聪聪大睁泪眼,直直地盯着童童。童童百感交集,结舌无言,惟有含泪点头,紧紧地拥着这个比七仙姑更真实的人间女神。
两个青春的肉体袒裎相拥;两个相爱的灵魂水|乳交融;亲吻、抚弄,童童刚软下去的家伙又挺然勃起,蠢蠢欲动,在聪聪的大腿上强硬地挤擦。她感到阵阵电击般的酥麻。她轻轻的握住他,温软柔细的小手摸捏得他心痒难耐、血脉贲张、激|情勃发。他声音颤抖地对她说:“我们,唱,最后,一只,歌吧!”
聪聪已经情迷意乱,闭眼无语,红唇微开,轻轻点头。他轻柔地放她平卧,俯伏在她柔软的胸腹上,把热血充盈、阵阵搐动的坚硬勃起插进她两腿之间。那敏感的Gui头感触到温热湿润、柔细嫩滑地挤压。他盲目地上下左右冲击顶撞,尽力要挺进她的身体深处。那温柔细嫩的摩擦;淋漓汪洋的滋润;丰腴绵软的包容;越来越强烈地快感刺激;他情难自禁。急迫中,一阵惊心动魄的电击雷暴,炸开了蓄势待发的铁闸精关。在疯狂地痉挛喷射中,他呼吸急促、浑身瘫软地熔融在他深爱的聪聪身上了。
聪聪在迷离恍惚的极度兴奋中,清晰地感到小腹下畅意的分泌。在童童一次次令人心慌意乱的摩擦顶撞中,期待着那消魂荡魄的突破。她模模糊糊地觉得似乎童童的每一次冲击都深入了她的身体。一种酥麻快意的电流一阵强似一阵地震撼着她。她快要忍不住时,伏在她身上的童童突然一阵痉挛耸动,一股热滑粘稠的洪流淹没了她的大腿根;濡湿了她的身体;润泽了她的神经;她本能地夹紧双腿,一阵眩晕后,突然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她知道:这“最后一只歌”唱完了。
她的双腿夹着童童,双手轻抚着童童大汗淋漓的腰背;童童的头俯伏在她的左肩。急促的喘息吹得她颈脖麻酥酥地痒痒起来。她说:“是一家人了。”
童童惶惶不安地说:“是一家人了。。。。。。要是有了咋办?”
聪聪说:“咋办?妈妈就是妇产科医生!”轻轻推开他说:“下来,我擦一下。”
童童忙起身,用自己的内裤擦干净那稀里糊涂、垂头丧气的家伙。聪聪从衣袋里摸出条花手绢,仔仔细细把她两腿间、小腹下擦得干干净净。拿到眼前细看,花手绢上有几块洇湿的斑迹,月光下分不清黑红。她把手绢递给童童,说:“你得到了我的Chu女宝!”
童童把手绢叠好包在自己内裤里。童童心里疑惑,不敢肯定刚才是不是进入了聪聪的身体。他对聪聪说:“我再看看。”
他分开大小###,在看似明亮的月光下,却只见朦胧模糊的轮廓,根本不能分辨出什么,只好作罢。他再三叮嘱聪聪:“如果下个月月经没来,一定要及时去找妈妈,千万不要影响了分配。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啊!”
“我知道!”聪聪说。又好奇的问:“你说11岁就有了第一次遗精,那,你这十多年。。。。。。”
童童笑了,说:“精满自溢呀!做梦,就射了。”
“梦到哪个?”
“梦到你呀!”童童抱住她亲吻着说。
两个缠绵到月过中天。露降风凉。听场部隐隐人声喧哗,犬声吠唁。怕四哥们找来撞见,各自穿衣收拾好。
童童说:“明天我一定要送你!”
聪聪含泪说:“四哥找了几个人送我。你去,给四哥咋说?现在就公开吗?”
童童语塞。聪聪说:“你心里想着我就行了。”说着流下泪来。
两人拥抱长吻,难舍难分。人声犬吠越来越近,只好狠心分手。又比四哥们先回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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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倒在床上,思绪万千,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黎明方才合眼。沉沉睡梦中,听到那圆润柔美、清新明亮的歌声在空中回荡,忙翻身坐起,跳下楼去。歌声已渐行渐远,终于风息云渺、天地沉寂了。
昙花果 (21)
十四。幺晃晃见周恩来。
1968年元旦,童童赶回兴盛。昆明的二哥无忧一家四口;银川的四姐无瑕一家四口,都回来了。老母亲在病房里安顿下这两家八口人。
童童问妈妈:“不怕尚家泉闹吗?”
妈妈说:“陈艳洁和惠世光同意了的。她屁都不敢放一个!”
原来,医院三结合领导小组的造反派代表是陈艳洁。童童早就知道陈艳洁是尚家泉的克星。
陈艳洁1963年毕业于宜宾卫校妇产专业,在丈夫驻地县医院当妇产科医生。1965年丈夫转业回兴盛,她安置在城关医院妇产科。人人都说她比尚家泉更胜任妇产科主任职位。尚家泉因此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处处拿夹脚鞋给她穿。
陈艳洁漂亮开朗、气质高雅、理论扎实、技术全面、作风干练、人缘特好、众望所归,很快就成了“红旗卫生兵”的一号勤务员。近两百人的城关医院大半成了红旗战士。几个回合下来,石建华、萧克武、尚家泉们的“红卫战斗队”就土崩瓦解、销声匿迹了。“红旗卫生兵”在“一月风暴”中夺了医院领导权,结合了革命干部惠世光,成立了兴盛县第一个基层事业单位革命委员会。兴盛的“二月镇反”也是从尚家泉的丈夫带公安兵抓陈艳洁、砸红旗卫生兵开始的。陈艳洁成了兴盛第一个被抓的反革命,也是唯一的女反革命。当陈艳洁被剃了个阴阳头推出来游街示众,全县游斗时,所到之处,追堵围观,城乡轰动。平反后,陈艳洁剪了个寸发,像个俊小伙儿,当仁不让地和军代表、惠书记组成了兴盛县城关医院三结合领导小组。吴仁兴下了台;石建华、萧克武、尚家泉一伙失了势;童妈妈和一起被斗的老医生们也不用扫厕所、扫大街了。
童童还是第一次见到二嫂和她们的一对乖儿女。二哥二嫂都是搞冶金研究的;儿子是童家的长孙,故名之曰一铖,今年8岁。女儿6岁,以春城为名,带上母姓,叫童宁春。二哥是童家首屈一指的美男子;二嫂是武汉大学教授的掌上明珠,研究院第一大美人。两个孩子比父母还漂亮。
四姐的儿子5岁了。外甥像舅,肤色面容都有如童童,名曾璞。女儿3岁,名曾瑾。外婆说完全就是四姐小时的灵秀样。
童童和侄儿女们玩得挺高兴,问四姐:“幺妹呢?”
“在北京红卫医院进修一年,不回来了。”
妈妈叫童童到文庙街市场买菜。四个小家伙要跟着去。怕市场人多出意外,被大人们好说歹说留在家里,童童才脱身。
夏理诚家在文庙街市场边。门口就是鱼市,腥臭、潮湿。童童见大门开着,进去看见夏家弟兄正在收拾行装,说要到北京同仁医院看眼睛。自小妹出事后,夏理诚视力越来越差,千多度的近视片戴着,还看不清地面。看着他酒瓶底样起圈圈的镜片后茫然瞪着的眼睛,童童不加思索地说:“我妹妹在北京红卫医院进修。我给你写张条子带去。你到北京可以去找她,多少能帮点忙。”
夏理瀚拿出纸笔,给童童写,突然灵机一动,说:“不要写了,干脆你陪他上北京。我就不去了。”
童童没回答,心想:“我哪来那么多路费钱哪?”
夏理瀚说:“我有张两个人到北京的免票,你陪大哥去不是更好吗?”
原来,夏理瀚在铁二局干得挺不错的。当然,政治条件好是决定性的因素。两、三年就当上了工段党支部书记。这张到北京出差的免票,他和工段长已经去过了。他把票上“1967年10